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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漫天的碎片尘埃落定,司徒再抬眼看去,才见一个女人正站在先前波庞十世曾待过的位置,正不紧不慢的收回手中匕首。
这把刃柄加在一起都不到半尺长短的匕首,上面也如一般的杀手惯用的武器一样,一丝反光也无,只是这个大小却是太袖珍了一些,很难想像之前这女人竟然是靠了这武器击破了波庞十世那看似极为坚固的防护罩。
一击得手,这女人也没什么表示,待把匕首收回她也不多说话,径直走到李应雄身侧,一路上不论是拜伦还是源义丰竟是都不敢挡她分毫,她也仿佛是在自家的后花园闲庭慢步一般。
“怎么可能,你刚刚明明已经被我的‘八尺神照镜’照中,断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你竟然……竟然连伤都没有一丝!?”源义丰直到待这神秘女子走到李应雄身侧时才反应过来。
“‘八尺神照镜’……不过是蛮夷之物罢了,虽也稍有几分威能,但也不过只是一件低劣器物罢了,威能着实有限,难道你以为凭了那东西就能伤到我?”神秘女子像是在述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实,但听在源义丰的耳中却是极为刺耳。
“八嘎,你是什么人!?”源义丰听了这神秘女子的话反应却是异常的激动,直把腰侧的短剑也抽了出来。
源义丰这剑放在腰间时外表有一个乌色剑鞘,也看不出有何特别之处,此时握在手中竟是一道通体白光的长剑,倒是与先前毕索加所用的那把光剑有几分相似,但司徒却看得出源义丰手中这剑却是有实体的,这剑无论剑柄与剑身皆无甚特别之处,但此时一眼看去却是剑身并不算长的样子,剑刃上除了那不停流动的白光外竟还时不时的闪动着一些雷芒电光。
源义丰破口大骂后见这神秘女子毫无反应,再不再多话,口中一声大喝,人便提剑斩去,不同于毕索加那剑,这剑上虽有光芒,但却竟像是没办法发出剑芒或是剑气之类的东西,只能硬砍硬切。所幸源义丰身法不俗,虽然比起一般的高手少了许多变化,但直来直去的速度着实不慢,几乎脚顿地的那一声才刚传出耳中,再抬眼看去,源义丰已欺身到那神秘女子身前。
“天丛云之剑……不过如此!”
剑未及身已然产生极大威压,直把这女子身上的衣服吹的紧贴在了身上,同时也把她那傲人的身材刻画的淋漓尽致,使直面于他的源义丰也是眼前一亮。
这女子身上的衣物材料也是古怪,虽然是纯黑无亮之色,但却不是布匹,反倒像是丝线的材质,看上去厚重,但受此威压一吹才发现应该极轻,先前之所以没有甚大的摆动幅度,恐怕也并不是这衣服的关系,而是这神秘女子身上的气息使这衣服无法飘动罢了。
对源义丰那几股要冒出淫光的双目,这神秘女子只做不见,眼中的黑焰静静的跳动着,此时手臂再次抬起,手中握着的却不是先前那个乌黑匕首,而是换上了另一件东西。
一见这神秘女子手中此物,便是已占尽先机的源义丰也是脸色大变,本来已经合身冲上去了,此时竟又退了下去,只看那速度比他先前直行的时候都要快了许多,因为急停急退的关系,身内劲气冲撞,伤及内脏,嘴角甚至流下了一丝鲜血都不自知。
神秘女子也不多话,素手轻扬,手中便射出一到橙黄光芒,直如朝日初升,竟是把整片天空都染上了这层颜色,光芒的覆盖面积甚至还要大过先前三大议员合力之威。
正自飞退的源义丰只觉得身上突然一热,接着便‘轰’然一声燃成了一个人型火炬,看他那燃烧速度甚急的模样,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烧成了一团灰烬。
神秘女子面目虽然朦胧,但还是能看出她的眉头有些轻皱,像是对这样的结果十分不满意的样子,“逃的倒快。”神秘女子看着拜伦与波庞十世所在的位置,一道身影正慢慢显示出来,不一会儿便露出了面目,稍一分便即可认出正是先前的源义丰,此时的他身上竟是一丝伤痕也无,只不过脸上的血色少了许多,都快跟一旁的波庞十世有的一拼了,“通天鉴!不可能怎么可能?你手上的竟是真品!不是说‘那些东西’早已随着‘那些人’离开了这个世界,这里早就该是能力者的世界了,为什么还会有这样的东西存在?”源义丰虽然是在发问,但明显问的却不是那神秘女子,反倒更像是在问自己似的。
神秘女子冷冷的看着源义丰,眼中黑焰闪烁,把他那惊恐的表情尽收眼底才算作罢,“现在的世界虽然早已不是原来的那副模样,但你要真的以为现在是能力者的天下可就大错特错了,就算没有永恒之城和钢铁之都,联合议会也未必就可以一家独大,这个世界无论变成什么样子,起码的平衡法则还是要去遵守的,以为凭了几件器物就可以称霸天下绝对只是痴心妄想。”这神秘女子像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收起了手中那面圆盘大小的铜镜,远处的司徒甚至都没来得急看得真切那东西是个什么模样。
反倒是源义丰此时手上的那东西他却是看的清楚,那东西看上去也是个圆型的器物,但下面却有一个手柄,竟也是个铜镜,不过这镜子却比神秘女子那个要小了许多,看样式分明就是古代女子梳妆打扮时所用的手执铜镜。
第四百三十一章 高手汇集(下)'第二更'
源义丰这铜镜倒也算是古朴,黄铜镜身四周竟是一丝装饰性的花纹也无,司徒所在位置虽然看不到铜镜的背面,不过按常理应该会有一些花纹,手柄也算不上长,也只是源义丰能勉强握住,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司徒猜测刚刚源义丰能够从那恐怕一击逃脱,恐怕大半都是这铜镜的功劳。
拜伦听了这神秘女子的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变的有些难看,比起源义丰也强不了许多,而波庞十世却是个迷糊的模样,“你说‘那些人’还有留在这里的!?”源义丰还不待开口,拜伦便再难按捺的住,毕竟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确实有些太过于难以接受了。
神秘女子哪有回答他们的兴趣,依旧不紧不慢的站在了李应雄的身侧,目光却是再不看向三人,继续打量起了远处的那两座大阵,还有像是对此处发生的事情全都不知情的王敖天。
“……”对于这神秘女子几乎于藐视的举动,这三个在平常普通人眼中近似于神的存在却是谁也没敢再开口,多对其说上一句废话,看他们的模样,恐怕心中反倒有几分庆幸那女子的注意不再放在自己的身上。
“李应雄,难不成你真的以为你一个人能敌的过我们三人?”见李应雄又再次挡在自己三人面前,波庞十世忍不住喝问道。
“……”对于波庞十世的话,李应雄也理所当然的给无视掉了,李应雄作为回应的也只有他的行动。
李应雄几步踏出走向三人,身上的气势便是一阵攀升,待走出十步时,身上的衣物便再难承受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化为了飞灰,李应雄整个人便又成了一副赤身裸体的模样,只有下体有一团奇异气息影响看不真切,倒还算没完全走光,恐怕他只是考虑一旁的神秘女子才做如此模样。
而直面面对李应雄的三人此时哪里还有心思管他是不是穿着衣服,此时他们心里有的也只是恐惧,对李应雄散发出的强大气息那止不住的恐惧感。
“这家伙怎么会这么强!?不是说他原来也不过只比我们稍强?此时看他的气息,恐怕我们三人同时出手都未必是他的对手吧?”波庞十世看着李应雄止不住惊问向身旁的两人。
“……这次恐怕麻烦大了。”源义丰虽然看上去比波庞十世要稍好一些,但明显也是有些不是滋味,想当初他也是跟李应雄交过手的,当时的李应雄虽然也是极为强大,但绝不像现在这样几乎挡无可挡。
拜伦算是三人中最沉稳的一个,但此时也是有些忍受不住从李应雄身上不停传出的威压,恐怕他要不是拼尽全力抵挡的话,此时都要退却了。
李应雄对三人反应也像不知一般,手往身侧一挥,一股股莫奇的力量便集中向了他的手中,只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便聚集成了一根长枪,足有丈八长短,粗细足有鹅蛋大小,也就是李应雄手掌甚大,不然想要握紧长枪都是个问题。
这长枪出现的快,成形的也不慢,待那股奇异力量停歇再去看,李应雄手上那枪已然成形,这丈八长短的大枪也不知有多重,便是李应雄这样的强者握在手中居然也无法完全抬起,枪尖甚至于完全拖在地上,李应雄又是走出两步的功夫,地面竟被划出一道半米多深的长沟,而看李应雄手上却是根本没使什么力气,这长枪竟只是凭了自身的重量便能有如此威力,确实有些骇人听闻。
这长枪枪身大部分都是银白之色,上面刻画着两条腾龙图案,还有朵朵云形花纹,李应雄手持的一端枪尾处有一段与前面的枪身不大相同,不过一两尺的长短却是灰白之色,比起前端的枪身显得黯淡了许多,长枪的枪头此时虽然早已埋入土中,但司徒先前还是看到这枪的枪头与别不同,并不是一个直直的枪刃,反倒是分了两个叉,成了一副三尖两刃的模样,甚为怪异。
“三尖两刃,裂天神戟!”
自己老对头手中的武器为何物,谁也没有源义丰认得最清。真要说起来,李应雄手中这似枪似戟的武器也可以算是传说中的神兵利器,比起那神秘女子先前所用的‘通天鉴’也是毫不逊色,如果单纯只论攻击力恐怕还要略强。
原本这东西在李应雄的手中,限于他自身的实力,最多也不过只能发挥出一半的威力,绝没有如今见到的如此这般强横,对这一点,在场两个见过他这兵器的都是记得清楚,但此时当他们再见到这武器却都有些怀疑,怀疑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个兵器与眼前这东西到底是不是一件东西。
三中人要说最倒霉的还要算是波庞十世,他可是从没见过李应雄,他担任联合议会议员之时,联合议会才刚与永恒之城经历了一场大战,许多老一辈的强者都在那一战中陨落,这才有了波庞十世的出头之日,论资他在联合议会根本就排不上号。一直以来他对于联合议会内部的绝密资料也是不很重视,其中对于李应雄的记载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他心中根本就对李应雄实力几何没有任何的概念,他这次几乎可以说是这两个被该隐发配出来的家伙半哄半骗来的,先前接连受挫已是极为不安,此时见了李应雄如此气度更是没开打,就胆寒了一半,“这就是你们说的跟我们实力差不多的家伙?我看这人恐怕连SSS级都不止,这仗怎么打?”波庞十世没发觉自己说的话声音都有了颤声。
“……打不过也要打,难不成这个时候你以为还有退路?这战成则大家都好,如果要是再出什么差错,恐怕你我三人也就再不用想着去回联合议会了。”拜伦看着李应雄越走越近,身上的气息还在不住攀升,已然有一道肉眼能见的力量气柱直升云霄,仿佛一根接连天地的擎天之柱,心里也是没底,但他却知道此时不比当初自己被赶出来之时,这次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源义丰虽也是有些胆怯,但比起波庞十世倒是要好了许多,听了拜伦的话后更是目露凶光,自己被从联合议会变向发配到外面来,在他看来绝对是一件奇耻大辱,就算是什么都不为,只是为了把面子赢回来,他也一定要干掉眼前这个几乎不可能战胜的对手,此时手中剑握的又紧了许多,眼中也放出阵阵凶光。
见源义丰与拜伦如此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