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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小安琪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安妮的教唆,开始在牛萌萌的身后开始大哭起来。
牛萌萌听到小安琪的哭声之后,不由的停下了脚步。刚一停下,那小安琪就上前抱住了牛萌萌的小腿,然后开始嚎啕大哭:“萌萌阿姨,你把爹地还给我!安琪不能没有爹地,哇!还我爹地!”
安妮站在离牛萌萌不远的地方,冷笑着,看着牛萌萌yu哭无泪的样子。她就知道,有小安琪出马,一切都会变得顺利。
“萌萌阿姨,我想爹地,呜呜呜,我要爹地!”小安琪是真哭,小女孩的哭声特别无助和凄凉,小安琪又抱着牛萌萌的腿,让她无法离开,路边的行人已经停下脚步,将她们团团围住看热闹,交头接耳的讨论着,牛萌萌是如何抢走了小安琪的爹地。
牛萌萌无法跟小安琪讲道理,也不可能去跟这些不上班的行人解释,她只好蹲下身去,想把小安琪抱起来。可是,小安琪就像是脑子里被输入了一个“抱大腿”的程序似的,一直死死的抱着牛萌萌,就是不放手。
就在这时,祁慕初打来电话。他好像是刚回到家,发现牛萌萌不在,所以才打电话来找她。
“慕初,有个叫安妮的女人,说你是他丈夫。她还带着一个女孩,那女孩说你是他爸爸。”牛萌萌捂着话筒,小声的,把目前的情况,告诉了祁慕初。
手机的那头,静得不正常。
牛萌萌的心,一点点的往下沉。
“萌萌,你现在在哪?”终于,祁慕初出声了。
他竟然没有反驳,没有解释,甚至,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他急切的想知道,牛萌萌在哪里,似乎想第一时间赶来处理这件事。
牛萌萌从来没有如此的清醒过,她望了望已经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想了想,说:“就在家附近,但是太多人了,你来不合适。你现在在家里?我带他们来公寓吧。”
牛萌萌本以为,祁慕初会拒绝。毕竟,那个公寓,是他们的爱巢。祁慕初从来没有让陌生人进入过这个公寓,即使是为了陪她,方便办公,会让公司里律师和高层来公寓,也都只限于客厅和书房,快速结束了办公之后,这些人多一秒都不会停留。
但现在,祁慕初满口答应。他同意了牛萌萌的提议,让她把安妮和小安琪一起带到公寓去,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世界。
牛萌萌无心多想,她抬起头,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安妮,我现在要回家,你愿意来就跟来!如果不想,就自己在这里丢人吧!”
牛萌萌话音刚落,安妮就拨开人群,闯了进来,一把抱起小安琪,得意的看着牛萌萌。
牛萌萌头也不回的,从人群中穿了出去,快步往公寓里去。小安琪止住了哭声,行人们见没有什么热闹可看的了,都散去。安妮踩着高跟鞋,咚咚咚的走着,不紧不慢的跟在牛萌萌的身后,来到了公寓楼前。
“哟,住得不错。”安妮似乎来这附近打探过地形,这栋公寓楼是本城最贵最好的。安妮见牛萌萌径直走了进去,自己却被保安拦住,便大声的喊了起来:“睁开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我也是这公寓住户!不信,你问她!”
保安顺着安妮的手指看向了牛萌萌,见她点头,这才把安妮放进去。
一进家门,牛萌萌就看见祁慕初站在玄关等她。她的归来,令祁慕初安心了许多。他将她打横抱起,连脱鞋的机会都不给她,直接把她抱进了卧室。
牛萌萌注意到,祁慕初关卧室门的时候,有意的反锁了。她听见客厅有动静,应该是安妮带着小安琪进来了,但她们进不了卧室,所以,外面传来一阵阵毫不掩饰的诅咒声。
祁慕初充耳不闻,牛萌萌怔怔的看着他。只有见到了他,牛萌萌才会崩溃,因为她知道,现在她崩溃了,会有祁慕初将她托住,不让她继续沉沦。
“萌萌,记得昨天你跟我说过什么话吗?”祁慕初在她的耳边,不停的重复着这个问题,一直把牛萌萌的魂魄,从天外之外给喊了回来,他才把牛萌萌的脸板正,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小声的说道:“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嗯。”牛萌萌总算有些思绪,虽然祁慕初什么都没说,但她已经本能的知道了,安妮的话,不一定是全是假话。
“她真的是你的妻子?我是狐狸精?小安琪也是你的孩子?你们有个两岁的孩子……我是破坏你家话的小三?”
牛萌萌每问一句,就有一颗大大的泪珠,从眼角滑下去。她问的清冷,是强做镇定下的声音,没有情感的,硬硬的,明明是疑问句,却说得跟肯定句似的,先给自己判了死刑。
“不是这样的,萌萌……不是这样的!”祁慕初心疼的把她抱住,刚才牛萌萌电话里告诉他安妮来找她时,祁慕初的第一反应就是害怕牛萌萌会从自己的身边逃走,所以,他第一时间问的是她在哪里,他要先找到她,肯定她不会离开自己,才可能有精力去处理别的事。
牛萌萌肯带安妮她们来公寓,祁慕初欣喜万分。他高兴的不是别的,正是牛萌萌说她会回公寓。祁慕初想着,只要她回来,面对面的,他就有机会,把事情解释清楚。
他是做错了事,但那都是过去。自从他认识了牛萌萌之后,他自认为,再也没有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牛萌萌的事。
他需要时间来让牛萌萌知道这些,他没有想到,安妮会出现得这么早,以至于将他解释的机会都被挤走了。
“她……是你的妻子吗?”牛萌萌木讷的问着祁慕初的,她最关心的,始终是这个:“小安琪,是你的孩子吗?”
安妮已经开始在敲卧室的门了,她很不满意,祁慕初把她和小安琪晾在客厅不管的态度。卧室门紧闭,厚重的原木门隔音效果很好,安妮贴在上面听不到里面的动静,越发的烦躁,敲了几下之后,索性用脚踢门。
外面,小安琪也突然大哭起来。
一听到小安琪的哭声,牛萌萌的泪珠子,掉得更猛。
祁慕初的心,仿佛被一双无形的手抓住,那双手,在撕裂他的心,将藏在他心底最深处的对牛萌萌的感情一块块的拿了出来,然后,抛弃到九霄云外。
他一边擦拭着牛萌萌的眼泪,一边能忏悔的声音,说着:“萌萌,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我结过婚。安妮曾经是我的妻子,但我们离婚了,真的!我们已经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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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我才是你的合法妻子!你应该跟我睡在一起!
牛萌萌的双手,无助的蜷缩成一个拳头的模样,但是,她的手指根本使不上一丁点的力量。就好像,手心里虚虚的握着一个软心泡芙,握紧了,怕会捏碎,放松了,又怕鸡蛋会摔碎。
祁慕初一直抱着她,坐在地上。祁慕初的背靠着chuang沿,而牛萌萌整个人都被他包裹着。牛萌萌只觉得自己被团成了一个小纸团子,被祁慕初束缚在他的怀抱里。
他竟然结过婚,有过妻子。这一切,应该都发生在D国,所以,牛萌萌什么都不知道。
祁氏低调,祁慕初更低调,对于他的花边新闻少之又少,对他生活和家族的报道,似乎也是因为有了她牛萌萌的出现,才慢慢的变多了。万能的狗仔,竟然没有挖掘到他在D国的婚姻状态,如果他们早就报道出来了,牛萌萌或许会在自己陷进去之前,就直接把祁慕初Pass掉了。
可是,这都是假如、如果、也许和可能。
生活中,就是因为没有这些,所以不会有后悔药。时光不能倒流,当一切选择都是自愿时,只能自己承担责任。
牛萌萌仿佛瞬间长大,很多时候,她以为自己足够成熟了,到现在才知道,那只是因为她没有遭遇更多的事,才会有这样自信的想法。
她没有立刻崩溃得大哭大闹,已经表现得很不错了。她甚至表现的,比祁慕初预想的,还要更好。
“小安琪……是你的孩子吗?”外面,又传来小安琪的哭声。
孩子,是牛萌萌最敏感和最脆弱的触点。她是弃婴,她知道没有父母,没有正常家庭的孩子,会是什么感觉。她庆幸,自己虽然是育婴,但遇到了季成勋和郑素芬,所以过得幸福。
但谁又能保证,每一个孩子都能遇到一个季成勋和一个郑素芬?
已所不yu,勿施于人。牛萌萌不想成为被抛弃的孩子,她比任何一个人都更加的害怕,自己会成为罪魁祸首。
如果小安琪是祁慕初的孩子,她该怎么办?牛萌萌慌乱的眸子里,全都是恐惧。
祁慕初看得心都碎了,他将她紧紧的嵌进自己的胸膛,说:“萌萌,我不知道……真的,我不知道小安琪是不是我的孩子……”
牛萌萌的身体,随之颤抖。她不明白,祁慕初怎么会不知道。
“小安琪只有两岁,推算时间,安妮怀上她的时候,我们还在婚姻期,我曾经……酒后糊涂的碰过她一次……”祁慕初的声音里,全是懊悔和愧疚:“当时,我们在协议离婚,她约我见面说会签字,然后我们喝了几杯,不知怎么就醉了……后来,我离开了D国,再也没有见到她……所以,我不知道,小安琪是不是那次……萌萌,对不起,我应该早点告诉你这些的。”
祁慕初的眉头,因为懊恼紧紧的拧在一起,川字眉心如刀刻般锋利。幽幽绿眸,全是浓浓的内疚和歉意,由爱而隐瞒的举动,并没有完美的结局,节外生枝的意外,令他无法原谅自己。
牛萌萌的脸上,片刻茫然之后,是无法自拔的沮丧和惆怅。
在答应他之前,牛萌萌就知道,他不可能只拥有过自己。凭着他的条件和家世,追他的女人多的可以排到月球上。牛萌萌也是成年人,她也想过,如果说祁慕初是个单纯的男人,那也是不可能的人。在感情和私生活的较量之下,她肯定不是祁慕初的对手。
但是,她还是一头栽进去了。
牛萌萌天真的以为,她可以接受一切。只要祁慕初在认识她之后,可以一心一意的对她,就可以了。
但事实证明,是她想简单了。
她现在,仍然无法消化,祁慕初曾经结过婚的这个事实。她能理解,祁慕初为何会瞒着她,但她不能接受,他真的隐瞒了他曾经有过婚姻的这件事。
特别是如果小安琪如果是他和安妮的孩子,牛萌萌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牛萌萌现在心好乱,她根本无法去细想,自己该如何面对祁慕初,该做什么样的决定,该用什么的语言来表达她的想法。她的脑子里,全是小安琪的哭声。
小安琪抱着自己的腿说要爹地的模样,撕裂了她的心。
“萌萌,我会带小安琪去做DNA鉴定的。我希望……在鉴定结果出来之前,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祁慕初见牛萌萌还呆坐在他的怀里,许久没有动静,害怕的,低头咬住她的唇。他不是索吻,只是情急之下,希望能有一个动作引起牛萌萌的注意,并且希望能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没有杂质,也没有改变。
突然,祁慕初觉得舌尖刺痛,有血丝渗出,祁慕初放心的笑了。
牛萌萌现在还会反抗就说明她没事,祁慕初含着一嘴的血,笑得勉强又欣慰。
牛萌萌只是觉得,这种情况下,祁慕初还se心不改的来亲她,这才咬的他。咬完了,又莫名的心疼他,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摸摸他,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咬得太重。
手刚举起来,又觉得这样不好,会纵容他继续来亲自己,手尴尬的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奇怪的弧线,落下来时,手掌完全没有征兆的,重重的打了在祁慕初的脸上。
声音很响亮,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