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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说?”赵四娘忙问道。
“我总感觉这个案子不简单。皮茂声可不是什么青天,会时时刻刻想着为民伸冤。且不问赵二郎和赵永孝是否无辜,两人在家里待的好好的忽然就这么栽了进去,怎么想怎么不寻常,总感觉是有个故意针对他俩的黑手在后面推了一把。”
赵四娘深深地看了看梁研,良久过后,她把幕后黑手是肖永业的消息透露给他。
见梁研一脸惊疑,赵四娘仔细想了想,又说道:“听说肖永业之所以能够搭上皮茂声,是因为他答应把闺女嫁给皮茂声的儿子。如今这门亲事已经坐实,皮茂声答应给六百两银子作为聘礼。”
素来淡定的梁研忽然有些坐不住了似的,不安地向前挪了挪身子,皱眉道:“这样一来,姜荷莲子岂不是很危险!”
“这关阿荷什么事儿?她早就不姓赵了,跟肖永业一文钱关系都没有!肖永业再怎么想卖女求荣,也不能卖别人的女儿不是?你多虑啦!”赵四娘不以为然道。
确实,如今的姜荷莲子已经记入姜氏一族的族谱,在律法上她是姜宝胜的女儿。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婚事只能由姜宝胜和宋氏说的算。即便肖永业是姜荷莲子的生父,也没有资格过问。
然而,即便知道赵四娘所说不错,梁研心中还是烦躁不安,忍不住起身踱起步来。
如今赵四娘一见别人绕圈圈就觉得头晕,只得低下头去,来个眼不见心不烦。等了良久,还是不见梁研安静下来,便没好气地说道:“行了!行了!就算阿荷被逼上花轿,那也不关你的事儿呀?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也不怕把心给操碎了!”
哼!别以为她不知道,梁研素来看姜荷莲子不顺眼,之前可没少在后面放冷箭。这会儿装出这副担心不已的样子,这是在给谁看哪?虚伪!
只不过如今赵四娘尚有求于梁研。便没有把这些难听的话讲出来。
“这、这确实不管我的事儿。”梁研耳根微红,终于消停了下来,不过他还是继续“虚伪”下去,关切道:“只是我听人说。皮茂声的独子是个傻子,还不是一般的傻,所以一直没娶上媳妇儿。如今咋一听说,肖永业要把女儿推入火坑,心里怪不落忍的。”
“所以我说你是瞎操心呀!肖永业卖女没错。可他绝对卖不了阿荷,他要卖的应当是他另一个女儿。”赵四娘回想了一下,接着道:“他那女儿我也见过,性子是凶悍了些,可长相还是不错的。嗯,年纪差不多也十七八了,拿来配人正好!”
对于那种乱伤无辜的贱人,赵四娘实在是提不起一丝同情心。她只想说一句:悍妇配傻子,绝配!
“我当然知道肖永业在外面又生了一个女儿,我还知道他那女儿名叫肖云裳。今年一十八岁。这些在当初打听肖家人的情况时我就知道了。”说到这儿,梁研一脸凝重道:“只是据我打听,肖云裳极得肖家人的喜爱,特别是她的娘亲,那真是疼她疼到骨子里去了。这让我很难相信肖永业会为了银子把她给卖了,退一步讲,就算肖永业愿意,肖氏也绝不可能答应!”
赵四娘嗤笑道:“这有什么很难相信的?肖永业作为长子,深得他爹的真传,为了钱就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儿!依我看呐。之前他是赘婿,得靠肖家吃饭,这才顺着他那婆娘对肖云裳千宠万宠。如今肖家倒了,他就不用做戏了。直接把人卖了换实惠呗!”
赵四娘已经把话掰碎了说得这么清楚了,还是没能打消梁研的疑虑。忽然变得特别事儿妈的梁研思量想去,决定还是先劝姜荷莲子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再说。
只见一眨眼的工夫,梁研就不见了踪影,赵四娘撇了撇嘴,暗道:演过了啊!
无奈自个儿还有好些事儿得和梁研商量。赵四娘只得追了出去。
刚进堂屋,赵四娘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江泠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不顺利吗?”赵四娘哪里还顾得上梁研,忙迎上前去问道。
是的,赵四娘家对外出售的调料和自用的其实是有区别的。如果说对外出售的调料是一等品,那么自用的调料就是特等品,经过特殊工艺加工而成,色香味要比一等品稍胜一筹。因而,想用外面卖的调料做出她家饭馆里那样的美味几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这件事情赵四娘从没对外明说,身为主厨的姜氏约莫是知道的,但其他至亲多半就不太清楚了。可这会儿却被梁研这个外人一下子戳破了,顿时一口浊气就被堵在了赵四娘嗓子眼里,让她好生憋屈。
不管啦,不管啦!出尔反尔就出尔反尔吧!自食其言总胜过被人家吃了连渣渣都不剩好吧?赵四娘实在是有理由相信,身边放着这么个居心叵测的狼队友,最后被卖了说不定还在替人家数钱。
梁研见赵四娘又板起了小脸,忙解释道:“赵姑娘,千万不要误会。我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提供一些对外售卖的调料给薯来宝。这样一来,既不会影响你家的正常生意,也丰富了薯来宝里粉丝的吃法。虽说那样做出来的吃食味道肯定不比你家饭馆里的,可镇集里头能有那样的美味就足够了。”
“梁老板,既然你对吃食的口味要求没那么高,那不如就让我把自家的调味料以优惠价卖给你,你直接拿了去做吃食好了。至于做法嘛,相信你肯定懂的。”赵四娘似笑非笑道:“至于我嘛,还是不掺和进薯来宝了,也好让你一个人闷头发大财。”
梁研认真地凝视着赵四娘,笑道:“真的不用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面前摆着这么好的机会,要是真错过了未免太过可惜。须知运用得好的话,这还是个扬名的好契机呢。”
可以扬名呐!虽然心里很清楚梁研这么热心地招揽自个儿入伙多半是另有所图,可热衷于赚取好名声的赵四娘还是没抵挡得住他的轮番劝说,再次咬上了钩。
那天赵四娘和梁研俩人有商有量了一个下午后,薯来宝的最终实施方案就新鲜出炉了。方案里明确了两家的各自分工,日常运营主要有梁记负责,技术支持则有赵四娘家担当,梁记占七成,赵四娘家占三成。
事后,冷静下来的赵四娘不禁要想,她这么不遗余力地创建薯来宝,主要是想借机弄点好名声回来,还有就是想让三餐不继的百姓能多一种口粮。那梁研又是图啥呢?只是为了抓住这一年的商机大赚一笔?要不然,还真是为了推广番薯,造福于民?就他那样势利的人,也会有一颗赤子之心?
赵四娘不禁想起了前世时梁研的结局,真心觉得人心就是这世上最难捉摸的东西。即便是黑如墨汁,最初也可能充满正气。由此可知,人心是多么善变。
赵四娘和梁研分属两地,平时又都很忙。为了图省事儿,当初就说好,由负责日常运营的梁记每隔半年告知赵四娘家一次经营状况。薯来宝九月份过后才相继开张,它的经营状况自然还不曾来得及报到赵四娘那儿。
赵四娘和梁研分属两地,平时又都很忙。为了图省事儿,当初就说好,由负责日常运营的梁记每隔半年告知赵四娘家一次经营状况。薯来宝九月份过后才相继开张,它的经营状况自然还不曾来得及报到赵四娘那儿。
薯来宝九月份过后才相继开张,它的经营状况自然还不曾来得及报到赵四娘那儿。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上门推销
先前赵四娘说要出钱买通衙门,赵三娘坚决表示反对。可是这会儿听说了李家的所作所为后,小姑娘感到了来自这个世界上的满满恶意,加上赵二郎看上去并不是那么清白无辜,她便开始动摇了,无法再将自己的信念坚持到底。于是,这会儿赵四娘再提疏通关系时,她没有再次出声阻拦。
就在赵四娘以为消除了所有障碍,可以开始她的砸钱之路时,梁研又跳出来从中阻挠道:“县衙里的那潭水可深得很,如非万不得已,还是不要走那条路子为妙。”
“不走那条路,又能怎么办呢?”赵三娘看了一眼梁研,垂头丧气道。
“办法自然是有的。”梁研宽慰道:“其实要救出赵二郎,对你们来说并非什么难事,完全不用去送礼求人才是。我就奇怪了,明明眼前就有那么好的一条捷径,你们放着不走,却偏偏要选皮茂声那条弯路,这是何苦呢?”
“梁公子,你所说的捷径是指苏记吗?”姜荷莲子问道。
梁研颇为不自在,轻咳一声后,点了点头。
说实话,梁研并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提起苏记,那样会显得苏记是多么地无所不能,从而衬托出自个儿是多么地弱小无能,想想就觉得郁悴。可眼下不提不行呀,某个笨蛋说什么都不肯先回幽都避避风头,坚持要留下来想办法救人。这要是不尽快把这破事儿解决了,拖到肖永业找上门来,到时候那笨蛋能得个好?怕是一个不好就成傻子的媳妇儿了。所以说,苏记虽然讨人嫌,但为了快刀斩乱麻。把它支使过来用用也是可以的。
赵四娘沉吟道:“苏记呀……”
赵四娘当然知道苏记是捷径中的捷径,如果他家肯出手相助,不说能够立刻把赵二郎无罪开释,至少保住小命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以前倒还罢了,她可以豁出脸面去求求人家。可自从她和苏记的少东家成为笔友后,反倒不好意思在这位新朋友面前自曝其短了。要知道,谋杀亲父那可是十恶不赦的大罪。最为世人所不齿。不光是罪犯本人。就连罪犯的家属都会被人指指点点,素来好面子的她最受不了这个了。
赵四娘思索再三,犹疑道:“苏记的能耐我是知道的。它肯出手那自然是千好万好。只是我家和苏记也没多厚的交情,大多时候不过是生意上的往来。如今为了人命官司求上门去,这……”有交情是不错,可这么大的事儿谁能保证人家就一定会答应呢?要是人家给拒绝了。那该多丢脸啊!所以,让她选的话。她宁愿割舍出大把大把的银子去捞人,都不愿意把自家的丑事展露在新朋友面前求助一二。
梁研见赵四娘推脱,便挑明道:“咱们这位县尊大人可不讲究什么一诺千金,常常听说他收了钱却不给办事。不光如此。他还经常敲骨吸髓,把好些有求于他的人家都给榨干了。光我所知道的,就有三四家因此而倾家荡产。所求之事却都没有下文。所以说,与其寄希望于办事不牢的县尊大人。倒不如直接去请苏记帮忙,可以免去许多烦恼。至于苏记答不答应,那得试过才能知道。”说到这儿,他唇边沁出一丝微笑道:“我的直觉告诉我,苏记一定会痛快地应下此事。”
直觉?你那是哪门子的直觉呀?我和苏瑾相交肯定比你深吧,我都不敢保证他一定会应下,你凭啥这么觉着啊?敢情到时候人家不肯答应,丢脸的又不是你对吧?
赵四娘刚想反驳,却被赵三娘打断道:“四娘,梁公子说的在理。那狗官一看就是个不靠谱的,谁能保证他收了钱就一定会放过二郎?依我看,那就是条喂不饱的狼,说不定啥时候还会反咬咱一口呢!所以说,咱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去求苏记呢!你不是和苏记的少东家关系很好吗?前几天他还给你送了一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