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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一时好像还没有定下的迹象。
司徒只是分出一部分力量来助该隐,因为他知道只是靠这东西禁锢并不能长久,最根本的解决办法还是要轰杀他才可以,绝不能手弱,一出手就一定要尽到全力,只有这样才能使拉兹尔瑟没机会出手。
“万法自然,变!”
司徒两双手掌同时翻动,随着他每一个动作落下,总是会有一处稍有变化,原本被拉兹尔瑟的力量洗刷过,这里本不该再有什么别的属性力量,但以司徒对力量的了解,还是能在这里找到许多未受制于拉兹尔瑟的力量,它们每一股也许都数量极少,可当这么多个种类的力量聚合在一起,总也还是有一定的变化,虽然不会马上超过拉兹尔瑟所释放的那股光明力量,但也渐渐成形,靠司徒的力量为引,具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只眼睛。
没错,出现在众人眼前,或者说是出现在拉兹尔瑟上空的正是一只巨大眼睛,不只是一个简单形象,王敖天他们甚至还能分辨出这眼睛是一个人类的眼睛,当然也有可能是某种与人类眼睛极为相似生物所有。
眼眶、眼毛俱全,眼白、瞳孔一个也不少,瞳孔的颜色更是极为标准的黑色,是那种好像无星之夜一般的黑色,也只有当光芒照上去时,才有可能显出些明亮的反光,在众人看它的时候,它甚至也还动转动了一下,轻轻眨了眨,明明十几米大小,却也能给人一种极为顽皮的感觉。
“……”
如果说王敖天他们在前一刻是对司徒出手感兴趣,那显然现在这个兴趣已经以极快的速度转移了,他们现在都在好奇的看着这只孤孤单单的眼睛,他们有种感觉,这东西并不是幻化,而是真正有生命的存在,不同于用‘造物’力量创造出的生灵,它好像本就该是存在于天地间的自然生灵,它好像一直也就该存在,只是一直都没有人能看到它罢了。
“这是……”该隐双手间的距离还在缩小,禁锢拉兹尔瑟的那个水晶球也还在不停缩小,虽然已不像先前那样明显,可也看得出它是在变化的,只要有变化,就是好现象,起码说明拉兹尔瑟应该还是要受制于该隐的,所以他也才有功夫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这是‘自然的力量’,真正的自然之力,世间万物本就该存在的一种事物,只是它们太过不起眼、太过渺小,又或者是太过于默默无闻,但谁也不能否认‘它们’的存在。”司徒平静说道。
司徒看着这个巨大眼睛,脸上并没有一丝异色,更不会有恐惧或是慌张等负面情绪,他看着它的时候更像是在看一个十分可爱的小生命……像是能感应到司徒的情绪,本还在打量众人的眼睛也终于看向司徒,经过某种很难解释得清的判断,它好像终于确定了某件事情,向着司徒眨了眨眼的同时,也不忘了把其中欣喜的情绪传达给司徒,很显然他认出了是司徒召唤出了它。
“……”听了司徒的话,再看这只眼睛,众人也终于明白这个东西是怎样的一种存在,正是因为知道了解,所以除了司徒以外的三人也都对他更感到惊奇。
在今天以前,四人间的关系也许只能一个‘乱’字才能形容得了,如果只是其中两个也许还可以用仇敌来形容,可要是四个人混在一起,好像怎么也说不清楚谁是谁的仇人,谁的仇又比谁的仇更深些,这些问题好像都是没办法解答的,因为他们一早就已经全都搅乱在了一起,只是此时他们站在这里却莫名奇妙的成为了‘一伙儿的’,不得不说实在是有些让人意想不到,他们间真正的了解好像也只能从这一天开始。
该隐这个人自然不必多说,在今天以前,司徒一直以为这家伙是个野心家、刽子手、战争犯子,他好像总是会因为些或有或无的原因给大陆带来些纷乱和杀戳,有些时候司徒根本看不出他有什么理由这样去做,好像也只是因为他喜欢,因为联合议会有一个别的势力比不上的强大实力,仅此而已。
王敖天却又是另一种人,作为一个大家族的年轻家主,不知是否因为压力过大,又或是真如世人所传的那样,他其实是一个疯子,比较起该隐来说,他好像更加的不可理喻,当初也只是因为那么一个自己触犯到他们家族声名的理由,他就可以对自己下那么高额的悬赏,最后把整个永恒之城都搅得一团乱,这些在他看来好像也不觉得有什么错,这本身就是很让人费解的事情,就是见惯了那些大家族作风的司徒看来,也还是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别扭,好像明明是‘一’,在王敖天嘴里说出来却只能是‘二’,别人想要跟他争辩他就要杀了对方全家。
雨幽岚是司徒先前最为不了解的,他与他的接触也只是间接的,也是比较早的,比起王敖天还要早,如果当初不是因为他联合炎皇派出手下深入人类腹地打探情况,艾菲儿也就不会与自己失散,甚至也可以说也许后来她也就不用死。
这一切在司徒现在看来,也觉得是本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只是因为雨幽岚如同该隐一样有野心,还有如同王敖天一样的疯狂,时刻想着要把人类全都杀掉,让妖族能够进驻人类世界,享受到人类所能享受到的,可他好像从来也未想过,就算有一天妖族真的进驻人类世界,他们又靠什么来发展,或者说他们又靠什么来维持?
司徒可不比一般的能力者,他可是艾丝翠德的城主,在那个最早由妖族建立,现在却是人类与妖族混居的城市,司徒早已经看清楚,在建设这方面妖族是永远也比不过人类的,就算有人类乐于把这方面的知识传授给他们,他们也绝不会有人乐于去学,在这方面他们好像更习惯的是安于现状。
当然也许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妖族攻占了人类腹地后,并不把人类杀光,留下一部分来奴役。只是历史也曾证明过,人类实在是种韧性极强的生物,别说你是否能真的杀光他们,就是真有那个实力,而雨幽岚又没有那样去做,反倒是留下了一些用做奴役,恐怕还不等雨幽岚真闭上眼睛那天,妖族的暴政就已经被人类重新推翻了也不一定,历史的轮盘中并非没有那样的一块,反倒是有许多相似的事情发生过,如果真有那一天,恐怕雨幽岚都不会觉得意外,所以说他注定了只能是个悲情的角色,他永远也看不见自己所希望的,以前不能,以后也是不能。
该隐假意投靠了‘神灵’一方,搞风搞雨其实却都是为了对付这些‘神使’。王敖天对永恒之城几大家族清洗,有意无意的也只留下一个与自己家族一样有血脉之力的李家,其中是不是有什么深意不得而知,可看他所倒向的那一方也不难看出,他其实也并不想要让这些鸟人统治自己。而最‘悲情’的雨幽岚本以为自己是找了个好‘主人’,这次终于可以靠着他们的力量来完成自己的梦想,可没想到的是,结果到头来自己反倒被人家给玩了,你想着奴役人类,好啊,那交给你们,可是我们要奴役你们。结果到头来自己也只不过是把自己的对手由一个弱的换成了一个强的……
悲情的雨幽岚反应过来的时候,虽然已经算是极晚,可幸好该隐却没有错过这样的机会,雨幽岚的那些个手下虽然不能算是死得其所,但最终也算是逃过了更惨的命运,雨幽岚虽然背上了害死自己手下、让他们去送死的恶名,可到底还是逃过了背叛整个大陆的骂名,其中的利弊多少实在不好评论,只是他会觉得良心稍安,总算没有因为自己的原因铸成大错,他就是再恨人类,再想要使得人类灭亡,也实在是不必要用这样的办法,所以他对该隐的心情该是最为复杂的。
几人间互有想法、互有恩仇,却又因为对抗‘神灵’不得不在此时站在一起,有了这个契机,他们才算是真正了解,他们也都乐于用这极短的时间对对方尽量多做了解,因为他们都不能肯定是不是还有很多的时间。
拉兹尔瑟只是第一个,却绝不会是最后一个,就算这次他们侥幸真的胜了,还有第二个第三个……也许看不到胜利或失败的那一天,他们就已然死了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在这一刻他们才能够暂时放下心中的成见,尽量多去看对方的优点,把那些看得见看不见的缺点暂时都放到了一边,几人也才发觉司徒的奇异之处,也才知道这个相貌普通的年轻人能走到今天并不是没有理由的。如果这世上真的有人相信什么众生平生,那在此时此刻看来绝不会是那些秃驴,只会是司徒。
一个人如果只是尊重能看得见、有复杂思想的生灵,那样的人被称为尊重生命不奇怪,可要是一个人连一些个看不见的生灵也会去在意他们的感受,也会把它们的情绪放在心上,恐怕是很难真得有人做得到的。
这只‘眼睛’也许只会存在这么一天,或者极短的时间,毕竟失去了司徒力量的维持,它也是很容易的就会散开,但它好歹也算是存在过,倒也算不白活一次。
眼睛中的情绪很容易就叫人能够读懂,只是作为一个幻化出的生灵,很少有人会真的在意它们的情绪,众人虽然了解,但却不能理解,在场的这些人中也只有司徒对它的情绪才能感同深受,因为这种不被人关心的感觉自己曾几何时也曾拥有过。
“助我一臂之力!”
司徒对于自己召唤并且给予生命的东西并没有命令,倒像是对朋友的一种嘱托,虽然司徒并没有多说,但看他该是对它十分尊重的,不只是因为它的情绪,也因为它所代表的力量,司徒尊重力量。
巨眼眨了又眨,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把目光盯视向下方的拉兹尔瑟,虽然他身体外也还有那个水球禁锢,但这眼睛却好像根本不为所阻,目光盯视的同时,原本一直静止不动的拉兹尔瑟脸上就已露出痛苦表情,脸上也好像是涂了一层墨汁一样,脸色变得极差,只不过不是因为情绪的变化,而是他的身体好像受到了某种影响,不只是脸色变得有些差,就是身上的皮肤与羽翼也变得有些黯淡。
巨眼看上去能做得确实不多,该也是只能做到这种程度,只是刚让拉兹尔瑟起了些变化,它就变‘淡’了许多,原本看上去还该是有实体的模样,经过这一番力量的释放,此时再看它已是成了一团虚影。
看着依旧冲自己眨眼,其中除了那情绪外,满是天真,司徒却有些说不清楚现在的自己该有一种怎样的心情,“你做得很好,真的很乖,这家伙是坏人,他想要破坏整个大陆,如果让他得逞了,你们也将不复存在,你做了你们都该去做的事情,你是你们中的英雄。”
听了司徒的话,这巨眼才最后眨了眨,露出一丝欣喜满足的情绪,最终重新消散在天地间。
司徒虽然有办法召唤出‘它们’,并且有能力把‘它们’组合起来,但他没办法让它们真的‘活’下来。因为这些个力量毕竟不是属于他的,反倒是属于某种不可预知的存在,它们其实属于整个大自然,司徒虽然有能力调动它们一时,可却没办法仅仅只依靠自己的力量,使得它们可以真的像其他那些被‘造物’手段创造出的生灵那样,使得它们可以一直存在,与整个天地相比起来,司徒实在太过渺小。
“呃……”本来在该隐禁锢中的拉兹尔瑟还算老实,先前也许是因为禁锢之力太强,也有可能是因为他还没有使出全力,不论是哪一个原因,先前他并没有很剧烈的反抗,但现在看来他却好像不愿要再老实下去,该隐先前的注意力也在那只眼睛上,等到有所察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