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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人,为了一段感情不离别,付上很多的代价,譬如放弃自己的理想,放弃机会。现在的人,却可以为这些而放弃异端感情。离别,只是为了追寻更好的东西。
叶散的时候,你明白欢聚
花谢的时候,你明白青春
沉默
辗转于流年的流年之中,我哭泣,脾气变得暴躁,扯乱自己的衣服,抓乱自己的头发,随手摔碎身旁的东西,我任性,不乖,不听话,张扬,孤傲,这种种的种种,最终导致了我终究一个人欣赏一个人的孤单与寂寞,永远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影子辗转于各个角落,为爱流离的痛苦早已让我心灰意冷,满是伤痛。
梦想的遥远,爱情的背叛,友谊的欺骗通通接二连三的降临到我这个萧条,荒芜的世界中。早已伤痕累累的心已不堪重负,再也承受不起。这一次次的折磨与挣扎,生活的希望,未来的憧憬被这些痛苦一点点的消磨知道荡然无存,我不知道让我苟活于世的是什么?也许是文字的存在,又或许是我对你还抱有一线希望,相信我们的爱还会回来,让我不再在这流年的流年之中,为爱流离。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奢望?我彷徨,我惆怅,我失落,我仰天长叹,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眼泪就那么没出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我无助的蹲下,把头埋在手臂里,任泪水一滴一滴流淌,冰冰的,凉凉的,滑过我每一寸肌肤。也许,这就是我宿命,我终不是讨人喜欢的孩子,终是被人抛弃的孩子,做了太多努力,终还改变不了我的命运,我的人生。
蓦然回首,曾经的过往不知在什么时候随风飘散了,我还未曾回想,却已消失,是不是梦碎了就再也修复不好曾经的样子,不然为什么连曾经那些残缺的回忆都不肯留给我呢?我无奈的笑了一下,可这笑的有都勉强,又有谁知道,流年辗转,满是伤痛,为爱流离,为你哭泣,我最终承受不了,坚持不住。所以,我停下爱你,不再辜负珍惜自己的人。
流年的流年,为爱流离。我终于可以笑得坦然,真正可以释怀。放开你,也放开我自己,勉强来的爱情我不要,两个人的寂寞加一加,只会更寂寞,更痛苦。
玫瑰的故事
这整个夏天我都不会再去思考。
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热衷于各类社团活动,马不停蹄地在烈日下奔走。我知道自己就像一只疯狂旋转的花瓶,决不可有片刻安静。因为减速或暂停都将意味着无可挽回的粉碎,意味着精神上的全线崩溃。
就这样面无表情地忙着,信马由缰地瘦着,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似乎也没什么大碍。只是那盘Nirvana的盒带一直压在大摞参考资料下,再也没有勇气去听。
直到一天傍晚走在路上,淬然听到学校广播里在放
《AllApologies》。我手足无措地身陷于一片惨痛而绝望的歌声中,挣扎不得,一张面孔幽灵般浮现眼前,五官模糊而不确定,恍惚间幻化成那朵绽放于幽蓝月光里的、遥不可及的玫瑰。
北溟,这个名字如同来自朔漠的狂风,吹得我的世界乱了方寸。
第一眼看到北溟的时候,他正对着风,头发被微微掀动,而阳光恰到好处地投影在他清秀的脸上,使他看上去像是浮凸于一枚埃及古币上的、阴郁的英雄雕像。
那会儿他正在食堂对面卖磁带,在人群里站着,表情始终是淡淡的。而他整个人像瑞士最深的湖水那样发出光彩,一瞬间照亮了我的眼。
我走过去选带子,立即有惊艳之感——Nirvana。Guns‘N’Roses。theDoorsPinkFloyd。OConnor……吾爱尽收眼底。
忽然他轻轻递过Nirvana的《UnplayyedInNewYork》,我一惊,不敢抬眼看他,匆匆接过,付钱,逃之天天。
我想也许这就是我等待已久的人了。
后来才知道他是校乐队里的Bass手,文笔不俗,等等。
我在食堂等待北溟的出现。他进来了,他在排队买菜。他去插队买饭。我注意到他的表情不是酷,不是冷漠也不是深沉。他穿行在人群之中,不带一点儿情绪,“仿似一串荒冷的流逝烟花”。
真是令人一见难忘。
“哟,看把你美得……又看见他了吧?”同屋的小渔取笑我。
“一点儿没错。”我答。这种女孩,一听到别人提及某个男生,第一句话必是“帅吗?”第二句则是“他穿什么衣服?”我不觉得跟她有什么好讲。
“我可以帮你介绍。不骗你,我认识乐队的人!你可以写封信,我托人交给他……”她倒是挺起劲儿的样子。她的情操始终不能升华。
“IhelPyou。”讲这话时,她看着远处,一道光迅速闪过她的眼。
我微笑,拧大音量听P。J。Harveg。她可以帮些什么?认识他?对他说请爱我并做我男朋友?每天一道儿吃饭一块儿学习?不不不,我无意于此。
爱情最可悲的是:如果你得到了这个人,不管你当初有多爱他,总有一天,你会嫌弃他。
我不想让爱情生活的琐碎和庸常迅速褪去他的光芒,只留“青莲色和蓝色映在即将衰败的花上”。读了几年书,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失去,便是不可复在的永远。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里的英雄梦想。”(杜拉斯的句子,我已经记熟于胸。)
爱是我生命中不凋的玫瑰,令我在这俗世之中暗香浮动。
然而小渔仍在怂恿我。
不知怎么搞的,我喜欢他竟似已是众所周知的样子。偶尔在路上相逢,双方都迅速转移视线。
有一天独自在食堂吃午饭,一个男孩过来坐在我斜对面,几分钟后他大声招呼北溟。我惊惶地抬起头,看到他迟疑一下后走过来坐下。
我完全失态,双手掩住脸。
那男孩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一下子站起来,骂句粗话后掉头就走。
我反而镇定下来。镇定地去把饭倒掉,仔细地洗手,面无表情地离开。
如同我一去不再回头的玫瑰之爱。
独自呆在宿舍,把那盘带子翻来覆去地听。我近乎自虐地拼命回忆,捕捉那些骤然一亮,稍纵即逝的场景,不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眼泪淌下来,流了一脸,痛苦得不能呼吸,身子抖得历害,心里十分清醒,只是再也控制不住。
今夜,我是雨水中一座荒凉的城。
明天呢?明天还要上课的。世界末日远未到来。
后来才知道小渔暗中托人要他答应先接受我,过一阵儿再甩掉。我沉醉其中,她在一旁暗笑,我痛不欲生,她将怀着胜利者的心态前来安慰。
只因我在给朋友的信中表示了对她的不屑。那信恰被她看到,从此恨我人骨,一直伏在暗处,怨毒地等待给我致命一击。
可惜北溟并不答应,只是她散布流言,已令他看轻我。
真情流露之后,没有人能再做到无懈可击。北溟,正是我的阿基利斯之踵。
我死里逃生。不过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的,我只有紧闭双唇,“在人群中默默前行,深怀自尊”(张承志)。匆匆走着,兴许还会遇见北溟,只是我已不再抬头。
犹如经过文革的洗劫伤痕文学繁荣了,我也繁荣了。我开始狂热地投身于各类活动之中,累个贼死跑去看《等待戈多》……在极度的疲乏中隐隐感到快乐。
这整个夏天我都无暇再去回想。
然而在这突如其来的一刻,在这惨痛绝望的歌声里,我紧紧闭上双眼,不让泪水涌出,北溟,真想一路狂奔向你。
我低声说:玫瑰,再见玫瑰。
时间将抚慰一切。多年之后,在异地漫不经心地转过某个街角时,也许就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相逢,我将必然地、温柔地凝视你。
爱一直在身边
晴朗的夜空,月色分外妖娆。静静地,倾泻进小屋,为这无尽的黑暗点缀一分光亮,清清地、淡淡地……
我临窗而坐,沐浴在着朦胧的月光之中,心也好象飘在云里雾里一般,任思绪飞扬。
我知道,今夜,我注定要迷惘!
十九年的风风雨雨,六千多个日夜的悄然流逝。在这平凡且平静的生活中,我以为我早已麻木,我以为身边已再无什么感情能让我的心为之激荡。然而,那个“长大不容易”的节目却奇迹般的让我产生了对亲情的触动。
身在单亲家庭的我,早已习惯了漠视家的存在,早已习惯了与父亲时冷时热的感觉。亲情,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遥远且陌生的字眼,神圣的令人向往,却也冰冷的让我畏惧!
每天默默地做着如此规律的运动,却从没思考过父亲在规律中扮演着何种角色。
自从那个幸福如梦境般美好的世界随着母亲的离开而崩塌开始,我学会了漠视一切。开始抱怨所有的不满,甚至漠视父亲给予我的所有的爱。
这样的无知,十年如一日。直到今天,一句句真切的话语击碎了心中的冰层,一行行热泪冲刷净一切的误解。我的眼睛从没像今夜这样明亮过,我的心从没像今夜这般真实地疼过。拨开迷雾,我猛然惊醒地发现自己这么多年竟会如此糊涂,竟会如此无情地漠视父亲对于我那么深刻的亲情、那么伟大的爱……
我知道,今夜我注定要清醒!
回首往事,我的第一句话是爸爸教的;我的第一步路是爸爸扶的;我的衣食住行是爸爸照顾的;我的幸福也是爸爸给予的……
每天送我出门、等我回家的人是爸爸!
每天做好了美味的饭菜等我吃的人是爸爸!
每次在我困惑迷茫时帮助我的人是爸爸!
每次在我从睡梦中哭醒时陪伴我的人还是爸爸……
我的任性、我的坏脾气、我的蛮不讲理、我的无理取闹,我的一切一切的顶撞,爸爸都用他最宽大的心给予了包容与原谅。
面对如此深沉而伟大的爱,我所回报的又是什么呢?
不是优秀的成绩、不是傲人的惊喜、甚至不是乖巧的性格、不是一颗感恩带德的心!
我惭愧,在理所当然的心情中毫无顾及地接受这份亲情所带来的幸福的同时,我竟然没有给父亲丝毫的回报,甚至没有说过一句“谢谢”,为何这样大差距的事实,我要等到十几年后的今天才有所领悟呢?
月光还在那样无私的将微亮洒满大地。冷冷清清的月光中,我也不禁打了个寒噤。飘荡的心早已尘埃落定,飞扬的思绪也已经找到光明的出口。面对亲情,我不再产生迷惘,因为我知道父亲的爱会常伴我的左右。
对亲情的这段感悟让我清楚:爱一直就在身边。明天,我要笑着面对父亲,真诚的说上一句:“爸爸,我爱您!”
泪,只愿为你而流
又是一个烦人的下午。
枯燥的太阳火辣辣地烤在我的脸上,使人心烦意乱。刚和哥哥大吵一架的我漫无目的地走在人潮涌动的大街上。
周围的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了无生气,只知一味向前,也许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我也一样。
由于父母离异,我在很小的时候便放弃了读书(本来成绩就差),并跟随着唯一的哥哥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中闯天下。然而初到城里的我被许多新奇的事物吸引,渐渐地迷上了上网打游戏,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哥哥也曾因此多次教训我,但我仍然执迷不悟,每次都与他吵到不可开交然后摔门而去。
刚刚就是这样。
无聊中,我又钻进了网吧,继续“虚度”自己的时光。
突然,人声大噪。我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强悍的中年妇女拧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小的男孩的耳朵,一阵拳打脚踢便“扔”出了网吧,离去很远还能听到连绵不绝的喊骂声。我不禁暗自庆幸:哥哥从没有打过我。
月亮高高挂起的时候,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踱进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