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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得最多,也会最辛苦,最危险,杰儿,你心里要有准备才好。”
赵英杰摇了摇头,很肯切的道:“父皇,力气我有的是,辛苦与危险也经历的得多,有需得着我的地方,父皇你吩咐就是。”
龙霄一手接着赵英杰,一手接着龙怀仁,道:“杰儿,说实话,你的智慧绝不在我之下,而由于你母亲的刻意培养,在很多方面你还超过了我,有些事,你还要替朕多想想,只要能够对逍遥国的百姓有利,你都可以去做,不必经过朕的同意。”
见到赵英杰一脸沉毅的点头,龙霄便道:“好了,杰儿,有什么话咱们留到京城细说,你现在去叫醒菡儿,朕已经给她准备好了马车。”
赵英杰答应了一声,就向王宫里走去,到了丁红烛的房间里,却见龙雨菡与丁红烛都起了床,正坐在桌子上喝粥。兰儿、桂儿、孙大姐都在一旁伺候着。
赵英杰首先去瞧丁红烛,见她虽然双眼通红,一脸憔悴,但神态却恢复了正常,这才放了心,看到龙雨菡也用一双有些红肿的眼眸向自己瞧来,便对她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实在是辛苦了。
龙雨菡见丈夫关心自己,心中一甜。冲着他嫣然一笑道:“赵大哥。是不是父皇要回去了。”
赵英杰点头道:“是,马车已经备好了,父皇让我来催你。”
龙雨菡喝完最后一口粥,放下碗来,站起身道:“好啊,终于可以回去了,我没有什么收拾的,烛儿妹妹,咱们快走。”
丁红烛这时也放下碗,站起身子。望着赵英杰道:“赵大哥,我师父与三师叔的棺木怎么办?”
赵英杰道:“烛儿,这你放心,我会让人运在队伍之后地,你师父与铁大哥地遗体自然要回泰山厚葬,到子湖州,我会向皇上禀告先陪你回去一趟的。”
丁红烛闻言。”
眼神中很是感激。凝视着他道:“赵大哥,谢谢你。”
赵英杰还没有答话,龙雨菡却道:“烛儿妹妹,都快成一家人了,你怎么还这样见外,什么谢不谢的,我听着都刺耳。这趟泰山之行。”
别说赵大哥,连我都要去。一时尽尽我的心意,二也想瞧瞧泰山是什么样子,办完了事,咱们一起回来,好不好?”
赵英杰也知道龙雨菡没怎么出来,带她四处走走也好,便点头道:“如此最好,那就这样决定了,咱们走吧。”
龙雨菡听着丈夫答应自己一道,心中顿时大是高兴,拉着丁红烛就向外走去,而兰儿、桂儿与那孙大姐就各自收拾东西。
没多久,到了石山下,龙霄的龙辇已经停着等待了,而后面还有一辆精致豪华的四骑马车,自然是给龙雨菡准备的。
龙霄就在龙辇上揭帘看着,见到龙雨菡扶着一名面容憔悴,但长得秀美清纯的少女一齐下山,并牵着她一起钻入了车中,他虽然不知丁红烛之事,但一生经历丰富,立刻就猜到了八九成,望了赵英杰一眼,却沉着脸没有说话,挥了挥手,就有一名骑兵高声呼道:“皇上有旨,立刻起驾。”
随着那骑兵的声音,队伍就开始缓缓移动,出了圣灵城,向应天府方向而去。
一路而行,赵英杰骑在黑魅之上,望着一些熟悉的地方,却是感慨不断,到尼非城时,想到守城时地上百场血拼鏖战,那震天的呐喊之声似乎还在耳际。而过羊肠谷时,见到谷中处处都是焦黑残破的炮火之痕,思及司马轻鸥白发苍苍在军案上伏首研摩地图之情,却在这谷中尸骨无存,心中也是奇痛难禁,而龙霄与龙怀仁等更是泪流满面,大家在谷中跪祭了司马轻鸥一场,这才继续前行。
这了此刻,赵英杰才知道,那莫予恶也随着司马轻鸥在羊肠谷中被炮火击得粉碎,想到自己的一身际遇皆由此人开始,心中又好一阵感慨。
又行了三天,就到了湖州,赵英杰去向龙霄禀告,要与龙雨菡陪丁红烛回泰山一派,龙霄自然不会阻止,只是吩咐他处理完泰山派之事后尽快回京城。
辞别了龙霄,赵英杰就带着龙雨菡随丁红烛等泰山派弟子过了湖州,向忠州的泰山进发,而兰儿、桂儿,还有那孙大姐都跟在一路。
此时雷汉、孔安之等泰山派弟子都从丁红烛嘴里听到了方百忧杀死了郭静观与铁铮的事,虽然心中都很难相信,但知道是赵英杰亲眼目睹,这些日子来,赵英杰在泰山派诸弟子眼中已经犹如神人一般,师父又的确失踪,自然相信他不会说谎,心中交感之情,实在是难言难喻。
一路过了济州、德州、宋州,就到了泰山地所在地忠州,当第一眼见到泰山,龙雨菡便被这矗峨地山势震撼了,牵着赵英杰的手而行,瞪大了眼睛,张启着樱唇道:“赵大哥,这山好大好雄伟啊,真美。”
赵英杰顿时笑了起来,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这山虽然也算不错,但比起外面真正的泰山来却是小巫见大巫,差得太远了。”
龙雨菡顿时一脸的惊奇与向往道:“真的,赵大哥,我现在好想……”
说着这话,她左右看了看,见众泰山派弟子离得都不远,便又小声道:“我好想马上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一定非常奇妙。”
赵英杰也小声道:“菡儿,外面地世界比你想像地还要奇妙,你父皇已经在派人重启天神崖了。”
龙雨菡点了点头,不由兴奋地蹦了几下,展颜而笑,便如百花齐绽,万卉争艳,几名泰山派地弟子无意中见了,都愣在了那里,一时目瞪口呆。心中狂跳。
爱美是人之天性,赵英杰也不会去怪罪他们,只是见菡儿已经成了人妇,还有着少女般地性子,心中也是又怜又爱,若不是周围有人,一定要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的拥吻一阵。
过得好一阵。才到得中天门的建筑群。一行人将郭静观与铁铮的两具棺木先抬到了祖师殿放着,泰山派还有一些女弟子,虽然没有得到郭静观亲自传艺,但与她也有师徒之名,再加上郭静观向来护短,平时对这些女弟子也颇是照拂,现在她遭到惨死。这些女弟子全都如闻惊雷。等知道杀死师父的竟是她一直追随痴恋着的方百忧,不由痛骂起来。霎时之间,祖师殿上,大骂之声与号哭之声响作一片。
泰山派有一块墓地,死的弟子都葬于此处,雷汉便让一些师弟前去挖掘,定于明日下葬。
就在这时,赵英杰想到一事,便将泰山派弟子全部召集起来,仔细清点,男弟子还有六百二十九人,女弟子则有一百十三人,不过这其中有一大半是新收的弟子,真正参与过大战的弟子不足三百,却是死在当日泰山派一役及与天煞族的战争之中,赵英杰记起初来泰山派之时,泰山派弟子足有两三千人,那是好生地繁荣兴旺之景,如今却就得如此凋落,也是大为感慨,方百忧此人虽然禽兽不如,但泰山派弟子却是好样的,只要好生带领,就算不弄邪恶的手段,也未尝不能成为逍遥国诸派之首。
当下他站在众人之前,大声道:“泰山派弟子听了,方百忧的恶行令人发指,有违泰山派侠义宗旨,我誓诛此贼于手下,但国不能无君,派不能无主,现在泰山派掌门之位空悬,众弟子应该推选一人出来,承担中兴泰山派之重任,大家认为那一位合适,就说出来一起斟酌。”
他话音刚落,就见到人群中走了一人来,却是方百忧亲授的十大入门弟子中的老三常习远,只听他道:“这掌门之位根本就不用再选,大师兄老成稳重,武功高强,派中的事一直是他在代为管理,现在师父出了事,自然该大师兄当这掌门带领大家,夫家才能心服口服,弟子们,你们说是不是?”
一听这话,立刻就有无数地泰山派弟子大声附和。
有地道:“是,这掌门之位,除了大师兄谁还能当,实在不用选的。”
有的道:“咱们的武功都是大师兄代师传艺,大师兄就是我的师父,他要是不当,别人当我绝对不服。”
有的道:“是是是,咱们今日就举行仪式,让大师兄正式成为咱们泰山派的掌门。”
正在七嘴八舌之间,却见人群中又走出了一人,嘴里却发出了冷笑,道:“谁说大家都心服口服,我却是口服心不服,大师兄是不错,不过咱们泰山派还有一人比大师兄更适合当掌门,更能将泰山派发扬光大。”
赵英杰看得明白,这人正是泰山派十大入室弟子中地老五秦波,十大弟子之中,如今只剩下了老大雷汉,老二孔安之,老三常习远,和这老五秦波,他地话,自然很有分量了。
那常习远听了,却是大怒,喝道:“秦波,你搞什么鬼,大师兄做掌门你口服心不服,难道你自己做掌门就口服心服了么?”
秦波一脸正色的摇了摇头道:“姓秦地无德无能,岂敢觊觎掌门之位,但我泰山派身历劫难,百废待举,实在需要一个武功与智慧并重的人来主持大局,而这个人,就是咱们二师兄孔安之,他聪明过人,而且现在做事也越来越沉稳,他若是做泰山派掌门,泰山派一定会过去更强。”
秦波这话一出,立刻也有好些弟子附和起来。
有的道:“二师兄多智善断,的确比大师兄强些。”
有的道:“过去师父不在。咱们泰山派地防御。都是二师兄安排,师父也是交口称赞地。”
有的道:“对对,二师兄的武功不在大师兄之下,智谋却是高一些,还是二师兄当掌门的好。”
听到这些话,那些拥护雷汉的泰山派弟子顿时反对起来,而拥挤孔安之的弟子也不甘示弱,据理力争,一个个的争得面红耳赤,脾气暴燥的几乎就要动起手来。祖师殿上顿时乱成一团。
丁红烛伤病未愈,一直与龙雨菡坐在旁边,见到如此场景,顿时慌了神,咬牙站了起来,走到了赵英杰的面前道:“赵大哥,现在怎么办。只有你能管他们了。”
赵英杰见到雷汉一直微低着头。似乎在若有所思,知道他必然将有所作为,便摇了摇头,扶住丁红烛,轻声道:“烛儿,你别急,再看看事情的发展。”
果然。雷汉这时忽然走到了众人之前。挥了挥手,他身为大师兄。威信自然在,见他出面,所有地人顿时都停止了争吵,想听他说些什么。
雷汉缓缓的环视了众师弟一眼,道:“大家都不要争了,二师弟比我聪明,武功也绝不在我之下,泰山派掌门之位由他来做是最合适不过,谁要是再反对,就是与我雷汉过不去。”
那常习远顿时急了,大声道:“大师兄,你怎么说这样丧气的话,有咱们支持,还有赵将军也在这里,你怕什么。”
雷汉沉声道:“三师弟,多谢你的一片心意,但掌门之职关系着泰山派的兴衰,而如今本派又乍经重创,的确需要一个非常之人来主持大局,我一向愚钝,智谋反应都不及二师弟良多,他做掌门,我是心服口服。”
常习远见他心意已决,顿时跺起脚来。
便在此刻,人群中又越出了一人,穿着一袭黑裳,身材匀称,原本俊俏的面上却斜划着一条刀痕,反而增添了几分男子之气,却正是孔安之。
看到孔安之出来,赵英杰也是注意观察着他,想瞧瞧此人是如何处理。
只见孔安之走到了秦波面前,向着他深深一揖,然后道:“秦师弟,你地好意,安之心领了。”
他说了这话,便面对着泰山派弟子,大声道:“师弟们,大家都不要争了,泰山派经历大劫之后,又随军参战,弟子们死伤了十之七八,而师父……师父又做出那样地事,相信自泰山建派以来,这样的情景还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