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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我?说个理由听听。”林希晨端着酒杯看着叶凡,微笑着问。
“表面理由没有,真实理由有,就是灌醉你!”叶凡一脸认真的表情,认真的说,一点开玩笑的模样也没有,“只有灌醉你,才可得我叶凡的轻松日子可过。”
林希晨再也忍不住,朗朗笑道:“好,就为你这一句话,我也要一醉方休,来,来,喝酒。”说着,一饮而下,眼神清亮。
窗外的雨慢慢的越下越大,听得见雨声哗哗而落,叶凡渐渐有了醉意,那心头的寂寞在酒意的渲染下愈发的浓重,放也放不下。越是寂寞,酒意越醇,只喝得醉了意识,朦胧了眼神,悲哀了心绪。
林希晨也有了几许淡淡的酒意,眼神却依然明亮,直到叶凡醉得睡去,他仍然独自在喝酒,喝得安静而平和。
雪莲服侍着叶凡上床休息,叶凡虽然醉了,但仍然不吵不闹,只是安静的任由雪莲梳洗。收拾好一切,再回头,却不见了林希晨的身影,只听见窗外的雨声一声紧过一声。
雨一直下到了天明时分,才慢慢的止住,叶凡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一翻身,胳膊碰到旁边一个人,吓得一愣,立刻清醒过来,怔怔的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睡得正香的林希晨。然后唬得自己坐了起来,紧张的审视自己。
穿着件淡红色的丝绸衣,依然整齐。
昨夜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昨夜到底有什么事情发生呢?好像是喝了酒,醉了,醉了之后如何呢?一点也想不起来。
林希晨也醒了过来,看着叶凡紧张的模样,笑了笑说:“怎么啦?看什么呢?”
叶凡紧张的摇了摇头,有些傻乎乎的笑了笑,拉上些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面带羞色的转着眼睛,想着可以说出口的话,是解释自己的紧张?还是怎样呢?
“尚姑娘,尚姑娘,请您等一下,少庄主和少夫人还没有梳洗呢。”外面是雪莲的声音,故意提高的,提醒室内的人,告诉他们,尚秀丽来了,而且要见他们。
叶凡一皱眉,起身下床,宽大的外衣一穿,轻轻一束腰间的绸带,随意打了个结,拢了拢青丝,幸好昨晚睡得安稳,没有杂乱的模样,可以应付得过去。看了看已经从床上起来的林希晨,等他穿上外衣,对着外面,淡淡的语气说:“让她进来吧,好歹是山庄里的客人。”
雪莲在外面应了声,然后打开了门。
尚秀丽从外面走了进来,盯着叶凡。眼前的叶凡似乎是刚刚起了床的模样,衣衫松松的穿在身上,却别有一番风韵,让人着迷,如玉的脖颈,配着鲜艳的红色,愈发衬得肌肤娇嫩细腻。素面朝天,眉如画,眼含春水三分醉,唇红齿白,微露几分羞涩,染得双腮稍带红晕之色,愈加妩媚动人。
叶凡真的是一个相当吸引人的女子。
看似平静,却如海水般深澜在底。惹得人浮想连翩。
看着,尚秀丽一时呆了过去,不晓得要说些什么才好,只是静静的站着,脑子里却是乱了一团麻。人家根本就不介意她的出现,眼神如此平静的看着她,明白的告诉她,你是个客人,我出于尊重才如此待你,若是你招惹我,那只能是自讨无趣!
“尚姑娘,如此时间来我们这,可是有什么急事?”叶凡微笑着,很有礼貌的问,吩咐雪莲倒茶。
是啊,自己来找叶凡有什么事呢?尚秀丽有些困惑的看着面前的叶凡和林希晨,真的不知道自己来这儿到底是要做什么的。
“昨晚希晨去找过我。”尚秀丽突然很直接的说。
“尚姑娘,你和林希晨只是江湖上的朋友,姑且不论你们以前如何,只说是现在,他已经是我的夫君,纵然你们曾经是恩爱甜蜜,如今也得认了,请称呼上收敛些,莫让下人听见了笑话。”叶凡心中有几分恼怒之意,硬忍着不去看林希晨。
“嘴长在我身上,如何称呼是我的自由。”尚秀丽很强硬的回答。
叶凡回头看着林希晨,静静的问:“你如何解释?”
“明晚我是去找过尚姑娘。”林希晨眉头微皱,看着尚秀丽,眼睛中全是生气,“她身上中了奇毒,我必须以自身的内力帮她逼出来,每天一个时辰即可,昨晚已经是最后一次。加上百毒门的解药,她如今已是无妨。”
叶凡再看着尚秀丽,微笑着说:“尚姑娘,他的解释可否详尽?若是这样,你当心存谢意,做好你自己客人的本份,古话还有客随主便的道理,你一个江湖中人,纵然再是不理世俗规矩,这些个事情应该也还是晓得的,何必如此。”
尚秀丽没有说话。
第44章:若爱只是擦肩而过44
叶凡安静的说:“尚姑娘,你们尚家有恩于林希晨,这份恩情我们自然会还,如今你可得安静生活,若是没有傲林山庄罩着,只怕是也是妄想,罪臣之女苟活于世,皇上岂会罢休,眼中钉肉中刺,早就去而快之。若是想要时时得见林希晨,就安守本份,做彼此的知己好友,若是如此不肯罢休,惹得我只怕是只能选择送你回去啦!”
“你如此性情脾气,如何做得母仪天下的人。”尚秀丽脱口而出,话一出口,立刻愣在当地,这话岂是可以对叶凡讲的。
叶凡心中一惊,但没有回头去看林希晨,而是冷冷的说:“若是如此说,我第一个要处死的人必定是你!”
林希晨漠然的看着尚秀丽,有些事,最是不能告诉爱昏了头的女人,难怪林夫人当时祸及多人,只是一时情痴,无意中造成如今可叹的局面。难怪说自古红颜为祸水,到也有几分道理。
“杜若欣岂肯轻饶了你。只怕是你还没有处死我们,就已经死在了百毒门的毒药之下。”尚秀丽恨恨的说,不去看林希晨冷冷的目光,盯着叶凡,想到他们一夜的甜蜜,看到他们如今的慵懒亲近,尚秀丽疯了心都有。
“哼。”叶凡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你可知百毒门的总掌门是何人吗?又可知叶府与此人的关系吗?”
尚秀丽一愣,下意识的说:“不知道。”
叶凡淡淡一笑,说:“若是叶府开了口,只怕是百毒门也只能答应,就如同林希晨欠你一个人情般,那百毒门的总掌门也欠着叶府一个大大的人情。”
尚秀丽转头看向林希晨。
林希晨面无表情,心中也思忖,是何种人情,百毒门的总掌门姓什么?与叶府有何联系?
“百毒门的总掌门欠了叶府一条命。”林夫人突然从外面静静的说了一声,语气中有着她也不知的意外,“昨日总掌门亲自过来,送了叶凡本派的镇派之宝,就算是百毒门的所有毒药也伤不了她分毫。昨晚我才得知,还被总掌门训斥了一通,若是叶凡有任何差池,他定不会饶了傲林山庄!”
林希晨有些愕然的看着叶凡,昨日,她什么时候见了外人?先是钓鱼,后是晚饭,在此间中间,有外人找过她吗?为何自己没有看到?百毒门的总掌门肯定不是那个前傲林山庄的庄主夫人岳晴梅。
“母亲。”林希晨忍不住看着林夫人,轻声喊了一声。
林夫人轻轻摇了摇头,看着林希晨,无奈的说:“我也是今早才刚刚知道,总掌门昨天下午就已经见过叶凡,他本就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他见了叶凡,我们不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是,这样一来,我到不知要如何安排我们的计划啦。”
尚秀丽看着叶凡,叶凡一脸的平静,看不出任何的得意与骄傲,似乎这原本就只是一件小小的事情,连意外也算不上。可是,叶府对百毒门有救命之恩,只怕是林希晨也要让她三分啦。
什么样的镇派之宝可以对付得了百毒门的各种毒药呢?
“尚姑娘,走吧。”林夫人苦笑了一下说,“只怕是这个叶凡真是请来容易送走难,只当是个弱女子,是叶王爷的宝贝女儿,可以用得上的好身份,如今,却有着更加难缠的身份,她是百毒门总掌门的义女,连我见了,若是照了规矩,也要尊称一声百毒门的‘宫主’的,你何必如此与她呕气?”
“可百毒门论起来也不过是希晨——”尚秀丽不情愿的说。
“够了!”林希晨冷冷的说,“来人,送尚姑娘,从此后不许她靠近我妻子身边百米之内,若是有了疏忽,定不轻饶!”
尚秀丽呆呆的看着林希晨,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捂着脸,哭着跑开了。
“希晨。”林夫人有些意外的看着林希晨,有些许责备之意的说,“你如此对她怕是对不住她的家人。毕竟她的家人于你——于主公有恩。何必难为她。”
“我记得当时之事,但是恩归恩,三番五次的来招惹叶凡却极是讨厌,我已救她一命,也算是还了当时一恩,谁料到她竟然如此纠缠不清,若不下了狠心,让她痛得一时,只怕是会痛苦一世。”林希晨冷冷的说,“我自有我的分寸,不必担心。”
“不过是因情乱了心绪,到也可以原谅。”林夫人有些感触的说,似乎是想起了自己的旧事。
“哼!”林希晨冷冷的说,“你不是不知她是擅用暗器的柳小娥的关门弟子,柳小娥是百毒门青衣门门主的妻子。而且她最是擅长使用细眉针,刚刚她发出了五枚细眉针,若不是我一旁用真力逼开,叶凡如今已性命难保!”
说话间,室内一盆盆景应声碎裂成片,铮铮有声,听得室内人个个有些心惊。细眉针,故名思议应该是细如一根眉毛的小小针状暗器,竟然可以让一盆硕大的盆景碎裂成片,威力可想而知。
叶凡也吓了一跳,她刚才可是一点也没发现,若是仔细些,应该可以发现的,实在是江湖经验太少,这一个个人若是仔细提防起来,个个都是杀人的高手呀!
“果然是得了柳小娥的真传,比起她的几位师姐来,到也不逊色。”林夫人赞了声。
“而且也得了柳小娥的狠毒之心。想她小时候何曾如此不肯饶人过?”林希晨叹了口气,“那时她还是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并未目睹自己家人出事的惨状,所以对于学艺还有些漫不经心。再者说,叶凡嫁入傲林山庄本就是我们起意,我们计划,这种种是非怎么可以由她一人应对。一个尚秀丽,一个杜若欣,她不烦,我都烦了。若是我认识的女子个个都如此不依不饶,那真是热闹啦!”
林夫人有些愕然,也有些沉默的看着林希晨,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因为一个女人,林希晨动了真怒。
“主公再三嘱咐过,不可因小失大,不可因为女色丢了国家大事,希晨,叶凡虽是无辜,以后对她好些也就是了,莫要时刻惦记着,你,毕竟还有更大的事情要做!”林夫人沉声提醒。
“知道了。”林希晨淡淡的说,“都去吧,我累了,也有些饿了,这些个琐事最是无趣。”
第45章:若爱只是擦肩而过45
等到众人都离开了,林希晨对雪莲说:“去准备早饭,以后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不许再踏入这个小岛半步!”
雪莲点了点头,退了出去,在室外长长出了口气,跟随少主子这么久了,第一次见他说话如此冷漠无情。若说以前是游戏,只怕是这一次是动了真情,对这个叶凡生了怜惜之心,放在了心上。
“你比我想像中要厉害多了。”林希晨温和的看着叶凡,说。
叶凡一笑,淡淡的说:“其实不过是巧合,当时母亲怀着我的时候,跟随父亲去看望打了胜仗的将士。在去的路上母亲突然觉得腹痛,就停下来休息,凑巧碰到了一个受了重伤的人,父亲见他相貌堂堂不像是坏人,就带了他去了兵营,为他疗伤,并让他跟随回到叶王府在叶王府呆了半月之久。当时得知是因为我当时在母亲腹中不肯老实,惹得母亲不得不休息,就以为我是个贵人,定要认了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