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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清用上;而那脂米分首饰,张兰兰挑挑拣拣,给罗婉刘秀每个人挑了几样,又给小甜甜留了几样,剩下的给自己留下。
张兰兰并非吝啬的人,家人得了东西,各个喜上眉梢。
罗婉带着小姑刘秀嘻嘻哈哈进屋,试用新得的首饰胭脂。张兰兰笑着瞧着孩子们一脸喜气洋洋,只觉得连毛孔都舒服的透亮。
“兰妹,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么?”刘景抱肩立在门口,瞧着妻子。成亲那么多年,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她从不瞒着自己,可如今她这是怎么了?到底瞒着自己多少事?
糟、糟了……张兰兰顿时觉得后脑勺开始冒冷汗,她还没跟刘景说她卖绣样的事呢,那芸姑娘突然带着厚礼上门,刘景能不怀疑么?
张兰兰忽然有种做坏事被人揭穿的感觉,毕竟自己主动坦白,和被别人发现了不得不坦白,是两种性质,更致命的是,里头还牵扯了那么一大笔银子。
在刘景审视的目光里,张兰兰觉得自己就是现代那种突然中了五百万却瞒着家中糟糠之妻的大渣男,搁谁看了,都会觉得那男人是打算隐瞒中奖的事然后转移财产踹掉老婆吧。
☆、第34章 冰释前嫌
既然事情暴露,捂是捂不住了,张兰兰索性一五一十讲她卖绣样的事跟刘景坦白。又搬出搪塞王掌柜那套,算是对自己描绣样的解释。
张兰兰做出一脸无辜委屈的样儿,双手一摊:“要不是小婉提醒我,我还不知道小时候跟着娘描的花样能卖钱!”
刘景与原身夫妻多年,自然不似王掌柜那种外人好糊弄,幸亏原身的母亲去的早,刘景也不清楚他岳母的事。张兰兰费了诸多口舌,终于将自己会描绣样的事勉强圆了过去,又将自己赚了多少银子,怎么花的,一一跟刘景交代了。
虽然说站在张兰兰本人的立场来看,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她不过是个刚刚魂穿来的现代人,凭什么要把自己赚的银子告诉一个陌生的便宜丈夫。
不过稍微换位思考一下,站在刘景的角度来看,他努力干活挣钱,赚的钱除了私留了些弟弟的束倏,其余全部交给妻子,自己连家里有多少积蓄都不知道,完全信任妻子去打理家中事务,可那和他生了三个孩子一起生活几十年的结发妻子,赚了这么大一笔钱竟然瞒着他!看样子若不是突生变故暴露了,似乎没有打算主动告诉自己的意思。
张兰兰觉得,刘景就是发一通脾气,也是情理当中的事,因为这件事在刘景看来,的确是妻子的做法让丈夫寒心。
“你为何、一直不告诉我……”刘景神色有些委屈、有些疑惑。
“我……”张兰兰心中焦急,她一向是个爽快人,这会却憋的不行,总不能告诉刘景说她是穿越而来,当时打算卷着银子踹了他吧?
“兰妹?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自认问心无愧,可你为何要瞒着我?”刘景见她支支吾吾,追问道,眼神有些受伤。
“是因为……”张兰兰脑子糊成一锅粥,脱口而出道:“是因为我那时以为你去城里逛窑子来着!”
“啊?”刘景哑然失笑,“我什么时候逛过……哦,你是说我去青楼找小石头他爹那次?”
张兰兰脸涨的通红,梗着脖子道:“我那时候哪知道你是去找人!只听清娃说你去过青楼,以为你个没良心的背着我去找窑姐!我赚了银子当然要自己留着了!难不成拿出来给你养外头的女人?”
原来是……因为这个!?刘景真真是哭笑不得,看着妻子红彤彤的脸颊,顿时觉得心里的疑惑憋屈烟消云散。
果然是个老醋坛子!可只有在乎,才会吃醋吧?
刘景忽地起了捉弄她的心思,道:“那要是我真的去逛窑子,你打算如何?”
什么!?真的逛窑子?张兰兰瞪大眼:“你要是敢逛窑子,老娘先打断你的狗腿,再拿了银子带着孩子们回我江南老家去!”
刘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将张兰兰一把揽进怀里,道:“我有美妻如此,逛什么窑子,别的女子我都不屑瞧一眼。”
啊?画风变的有点快,张兰兰一下没反应过来。等等刘景不是应该很生气才对么?
张兰兰被刘景箍在怀里,鼻端传来一阵阵成熟男子的气息,灼的她脸颊滚烫,张兰兰只觉得身子变的软绵绵的,堪堪站不稳,理智却又不想和这便宜丈夫这般亲近的搂搂抱抱,心里又是欢喜,又是抗拒。
“兰妹,叫我抱一会。”刘景紧紧箍住怀里的身子,心里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些日子妻子总是抗拒与自己亲近,原来是因为误会自己不忠了。
张兰兰脑子更乱,急忙想找个话题,慌乱指着床头道:“我赚的银子都在那匣子里,你不瞧瞧么?”
刘景想都不想,看银子哪有抱着香喷喷的媳妇好,道:“不瞧不瞧,银子放你那,我放心。再说我刘景一个大男人,成天惦记着媳妇赚的私房钱像什么话?你我夫妻这么多年了,我赚的银子从来都是交给你的,你自己赚的你自己收好,想怎么花都你说了算。”
心中疑云与不快消散,刘景怀中抱着软玉温香,只觉得气血上涌,顾不得许多,一把将妻子打横抱起,撩起一脚将房门踹上,顺手下了门闩。
“你做什么!”张兰兰惊道。
刘景将张兰兰丢在床上,飞快的压上,双手箍住妻子的双手,眯着眼睛笑道:“孩子们都在外头呢,你再叫的大声点试试。”
张兰兰羞的脸都能滴血,咬着牙小声道:“这光天白日的,你不可以!”
“哼,你这脑袋瓜里将我想的那般龌龊,还逛窑子,哼哼!”刘景用嘴叼着张兰兰胸前的衣带,道:“你说,你这般误会我,我该怎么罚你?”
张兰兰吓的魂的都快飞了,说话都不利索,哆哆嗦嗦道:“我、我……你快放手!”
刘景哪管张兰兰喊什么不可以不要,对着身下的娇妻上下其手,连口也不闲着。张兰兰起初扭动挣扎了一阵,而后被刘景侍弄的喘息不断,堪堪化成了一潭水,波光粼粼泛着涟漪。
刘景真是饿极了,折腾了好久,张兰兰早就瘫软的无力反抗,只剩喘气的份儿。
“兰妹……”一顿饕餮,刘景心满意足,搂着怀中娇妻,爱不释手。
张兰兰还没回过味来,呆呆的看着刘景的俊脸,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愧是庄稼汉做惯了体力活,这混蛋简直太能折腾了!
刘景吃饱喝足,心情极好,搂着妻子夸赞道:“我家媳妇就是好,模样好、手巧。不但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还有那描绣样的本事。回头我得上我家祖坟瞧瞧,看看是不是冒青烟了。”
张兰兰又羞又气,推了他一把:“油嘴滑舌!都当爷爷的人了还这般没个正经!”
刘景嘿嘿一笑,道:“在外头我可正经呢,对着自己媳妇,嘿嘿嘿!”笑的叫张兰兰没由来打了个哆嗦。
顾忌着还是白日,孩子们在外头玩呢,刘景不敢折腾太久,与妻子腻歪了一会,便恋恋不舍的起床穿衣,又见媳妇浑身无力,又仔细帮媳妇穿好了衣裳。两人整理完毕,这才打开房门。
“咳咳。”张兰兰刚做了“坏事”,很是心虚,生怕孩子们瞧出异样来。刘景倒是很坦然,在自己家床上跟自己媳妇亲热亲热怎么了?
刘景心情愉悦,哼着小曲将那三口大箱子搬到张兰兰屋里摆好。张兰兰无语的看着那家伙满面春风的样儿,又想起方才他欺负自己的无赖样子,脸又红了。
一个小包子飞快的冲过来扑进张兰兰怀里,口里软糯糯喊着娘。
刘景笑着在儿子脑袋上敲了一下,心道就是你这小兔崽子乱说话,害你娘差点误会了你爹,憋了你爹这么久!
刘清完全不知他爹已经在脑中将自己爆揍一顿,捂着脑袋笑嘻嘻的往刘景怀里扑。刘景才舍不得揍儿子,将刘清抱起来。刘清笑嘻嘻环着爹爹脖子,在刘景怀里一阵乱嗅,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指头在刘景脸上刮了两下,软软道:“爹爹羞羞,学娘擦香香!”
张兰兰脸又羞红了,刘景身上的味儿不就是在自己身上蹭的么。
罗婉抱着小甜甜跨出门槛,瞧着公爹和婆婆。罗婉可是成了亲当娘的人,方才公爹和婆婆在房里,虽说刻意压着声音,可那响动,罗婉一听就知道他们在干啥。这会见婆婆脸那般通红,罗婉一下子憋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赶忙又抱着孩子回了屋。
张兰兰见儿媳妇一脸坏笑,心知罗婉定是知道了,臊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中不禁又羞又恼,白了刘景一眼,嘴形说道:“都怪你,这青天白日的,这般不像话!”
刘景脸皮老厚,嘿嘿的放下儿子,拍拍刘清的小屁股,道:“清娃,找你姐姐玩去。”
支走了儿子,刘景作揖赔不是,正色道:“媳妇教训的是,小的记着了,喏,青天白日不行,那就今晚……”
“呸!”张兰兰啐了他一口,赶紧堵住他的话头,省得他又说出点不着调的混话。
张兰兰毕竟折腾了一通,身子有点虚,反倒是刘景精力充沛,跟打了鸡血似的,一个人哼着小曲就去做饭。
晚饭桌上,张兰兰嘱咐家人莫要把今日家中来贵客送厚礼的事说出去。毕竟这礼对于乡下人家来说极为贵重,若是叫别人知道,少不了被红眼病的人嚼舌头。若是有些心术不正的人为了钱财打刘家人的主意,那就真真是可怕了。
吃过晚饭,罗婉叫了刘俊回屋,不知道念叨了什么,刘俊便抱着枕头被子去了刘裕屋,而后刘俊哄着弟弟刘清,将刘清也带去刘裕屋,兄弟两人跟小石头同睡一屋。
罗婉亲亲热热叫了刘秀去,说甜甜想姑姑了,叫刘秀今晚就跟着自己睡。
于是刘家男孩子们自觉的睡了一屋,女孩子们睡了一屋,刘景和张兰兰两人,就非常明显的被剩下了。
刘清被哥哥刘俊忽悠了一通,想跟哥哥和石头哥睡,可又舍不得娘,从床上爬下来往张兰兰那跑。刘俊见弟弟跑了,忙追出来,一把抓起刘清,将弟弟夹在自己胳肢窝底下,边冲刘景傻笑边意味深长道:“爹,今晚弟弟跟我睡!我保证把弟弟哄的好好的,半夜绝对不会哭闹!”
哦嗬!真是爹爹的好儿子!刘景默默给儿子竖了个大拇指。
“咳咳,好媳妇,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寝吧!”刘景转头,笑眯眯的盯着张兰兰,那眼神仿佛狼看见了肉。
☆、第35章 问罪钱家
张兰兰觉得自己活了两辈子,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走开!”腰酸的都要断掉了,张兰兰实在受不住,挣扎着在床上爬走,却被一双大手抓住脚踝,一把拉了回去,而后感觉到大腿被胡子茬扎的生疼,而那灵活像小蛇一样的信子又钻了进来。张兰兰身子一下软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臭不要脸!”张兰兰捂着脸大口喘气……
以上脖子以下不能描写部位的摩擦摩擦摩擦省略一万字。
折腾了大半宿,终是停了。张兰兰累极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刘景伸伸腰,一脸吃饱后的满足,帮着瘫软的妻子把衣裳穿上。
“手拿开!”张兰兰拍开他不老实的爪子,绑个衣服带手还要往里探,简直过分!
某人十分厚颜无耻,无视抗议,豆腐吃个不停,折腾了好久,才将衣裳穿好。
张兰兰下地,只觉得腰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