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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艳帝传奇之男儿巅峰-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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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泰山派的掌门方百忧却纵马过来,凝视他好一阵,忽然道:“五毒门的莫掌门可是你的师尊,你刚才用的掌法杂而不纯,还有咱们泰山派地‘玉皇十八掌’,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应该是莫兄的师弟。”

赵英杰不想他居然看出自己用的是五毒门的功夫,听他对莫予恶以“莫兄”相称,估计两人必有交情,也不想露馅,就点头道:“不错,前辈何以知道。”

方百忧流露出欣喜若狂之色,猛地伸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肩,接着仰天叹道:“莫兄,莫兄,我终于找到你的徒弟,也可以知道你地消息了。”

那中年女子郭静观与丁红烛素知掌门人修养真是已至“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境地,乍见他如此激动,不禁皆是诧异。

隔了好一阵,方百忧才松开手,凝视着他道:“言语至此,眼中却有泪花闪动,道:“二十年前,我在杭州与人交手,误中毒镖,是莫兄救了我,而且与我一见如故,交深恨浅,结伴在逍遥国同游了月余,我将泰山派的,玉皇十八掌,传给了一部分给他,平常每隔年余都会见上一面,喝上几杯老酒聊旧,谁知这五年以来,他就音讯全无,我真是担心无比,想不到今日会碰上他的徒弟,快告诉我,你师父在那里,他没出什么事吧?”

赵英杰只好顺着他的话道:“方前辈,师父没什么事,他只是被皇上派到一个秘密的地方做事去了,一时不能出来。”

方百忧这才一脸释然的点了点头,道:“你叫赵英杰是吧,按我和你师父的交情,你应该叫我一声方伯伯才对,你此行何往?”

赵英杰微微思索,道:“我武功才学成不久,想四处游历一下,提强自己地身手。”

方百忧又是点头,道:“杰儿,不是伯伯折你的锐气,你们五毒门用毒的手段自然厉害得紧,不过武学实在练得太杂,无法进入一流之境。”

赵英杰道:“这个道理小侄也明白,但我师父传给我的就只有这些。”

方百忧道:“你我相遇,也是有缘,这样吧,当年我因门规所限,传你师父的,玉皇十八掌,并不全,如今我已经执掌泰山,虽然依然不能违背门规,但可以将你练得不对的地方指正出来,你既然无事,不如先跟我回泰山,让我指点指点你的不足之处。”

丁红烛闻掌门师伯邀请赵英杰同回泰山,也在一旁极力劝说。

其实赵英杰看到了那些难民,对如何复仇正在一片犹豫,但知道现在自己的手枪已无作用,首要的就是练好武功,这方百忧一看就是个武学高手,能够让他指点一下,那真是受益匪浅,闻言思索良久,方点头道:“好罢,小侄便听从方伯伯的安排。”

丁红烛见赵英杰终于答应同赴泰山,不禁喜笑颜开,上前来搭话。而那郭静观却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什么。

四人翻身上马,赵英杰在城里重新买了一件外裳,连辔出了城门,却向过去威远王领地的方向而去,过了济州、德州,宋州,便进入了幽州,到了此时,赵英杰更是暗自惊叹,如此看来,这逍遥国的面积应该接近L国的一半,不过人口的密集程度却远远高于已经被内战打得千疮百孔,百业萧条的L国,这真是一个奇异的世界。

出了幽州城六十里左右,一道惊涛卷雪,滔滔聒耳,芦花满岸的大河已横在面前。

丁红烛在赵英杰的旁边,道:“赵大哥,这就是松阳河,听说过去大明军队与威远王就是隔着这条河对峙了好长的时间,还是皇上忽出奇兵,绕道攻到渤州去,这才胜了那一仗。”

说话之间,却前面的河岸之边,停泊着一艘大船,船高两丈,长约六七丈,桅杆怒耸,垂帆而待。舱内建有层楼,窗花精巧,绿栏四围。

船头上有一名四十来岁,身着蓝色长袍,生得白白胖胖的男子正在朝岸边道路张望,见到方百忧等人,远远便喊道:“掌门师兄,郭师妹,你们终于来啦。”

赵英杰闻他的声音丝毫未被涛声所压,暗道:“这人的内力好生精纯。”

上得船来,那人细细打量赵英杰一番道:“掌门师兄,这汉子是什么人?”

方百忧不愿多说,只淡淡道:“是我的一位故人之子。”

跟着即道:“大师兄和二师兄来没有?”

那人堆着笑道:“来了有一天啦,都在楼上船舱里。”

方百忧点点头,向楼上走去。

正文 第238章 船中巨变(2)

赵英杰随在他身后,丁红烛轻声道:“这是我的四师伯宋贤志,江湖上称他为‘碎碑神掌’。”

那宋贤志引众人上楼走入一间房屋,却是个极宽阔的大厅,厅中陈设豪华,檀桌楠凳,金瓶玉炉,东角置一紫鼎,袅袅的飘着微烟,香气袭人。此刻正有一名黑袍男子和一名青袍男子坐在檀桌前品茗闲谈。

瞧着方百忧等进来,黑袍男子站起身一揖道:“方师弟,睽别多年,风姿还如此飘逸如旧。”

那青袍男子却恍若不见,脸色冷漠,只是举手自茗。方百忧急忙合拳向黑袍男子还礼,道:“大师兄,别后经年,愈发年轻了啊,怎地难得回泰山相叙。”

又向青袍男子揖手道:“二师兄,好久不见。”

青袍男子鼻孔里“哼”了一声,眼中只是盯着茶杯。方百忧也不以为杵,唇角飘过一丝笑意,又去和宋贤志说话。

赵英杰与丁红烛立在后面,见黑袍男子衣着简朴,约五十来岁,两鬓微白,浓眉矮鼻,嘴唇甚厚,若无人相告,人人会认为他是名普普通通乡下老农,哪会把他与武学高手相提并论。

而另一青袍男子却与方百忧年纪仿佛,面容清俊,气质不群,只是满脸的风尘沧桑之色。

他悄声道:“丁姑娘,你们泰山派的人何以不住在一起?”

丁红烛道:“我也这样问过师父,为什么咱们泰山派只有她和掌门师伯住着。师父总是不答,只是有一次不知怎的喝醉了酒才提到,说当年师祖把掌门之位传与了二师伯,大师伯一气之下。便离开了泰山。而四师伯原是富豪,家中有良田千顷,奴仆如云,自然不会留在本派。只有三师伯。本来是一直住在泰山派的,后来不知为什么事和掌门师伯争起来,好象还动了手,不过后来败了,再后来就走啦。”

赵英杰道:“是什么事让他们同门相争?”

丁红烛摇头道:“我也很好奇去追问师父,师父反把我狠狠训了一顿。接着又大骂了一通天下的男子不是好东西。从此我就学了乖,闭口不问了。”

她见赵英杰正凝神细听,又道:“我大师伯叫,十拳无声,言无过,是说他沉默木讷,与对手相搏。半天不出一语,更是指他拳脚功夫了得,只须十拳,就能将对手击毙。我二师伯的叫‘玉面游龙’铁铮,他不仅人长得俊。还爱在江湖上四处行侠仗义。”

赵英杰道:“那方伯伯和你师父呢?”

丁红烛道:“掌门师伯在江湖上地名头最响,叫做‘凌云仁心’,是赞他不仅武功高绝,对人的仁心侠气也是一等一的好。我师父的绰号却不好听,叫‘冰心罗刹’。”

赵英杰心道:“你师父叫‘冰心罗刹’,自然是说她对人心肠刚硬了。”

这话万万无法出口。便道:“你师父师伯都有绰号,你地呢,想必是又威风又好听。”

丁红烛脸一红,道:“这次还是我第一次离开泰山,怎会这么快就有了绰号。”

赵英杰道:“你人长得美,心底又善良,我赐你一个绰号,叫‘慈心玉女’如何?”

丁红烛嘻的一笑道:“你人长得俊。心底又善良,我也赐你一个绰号,叫‘慈心金童’如何?”

赵英杰早就照过镜子,知道自己留着虬髯,威风是威风,不过和一个“俊”字绝对沾不上边,知道她在说笑,也轻笑道:“好啊,金童玉女,岂非正好是……”

忽然思到此话大有语病,生生把那“一对儿”三字止于唇齿之外。

丁红烛岂有不知他想说什么,不由得满脸绯红,将头深深下垂。赵英杰见她含羞欲滴,忽然想起叶楚倩与龙雅萱来,一时神思恍惚,瞧得痴了。

谁知这时方百忧回头来招呼赵英杰与丁红烛,瞥见此景,心下一动,却毫不露出声色。说道:“红烛,杰儿,快来拜过各位长辈。”

两人急忙过去见礼,丁红烛走至那铁铮跟前,想起小时候此人最爱逗她玩耍,不由大起亲切之感,一揖道:“二师伯,你还记不记得我。”

铁铮也认出了她,眉宇间罕有的浮出一抹笑意,点了点头。

言无过瞧了一眼赵英杰道:“二师弟,这是你新收的徒弟么。”

方百忧闻他不称自己“掌门师弟”暗付:“此人还在为师父传位于我一事耿耿于怀。”

微笑道:“不是,是我江湖上的一位朋友之子,这次随我去泰山小住。”

言无过“嗯”了一声,便沉默无语。

没过多久,宋贤志便安排人送来饭菜酒水,席间大家无甚言谈,只有宋贤志笑嘻嘻的四方敬酒,赵英杰察颜观色,见方百忧与郭静观神态沉凝,似有事情将要发生,心中暗惕。

吃罢饭,宋贤志唤人将赵英杰带到楼下一间卧室,隔了一阵,丁红烛走了进来道:“赵大哥,适才掌门叫我来告诉你,今晚你早些歇息,不要随便外出。”

赵英杰道:“这是为何?”

丁红烛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师父和掌门师伯这次下山,便是因为接到了宋师伯地一封信,师父说事关我泰山派一脉的存亡。唉,总之今晚你蒙头大睡,不出去便好啦。”

她讲完这话,不再停留,匆匆的走出房间。

赵英杰甚是好奇,在屋中坐了一阵,终于忍不住走了出去,此时天色已晚,船中各处燃起灯火,河里起了寒风,如刀般的时时割颊,桅杆上的白帆奋然怒鼓。大船在宽阔地河中行进。

沿着舷壁正踱到船头拐角处,忽地人影一闪,跟着有声音道:“这位大爷,主人有吩咐。今夜一律不许有人外出走动,请回屋中去。”

隐约的灯光下,只见这人高鼻阔嘴,长相极是丑陋。

赵英杰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道:“小人唤作胡七,是宋老爷地家奴,奉命守在此处。还望大爷别让我们这些下人为难。”

赵英杰听他言辞虽谦,但话音中却挟有命令之气,一时大为恼怒,欲要发作,但思客店他人之处。未免太过无礼。强自抑忍,转身回走,那胡七一直随他到屋前方停住脚。

关上房门,赵英杰暗道:“这泰山派的要事不在泰山商议,真是古怪了。好,你不让我知道,我偏偏要探过明白。”

拿定主意,在屋中又等了好一阵,估计那胡七走远,这才悄悄拉开门。

外面果然已空无一人。他这次不走船头,直奔船尾而去,怎料将至之际,瞥到人影憧憧,却仍是有人把守,一时无计,斜睨见侧手有一道房门未锁,未及细思。推门而进。

这屋中黑漆漆的毫无灯光,赵英杰取出前些日子在广州所买,随身所携地铁镰打着火石,星火交迸中,已瞧清这是个极大地畜仓,仓中用厚木板隔为两层,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清水、菜蔬、米肉之类。

他大失所望,便要出门离开。忽闻脚步声由远而近,匆忙间跃至上面一层,匿身在一堆杂物中。

却听着有人进来,一人道:“噫,怎地门大开着?”

另一人道:“定是你适才取了牛肉没有合紧。”

先前那人便不再说话。又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接着是推门及锁门声,屋中复归寂静。

赵英杰知道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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