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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方的自我介绍:「我叫谢旭,是从臺湾来的,今年三十二岁,还没有结婚、也没有女朋友,身高一百八十五……」
驀地,他滔滔不绝的话被她尖锐的声音打断。
「停!」口可萩突然觉得头痛了起来,「你只要说出你的名字就行,其他的我并不想知道。」
谢旭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继续往下说:「礼尚往来,妳呢?」
「白可萩。」她一说出自己的名字后,马上又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怎麼会困在这种地力?」
谢旭冷哼,「因為我迷路了,然后开车开到睡著,车子撞到一棵树,整个卡住了,大气又这麼恶劣,所以囉……」他无奈的摊了摊手。
「你在风雪中待了多久?」
谢旭挪动一双长腿,想找个舒适的位置,但她的车子显然对他这样的高个子并不适合,他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回道:「差不多一个鐘头了。」
「没有车子经过?」
谢旭咕噥一声,半是诅咒、半是乾笑的回答:「妳开玩笑啊?疯子才会在这种天气开车出门。」
她是迫不得已,至於他是不是疯子,她就不知道了。「你要去哪里?」
谢旭接收到她眼神里的涵义,只是笑了笑,「往北方,到加拿大的一处牧场。」
「你是个牛仔?」
谢旭挑眉看她,「怎麼?我还以為自己这身装扮应该已经说明一切。」这可是他特地在来之前所準备的行头耶,而且从头到脚全听从专家的建议,才能把自已打扮成这副帅气的迷人牛仔模样呢!
「穿著像,并不代表人如其表。」她的语气里有一丝沉痛。
谢旭脸上依然挂著迷人的笑容,眼神却锐利的扫了她一眼。「怎麼?妳的经验谈?」他伸出手将垂落在她颊边的发丝给拨开,在感受到它的柔软丝滑时,他忘情的缠卷、梳理著,并没有放手。
白可萩的身子一僵,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并不像他表面上所表现出的那麼简单,那敏锐与细心的观察力,隐藏在他漫不经心的表面之下。「拿开妳的手。」她想要厉声斥责他,却发现自己说话的声音竟是如此软弱无力。
谢旭不但装作没听见,还故意抚摸她的头、她的脸颊与她的发,似乎还愈摸愈上癮,丝毫没有罢手的跡象。
白可萩又气又无奈,气的是他无赖的行為,无奈的是她现在忙著开车,根本就无法制止他的举动。
谢旭似乎也明白这种有利於他的情况,只是得意的笑著,继续手上的动作,因為手下的触感真的让他爱不释手。
白可萩不再理会他的动作,也不想和他说话,只是专注的继续驾驶。
雪不停的下著,堆在车上、路上、四周景物上,所有的景象全成白茫茫一片,难以分辨。
她开得很慢,以她认為安全的速度前进,即使是这样,她的后轮还是溜了好几次。她双手紧紧的抓住方向盘,一阵阵的冷风窜进来,她的手部有些僵了。
谢旭手上的动作停住,眉头突然紧皱,话里也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该死的时髦跑车,我想,我们的麻烦大了。」
车尾实在溜滑得太厉害,让车内的气氛倏然沉闷起来,雪似乎愈下愈绵密,雨刷已加速在刷动,挡风玻璃却从来没有完全清楚过。
一路上仍然杳无人烟,更惨的是,路况愈来愈糟,道路愈变愈窄,不知道情况的人,会以為是在森林中的產业道路。
她告诉自己绝没有走错路,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她由门上的袋子里摸出地图。
谢旭一把拾过地图,「妳小心开车,我来看。」
白可萩想开口驳斥时,一个不小心,车子突然滑向路旁,她转动力向盘想阻止它偏离,在一阵短暂的努力后,车头仍撞上一棵树。
她瞪著前力,然后说道:「好象有一个轮胎卡住了,我来试试看。」她设压抑住惊慌失措的感觉,打了倒档,踩下油门,重復好几次,情况却没有改善;更糟的是,在一阵努力之后,她的车子熄火了。
谢旭挤到她的身边,倾身看仪錶板,然后吹了声口哨,直起身子看向她,「不必试了,妳的车子没油了。」
「我一直在找加油站,可是一直找不到。」白可萩终於露出无助的神情。
谢旭无奈的叹了口气,「唉!算了,谁教我搭了妳的便车呢!不过,妳会找不到也是理所当然的,因為妳走错路了。」
「啊?」白可萩瞪大圆眸,一脸吃惊的表情,「我以為我们是在干道上。」
「显然不是!」谢旭摇了摇头,他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点,「我差不多是在这里上车的,可是,我们现在显然因為妳的转弯,而偏离马路太远了。」
「我是顺著路前进呀,它转我就转。」
「是哦,路还会自己转……」谢旭的话在看到白可萩脸上那益形沮丧的表情峙停止,然后一把将她给拥入怀里。「好了,没事了,这又不是世界末日,我们总还有其他办法可以离开这里。」
「可是找把事情给搞砸了,没有油,我们根本就走不了,而且还是在这种偏僻的小路上,我……我总是做不好,我……」
「好了,没事,没事了。」谢旭轻抚她的背部,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安抚的对她说:「事情没那麼悲观的,何况还有我呀!」
白可萩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他,「你……你不怪我?」
「怎麼会呢?是你让我搭便车的耶,要不是妳,说不定我还在路边冻著呢!」
「可是,我却害你困在这里。」她的沮丧显而易见,「难道我这个人真的做什麼事都那麼失败吗?」
「好了,往好的力同想,若不是我上了车,妳就得一个人困在这里,难道妳不怕吗?」谢旭换个力式安慰她。
他的话让白可萩瑟缩一下,是啊!她让他上车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怕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吗?「那……现在该怎麼办?」
「天就要黑了,我们不能走出去在风雪中迷路,只好暂时先困在车里了。」
「然后呢?」这下子,白可萩完全没有平时的冷静,环境的改变让她只能依赖这个搭便车的陌生男人,而且他的怀抱好温暖,让她倍觉安全、倍受呵护。
「明天早上,等有了光线,我再出去求救。现在,我们先找些东西出来,看看有没有需要的,免得天色暗下来就全都看不见了。」
他的镇静与设想周到,让白可秩奇异的安下心来。她照著他的话,将前座的椅子放倒,拿出放在后座的行李,将一条阿富汗毛毯与两件大衣给拿了出来,「这些我们应该用得著吧?」
谢旭接过她手上的东西,咧嘴一笑,「没错!我们最大的问题就是保暖,而这些十分有用。」他也放平他的坐椅,并且将两人所有的衣服取出,将它塞在窗缝,免得车内的温度下降得更快。
两人忙了好一阵子,谢旭才叮了口气往后靠坐,满意的说道:「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此时,车窗外早已是一片漆黑,车窗上也一片模糊,白可萩的视线也渐渐适应这一片黑暗。她隐约可以看见他,看见他把毯子拉到两人身上,并把两件大衣也盖在他们的身上,她试著挪动自己到最舒服的姿势,避免和他在这个原本就显得狭小的位子上有太过亲密的碰触。
可是,要顾及舒服就不可避免和他的身体碰触,若不想和他碰触,她又得缩在角落里,令她觉得难以伸展;就在她不停的变换姿势,想要找个舒服的姿势时,突然发现自己被一双伸长的手臂给拥入温暖的怀抱里。
她愕然的抬起头来,望进他那双含笑又晶亮的眼眸里,奇异地,她的心竟不由自主的跳动著。这麼近距离的看著他放大的俊脸,让她的脸驀地燥热起来。
「嘖!嘖!妳看看,我想的这招不错吧?」谢旭得意洋洋的说著,「我才想要以彼此的体温来取暖,想不到妳的脸马上就热了起来,还真是快啊!」他仔细的观看著她,其实她一定是因為这麼近距离的看到他这张俊脸,发现他实在帅得不象话,才会脸红得这麼厉害。不过,他当然不能老实说,要不然以她这种害羞的个性,脸岂不是要喷火了?
「你……你放开我。」白可萩抗拒著,為了自己的反应而恼怒。
「别闹了。我不是说过了吗?这是為了互相取暖!妳要知道,愈晚气温就会愈低,现在大色才刚暗下来,要是入睡后,这两三件衣物能避寒吗?何况,我是从亚热带地区来的,这麼寒冻的大气我实在很难适应,妳不会那麼狠心要我冻死在异乡吧?」谢旭故意用著可怜兮兮的语气与表情说道。
白可萩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个厚顏无耻的大病子,什麼话都敢说,根本就不必理会他,但是一触及他那孩子气的哀求目光时,她就心软了。「好吧!」
一听到她的首肯,谢旭马上哭得像是得到什麼似的,像双小狗般的在她的身上磨蹭。「妳真好耶,小宝贝,我不会让妳后悔的。」
「后悔?」拜託,她只是答应要和他借著体温互相取暖而已,又不是答应要以身相许,有什麼好后悔不后悔的?想到这里,她狠狠的瞪著他。「我警告你哦,你要是敢给我动什麼歪脑筋的话,后悔的人就会是你!」
谢旭闻言马上抗议的大叫:「小宝贝,妳这麼说太过份了哦,我谢旭是什麼样的人?像我这麼帅又充满致命吸引力的超级性感男人,还需要动什麼脑筋?何况,我可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绅士,妳竟敢把我说成一个大淫魔,我要妳道歉!」
白可萩看著他,反应激动的对她大吼大叫的,一脸忿忿不平的指责她,还十分孩子气的瞪她,一副深受侮辱的表情,她不禁呆愣住。「有这种严重吗?」
看她被自己唬得一愣一愣的可爱表情,谢旭几乎是忍俊不住。哎呀!真是太好笑了,也只有她才会这样傻愣愣的被他给骗了,换成是他那些兄弟,才不甩他呢!没想到来到这里,那些吓唬人的伎俩还派得上用场。
搞不好他还能拐到她的真心呢!这个女人挑起了他的兴趣,看起来坚强却又脆弱,还有著纤弱的情感,完完全全的挑动他的心,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
「当然有啊!」他理所当然的点头,「妳完全打击到我这颗脆弱又易感的心,我不管,妳要给我补偿。」他要赖的招数对她可以说发挥得淋漓尽致,这还是别人没有的特殊待遇呢!
看到他的样子,白可萩觉得自己的头好象又疼了起来,此刻她好生后悔,為什麼要让这个无赖上车呢?简直是自找麻烦嘛!「好,我收回那句话。」
「这样就算啦?」哼!哪有那麼简单的?他可是笑面虎耶!他什麼都吃,就是不吃亏。「别想!既然是妳这张小嘴闯的祸,那就用妳这张小嘴亲我一下,那我就原谅妳。」
白可萩简直是瞠目结舌,「你这个无赖!别想我会亲你,我……晤……」
她还来不及把剩下的话给骂完,小嘴就被他的唇给覆住。
他的唇瓣贴住她,舌尖毫不犹豫的探入她张开的嘴里,就像蛇般灵巧的在她的嘴里搜索、旋转,挑弄著她的丁香小舌。
「嗯……」不自觉的吟哦声泄露出她最真实的感受。
她那生涩的舌尖在他固执的引诱下轻轻伸探,与他的唇舌相抵后,再紧紧的纠缠,深深的吸吮著。
这一刻,白可萩完全陶醉在她未曾体验过的感官刺激中。
很自然的,她伸出手勾住他的颈项,不由自主地将身躯偎向他,与他的身体紧紧相拥。
他的吻愈来愈热烈,一双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狂恣抚摸,寻求更多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