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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寒冷笑一声道:“你大了!敢不听话了。”
清止低下头,没有说话,只是背挺的更直,仿佛自己不是来受罚的,而是来领赏的。水溶寒道:“说说你放走她的理由!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地瞒着我做事,你那理由最好有点说服力,不然别怪我不念师徒之情!”
清止缓缓说道:“西驰国君有十几个儿子,但是只有一个女儿!所谓物以稀为贵,西驰国君必定对这个女儿爱如掌上明珠,容不得别人对她有丝毫伤害!”
水溶寒冷笑道:“哼!那又如何?难不成我还怕他西驰国君不成?”
清止道:“师傅武功高强,智慧超群,再加上水云殿易守难攻,师傅自然不用怕西驰国君,但是东郑的黎民百姓可就要受苦了!”
水溶寒皱着眉头问道:“这和东郑的百姓又有何关系?”
清止道:“师傅您也知道,这次我打败西驰,西驰人是面服心不服的,他们恨不能有一个理由可以再次对我东郑出兵讨伐。我东郑虽然这次打了胜仗,但是我们东郑损失惨重,再也经不起一次战争的洗劫了。而西驰虽然打了败仗,但是他们西驰的国力和军力仍然不容小觑。甚至可以说西驰即使打了败仗,它的国力仍然在我东郑之上。你抓了西驰国君的爱女,若是伤了她,那岂不是为西驰提供了一个可以再次攻打我东郑的绝好理由?”
水溶寒听罢点了点头,她缓缓地说道:“本来我也只是想教训一下那小丫头,你帮我打发了她,倒是省的我自己动手了。”
半晌水溶寒都没有动静,忽然她抽出腰间软剑向着清止的喉咙处直指过来,水溶寒如一阵风般扑向清止,让人猝不及防。那剑尖在离清止的喉咙一寸的地方停住了,站立在水溶寒两侧的扶风,揽月等弟子惊讶地捂住嘴巴,她们紧张地看着师傅,而更让她们惊讶的是清止竟然一动未动,仿佛那剑并不是指着她的喉咙处。清止面不改色地看着前方,水溶寒轻轻一笑道:“这样的定力才配当我水溶寒的嫡传弟子!”
龙九啸坐在凉亭里,看着远处高低起伏的山丘。风吹过,将他的头发微微吹起。水溶寒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站在不远处出神地看着龙九啸的背影。水溶寒内心感慨万千,她想起十年前她不止一次给他披上这件黑色的斗篷,那时她也是常常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水溶寒走过去帮龙九啸披上斗篷,柔声道:“外面凉,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要老坐在外面。”
龙九啸转过身,轻轻握着水溶寒的双手,看着水溶寒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柔情和笑意。他将水溶寒轻轻拥入怀中,用下巴轻轻摩挲着水溶寒乌黑的头发。“溶寒,能再次见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龙九啸动情地说道。
水溶寒抬起头久久地看着龙九啸,她看得出龙九啸说的是实话。想起十年前他竟为了一把剑弃自己而去,水溶寒又生起气来。她挣脱开龙九啸的怀抱,冷哼一声道:“你看到我高兴,看到绮蓝剑会更高兴吧?!”
龙九啸知道水溶寒仍然在气自己为了绮蓝剑离开她,他叹了口气道:“我不怪你恨我,我十年前离开你是我的错,但是我真的是有苦衷的,这关系到天下苍生的安危,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我以后找到了那失落的两把绮蓝剑,我会将我为何苦苦找寻这两把剑的缘由告诉你的。”
水溶寒听到龙九啸说还要找寻那两把绮蓝剑,她猛地回转身怒道:“你还要找那两把剑是不是?你还要为了那两把剑离开我是不是?”
龙九啸无奈地点点头,他轻轻揽过水溶寒的肩膀说道:“等我找到这两把剑,我就把它们交到它们的主人那里,然后我和你浪迹天涯,过那逍遥快活的日子去。你再耐心等我一些日子,等我找到那两把剑之后,我必定用八抬大轿抬你进我龙家的门,给你种一辈子的水莲花,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一向在别人面前冷傲惯了的龙九啸,在自己面前竟是百般小心,万般柔情,水溶寒心知他肯定有自己的苦衷,但是她却接受不了在他心目中还有比自己更重要的东西存在。
水溶寒生气道:“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什么关系到天下苍生?你就是放不下那两把剑罢了。我告诉你,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不你马上走,去找你的绮蓝剑,当你的剑痴大侠,要不你就留下来,咱们马上成亲,从此你我退隐江湖,再也不问世事!”
龙九啸心中为难,他想留下,他知道自己这一走,水溶寒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原谅他。但是他又想起了自己担负的使命,绮蓝剑上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这秘密现今世上只有他和另外三个人知道,若是他不先于另外那三人找到这两把宝剑,后果不堪设想。最后龙九啸长叹一声道:“溶寒,我不能答应你!我要去找那两把剑!”
水溶寒没有转身,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但是她却倔强地没有让那眼泪掉下来。她没有再说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龙九啸出了水云殿,扶风,揽月,推星和追云站在殿门口眼神冰冷地看着他。扶风恨声道:“龙九啸,亏我师傅待你情深意重,你竟然这样一次次地伤害她。以后你若再敢踏入水云殿半步,我师傅不杀你,我师姐妹四人也要杀了你给师傅出这口恶气!以后若你不想死,那就不要出现在我水云殿弟子面前,不然,我们就算拼了这条命,杀不了你,也要溅你一身血!”说完四人转身回了殿中。
扶风,揽月等四人是水溶寒自小教养长大的,四人把水溶寒当成自己亲生母亲般,水溶寒这十年间对龙九啸的思念她们四人看在眼中,记在心里。这一次她们亲眼见到龙九啸是个重情重义,潇洒倜傥的男人,本来以为师傅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情郎,正心中替师傅高兴,却没想到龙九啸竟又要为了那两把剑离开自己的师傅,她们心中既失望,心中对龙九啸的怨恨竟然一点都不比水溶寒少!
龙九啸知道她们四人是真心为水溶寒惋惜难过才会对自己这样,非但不生气,反而很欣慰,心想自己不在溶寒身边,也会有人照顾她,自己倒可以放心去找那绮蓝剑了!
正文 第十四章 绮蓝剑的秘密
一群穿着打扮完全相同的人聚集在一间阔大的密室里,个个低眉顺眼,静的像是暗夜里的幽灵。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连帽斗篷,浑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背对着他们,一个身着深蓝色的斗篷的人站在石阶上,一动不动。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们非常恭敬地站在身着蓝色斗篷的人后面,使人一看就知道那个身着蓝色斗篷的人身份尊贵,地位崇高。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那个身着深蓝色斗篷的人开口说话了。只听他说话的声音阴冷,沉闷,毫无感情。
“这么长时间,仍然是打听不到绮蓝剑的下落吗?”那名蓝衣男子问道。
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们齐刷刷地跪下道:“属下无能,还请盟主恕罪!”
蓝衣男子冷哼一声道:“连这件小事都办不了,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用呢?上次让你们去杀康伯箫,你们不但没有杀死他,还差点泄露了黑石盟的总坛所在。这次让你们去查探绮蓝剑的下落,一个月过去了,竟然一点绮蓝剑的消息都没有!”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蓝衣男子叹口气道:“好了好了!以往的事情我既往不咎,谁为我寻到绮蓝剑,我赏黄金万两,美宅一栋,再加上美女十名!”
所有人听到这样丰厚的酬劳,心中俱是一动。蓝衣男子挥一挥手道:“都下去吧!”众人领命而去,瞬间大殿中只留下那名蓝衣男子和两名身着黑衣的人。
蓝衣男子对其中一名黑衣人道:“师父,除了这样四处毫无目的地寻找之外,就没有更好的办法让我早点找到这两把剑吗?”
那名黑衣人声音苍老沙哑,是一名老者。那黑衣人名叫华七峰,旁边站着的是他的女人,名叫华小琴。华七峰道:“这绮蓝剑失踪了这么多年,想要找到,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不过除了我,还有三家是知道这两把剑的秘密的,也许我们可以从这三家人身上着手。”
蓝衣人问道:“哪三家人,我怎么从没有听您老人家说起过呢?”
华七峰道:“一个是玉蝶山庄前任庄主庄一鸣,一个是我的师兄陈九峰,最后一个,就是龙九啸的父亲龙求苦!”
蓝衣人惊讶地问道:“龙九啸的父亲也知道这件事情?他也知道绮蓝剑中隐藏着宝藏的秘密!?”
华七峰点点头道:“想当年我和我师兄陈九峰以及庄一鸣,龙求苦四人均是上林国皇帝座前四大护卫,我们和皇帝一起长大,我们生来的任务就是保护上林国皇帝。但是好景不长,上林国发生宫变,皇帝的堂兄带兵占领了京城,我们护卫着皇帝逃出了皇宫,但是那皇帝生性懦弱,身体又若,没过多长颠沛流离的生活便惊惧忧郁而死。临死时他把绮蓝剑的秘密告诉了我们四人,让我们找到他的私生子,扶持他的私生子继位。”
蓝衣人颇感兴趣地问道:“那你们找到那个孩子了吗?”
华七峰摇摇头道:“我们四人分头找了四年,均没有那个孩子的任何消息,我想那孩子可能已经被害。毕竟皇帝的堂兄布下天罗地网搜捕皇帝的遗孤,那孩子能活命的机会太少了。”
蓝衣人笑道:“看来我命里该得到那批宝藏。”他抬起头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华七峰接着说道:“四年后我们四人相约在玉蝶山庄相聚,那时候庄一鸣已经娶妻生子,醉心于研制毒药。他本来就是淡泊名利的人,有了妻子和儿子,并且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因此他并不关心那宝藏的下落。我主张找到宝藏后,从我们四人中选出一个人来夺回上林国王位来继承主公遗志。可是我这话一说出口就遭到了陈九峰和龙求苦的极力反对,他们甚至骂我背信弃义,枉费了主公对我的一片信任。他们坚持寻找那个私生的孩子,誓死要扶持那孩子继位,还说要是我敢私自把那宝藏的秘密告诉别人,他们定要追杀我到天涯海角!唉!没曾想我一次醉酒后和一个江湖朋友聊天时说漏了嘴,这个人把这件事传播了出去,不久龙求苦和陈九峰便找上了门。”
蓝衣男子仍然紧追不舍地问道:“那后来呢?”
华七峰眼神中掠过一丝忧伤,他缓缓地说道:“我们夫妇俩对抗他们俩人,龙求苦和陈九峰武功极高,结果可想而知。我妻子为了保护我身中龙求苦一剑,当场毙命。我本想冲出去和那两个混蛋拼了,但想到琴儿无人照顾,我只好抱着琴儿逃了出来。从此后我隐姓埋名,后来我又创建了黑石盟,再后来就遇到了你!”
蓝衣男子眼珠一转,他马上跪下道:“师父,我一定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您把宝藏的秘密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我一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业,然后奉养您老人家终老!”
华七峰笑着扶起蓝衣男子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孝顺。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做黑石盟的盟主。”说完华七峰叹了口气道:“我老了,黑石盟是我毕生的心血,你聪明机灵,有头脑有远见,黑石盟在你手里必定会更加强大。我现在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我的琴儿!”说完华七峰爱怜地看着华小琴,蓝衣男子心中冷笑,心想:这老东西,除了让我给他养老送终,还要我娶他这傻女儿吗?
蓝衣男子跪在华七峰面前道:“师父!我仰慕琴师姐已久,如若让琴师姐做我的妻子,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