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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毒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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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离乱缺医少药,为了活命,即使世家大族也没少按着民间土方自行挖草捡药。这副草药,她从前也摆弄过,试喝过,也大着胆子喂给了被丢给自己伺候的病危女孩。
按当时的所知,苦玄草用得再过量,也不会致死致傻,只不过是会视中毒程度或多或少影响人的记忆罢了。对大人来说,忘了事是不得了的,前途经济可能就此终了,确实算是毁尽一生。但小孩子记忆本就浅,用却无妨,忘记的慢慢再教就是了。
景朝初立时,那个喝了这药痊愈的病危女孩,被开国皇帝封了庆阳郡主,不照样活得有声有色。
周曼云的身子总不会比皇帝的孙女儿来得金贵吧?故作娇怯,周曼云嘤咛着躲在杜氏的怀里,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嘲讽,盖住了满心的苦涩。
她倒是在这会儿又想通了个问题。前世里周曼云一直觉着自个儿是个笨人,记事晚,幼年之事一点印象也无,特别是永德十五年周家那一连串的憾事,都是后来听人讲,拼凑起来的,现在想来,多半有着苦玄草的“功劳”。
“娘亲真要觉得儿女金贵,这一生就为我活下去吧,还有腹中那个未知的弟弟或妹妹!”,周曼云紧抓了杜氏的衣襟,小脸儿使劲地在娘亲的怀里磨蹭着,娇娇柔柔地一声又一声唤着娘。
已年近三十的年纪反过来跟比自己前世死去时还要小上几岁的娘亲撒娇,周曼云初始有些强装,但渐渐在杜氏的轻抚下,越发地显得自然了。
倒让五房的这对母女在这儿演起了母慈女孝,被周曼云突然的行为搅了局的谢氏愤愤地暗扯起了手中帕子。
内室里传来了周夫人一连串的咳嗽,等声稍歇,周夫人的声音从里面软软地飘了出来,“云姐儿到底跟家里别的孩子,底子不一样。她喝得,未必别的孩子喝得。还是慎重些请王大夫先瞧着……”
云姐儿和别的孩子不一样?绵柔的话音一入耳,周曼云就直觉耳朵眼儿扎得慌,而腰侧杜氏搂着她的手也明显的紧了紧。一室之内,神情各异。
周曼云觉得自己仿若又回到了前世隐隐觉得被排斥的童年。可见前世年幼时光的记忆不假,只是现在用成年的眼光再去看,更显得怪异。为什么不一样?周曼云咬了咬唇,悄悄记下这个问题。
有了周夫人的一锤定音,接着谢氏对诸人处罚就很快地一一说了分明。
最先惹出事端的朱妈妈,被杜氏腆着脸耍赖护短只罚了半个月的月钱。反倒是以下犯上的桂枝被罚了一个月的月钱,还被记下了杖二十,只为现在是赁着房子住,这顿打要待回了霍城主宅后再挨。
隐瞒了身孕,还挺着肚子跟下人胡折腾的杜氏,被罚抄写五十遍《女诫》。杜氏当下就苦下了脸,涕泪欲滴。
听着谢氏的处罚,周曼云静静地趴在娘亲的怀里看向了始终没有再发出声响的内室。前世记忆里人们都赞的那位深明大义的周太夫人谢氏,似乎并不是里面那个端着架子,药试也不试,就一径不许孩子们喝的周夫人。
前世里周家别的孩子是否喝过苦玄草?周曼云也轻声地在心底问着自己,这个,她根本就记不起来。
但她记得按长辈的说法,周家滞留平州,和她一起得了孩儿瘟的是五个,最后活下的却只有她一个。
细想一下,应当是苦玄草对症起效了。可前世,曼云隐约记得自个儿在归乡路上一路昏沉,是在霍城被裹上一身白色孝服,才开始对童年事有所印象,而这一次好得如此之快,是不是也有些重生的诡异?
在这几天的服药过程中,她没有前世试药时药气上头眩晕难明的感觉,反倒觉得药汤下肚,丝丝缕缕散到四肢百骸,有种说不出的舒畅之感。甚至有着病已好了,可还就想着饮鸩止渴,服毒解馋的感觉。
周曼云思量着,不觉地紧皱了眉,看不过眼的杜氏呵呵地笑出了声,两只手指在她的眉间轻轻地向两边一推,‘小傻瓜,也不知见天想啥呢!”
不想了!周曼云暗叹口气,又娇娇地抬起脸儿撒娇,“娘,我困了,娘和我一起睡去吧?”
杜氏乐得有台阶下,连忙向周夫人和谢氏讨饶告退,边上的高氏闵氏,也跟着起了身。
“五弟妹!你先等等!”,谢氏起了个半身,声音尴尬地有些发涩,“我刚让丫鬟去请了个大夫来帮你请请脉,你再稍坐下。”
杜氏了然地嗯了一声,揽着周曼云重新又坐了下来。
要留着看好戏的闵氏在门边稍停,却被高氏一把拽住,“在母亲跟前伺候了半天,既得了空,你我先去看看怀哥儿和慎哥儿吧!”
是喽,儿子要紧!被提醒到的闵氏,脚下生风,把看着同是嫡出的大房和五房暗斗的小心思迅速地撇到了一边。

第8章 胡女善淫

淡淡的月光照在正推着东厢一间房门的闵氏侧脸上,原本在周夫人房里带着几分刻薄小气的一双丹凤三角眼,在门扇的吱扭声中显得格外的祥和舒展。
房里点着一对明烛,烛影摇红,映出一床一榻上分别躺着的两个小小的身影。
闵氏回身关上房门,见没有外人,匆匆地向正坐在儿子周怀床头照拂他的一名老妇行了个半礼。
等闵氏坐到了床尾,伸手进被摸了摸周怀温热的小手小脚,才轻声地开了口,难掩兴奋,“姨娘辛苦了!刚才在夫人那儿,我见着五房的云姐儿,确是已好多了!”
正照顾着闵氏次子周怀的老妇,是闵氏丈夫周檀的生母,周显的妾室白老姨娘。论起来,她还是周夫人谢氏母族白家的远房表妹,当年也是谢氏亲自做主抬进门来的。
白老姨娘也就比周夫人谢氏要小上四五岁,但胜在身体康健,虽常年一身素淡,但看着却倒象才四十许,清丽不减,风韵犹存。
白老姨娘低头沉呤了会儿,道:“五房杜氏倒是真是个大胆的,明目张胆地就用了那带毒的苦玄草,也不枉当初咱们费了心思,让厨房给朱妈妈递了消息。四爷送进来的草药汤子,我这两天也给五姑娘试过了,五姑娘自小体弱但也吃无事。两边验证下来,倒是能把药给怀哥儿服用了。”
闵氏闻言心中一喜,笑着冲着白老姨娘点点头,说:“今天五弟妹倒又为这事大闹了一场,好在我们爷行事低调,这两天的药都是在外面请人弄好送进来的。只是姨娘顶着大热天关着门,用热茶的小炉热着,实是受累了。”
“那边……”,闵氏抬手指了指上房的方向,刻意又压低了些声,“还是不许用这草药的。”
“我晓得!两个孩子还是我照顾着,若夫人与谢氏发现了,我也自当一力承担,豁了这张老脸不要,也不会让那俩姑侄有脸找檀儿和你的麻烦。”
“姨娘!”,闵氏更是感激地握住了白老姨娘的手,心中慰贴,她自觉嫁入周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四房虽是庶出,但胜在一家人心齐。周檀私下极敬生母,闵氏进门前就得了娘家母亲提点,也懂得在周夫人与白老姨娘两边该守的分寸。
虽说夫妻之间互敬多过相爱,可丈夫晓得自己的身份处境,只应景似的让周夫人硬塞来的女人生了个女儿,这让当年只是六品小官家中继妻嫡女的闵氏在周家立足,多了几分底气。
“燕娘!只是,等我们回了霍城,你应过事,可要做到。横竖她的生母已死了。”,白老姨娘似懂闵氏心中想,眼神儿落在了另一边冷冷清清的小榻上隆起的被丘,暗念一声罪过。
“我记得,若是怀哥儿病好了,我定会把音姐记在名下,给她个嫡出身份。”
闵氏应得干脆,她明白,虽然当初拿着庶女曼音试药是白老姨娘的主意。丈夫周檀也说如有个万一,曼音只是个通房生的庶女,就当是她为弟弟怀哥儿挡了灾。
但细摆扯下来,人家是有血缘的母子父女,自个儿这个嫡母要填堵是会招恨的。何况,只要儿子怀哥儿真好了,给大难不死的周曼音一个嫡出名分那也不过是顺手积点功德……
“燕娘,夫人那儿你还得早晚尽孝伺候着。对大奶奶,也得警醒着点。毕竟这草药夫人不允孩子们用呢。”,白老姨娘得了应允,更小心地嘱咐着闵氏。
“也不过是因为她们谢家女人生的两个男孙现在都在霍城,现跟着大奶奶的曼华也没得病……”
闵氏愤愤的埋怨,被白老姨娘在她手背的轻拍,拍散掉了后半截。
“你的长子长女也在霍城,还要赖自家堂哥提携相护!”,长叹一声,白老姨娘站起身,提起小茶炉上煨着的药壶,闵氏见机乖巧地摆好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碗。
一滴粘稠的烛蜡淌下,光一闪,照着白老姨娘掩在发髻中新添的星点银霜……
周夫人的上房里,慢了脚程的大夫总算赶到了。
来的还是那位近一个月来惯请的老大夫,周家在丰津县暂住常用他,不是因为他医术好且得了平州名医王大夫的推荐,而是因为他足够老。已近七十的老人家,出入内院也可以让守规矩的周夫人放心些。
但也因为老,在老大夫被丫鬟领着坐下,开始为杜氏把脉时,还如拉风箱似的哼哧哼哧喘气。立在杜氏身边的周曼云蹙起了秀气的小眉头,很是怀疑他的脉术精准。
“真是辛苦了!”,杜氏冲着对面的老大夫眉眼弯弯地笑了,曼云眼见着站在大夫身后的谢氏跟着不自然地扯起了嘴角。
不出一会儿,老大夫就大声地道了恭喜,领了主家的赏钱,又匆匆而去。
周曼云欣喜若狂,看着老人家高一脚低一脚摇头晃脑的背影,有样学样地晃了晃脑袋,故意。
啪地一下轻拍,杜氏的手心停在了曼云的额头上,杏眼圆瞪,“云姐儿!你这样象什么样?以后记着当长姐的,要帮娘护着点小的!”
“娘,我晓得了!”,曼云笑应,尾音娇憨,心中激荡。
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真好!在前世惶恐畏惧着的大伯娘面前放纵着自个儿的喜乐,看着她因她的开心而不开心,反倒让曼云把心中那些沉沉的黑暗放走一丝儿。
“朱妈妈!朱妈妈!”杜氏笑着,按住了半点不显的肚子,连迭几声唤来了近在咫尺的朱妈妈,示意她抱上曼云。
接着,杜氏故作夸张地一手扶腰,一手扶着搀她的小满,看似弱柳扶风,实则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走回自个儿的住处。
杜氏袅袅的身影远去,上房里又差使出几个丫鬟婆子,门被银霞缓缓地关上了。周夫人的卧房里只剩下谢氏和两三个周夫人身边的体己人。
一个白瓷茶盏在卧病在床的周夫人手中颤抖地留恋了下,就噼啪一声,在床前的地板上了结了寿命。
碎声入耳,大奶奶谢氏的眼皮就紧紧一缩,她明白这声响只是个前奏,自个儿又得在婆婆作耗上一两个时辰了。
谢氏脸上急换了慌张神色,冲到周夫人的床前跪下请罪。
不多会儿,谢氏被周夫人亲手拉了起来,让她紧挨着坐在身边。
然后,毫无意外的,周夫人的帕子掩住了眼,嘤嘤的哭声又起。
谢氏低眉垂目地小声劝慰。心中却是止不住的厌烦。十几年前,还在娘家做姑娘时,谢氏就听娘亲说过,她的姑姑未来的婆婆本是谢家幼女,一向拿腔作势,是个惯会哭的,深深为她将嫁入周家而担忧。
从未嫁的小姑子哭到了儿孙满堂,倒也真是难为了。谢氏心里腹诽着,手上的帕子更轻更柔地向着婆婆满是泪痕的脸上拭去。
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周夫人的眼里才重回狠厉,“杜氏有孕了,你就给我看她看得更紧些。她成天除了顾她那个赔钱的丫头,就是探着外头的消息,这般的不规矩,别做下什么丑事,让小五和周家蒙羞!”
“杜氏与五弟情深,料想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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