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和父亲相视一笑,直到这个时候,我们才惊讶的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窗外的天幕上已经罩上了一层浓浓的漆黑,在轻微的光线跳动中,不知道有几百万个霓虹灯一起闪烁,将整个城市点缀得五彩斑斓。
再看看墙上的挂钟,我不由向艳阳天露出了一个歉然的微笑,我和父亲不知不觉已经倾谈了足足八九个小时,也真难为艳阳天,竟然可以一直呆在卧室里,我想如果她不是担心向阳过于虚弱的身体,说不定会一直保持沉默吧?!
“哈哈哈哈……真是失礼失礼,我看到儿子无恙归来,光顾得高兴,竟然忘记我们还有两个客人了!”父亲看了一眼一直默默守护在他身边的刘慕史,微笑道:“我们这个家庭里真的好久没有举行酒宴了,去把你们那批兄弟也叫过来,我们今晚陪着客人来个一醉方休!”
“是!”
刘慕史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笑叫道:“我的那群兄弟。有好多人都想着要见一次中国最富传奇色彩的战斗英雄,我们一起聊天的时候,我告诉他们我曾经作为老师训练过吟雪,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相信,还封我为古往今来上天入地洪荒八宇宙第一吹牛天王,这次我可是找飞库手打到吟雪亲自为我作证了!”
刘慕史使劲拍打着我肩膀,怪叫道:“好小子。身体训练得就像是一只黑豹似的,估计我现在都不是你的对手了!你反正还在休假期间,就在家里多呆上一段时间,尽一下身为儿子的责任和义务吧!”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家里的电话就响了。
“我去接电话!”我一路小跑的冲向了客厅,说句真心话,我在暗中庆幸这个电话,因为我真的不知道该任何回答刘慕史的问题。
“大哥,是我!”
不知道为什么,长孙庭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他轻抽着鼻子道:“替我向伯父说一声对不起,我今天不能去探望他了,还有……大哥你要求调派的第五特殊部队,早在六小时前,我就对他们重新下达了新的命令!”
“对不起,我不想拒绝大哥的请求。我相信你提出这样的要求,一定有自己的特别原因,哪怕是知道有人要对我发起刺杀性的进攻,我也会把大哥的要求放在首位。但是……”长孙庭轻声道:“我们出事了,出大事了!”
“恩?!”
我呆呆的抓着话筒。因为我竟然听到长孙庭……哭了?!
那个和一一样狂妄,明明随时可以拥有最高荣誉,却非要进入部队锤炼,为了争抢一个小小的代理班长,和我不惜在海拔四千米的高原上,能过放血来激发自己生命潜能的兄弟。那个和我一样,拥有变态狂牛的称号的铁血战士,那个面对日本外交大臣,终于展现出中华巨龙气势的鹰派领袖……他竟然哭了?!
是的,他在哭!
我可以听到他的抽搐,我甚至可以听到,眼泪大颗大颗的从他的眼眶里疯狂的涌出来,在他的脸颊上迅速滑过的声音,我可以听到国安安全总局,金少强副局长的轻声劝慰,我也可以听到只可能属于大海的波涛,和战舰指挥室特有的仪器转动声。
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从我心头涌起,我迅速回头,望了一眼面带笑容的老爸和他的专署员卫兵刘慕史,再看看站在他们面前的艳阳天,压低声音道:“告诉我,出什么事情了?”
“对不起,对不起!”长孙庭抽搐着道:“我知道我不该在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打扰你,我知道你和伯父现在是久别重逢,希望拥有自己的时间。可是我现在心好乱,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我只相信大哥一个人,我只相信大哥才能帮助我处理好这件事情。所以,我请你过来帮助我好吗?我请你过来,帮助我们已经被别人踩得支离破碎的尊严……好吗?!”
我不知道是什么重创了长孙庭,能让他突然间如此失态,我更不敢想象,是什么事情,竟然让他露出了孩子般的软弱。
这种软弱,让我想起了我和古烈姆舍命一战,受到致命重创后的……绝望与悲伤!那是一种连自信与骄傲,都被敌人彻底击溃,找不到一丝残存的绝望与悲伤!!!
我低声叫道:“听着,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许哭!就算是天崩下来了,有大哥我先帮你顶着!!记住,你是我们中国新一代最强硬的领导人,你是我们未来的最坚硬的基石,无论你受到了什么样的打击,给我挺直了别趴下!!!告诉我你在哪里,告诉我应该怎么帮助你!”
“我现在就站在已经属于中国,但是却再没有一分中国国土的地方!”
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长孙庭突然发出一阵惨然的大笑,听着他声音中那股压抑不住的悲凉与愤怒,我心中的凉意越来越浓。他突然问道:“大哥你会不会驾驶战斗机?”
“会!”
在第五特殊部队,我接受过短程特训,在北极圈的时候,考虑到战斗机驾驶员严重不足的问题,我更和万志挥这个超级变态驾驶员学习过F…16战斗机和金雕苏47的驾驶技术。
“那么请你在半个小时内赶到省军区,半个小时后。会有一架装满副油箱的歼灭战斗机强行从省军区训练场降落,我授权你可以直接接管那架战斗机!”
我不由瞪圆了双眼。
中国自行研发,代表中国空战最先进最强悍实力的歼灭战斗机?!
用这种最珍贵的战斗机,在省军区训练场上强行降落?!
“指挥室的雷达员,会指导你到达我们的位置。只要接到信号,你就直接跳伞。别忘了打开信号发射器,我们的急救小队,会在你脚下的海域里等着你!”
我傻傻的问道:“那我驾驶的那架歼灭战斗机怎么办?”
长孙庭的回答让我吓了一跳:“不用管它了!现在我要的是时间,我要的是大哥的支持和鼓励,而不是一架战斗机……大哥你快过来啊!!!”
说到这里,长孙庭手里的电话被金少强接管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小庭受了太大的打击,现在无论是谁都无法让他安静下来。医生悄悄给他注射了镇静剂,你不要太在乎那架战斗机,尽可能迅速的赶过来吧,他需要你,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你。记住,这是sss级别军事机密,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们刚才说过的任何一个字……”
顿了一顿。金少强加强语气,道:“就连你父亲也不能说,因为……他还没有资格了解我们现在发生的事件!”
我真的傻了,在我的心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几种可能发生的事情。
有人用飞弹击中了我们的葛洲坝发电站?
有人对中国首都北京进行了恐怖活动?
或者某个组织,对中国的领导人,进行了一次暗杀?
……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我猛然立正,对着父亲敬上了一个庄严的军礼,父亲神色复杂的望着我,有引以为傲的自豪,也有不能自抑的担忧。但是他也像我一样,挺直了身体,向我回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一对亲父子,在自己的家里,像在军营的操场上一样,集中了自己全部庄严与尊重的相互敬礼,这看起来是不是有几分滑稽?
但是在这一刻,旁观的刘慕史和艳阳天,心中突然涌起了一丝玄之又玄的感觉,这种感觉像角铮狂鸣,像沙场秋点兵,像一位父亲对即将走向战场的儿子的送行,又像是一种骄傲的薪火相传。
不需要多说什么,也不需要多做什么,当我向父亲敬上军礼的时候,我已经抛弃了儿子的身份。
父亲望着我,沉声道:“上校,去吧!去到祖国需要你的地方,去做你能做的事情!!!”
我直直的凝视着父亲的双眼,纵声狂吼道:“是,将军同志!”
我指着艳阳天,道:“请帮我保护好他们,他们是中国的希望,也是我们中国手中最珍贵最有力的武器!”
“你放心去吧!”
父亲狠狠点头,他目送着我转身大踏步冲向房门,突然拼尽全力叫道:“完成国家赋予你的任务,如果失败了,就不要活着回来见我!”
我身体猛然一顿,沉声道:“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刘慕史,你开车去送傅吟雪上校!记住,什么也不要多问,什么也不要多想,把他送到应该去的地方,然后立刻忘记你不该记住的事情!”
父亲从刘慕史身上拔出一支手枪,指着我们叫道:“你们快去!傅吟雪带来的客人,我会保护,你们两个不要以为我没有了卫兵,就是待宰的羔羊,你们不要小看了我战斗英雄傅红华!!!”
我狠狠甩掉眼眶里的泪水,这***才是我傅吟雪的老爸,这才是中国传奇式战斗英雄傅红华!没有这样强悍的老爸,又怎么会有变态狂牛式的儿子?!
艳阳天已经被吓呆了。
她眼前的三个人,都是中国最优秀,最强悍的职业军人。在他们身上一种可以称之为“杀气”的东西,正在不断高涨。
躺在卧房里的向阳,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叹,“为什么会这么急着调遣中国最难控制,也是最狂野的战斗英雄?把这样一位带着绝对摧毁作用的英雄紧急起用,难道国家级别的战争,真的要开始了吗?”
我没有想这么多,我只知道,我的兄弟长孙庭需要我,国家需要我,这就已经足够了!
凄厉的警报声在太原市街头回荡,我坐在红旗轿车的副驾驶席上,透过玻璃窗,我可以看到路上行人略带惊慌的回避,我也可以看到,一些行人在我们背后,嫌恶的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我们这辆挂着醒目军牌的汽车,在整个太原市,就像是一个响亮,地上绝对短暂的音符,虽然我们所经过之处不可避免的引起了一阵骚乱,地上瞬息又恢复了平静。路上的行人,依然在悠闲的看着两边的店铺,和街上那些衣着大胆,身材火辣的美女。一个小女孩依旧赖在快餐店的门口,用恳求的乖乖的目光盯着自己一脸无奈表情的爸爸,我相信再对峙片刻,一定会以那个小女孩胜利,而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那些亲密依偎在一起的情侣,仍然沉浸在温柔的甜蜜中,那些欢快的笑脸依然欢快,那些小吃档的前面,仍然围着一群口袋里没有多少钱,却带着灿烂笑容,显然是刚刚涉入社会不久的孩子。
这就是我们的城市,这就是我们的土地,这就是我们每一个中国人,最渴望拥有的……家啊!
我沉默的望着窗外,贪婪的感受着和平的甜美与宁静,感受着身为一个普通人,所能拥有的幸福。
有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过了良久,我才低声道:“相信我,我会保护这份和平,我会保护你们每一个人的。无论我们的敌人是谁,我都会把他消灭在我们的国门外,这就是我傅吟雪,对你们的承诺!”
第八卷 铁血屠龙 第十五章 失落的国土
更新时间:2007…6…19 12:04:00 本章字数:6665
还没有靠近省军区,城市里的繁华与平静,就被狠狠拦在了一层无形的大网之外,望着那队正在交接站岗任务的卫兵,他们交换的除了手中的自动步枪之外,也更换了他们身上的子弹袋。我和刘慕史震惊的对视了一眼,凭我们两个人的眼力,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在那些哨兵身上的那几个弹匣中,都填满了货真价实的沉重子弹!
在没有任何状况的和平事情,按照规定,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