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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陵艳异编-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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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昱在大帐内听将士说粮草还未到的事。眼下虽然四月,但因为打了一冬的仗; 这地界上焦土遍地。如今土地上冒一点绿,都会被将士们采干净为食,不过数日连根也拔起了,可前方再跟不上,他们在边境处就几乎属于困兽斗。
  眼下宁昱在坚守原先夺下的一座城池名为古北城,按照预计宁嵠将会一日后到达古北城,内外并举消灭外面围着试图攻城的西突军。
  眼下西突的状况与他们类似,但对方大本营较近,如果出了一日,对方的驰援先到,那么宁昱就危矣。
  宁嵠方结束了另一兵线往古北城赶来,刚在夜间停下搭帐休息,便来了一只信使。
  这信使在半年之内,倒是常常来往王府与战线,有时一抬头便能看见它翱翔千里展翅的模样,然而宁嵠却不大喜欢这鸟。
  海上的信天翁,来到内陆还真是让他看不习惯。
  该是在哪里生存的东西,就应该留在它适合栖息的地方。宁升先失却爵位再入宫掌握禁军,便早就让他感受到来自海上的虎视眈眈。
  每当在战线上看到信天翁与苍鹰同翱翔,便想弯弓将它射下,然后送它回它该回的地方。
  宁升竟然在监视他,监视战况。这早就让他没有好感了。
  他将信天翁脚上的信解下来,叫侍卫凌楚读给他听。
  这封信上的内容颇为蹊跷。
  信上是宁升代书父皇之意思。这倒是也不算多奇怪,父皇令周边御史等人拟诏或直接去信,都是常事,父皇亲自写信少之又少。但信上说父皇认为太子久攻不下,被西突反扑,在朝中已经失德失心,有废储令立他之打算,宁升将此意思传达给他。这之外,宁升还建议他在原地等待三天,只需要宁昱再失去一城,废储令立之事便定下了。
  这封信是在初六夜间四更收到。
  宁嵠看了这封信,凌楚在旁边说,“难道皇上真的打算废太子?太子如今还在城内困守,听到这消息还不晕厥过去。”
  宁嵠沉吟,“既不是诏,继续行军。”
  凌楚道,“但我瞧如今的殿前都点检已经是御前最得力的人了,他说的假不了。王不是一直考验他是否为我方之人,如今是他效忠的时候。”
  宁嵠仰头逼视他一眼,“效忠?我不是君王。”
  宁嵠周遭听闻的大将也上来劝说,“如果殿前都点检所说为真,那么我们只需再此间稍待,太子那城必失。即便他说的不为真,我们也无甚损失,倒是坐实了太子殿下吃败仗的事实。更何况,刀箭不长眼,若是……”
  宁嵠冷冷道,“放肆。你是忘了我们与谁对敌?太子不来时,你打了胜仗吗?”
  那大将噤了声。
  宁嵠走到账外,当着官兵的面重申了一遍,务必同仇敌忾,妖言惑众按逃兵论处。
  那就是被他亲自砍头。
  稍作休息之后,大军继续上路,不到五更时,信架上这次站了两个信使。
  天空忽然一阵光耀照目,来的是皇帝的三足乌。
  令一只是他自己的红眼将军。
  宁嵠先取下三足乌脚上的信,大拜读过。
  信上说,其母与其妻俱在宫中,特召他立刻回朝。”
  因为事出突然,宁升早就派人在京中大肆捕杀信使,如今禁军已经围堵了焽王府,只是宁嵠还不知道。但好在他还有红眼将军。
  若说这封信他还看不懂,看完红眼将军带来的信,那便清楚得多了。
  宁嵠读完信,立即扔下纸条,去查看红眼将军的身体。灯火照在红眼将军身上时,才发觉他已经周身遍体鳞伤,一路血流不止。
  当下宁嵠命人为它治疗。而那信是由焽王府家臣以指血写下,只有四个字,“驾崩,新帝。”
  看似不是一句话,但意思却清晰无比。看来对方已经对焽王府做了什么,否则不会有这样血腥的一封信传出来。而因为红眼将军逃脱了围捕,宫中那一位主事者显然不再夹着狐狸尾巴,而是以真面目示人了。
  这一日天都还没亮,便两次变故。目标都只有一个——让宁昱死于非命。
  宫中那一位以他母亲与谢月晕的安危为威胁,要他立即班师回朝。
  突然间一个不在大陆上的信天翁,就这么的叫他碍眼又赶不走了。
  天亮时分,宁升又来了第三道阻令。
  一队由皇上派出的急行军,骑着宫中的白驹赶到,“请焽王停军。如若焽王再往前多走一步,宫中便会出现诡事。”
  夜间那伙人的头目进了宁嵠的帐,那头目手上读完后他望着这急行军的头目,问道,“你到底是皇上的人,还是宁升的人?”
  那头目狡黠一笑,“焽王殿下,您问的这个问题并无区别。”
  宁嵠冷哼,“让我回去,是扶灵还是觐见登基?”
  那头目道,“您问的这个问题也无区别。”
  宁嵠点了点头,“那么必然听从新皇,凌楚,吩咐营帐带新皇亲卫下去休息。”
  凌楚愕然,“咱们果真不走了吗?”
  宁嵠盯着他,“我之前说过什么,你忘了?”
  凌楚咀嚼,之前焽王不是才刚说了,要与太子同仇敌忾共同击退西突,不愿意在这个节骨眼上为了私利兄弟阋墙么。他了解他的王,无论在哪里与太子争锋,也不会在敌人面前内斗的。可现在这群人以温妃与焽王妃相威胁,那么……
  他想了想,带着这一对人往单独的营帐去。
  凌楚带着人进去,正在思索王是如何打算的。但方才看见王的小黑雀往这营帐前飞过来了,那就定然是用小黑雀来给营帐守卫们报信的。
  等那群人坐在营帐内已经布置好的席位上,凌楚道,“我给诸位去拿些下酒菜。”
  “你们不是揭不开锅了?还能有下酒菜?看来信报非实啊。”
  凌楚笑一笑,站出了营帐。
  便见那营帐门帘关上,过得片刻,凌楚回头,听见守卫们砍下这些京城禁卫头颅的声音。
  血溅了一帐子,守卫们提着头颅和尸体们走出来,赶紧挖坑填埋了。等一切就绪后,宁嵠下令继续行军。
  凌楚十分明白,如果有人想威胁王,那么王必会以血还血。
  如果宁升要杀他的母亲和谢月晕,那么他就会杀光温氏与谢氏还有宁奚在兵部及朝中的重臣,而这些人必不可能坐以待毙。
  如果母亲与谢月晕真的难逃一劫,那么他回京也护不了她们。
  一切但尽人事听天命。
  宁嵠想起谢月晕为他缝的衣裳。
  夜间如厕时顺便换上了。母亲给他抄的佛经也都带在身上。如果他们遭逢不测,他便带着这些东西,为他们报仇。
  现在最怕的是虎符。禁军号称遥领天下兵马,但实际上虎符被皇帝一直保存着,这虎符藏在何处还不能确定。
  如果宁升提前找到虎符,那么以他与宁昱的兵马都不可能战胜宁升。
  宁嵠连夜命人处理红眼将军的伤口后,由它向北面边界大营发信,让三皇子带兵即刻前往京城。现如今他们的目标已经非常清晰,口号便是: “斩逆贼,迎太子。”
  诸多吩咐后,大军继续赶往古北城。
  ————
  谢流离刚入得北国都城,便遇上一骑着白驹匆匆而过的南国人。
  这人长得颇为熟悉,看上去好像是……那宁升身边的公孙子。
  谢流离提气跟上,眼见那公孙子到了宫门前下了马,与那守宫门的客气打哈,谢流离心道,这家伙怎么会快马加鞭来北国?
  她的当务之急是要找到谢笙的下落,狐疑了一阵,往大太子府邸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各有任务


第85章 劝救无功【二合一】
  谢流离在大太子府邸上下前后观察了两天; 这大太子府邸有一处院子正在翻土种海棠树; 却见一行人围绕着一个盛装的女子出来了。
  望过去,竟然是谢笙。
  谢笙身上的穿着与她平日喜爱的素色不同; 华贵美艳的长裘上,红狐毛耸动,而她脸颊艳妆如血; 头顶戴着贵重的各式金钗点翠。
  全然似一北国丽妇人。
  谢笙面无表情; 周遭围着三名女婢,但看上去身形矫健,为女侍卫。外面再围着一圈精壮侍卫; 专责看护在她身边,便像是在这正种海棠的院子里软禁了她一般。
  谢笙从屋里出来,又进了西房。
  只是如厕……谢流离握紧拳头,看她如厕都有这么多人围着; 就怕她跑了么。
  今日这北国人将她打扮作这样是要干什么?
  谢笙从西房出来,侍卫把她带到院里的亭中。冷风嗖嗖地,她不能落座; 那三名女侍卫盯着她一直站着,曲腿时便拿出一根棍子来敲打她的腿。
  谢流离望见; 恨不能立即下去将她带出来。但这大太子府邸守备森严,北人的都城也看守严密; 还得等小队一齐到了再想办法突袭偷人。
  那谢笙站在冷亭里,虽然裹着裘袍,但她的身量毕竟与周遭男女北人侍卫不同。这北国的冬天寒冷透骨; 每一口呼吸都能结成冰晶,在那冷亭里站得时间长了,她口中的雾气都越来越小,身体内外几乎都一样得冷了。
  谢流离趴在瓦上心疼不已。她自己的手也冻得僵了,再这样下去,若被发现都不知有没有力气逃走,只好先撤回与小队接头。
  谢笙仍然在冷亭当中站着,站了两个时辰,到了午时,那大太子云合回来了。
  到了她的院子里,往亭子里一坐,那些侍卫才让谢笙坐下。
  “等了多久?”
  “两个时辰。”
  云合仰头看她一眼,不似非常愉悦,“等你过几日入宫侍奉我母亲,她可不是个善人,站多受冻是少不了的,你若不能忍,她便不能忍你。”
  云合一边让人给他们两人上饭菜,另一边夺过女侍卫手中的长棍,伸过去敲打谢笙那端碗执筷的手,“你这南人俏皮的姿势,今天就要给我改了,吃饭快些不要细嚼慢咽,你如今不是大家闺秀,你是大太子妃,你要得我母亲首肯了我才能娶你,难不成要我将你逐回去吗?”
  谢笙咬了咬牙,“那便太好了。”
  云合一愣,放下碗筷。仔细瞧她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云合听她说了这话,目光变得有些冷漠,起身一甩袍子便走了。
  下午时那女侍卫又是带着她在大太子府里各处走动,时而用棍子狠狠敲打她跪下、行礼,连她说话的语气音调也要重新整过,一个眼神不悦,她便会身上受到棍棒。
  谢笙在南国也受过教养嬷嬷的调教,但没有是这般凶恶的,这群侍卫教养她礼仪,都像士兵一般粗鲁,对她也毫无怜惜。
  这也难怪方才谢流离看着,便以为是她遭受了莫大屈辱。而此时谢流离已经与队伍汇合,商量夜间偷人的计策了。
  谢笙折腾了一天,到了夜间时分,那云合又回来了。谢笙在外面冻得像一个雪人儿,那云合过去又是将她叫到小亭子里陪他吃饭,谢笙这回只是站着,连玩去膝盖都做不到了。
  那女侍在旁皱着眉头上下打量她,眼见她这瘦瘦小小的身形,连一点儿的寒冷都受不住,整个人瑟瑟发抖,而现在僵硬得成了个冰人儿,如何能伺候好各位家主?
  过得片刻,云合吃完了,才仰头淡淡看她一眼,对她说,“你也下去吃点吧。”
  谢笙没有吭声,既获准了离开,就看也不看他地走开了。
  回了房中虽有暖炉,但她周身已经感觉到发疼,靠近暖炉便觉身上有些痛。饭菜端上来,她也吃不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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