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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女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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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柯本就爱调笑,他见东郑国的新将领竟是一个戴着紫铜面具的瘦小男孩,他大笑道:“东郑国是没有将领了吗?派一个还在吃奶的小娃来打仗,还是一个怕羞怕臊不敢见人的吃奶小娃!”

西驰国将领都跟着笑,东郑国这边却是对这样的调笑不理不睬,因为东郑国的将领们都知道廖清止那一下三只箭全部射中靶心的功力不是可以随便调笑的本事。听了魏柯的话,廖清止冷笑一声,但是因为面具把她的脸全部遮了起来,因此谁都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如何变化。面具倒是增加了廖清止的神秘感,西驰国的将领们看不到廖清止的脸,因此也就难以揣测她的心理变化,不管他们说什么话,她始终无任何反应,他们自己心里倒是虚了起来,不知道如何是好。廖清止从背后拿出一枝箭,快速地拉弓放箭,只听“嗖”地一声,西驰国的旗杆应声折断。西驰国将士们心中俱是一惊,廖清止拔出佩刀,大喊一声“杀!”东郑国将士们眼见自己的主帅那一箭射的漂亮,士气大振。东郑国军队大喊着冲向西驰国那一方,两方将士们混战在一起。魏柯再也不敢轻敌。廖清止直接向着康伯箫冲了过去。两人打了几十回合,不分伯仲,康伯箫惊讶于只有自己身形一半大小的敌方将领何以会有那样大的力气!只见他毫不费吹灰之力地左支右挡着自己的进攻,自己的长枪在他的短刀那占不到半点便宜。又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回合,康伯箫的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正当康伯箫的枪尖刚要碰到廖清止的喉咙之时,廖清止的短刀压在他的长枪上,短刀顺着枪杆向前滑,长枪在廖清止的腋下穿了过去,她感到腋下一阵刺痛,说是急那是快,她的短刀滑向康伯箫的胸口,情急之下康伯箫向后一仰,但是廖清止的手一反转,短刀不偏不倚正好划在康伯箫的手臂上。姚起见康伯箫受伤,心中一惊,大叫一声:“二皇子!”眼见形势不妙,康伯箫只好带领着众将士退回营地。

军医帮康伯箫包扎完伤口后弯着腰退出了帐篷。姚起和魏柯都神情紧张地看着脸色凝重的康伯箫。

康伯箫叹了口气道:“没想到东郑国竟是这样一个卧虎藏龙的地方,本来以为廖千策受伤,东郑国朝中再也无猛将,但是没想到这次的新将领比廖千策的本事有过之而无不及。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竟有如此好的功力!如果东郑再多几个这样的孩子,那上林国怕是早晚要沦落为东郑的领地的!到那时,上林的百姓可就苦了。东郑国君荒淫无度,上林国丧失了自己的主权,那时,上林国民必定要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魏柯赌气道:“二皇子,不是我多嘴,上林国和东郑国的事情本和我西驰无任何关系,上林国君请求咱们出兵咱们就真的背井离乡地来保卫他们上林的国土,咱们西驰干嘛这么怕一个如上林这般的小国啊?”

康伯箫道:“西驰国五十年前的一场全国性的大饥荒差点没让西驰全国覆灭,上林倾国库一半来帮助西驰,西驰才度过了难关,此番恩德不可不报!”

魏柯仍然愤愤然道:“那也不能没完没了啊!五十年来,每当东郑侵略上林,我们西驰就必会出兵相助,他们上林觉得我们西驰出兵帮他们退兵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这让人心里不舒服。”

康伯箫微微一笑,他问魏柯道:“那你说,东郑的目的是不是真的只是上林?”

魏柯低头一想,恍然大悟道:“难道?难道东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的真正目的是我西驰?”

康伯箫点点头道:“这就是为什么上林国觉得我们出兵相助他们退兵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了。因为保护上林,就是保护我们西驰。”

魏柯一敲自己的脑袋笑道:“你瞧我,是给气糊涂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姚起站在一旁,眉头紧蹙,他在担心康伯箫的伤情。

这一边东郑国的主帅营帐里,众将士们谈笑风生,今日一战之后,众人对廖清止俱是佩服地五体投地。廖清止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众人吵嚷着要举行庆功宴,廖清止一一点头应允。

众人退出之后,廖清止瞬间瘫倒在了椅子上,薇儿奔过来替她摘掉面具,她被廖清止的脸色吓坏了,只见廖清止脸色苍白,大颗大颗的汗珠自额头顺流而下。她声音虚弱地对薇儿说道:“我受伤了,在左腋下,你去药房拿药,注意不要让别人知道。”薇儿点点头。薇儿出去了,廖清止脱掉衣服,左腋下被长枪划过的伤口兀自流着血,她恨恨地想,下次再碰上康伯箫,她不会只在他胳膊上划一刀!

廖清止受伤后没过几天,廖清止的哥哥廖长风就来了军营。廖长风是廖千策的养子,他实际上是廖千策的外甥。廖长风名义上是廖千策的养子,但他实际上却是廖千策为清止挑选的未婚夫,只等着清止在二十岁之后嫁与廖长风,到那时,清止的面具会戴在廖长风脸上,廖千策会对外宣布廖长风得了暴病,不治而亡。长风戴上面具后,看起来和清止并无太大的不同,那是因为清止和长风身高相差无几,加上清止从小就将自己所练的武艺教与长风,虽然长风的悟性和武艺远远不及清止,但蒙蔽外人的双眼却是绰绰有余了。

长风是一个瘦弱的青年,自小体弱多病,没有要紧事轻易不会出门。他是一个除了有着对自己的未婚妻诚惶诚恐的喜爱之外一无所知的男人。自五岁起他就习惯于听从廖千策的命令。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廖千策手中的一步棋,但他是心甘情愿被廖千策控制的,他甚至期望廖千策不要放弃对他的控制,因为廖千策的控制意味着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成为清止的丈夫,那个他从小放在心尖上珍惜了十几年的女人的丈夫。一脸担忧的长风背对着门站在清止的帐篷里,这时,清止和薇儿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清止看到长风的那一刻脸上掠过一丝不快,但是面具遮住了一切。她不忍心伤害长风,也不想违背父亲的意愿和命令,但是她对长风却始终都没有半点喜欢。她讨厌长风用未婚夫的姿态对她指东道西的样子,更不喜欢他打着关心她的旗号来命令她。

清止摘下面具,长风见清止脸色并无大碍,脸色才稍稍舒缓了一些。清止一边放下面具一边问道:“你不在家侍候父亲,来这里干什么呢?你身体也不好。”

长风微笑道:“薇儿给我传信来说你受了伤,我不放心,所以和父亲商议了一下,父亲让我来看看你。如果你伤势严重的话,父亲让我代替你几天。”

清止脸色冷淡地说道:“谢谢大哥的关心,麻烦你回家告诉父亲一声,我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了,让他放心,大哥身体也不好,军营生活艰苦,大哥怕是吃不消,明日大哥还是尽快回京师吧!”

长风皱了皱眉头道:“你一个女孩子,本不应该在战场上厮杀,你早晚都要脱去这身戎装,做我的妻子,早一天晚一天又有什么区别呢?”

清止一听到说自己以后注定要做长风的妻子,心中就生出一股无名火,还有,自己渐渐已经爱上了身上的戎装,一听到自己要脱去戎装,做回一个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主宰的普通的庭院女人,心中就一阵阵伤心。

她蹭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有些激动地对长风说道:“我的事,大哥还是先不要管吧!待清止真的做了你的妻子,清止自会恪守一切妇德。清止累了,大哥请回吧!”

说完清止转过屏风后不再露面,长风走出帐篷,他抬起头默默地看着皓月当空,轻声叹了口气。

薇儿小心翼翼地站在清止身后,清止回过身生气地用手指轻轻点着薇儿的额头骂道:“你这个小鬼,都嘱咐过你了,我的事情少和长风说,就是不听!”

薇儿摸着被点的有些疼痛的额头,撅着嘴,委屈的说道:“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战事又这么紧,我这不是怕小姐你出个什么差错嘛!咋不分好歹来!?”

薇儿和清止虽然是主仆关系,但是两人自小一个屋里吃住,真如亲姐妹一般。廖千策对待薇儿也如同亲生女儿,因此薇儿和清止说话从来不知轻重,都是心中想什么便说什么,偶尔说话重了,清止也只是笑笑,并不生气,但是这一次清止却是真的生了气。

清止生气地说道:“好好!你既然不听我的话,那你不要跟着我了,你这么听长风的话,那你去跟着他吧!我马上派人把你送回家!”

薇儿见清止真的生了气,心中着了慌,她拉住清止的胳膊哭着哀求道:“小姐,不要把我送回家!我要留下来伺候小姐,哪里都不要去!你休想把我赶走。”说完,薇儿紧紧搂住了清止的腰,清止哭笑不得。

薇儿本就圆脸大眼生的可爱惹人怜爱,这样梨花带雨地轻声哀求的样子让清止的气消了大半。但是她仍然故作生气地说道:“你不听话,我怎能再留你?你还是走吧!”

薇儿以为清止真的要送她走,索性真的放声哭了起来。这次轮到清止心中不安了,她转过身用手捂住薇儿的嘴急声道:“傻瓜,我逗你玩呢!你哭这么大声,把别人招进来怎么办?你要是答应我以后不和长风报告我的事我就不送你走。”

薇儿急忙拨拉开清止的手点点头道:“不说!我以后绝对不会和大少爷说你的事了!我发誓!”

清止看着薇儿笑道:“薇儿,你大了,该寻个婆家了。你一哭,不知道该有多少男人要遭殃呢!”薇儿破啼而笑,她笑道:“小姐,你一笑,更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要遭殃呢!”

正文 第三章 剑痴

傍晚时分,康伯箫正在营帐里和几名副将商讨下一步的进攻大计,忽然,一阵笛声悠悠传来,众人都不禁被优美的笛声吸引住了,康伯箫高兴地走出营帐,他知道,龙九啸来了。

这个龙九啸人称剑痴,只因为他爱剑如命,甚至传言他为了两把绮蓝剑误了自己与水家庄小姐水溶寒的婚礼。剑痴爱剑,但却不是非要将剑据为己有。他若听闻哪里出了一把好剑,必定千里迢迢地赶到有剑的那家人家,向人家献上厚礼,只求人家让他观摩一番,事后必定完璧归赵。江湖人都心知剑痴为人倜傥磊落,剑痴若开口说要看剑,无不应允。但是,剑痴龙九啸却在水家庄碰了壁。水家庄是远近闻名的铸剑世家,庄中多有好剑,但是水家庄庄主却是一个寡言少语,性格怪癖之人,不愿意与世人多交,因此,剑痴在水家庄这里碰了壁。

剑痴在水家庄门口一动不动地等了七天,那日是龙九啸在水家庄门口等待的第七日,正值炎炎夏日,酷热难耐,剑痴昏倒在了地上。剑痴在门口苦苦等待的情景被水家大小姐水溶寒看了去,她感叹于龙九啸的毅力和对剑的痴恋,有心要帮他。龙九啸本来生的风流倜傥,眉眼含笑,是少女梦想中的翩翩佳公子,但是七日不吃不喝之后,却让龙九啸变得形容枯槁,面色枯黄。水溶寒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她不顾父亲的反对将龙九啸抬进了自己的闺房,端茶递水,日夜不离床侧。水庄主拗不过宝贝女儿,只好由她去了。幸得水溶寒的精心照顾,龙九啸捡回来一条命。两个年轻人也在几个月的朝夕相处中情愫暗生,并相互对月发誓非郎不嫁非妾不娶。

当水溶寒和龙九啸双双跪在水庄主面前时,水庄主不禁仰天长叹,喃喃道:“孽缘!孽缘啊!”

水庄主将女儿单独叫进自己的房间,他面色凝重地问道:“你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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