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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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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在胸脯上,忍不住想去动一动。
  宁昱装作睡着地转身仰面; 心道如今她受了伤; 可真不能忍不住要了她。然而她却没有这自觉。
  谢流离看他睫毛没有眨,想必是已经入睡了,于是瞧瞧地将他上身衣裳都解开。
  她想贴着他身子睡觉。
  最好是毫无隔阂的。
  否则心中总是又闷又怕; 只怕手里什么东西溜走了一般。
  解开之后,她就小心翼翼地爬上去,倒也不知自己重是不重,压得他疼是不疼。
  她将头贴着他肩头; 手放在滚烫的他的胸前。他的肉硬硬的,谢流离重新摆放自己,将两颗胸脯贴在他胸下软绵一些的腰间。
  这种姿势并不算德十分舒服; 因为她的两颗胸不小了,这个时候挤在那里; 着实有些压力。
  但宁昱的身体却实实在在地感到那两方柔软,他微眯起眼睛瞧她; 见她蜷缩在自己身上,这大冬日的,她将自己衣裳也除去了; 光滑的颈背露在外面,嫩入鲜笋的皮肤吹弹可破。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为她盖上被子。
  只觉得自己某处又硬朗了。
  谢流离见他醒了,仰起脸来。露出祈求的目光。
  宁昱心里有些哭笑不得,她当真不知自己受了伤么。头上还裹着厚厚的绑带,这丫头……越发淘气了。
  谢流离见他不热忱,有些丧气,眼眸垂下去重新躺好。
  宁昱道她消停了。
  过不得片刻,她的手从他胸膛滑下去,一路滑到那滚烫处,伸手握了握。
  宁昱嗯哼一声,睁开眼睛去瞧她,她便又缩回手,像在碗碟里偷食吃被发现的孩童一样。
  宁昱仰倒叹息,算了,由她去吧。这么想着,她手便又往下伸,揉弄了揉弄,宁昱着实被她激得眼睛发红,见她手上不停,还在偷偷笑,宁昱有些愠怒,身体覆着将她一整个儿地翻过去,压在身下。
  “想干什么……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口上说着,她听不见,伸出手指头来摸了摸他的嘴唇。
  宁昱做一个大大的口型,“放肆!”
  谢流离蹭地便读懂了,脸红地偏头到一边去。
  宁昱的唇落在她脖颈和下巴,疯狂吻着,当真是被激起了欲望。谢流离越发酥软了,眼见他向下亲了去,在那胸脯处再次逡巡,又往下游走。
  忽然停住。
  他还是怕她疼。他太心疼她了。
  莫不是为了他,她也不会入宫来这么用力。莫不是他无能,又怎么能只私定这个终身?
  这太子确没什么意义,但不为太子,立刻被人鱼肉,这下场他很清楚。若他将来为皇,便能护她这一世周全。
  宁昱知道她想了,于是轻轻柔柔地走进去,动得十分缓慢。便见她眉头展开,两只手掌抓着床褥,他小心翼翼地不弄疼了她。
  到了一阵,见她呼吸渐渐平顺,想来是累了,便伸出来。
  只是这个时候拿出来,着实憋的很。
  宁昱想了半晌,还是去净室冷静去了,待冷静回来,见她又将被子踢掉,只好无奈又给她盖好了,抱紧她。
  白日地,两人就这么睡了去。
  过了一个时辰,宁昱起身来,命人去长容宫唤谢月晕来陪着她。等到谢月晕来了,坐到了谢流离床边上,宁昱才出了东宫去继续大朝会的头脸事。
  等到宁昱走了,谢流离从床榻上坐起来,裹着被子同谢月晕坐在一块儿。谢月晕知道她听不见后,已经开始在那里哭了。
  谢流离道,“你给我说话,让我辩辩口型。”
  谢月晕随后瞎说几句,随后谢流离让人拿纸笔过来,写下去给她看对不对。见有对的便开心一笑,见有不对的就略有些苦闷,但还是莞尔,继续让她说,然后自己边辨边写。
  过得片刻只月晕一个人也不够了,便让伺候的宫女太监都来说话,过了大半日,也错了许多,心下不免对自己有些失望。
  她自己心里是清楚的,这震破了耳朵,可能一日好,可能永远都好不了。若是当真不能听见了,她也不能当无用人。
  最起码的,若是宁昱不在身边,也好让他放心才是。若他天天都如今天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恐怕会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谢月晕哭到下午时也不哭了,两人倒是姐妹,谢流离辨认不多时,就将她的话摸准了,其实话都写在她脸上。月晕见长姊看上去好像一点都无碍,心下也畅快了许多。
  ————
  风氏大宅中的风简前日里告假,但于十六卫衙门他便受了颇多微词。这大朝会的保卫本就捉襟见肘,他却在当日告假,那殿前都点检昨日也受了点小伤,又被皇帝训斥了,心情不大好。
  风简身量魁梧,走进十六卫时,脚步沉重,十几丈开外都能听到,仿佛铁牛落地一般。
  宁升已经在等他了,见他走来,便与他同去见都点检。
  路上便问道,“将军身体可好些了?”
  风简说不出话来。他的妖舌被那铜蟾蜍所制,为了避免真身泄露,不得不忍痛将百年修为同妖根一同剥去。
  而如今他不过是个人而已。空有蛮力而无妖力,更何况……
  没了舌头,已不能算是个完整的人。风简杀人的心都有,一见到宁升,便伸着手将他喉咙扼住压在墙上,给了他一个下马威。
  宁升喉咙被掐得疼痛,窒息感又随之而来,手也止不住开始发颤,口中呻/吟道,“将军饶命,属下是有好消息要告诉将军。”
  风简这才收了手,可仍然不说话。宁升觉得他有些反常,但碍着他力大无穷,官阶又高,只能在旁低头道,“昨日里副都点检因伤废了半条腿,皇上赐了他六百两黄金及三百担绢丝,还有地皮,让他告老还乡了。”
  “今日正要推举新的副都点检,我与两位风兄以及诸中郎都一齐推举了将军。”
  这个时候,宁升估摸他应该说一句,“当真?”但那风简只露出了白痴一样斜瞪着的眼神。
  宁升看他凶残,还是引着他去了都点检那里。
  都点检一见到风简,便想到昨日他作为左骁卫将军竟然告假之事,害的殿上承担了皇帝责骂,顿时便劈头盖脸教训了他一翻。
  那风简眼睛瞪得极大,盯着这都点检。说来这都点检不过是跟着皇帝多年,年级已经近四旬,身板比他还小上一圈。论身份地位,不如他,那就更不如宁升这宗室之辈。
  教训完后,那都点检转头来换了个和颜悦色,对宁升大加赞赏。过得片刻,宫中传旨的苏公公来了,圣旨一到,众人跪下,宁升升至左骁卫将军。
  圣旨一念完,那风简便怒不可遏。
  若那宁升成了左骁卫,他风简又是什么?跪在地上他手里便蓄了劲力,恨不能将此地夷为平地,此时那苏公公却又不紧不慢地读了殿前副都点检的任命。
  他这才将手指头放松下来。
  宁升与都点检两人庆贺了半天,宁升便打算请两人换班时去吃一趟酒。
  傍晚时分三人在宫外酒肆开了酒,大喝了十几坛,相互搂抱着走过陋巷。
  那风简方才喝酒时便也一直不说话,灌个不停,那都点检却是怨气冲天,说个没完。等风简脚步停下时,那都点检还在指天骂地。
  风简一脚将那都点检踹到地上。
  宁升吓了一跳,站得远了些,倒是装作醉了不曾说话。
  那风简走上前两步,左脚踏在都点检的胸膛上,拔出身上的千牛刀,突然间直直地插/入他的胸口。
  干净那刀间穿透了其背脊落在硬实地面上,他面无表情地将刀抽出来。一股血喷涌而出。
  风简将那千牛刀在裤腿上抹掉血,放回鞘中,转头望了一眼宁升。
  他还是没说话。
  宁升与他和都点检一齐出来,而这个时候都点检便死在了陋巷,宁升很明白,风简这么做便是故意要当着他的面,让他脱不了干系,因此便会动用睿王与后妃等人脉力量替他掩盖。
  宁升发觉自己竟然被这莽夫算计了。
  他的双腿有些冷冷发抖,不知这残暴之徒会如何对自己,冷汗涔涔中,脑袋里电光石火,跑到他跟前去,“恭喜副点检。”
  都点检一死,他这刚刚委任的副职便能升迁。宁升这么一想,脑后更加冰冷。
  “入宫。”
  含混得如同痴儿说话,宁升突然听到从他嘴里冒出两个字,根本便不知道他是说了什么,但见他往皇宫方向走,才知道原来是要入宫。
  说话声音像极了接头痴儿。宁升忍不住想笑,但未敢笑出声。
  及至宫中,那风简径直便向骗过魏瑶的那小树林当中去,指着宁升道,“我要那魏公主。”
  宁升入耳是呜呜呀呀,那风简青筋暴起,“魏!”
  魏瑶……宁升听明白了。宁升不敢反驳,只好道,“我现在将魏婕妤接过来……给副点检……”
  那风简这才点了点头。
  宁升只好亲自走到魏瑶门前去令人传话,过得片刻,魏瑶果然悄悄出来了。
  宁升却远远地躲在树丛之中,等着魏瑶踏入。
  只是他突然愣怔。那风简并没有如前些时日一般变作他的沐浴,而是以那魁梧可恨的身躯,径直地向魏瑶扑了下去。
  魏瑶眼见到树林之中不是宁升,便惊叫一声。
  女子的惊叫尖利大声,那风简见她要跑,拽住她的双腿将她衣裤扯开,将那物狠狠地透入,便听得魏瑶撕心裂肺地叫喊,那风简一个拳头将她打晕了过去。
  宁升在树丛中胸腔几欲爆裂,向后跑出几步,却又发觉自己嘴唇与手脚战栗不止。
  手中的千牛刀在他面前熠熠生辉。
  此人为何不用幻术……此人为何说话如同无舌之人……
  脑中纷乱无比,宁升想到了一个地方。
  谢流离的道观。
  “啪”地一声,有人从后面打在他的肩膀。宁升登时一个寒颤,转头一看是那风简。
  宁升见他眼神,似乎是“你居然还在这里,”他大脑飞速运转,此时说道,“副点检,晾那魏女身体孱弱不够尽兴,倒不如试试那道观中的谢流离,其姿色算得秀色可餐,您看……”
  风简哼一声,向宫外走去。
  即便他想与那谢流离再对面一战,现在他也知道分寸。如今他妖根已无,没什么可对付谢流离的好办法,只能让自己两个兄弟出面将她制服后,再图她那身。
  宁升见他向外而去,眼神变得狠厉。
  这妖欺人太甚了。
  ——————
  容平在宴会上就已经溜出了宫去,跨着一匹马纵到谢宅,便又在门前称借口要去看自己的马。
  因是白日里,他又未醉,表现得彬彬有礼,便被人引进去看马了。
  说来这马屁股上的伤口本就没透入骨,若要长好也不难。他看马事小,其实是来看谢笙的,然而这谢家已经怕了他,推脱阻挠,不让他见到谢笙。
  容平从谢宅出来后,便等着那天色渐晚,从其房梁上快步择地跳了进去。
  这世上能阻挠他的人倒还没出生。
  此时正是晚膳后,容平见平日陪着谢笙的婢子从屋内端碗出去,便知道这乃是谢笙的卧房,于是偷偷地溜过去。
  那谢笙点着一只烛,在烛下看书。
  昏黄的灯下,她的身影映在窗上,竟让他越发迷离。
  谢笙看了一会儿便困顿了,婢子将烛火为她吹灭,随后走出去关上门。
  谢笙斜斜地倚着枕头靠了一会儿。
  容平并不想去打搅她。他也怕吓着了她,她便会以为他是什么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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