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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也并非汉陵之人啊。”
“她定是未曾与你提起过,她也是从瞿云国京都而来,只是如今,她却是汉陵的夜将军。”
“什么,她也是从瞿云国而来?”容善一愣,转而看向那两人,见他们正快步走来,便敛起了一脸的讶然,浅笑着。
“四叔,这是我媳妇。”如天冲到容善的身旁,一手拉着她扯到了明少痕的面前。
“如天,又胡闹了。”明少痕轻柔一笑,看着如天的眼视是那般的轻柔,真如那长辈一般的宠爱模样。
容善的心一紧,看着他伸出的手轻轻拂过如天的肩头,旁若无人的仿佛他只看得到她。
转头,她看向萧善祁,果然见他的眼中划过一抹异样,只是他掩藏的很好,她还不及看透。
“我可没胡闹,四步,她现在真的是我名义的上的媳妇,夜夫人。”如天的手却一直扯着容善不放,执着的要让他也认定她的身份。
终于,明少痕的视线转了开来,放到了她的身上,只是幽深的黑眸中,未看出一丝的亲近或是喜怒。
他,便如此刻轻拂过脸庞的微风一般平静。
是他深藏不露,还或是他本就是个性子恬静之人。
“你是越发的胡闹了,好端端的做什么将军,如今又娶妻了,早知如此,我当初便不让你离开瞿云了,至少我还能看着你,不由你这般闹腾。”
他的视线像是漫不经心的划过萧善祁的脸庞,而后又转回到了如天的脸上。
“四叔,你还真把我当作小孩子瞧了。”如天轻言浅笑着,“我们进去再说啊。”
说罢,她拉起明少痕的手臂,将他拉入了花厅之中。
容善与萧善祁淡淡的互视了一眼之后,跟着走了进去。
四个人面对面分坐两旁,如天与明少痕一边,容善与萧善祁坐一边。
秦仁亲自端着茶入了花厅,将茶盏轻轻的搁在茶桌上退了出去。
“四叔怎么来临山了?”
秦仁一离开,如天便忍不住问了起来。
那明少痕到是不急,端起茶盏揭开盖子,喝了一口,这才笑着回道:“你忘了我的本行不成,自然是来经商的,顺道也来瞧瞧你过的好不好。”
他抬头,看向对坐的萧善祁:“当初萧将军可是答案了我,会好好照顾于你,我这才答应让你留下的,只是不想,萧将军怎也由得你胡闹起来。”他瞪了如天一眼,状似有些不悦,“你们这不是白白浪费了人家姑娘的大好青春么。”
“明先生多虑了,这位是我三妹,如天的真实身份,她不会泄露丝毫。”萧善祁迎上他的注视,微抬头说着。
“哦,是萧将军之妹?”明少痕转而看向容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连带着那唇角也微微勾起,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笑之事。
“是啊,打从容善来了之后,我这日子过的越发舒坦了,所以四叔,你不用操心我,到是你,什么时候娶个四婶啊。”如天拿他打趣着,将话题转了开去。
不知为何,如天问到这个之时,那明少痕转而看了容善一眼,像是在沉思着什么,许久之后才开口说道:
“你连自个儿都顾不好,怎又管起我来了。”他侧了侧身子,伸手一撩袍摆而后轻轻放下,收放之间,他已敛去了脸上的一抹讪笑。
如天看了他一眼,转而再看看容善,笑了起来。
“四叔可就错了,如今我是要权有权,要钱有钱,要老婆,不是,那个要夫人有夫人,还有什么不好的。到是四叔,你总不能一直孤家寡人一个吧。”说话间,她的身子不停的向明少痕凑去,“这样吧,四叔你开口,要怎样的女人我都帮你去找。”
“行了,四叔自有分寸,你就不必瞎掺和了。”他伸出手,扣住如天正指手划脚的手腕,“如今,你的身子可还好。”
“嘿嘿,”如天干笑了两声,从他的手中抽了出来,“好,自然是好了,你看我生龙活虎,能吃能睡,自然是好得不得了。”
“那便好。”他不动声色的收回手,又将堂内众人扫视了一遍,慢慢的站起了身来,“今日陵王寿辰,想必你们还需进宫赴宴,我先走了。”
“四叔我送你。”如天随之起身,跟在他的身后一道缓步走出了花厅。
容善也随之起身,远远的跟在后头,听着前头的两人不停的说着话儿。
“我还将在临山逗留几日,这些天都住在仙乐楼,有空来找四叔聊聊。”
“四叔,这还用你说,我一得空就去找你啊。”
两人聊得起劲,容善的步子越发的慢了下来,最了,她停了下来,怔怔的看着两道远去的背影。
算了,让如天去送吧,她还是回去换身衣服,免得误了进宫的时辰。
第八十一章、太后
宫中的寿宴,开席的有些晚。
容善呆坐在矮桌之后,无趣的打量着雄伟大气的殿堂。
这前后两次进宫,之间相隔的时日也不算短了,怎么说也已过大半个月,这天气都转暖了许多。
只不过,这大殿却仍是那副模样,虽大气却未有什么人气,即便是此刻坐满了百官,但不知为何,她仍觉得虚无的很。
如天便坐在身旁,不时的应酬着前来攀谈的官中,偶尔她也转头轻笑应对,眼见着如天的嘴角都已笑的有些僵硬,她到开始同情起她来。
与她相处时日一久,她到有些了解起这个不凡的女人,她想要逍遥自在的过日子,却又抛弃不下心中挂念着的人事物,以至于作茧自缚,成了如今这局面。
今日那明少痕道她是胡闹,细细想来,确有几分道理。
她原便是一名女子,不论现下战绩如何出众,如何受陵王宠信,日久天长,她的身份总有一日会被他人识破。
身为女子,她也终有一日需嫁作人妇,不可能以夜如天夜将军的身份过此一生,却生她的行事想法异于常人,她实在是猜不透她心的中所思所想。
“陵王驾到,太后驾到,公主驾到。”
大殿外头,传来一连串的禀传,容善正想的出神,一时间竟有些回不过神来。
“还愣着做什么,快起身啊。”如天伸手扯了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容善站起身,低垂着头曲膝,随着众人行礼,眼光的余光看着一连串的人过从身前以过,慢慢的向上方走去。
原本未见着那个男人,她正暗自庆幸,不想这边不止陵王和琉璟公主出现了,连太后都来了,看来,这陵王的寿宴果然非同一般啊。
“众卿家,都起来入座吧。”
陵王轻语了一声,这大殿之内的百官便纷纷起身入座,袍摆轻刮过矮桌,发出阵低沉琐碎的声音。
容善与如天便坐在最靠近陵王的地方,她们的对面坐着的便是萧善祁,与上一回一模一样的位置,如此看来,如天和大哥还真是颇受陵王看重。
“今日,虽说是朕的寿辰,但还需各位爱卿与朕同乐才是,所以今日无需顾忌君臣之礼,开怀畅饮才是。”瑾苍执着杯盏,看着堂下众臣纷纷执杯作揖,这才侧头看向一旁的太后,“皇后您说可是?”
“不错,皇上,来,哀家要敬皇上一杯。”太后执起酒杯,携着众臣齐向陵王祝贺,一时间,这大殿之内只听得众人恭维之声。
容善夹杂在众人之间,轻动了唇瓣说着,看着他人一口饮尽了杯中之酒,她只是小口的轻抿了一下,便搁下了。
瑾苍搁下酒杯,视线便瞄到了隐在如天身侧的容善,唇角微微上扬。
“母后,那位便是萧将军的三妹萧容善,如今已是夜爱卿之妻了。”瑾苍回头凑近太后说着,这声音不轻不重,刚好满殿的人都可听到。
“哦?”原本轻倚着椅侧的太后坐直了身子,向容善探看而来,“你便是萧勇之女?”
容善站起身来,在原地曲下双膝,微沉下身子,她恭敬的回着:“是,太后,民女正是萧勇之女萧容善。”
如今,她已如如天所说那般,可以毫不别扭的说出这些话来,时间一久,连她自个儿都觉得自己真的是萧容善了。
“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她依言,缓缓的抬起头来,见着的是一个年轻的太后。
一头青丝仍是乌黑的找不着一根白发,只是脸上的皱纹都显的多了些,许是这内宫争斗令她容颜早逝吧。
“果然长的美貌如花,只是怎嫁人了?”太后向是随意的说了一句。
“哦,母后这话,朕听了可是还有他意?”坐在一旁的瑾苍浅笑着,看了容善一眼,看得她心中不由的一阵紧张。
“想当初,萧勇可是当着先皇的面,答应日后将他的女儿嫁与皇上为后的,只是不想萧家却遭遇变故,”太后忽又转过头看向萧善祁,“萧将军,难道令父未曾与你提及此事?”
“回太后,”萧善祁起身,抱拳垂头说道,“家父未曾提及此事,故而,微臣见舍妹与夜将军情投意合,便允了这桩婚事。”
“唉——”太后长叹了一口气,松下身子轻靠在椅背之上,而后挥了挥手道:“这啊,许是命里注定的,也罢,终究是无缘啊。”
“哈哈,看来母后是喜欢极了夜夫人啊。”瑾苍大笑着,看向容善,再看看神色有些异常的如天,“如此说来,夜爱卿,你可是抢了朕的皇后啊。”
如天闻言,即刻站起身来。
“臣惶恐。”
“哈哈,都坐下吧。”瑾苍伸手向下微微摆动了一下,示意站在这大殿之上的三人都坐下,“若是母后喜爱夜夫人,不妨让朕让她做了义妹,这样,也算是母后你的女儿了。”
“皇兄!”一旁的琉璟原本看着兄长母后对那女人和颜悦色的便心生不满,如今到好,皇兄还想认她做义妹,这怎么成。
那知,瑾苍却转首瞪了她一眼,只这一眼,便让她乖乖的咽下了其余的话儿。
皇兄还从未如今凶狠的瞪过她,可如今为了那个女人,她身旁的人儿都变了。
坐在上座的太后怔怔的看着容善那张精致的脸宠,眼神渐显迷离,仿若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之中一般。
大殿之内无人敢出声,只是静静的等着太后的意思。
“皇上说的有理,哀家,要这个女儿。”
容善一惊,心中莫名的不安起来。
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为何太后这句话讲的如此沉重,像是费尽了她所有的心力一样。
“夜夫人,不,日后你可是我的皇妹了,还不快来见过母后。”瑾苍不容她多想,立刻出声好意的提醒着。
容善抬头看着对座的萧善祁,只是他一脸的漠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又沉下脸去。转而看向身旁之人,如天只是冲着她微微的点了点头,便平静无波的脸上,并未有喜怒的表现。
深吸了一口气,上座的几人神情开始有些微微的变化。
看来,此事是容不得她拒绝了。
深吸了一口气,她起身正准备开口。
“启奏皇上,瞿云国四王爷到。”
第八十二章、若如初见
从不曾想过,当他们此生再见,竟会是如此的场景。
容善怔怔的站在大殿之上,举目而望,便只有她一人呆立着。
随着众人的视线,她亦将目光转向大殿门口。
跟在太监身后,冰玄卿大步行来,撩起长袍的下摆,一个大步跨了进来,而后径直的冲着上座的几人大步而。
“冰玄卿见过陵王、太后。”直直的站在殿内,冰玄卿抱拳朗声说着。
“玄卿啊,哀家终于见着你了。”原本高坐在上方的太后站起身来,伸出的手凌空的悬在那里,仿若这样便能摸到他一般,“快,快上来,到哀家这边来坐。”
太监忙搬了矮桌和矮凳,搁到了太后一侧的地方。
冰玄卿顺着太监的指引,在众人的注视之中,一步步的踏上台阶,而后坐在了矮桌之后。
大殿之内的众臣面面相视,不知为何太后会对这瞿云国的四王爷另眼相待,只是连陵王都未说什么,他们自然只能保持沉默不语。
许是这殿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