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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机是晚上七点半,到了下午四点的时候沈拓还没有来接她,左欣悦开始觉得不太对劲,到了四点半还没见人影,她打电话给他,可没有人接,打了高逸文的电话,他说沈拓已经不在公司了。她开始心急如焚,一边企图用自己知道的所有方式联系他,一边担心他是否会出事,他不是不守时的人。
五点、五点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左欣悦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纽在了一起。他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会没人接电话?这样无法掌握一个人的感觉糟透了,她觉得好累。
时针慢慢的移到了六点,左欣悦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冷掉了一样,还是先去机场等吧,孤独感再次袭击她,她似乎总是一个人离开。左欣悦手里拎着简单的行李去了机场,沈拓的机票还在她的手里紧紧的捏着。
到了机场已经六点半,一路上左欣悦打了好几个电话,在到达机场的时候,她打了最后一个电话,电话通了,接的是一个女人。
“沈拓?”左欣悦愣住了。
电话那头很长时间的沉默,除了刚才的那一声‘喂’让左欣悦知道是有人在听的。
寂静像个黑洞,吸光了这些日子来她所有的浪漫和美好回忆。她不喜欢藕断丝连,而他却可以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还那么殷切的对她,想来他对她所说的所做的一切都是美丽的谎言!
“我。。。。。。对不起!”电话那头那个女人的声音有些陌生却又似乎在那里听过,“他睡着了,你是谁,等他醒了我会告诉他的。”
‘嘟嘟’声传来,电话突然中断了。
左欣悦努力的咬着嘴唇,径直走向航空柜台,成了最后一位登机的旅客。
她发誓,再也不会给他任何欺骗她的机会。他的失约,竟然是因为在另外一个女人家里睡觉。
沈拓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喉咙却好象烤过一样,四周很黑暗,只有夜晚城市的弥虹穿过窗户照射进来的微光。
他猛然的跳了起来。
沈拓恍惚了。这里是他的办公室,他记得自己吃了午饭后觉得有些困,就打算睡一个小时,免得到时候在飞机上只顾睡觉而让左欣悦觉得无聊。
他看了看墙上的钟,指示是晚上8点。
“我错过飞机了,怎么会这样?我从来不会睡成这样。。。。。。”
目光落在了办公桌上尚未丢掉的饭盒里和汤盒里,里面动了手脚。
即使知道今天这样晴朗的天气飞机延迟的几率小的可怜,可沈拓还是一路飞驰的到了机场。他想或许明天自己立刻赶去,左欣悦会原谅自己,可是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有点可笑。
他打算先找筱文说清楚。他不喜欢这样被人整,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候。原本他有70%的信心左欣悦会答应他的求婚,可是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她不会原谅他的失约。
沈拓留意到了手机里的来电显示,最后一次电话是在晚上六点,查了一下通话时间是48秒。
48秒,那个时候是谁接了他的电话,明明醒来后电话一直是在自己身边的,他相信只要找到了筱文就知道了一切。
“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第二天筱文来上班的时候,沈拓把她叫到了办公室里,她是逸文的妹妹,经过一夜的思考,他实在想不出筱文为什么要做这些。沈拓自问对她不错,即使在工作上她有什么疏忽,他也很少对她大小声,出去玩也总是让逸文带上她。
筱文低着头,好像他们中间隔着墙,她对他的动作、表情、声音完全毫无知觉。
“你倒是说话啊,你敢做,却不敢承认吗?”沈拓指了指桌上他还留着的外卖盒子。
“我不知道!”筱文依旧低头,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
“不知道?”沈拓的嗓音有些提高,“上次在欣悦的硬盘上搞鬼的也是你吧,亏得欣悦还一直夸你大方、可爱!”
“谁要她夸了。”
“筱文,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沈拓头大了,她还是一个小女孩,二十来岁的年纪,就算他的拳头握的再紧,他又能把她怎么样?
“没什么好处,我就是看不得别人好,行不行?而且我不喜欢那就女人,她配不上你。”筱文没多做挣扎的就承认了,对于她这么理直气壮的承认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沈拓真的有些哭笑不得。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就象是自己的妹妹在怄气。
“筱文,你一直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子,怎么这次。。。。。。”沈拓不知道说她什么才好,只能心烦的把桌上的盒子丢进垃圾桶里。
“因为我喜欢你!”筱文的话让沈拓对着她的背猛然的挺直。
“这是最后了,我不会再有任何的不切实际的想法,也不会再做任何破坏的事情,可是你要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你不会爱我的,是不是,所以就把这个当成秘密吧。”筱文说完就走了出去,留下沈拓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心里五味俱全。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进来问他的是喻宏,他记得这家伙昨天一早还兴高采烈的说要去渡蜜月,还让他帮忙留意办婚宴的酒店,他这会儿应该出现的地方是美国,而不是办公室。
“没什么。”沈拓苦笑,他想左欣悦恐怕是不会原谅他了,她一直痛恨不负责任的人。
沈拓很想飞过去找她,可是他知道左欣悦现在是气头上,就算他去了,恐怕也只会让两个人的关系更僵,何况他现在不用细猜也知道那个电话是筱文接的,她在机场焦急等待的时候他的电话却是一个女人接的,她会怎么想?
左欣悦下了飞机后没有直接去赌城,而是花了两天时间去了一趟纽约,然后才住进了他们事先已经订好的酒店。酒店的窗口依旧可以望到那些虚幻的火树银花,在夜晚显得那样美丽,比真实的还要美丽的多。许多人不远千里来到这里追求的就是这种虚幻的美丽,人工的东西总是按人的意志去讨人欢喜。
感情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让人眩目的却总是假的。
发愣的瞬间侍者送来了一束火红的玫瑰,上面有卡片:
“一切等回来再说清楚,好吗?我爱你,欣悦!”
沈拓
左欣悦冷冷的笑了笑,侍者是个很高大英俊的青年,他微笑着问:还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
“请把这个帮我送给你的女朋友!”左欣悦把卡片丢进垃圾桶,没有接过花。
“真的可以吗?”青年犹豫了一下。随即接受,兴奋的拿着花离开,没有问为什么?美国人对别人的隐私总是能抑制自己的好奇心。
很快的,左欣悦就有了让这个青年为她效劳的地方,她给了他一个盒子和地址,让他帮她去邮寄。
第63章 结束吧
沈拓是在公司收到左欣悦的包裹的,打开,里面是他向她求婚时送的戒指和他家里的钥匙。
左欣悦的反映一如他想象的那样,这本来就是一个不能原谅的错误,虽然这个错误不是他一手造成,但无论如何确实是因为他。他们说好出去玩的时间是七天,所以,沈拓决定在她回来后好好和她谈谈,他会补过的。可惜,他太小看了这件事情在左欣悦心里造成的影响,她根本就没有在七天后回家。他每天一下班就去她的小窝,沈拓想她想清楚了总会回来的,这里毕竟还是她的家,她的东西都还在这里。可是到了左欣悦本该回来却没回来的第五天,沈拓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左欣悦压根就没打算再给他任何的机会。他下班到那里时发现左欣悦的屋子已经在一天之间搬了个精光,只留下客厅里的一个箱子,里面是他的东西。
沈拓这才真正的慌了神,他突然发现,除了这里,他根本不知道还可以去哪里找左欣悦。他一遍遍打她的电话,可她始终不接,即使他换号码,她也会在听到他的声音后立刻挂断。他去左欣悦原来的公司找,她当然不可能在那里,可他还是去了,因为他不知道左欣悦新公司的名字。左欣悦和他说起过,却只说是一家外资企业,没有说企业的名称,S市有多大沈拓当然清楚,它大到两个原本非常熟悉的人分开后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遇到。
沈拓从来没有这样想念过一个人,几乎每天起床后就开始想。刷牙的时候他会想起和她挤在一个洗手盆前抢牙膏的情景;打开衣柜穿衣服时又会想起她对他的衣着评头论足时的模样。
他会想起第一次在她那里过夜时,她给他带来的契合的狂喜;在海边时他使劲吻她时涌进嘴里浪花的味道;想到和她一起看电影时两人总是会在同一个时刻感动,相视而笑的默契。他甚至在想她游戏角色的样子,曾经他觉得她现实的性格和游戏有那么大的出入其实挺好,他喜欢她的个性。可是现在,他倒是很希望她的性格就象游戏里的碧海O心,那样至少他可以掌控。
从一开始,他就爱上了她,爱她的刚强也爱她的柔软,回念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很温润的女人味,沈拓打开游戏,她已经很久没有上线,似乎无论是生活还是游戏她都铁了心的要从他的生活中消失。
其实不止是他的生活,她似乎是突然消失了一般,所有人都找不到她,她的朋友、她以前的同事,她的母亲和妹妹。魏尧墨自然也不会知道,所以他跑来找他沈拓并不奇怪,可惜的是他也不知道左欣悦究竟去了哪里?那是个冲动的孩子,当他的拳头落在沈拓的脸上时沈拓并没有还手,他说:我一定会找到她,然后再也不会让她到你的身边。
第一个找到左欣悦的人不是沈拓也不是魏尧墨,接到宋勇特的电话时,魏尧墨已经回S市有半个月时间,能找的地方他全找了,离开H州市的时候他跟家里闹翻说不会再回去。家里已经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但是还好,工资卡是另办的,他还有这些日子身为天远副总时的那几块工资,不挥霍也够他吃饭的。当然也够他买张飞回H州市的飞机票,左欣悦居然去了H州市。
沈拓喝的有些醉,打通了高逸文的电话,他什么都没多说的只是报了地址给他,让他过来,可一直到他似乎已经喝醉他还没来。可能真的是醉了,当高逸文问他为什么会爱上想左欣悦这样的女人时,他喃喃自语般的说了很多,这些在他清醒后他依旧还记得:他爱她的有主见,有自己的品味,她的举手投足都很自我,她的美丽不需要男人来衬托,她有一种自我负责的神气,那种气质吸引了他。沈拓甚至敢保证如果现在负气跑开的人换成是他,左欣悦绝对不会像他这样着急上火的四处寻找。
魏尧墨是拎着行李出现在这家夜店的,他以前本来就是这里的常客,虽然离开了一段时间,但是里面的人基本还都认识他,所以他几乎是不受什么阻拦的就找到了在巴台边喝酒的左欣悦。
宋勇特就坐在不远处,显然的是他挡掉了所有企图找左欣悦麻烦的人。
“墨少,你他玛的早就该回来了。。。。。。”一个青年看到他有些兴奋的走过来,却被宋勇特拦下。
“玛的,真的是他的女人?”宋勇特说这个女人是魏尧墨心中的人时,他还真他玛的不相信。
“走,喝酒去。”宋勇特拉着这个好奇心奇重的家伙坐到了旁边。
左欣悦已经有些喝醉了,醉了好,可以暂时忘记很多事情。
“欣悦,你怎么在这里?”宋勇特说,他是前天到这里喝酒的时候看到她的,那么在宋勇特找到她之前她是不是也夜夜泡在这里,想到这个魏尧墨就想发疯了。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一个单身的女人喝成这样,这里的这群狼怎么会放过。
左欣悦半趴在吧台上,看着酒杯里晶莹的液体,这种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