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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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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昱道,“我自然可以,就是得换一人。”
  容平,“那你挑一人吧。”
  宁昱道,“换我的人恐怕有诈,就选方才讥笑我四哥那一位壮士。”
  那人看到被指,望向容平,容平沉吟半晌道,“好!”
  那人虽然眼神中略有不解,但却一闪而过,点头之后,毫不犹豫地从岸边拔起一根枯芦苇,骑上马准备从远远地桥上跑到对岸去。
  容平道,“那人是我的弟兄,若因你射术不惊而伤或死,我便会为他报仇。”
  他说话平平淡淡,却极其威严,宁昱肃然走过,跨对方胡马而上,嘴角微笑但目光坚定,“如若失手就任君处置!”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双方对决。容平当然不止是一个侍卫了,不然轮不到他和宁昱叫板。


第72章 路上偶遇【一更】
  宁昱望着那人去向河边; 其跨在马上; 手执一根芦苇,于风中飘荡。那人虽有惧怕; 但依旧策马来回逡巡,可见已有视死如归的勇气。
  宁昱算准了,搭弓拉箭向着天空; 那箭依风而去划出好看的弧度; 继而摆动向下,从那芦苇顶端插间而入,以坠力将其从人身上拉远; 直插入地,并未伤到人分毫。
  那人望着箭擦身而过,呼呼风声却如拂面,并非有他长官容平那般劲力; 却又恰到好处地将那芦苇引开了。最妙的是,若不是过分注意,手上芦苇握得紧; 如方才的老妪将葱放在筐里,或许微风拂过而葱飞去; 她也恍然若不知。
  这是种柔的功夫,看上去姿态优雅; 而箭也优雅,容平望之一笑,“那么算下来是你们赢了。不过既然你并不会射中人; 是那老妪又何妨?”
  宁昱道,“方才我已解释过了。”
  容平倒是这时才想起他方才拒绝时所说的话,大抵是尊老之类,南人的礼数拘束过多。
  “既如此,”容平这次腰间又系上了几根腰带,他将黄色的扯下来,递给宁昱,“还请给我一个地址,将黄金奉上。”
  宁茗想着自己那一箭确实和人家想必,胜之不武了,“黄金就不必,我们也不缺,不过我说的字画,是真真诚诚想送给诸位的,诸位也不要客气,我在这下坊有间茶肆,若是诸位不嫌,便与我去喝点此间地道茶水,看看我那字画,就当交朋友了。”
  宁昱对这群人也有些兴趣,尤其那容平,举手投足非是他所常见的将军也不如,若是大哥在京,这容平倒能与之媲美。
  一行莽汉都等着容平之令,容平哈哈一笑,“既是当朋友,那就去品一品茶,品一品画。”
  ————
  正逢谢笙出来看首饰。大朝会越近,她的心情也越紧绷。月晕虽然说话难听,但她是容易记住旁人话的,听了这些再看长姊已然比之前坚定的语气模样,便知道她或许已与太子殿下商量过,那么如今看来,自己已同那些良娣等无甚分别。
  正巧的是这日因为纸篓里她没有多练字,因此婢子也没有去倒,她在底下翻了翻,找出了宁茗给她的茶肆。
  鬼使神差地她便走出来,让马车将她载去,婢子陪同她下了马车,两人将纸条递给那茶肆管家,那管家想了想,似乎又犹豫,但见确实是自家主人字样,也就同意了。
  谢笙走进这茶肆去,心上有些打鼓。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以往她不会随意走出家门,而入京之后,却是主动走出许多回了。大约是看街市上的人都热闹欢笑,自己受了感染。
  可是这么主动的去会男子,在她的觉悟里却是算得上“羞耻”的。如今她也这么做了。
  茶肆中挂着的字画都是宁茗所画,谢笙一幅幅看过去,笔法精妙细致,观察入微,便如睡莲,露水也栩栩如生,而鸟的姿势更是惟妙惟肖,羽毛也极为考究。题字一把颜体,有力又隽秀,可同他时常拿出的淫靡图画不一样,看来他也是故意将自己伪装成那副模样。想来也是为了能保护他自己。
  忽然门前一阵喧嚣,谢笙转过头来,望见一大群打扮不一的男人走了近来,在首走进来的竟然是穿着北国衣饰的那个骑卫队的几人,再来是家丁打扮的几人,这么一站就站了一大排,而后他们尽皆让出空道,三个看似不大可能站在一起的人,居然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容平正在一边听那宁茗说话,一边发出笑声,忽而一抬头,望见了面前熟悉而白皙的面孔。
  谢笙今日里穿一身藕色春衫,淡薄脂粉,殷红嘴唇。容平望见她愣了一会儿,她反而先走过来了,蹙着眉,低头作那南人女子的揖。
  宁茗马上道,“别说话!”
  谢笙抬头,朝着三人一一看过去。
  宁茗自然有些讶异又开心,宁昱虽点了点头,但眼睛已经偏到墙上字画那里,只尽一个礼貌。而那容平确实一双眼睛直直盯在她脸上,半分也没挪动,也不闪避。
  谢笙忽而觉得有些脸红,宁茗将她揽了去,拉扯她往前边走了走,低头道,“叫咱们公子就行了,今日里交了些北人朋友,过来喝茶的。怎么你也挑了这个时候来找我,便不能两人私会了……”
  谢笙看太子也在,便说,“是你们的局,我还是先走了吧。”
  宁茗道,“别呀,你坐在那里,也是道美景。”
  谢笙还是想走,眉宇间露出踟蹰神色,那容平却忽然上来,握着宁茗手腕使力将他胳膊攥起来,“叶公子这可有些不大好。”随后望向谢笙,“你坐下。”
  叶公子……看来是化名了。又是得了军令一般,这人刚帮她解了围,现在走确实不大好了,只好就局促坐下来。宁茗、宁昱与容平落座,茶水点心端了上来。
  宁茗让管家捧了自己三幅字画出来,送给容平,随后想给容平介绍这个新上的点心,但还没说半句话,容平已经放在口中嚼碎了,也并不打算多听他分析这枚点心如何精巧。还没说了几句话,宁昱便推辞道,“今日尚未尽兴,但是家父确有要事令我早回,那么可能与兄台要改日再约了。”
  宁茗也有些盼着他们走了,毕竟谢笙来了,他的婚姻大事肯定重要些。这个女子到了如今他还能争取争取,见她方才端看字画的模样,也是欣赏他的,宁茗心里有些窃喜。
  结果容平站起身来,先敬了一杯茶送宁昱,口里实际却说,“正好我和谢笙姑娘是旧识,有些话想同她再说几句,那就两位慢走。”
  宁茗不悦了,这他九弟走又不是他走,这茶肆可是他的,如今这人竟然要单独和谢笙说话?
  宁昱事不关己,但毕竟谢笙是谢流离的妹妹,便道,“我四哥代我再陪两位一程,四哥,过会儿必得将谢姑娘送回府上。”叮嘱后,才同侍卫们出去了。
  正在路间慢行回宫,忽觉前方一高一矮着男装的两人中,那稍矮一些的背影像极了谢流离。
  谢流离常穿男装,走路的姿势也是这般轻盈,他断不会连自己媳妇儿都认错的。
  刚要匆匆上前,忽地她身前高个子男人侧了侧头,那侧脸模样如白日艳霞,眉目如桃李,说话间略带微笑,似是含情有意,不知道同谢流离说了什么,谢流离也侧头仰面与他对视二笑。
  宁昱登时胸腔一阵酸涩,往前数步,将谢流离的手臂攥住,“你去哪儿?”
  真是巧了,这并非是他认错,还真是谢流离本人。
  谢流离今日与苏三哥出门看址。各家妖族的朝会地点今年由谢家来定,谢流离没经历过这事,所以苏三带她去各处瞧一瞧。
  苏三是个极其风雅的人,所选无一不是花开之所,这回去看的是梅庄,这个时节梅花开得最好的一家梅庄,属于苏家的庄园,是最安全不过。
  苏三方才微笑侧脸与她说话,正是表达对那梅庄的欣赏,谢流离可是当他是长辈的,他欣赏,她总要有点表露吧,这么一笑,可惨了。
  宁昱攥着她的胳膊有点紧,望着旁边的苏三,此人颜面比宁茗还要美上三分,气度亦从容不魄,此时他不知宁昱是谁,眉头皱起,与他剑拔弩张,似要护着谢流离。
  谢流离眼看一群侍卫跟着宁昱,而苏三又以年轻模样出行,没办法正经解释。宁昱一看她那眼珠子转动,就知道她在想办法骗他,“你别说了,现在就跟我回去。”
  苏三将手掌横出来,掌心带风,大袖挥出颇名士之气,格挡在她身前。
  谢流离道,“三哥,这位兄台是认错人了。咱们走吧。”说着给他使个眼神。苏三拽上谢流离,两个人玄步一出,登时便挣脱了他,快步窜去,宁昱还想说话,又碍于后面侍卫眼线,只得憋住。
  “公子咱们该回府了。”
  宁昱回了东宫,晚间内臣将奏报拿进来请他过目,他头疼万分地看完后,吩咐了几句,差人出去了。
  过了片刻一小婢端着瓜果低着头走过来,外间舍人见她面生,正要问间,那小婢口里吐出一口烟雾,舍人晃了晃神,便看着她走进去了。
  进了门,将瓜果放下,宁昱不耐烦地道,“立刻出去吧。”
  谢流离走到门边把门关上,舔着脸凑过来,“这个……今天的事,其实是这样的。”
  宁昱仰头望见是她,二话不说,唇瓣先覆了上去。谢流离推他胸膛,却是推不开,宁昱狠狠在她下唇咬了一口,喘息着分开来道,“非得在你脸上刺几个字,才能将你看住么?”
  谢流离道,“那苏三哥……”
  宁昱又立刻堵上了她的嘴。


第73章 春宵夜谈【二更】
  宁昱自从那魂魄回了身后; 腰也不酸了; 腿也不疼了,身子也有劲了; 连觉都可以不用睡,只管睡自己大红花烛骗回来的媳妇儿就好了。
  但是在谢流离这里,还过不得去。
  谢流离虽然上次一恼怒; 因着连被他骗了许多年; 猪油蒙了心才将他用符咒定住,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那日那一顿教训,完了之后大腿也疼了两天。
  后来回过味儿来; 真不想再来一遭。
  可是宁昱不同,他力气也没有花,就定定躺在那儿当砧板,被她生生剁了个把时辰; 心上是极为舒爽的。但为男子的,不曾威武过,这样不成。
  今日借着在气头上; 将她往床上一压,准备行一行男子的威武。
  结果符来了。
  谢流离的符好像自己长腿似的; 从她袖子里伸出来。
  没成想她扮作婢女,身上到处都要藏了符; 果然符才是她的身家性命,而宁昱地位在符下面。
  符往他脑门上一贴,他又不能动了。宁昱以前有个玄门师傅叫中山道人; 前些时日梦里好像见过他,像是将他梦成了那尸人的始作俑者。
  如果中山道人还在,恐怕谢流离没办法在他身上胡来。
  谢流离将他翻到床上,认认真真说,“苏家与我们谢家是世交,有些苏家和谢家才知道的秘密,因为头顶上有长辈嘱托,我没法告诉你。你想想你那朝政之事,也不会告诉于我。我这么说你会生气吗?”
  说完谢流离把符拿走,宁昱点了点头,谢流离就又给他贴上了。
  谢流离道,“嗯……那怎么办,你冷静冷静,等不生气了我再拿下来吧。”
  说着就把嘴唇撅起来,在他脸颊亲了亲,随后见他面色仍然凝重,就密密麻麻地亲下去。
  谢流离又把符拿起来,“现在怎么办?”
  宁昱望着她,目光里有些哀怨:“你今晚留下,我便不问你,也不生气。”
  谢流离:“被发现了可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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