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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就那样,像个孩子。”洪老虎看着沙发上的老胜无奈却又满是深情的说道。
“本来我是想让他在我这睡的,但想想还是让他回家吧。”我笑道。
“嗯。本来他在你这我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可是,”洪老虎脸红了红,不好意思的说道:“可是,他晚上要是不在我身边,我就不安心,前些日子他出去做生意,我整天怕这怕哪的,唉。”
“呵呵,这很正常,夫妻嘛,你们不相互关心还有谁会关心?”我笑道:“我听老胜说,你们下月八号结婚了,先恭喜你们了。”
“是啊,你在医院时也知道了,我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我爸妈也没什么意见,就定在下月八号了。时间上可能有点急,但这也没办法。”洪老虎道:“今天吃饭时,我们还说着,让你去当伴郎呢。”
“我当伴郎?好啊,这事我非我莫属啊。”我笑道。
洪老虎歉意的看着我道:“可张得胜就是不肯,他说谁当伴郎都行,就是你不行,我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
“哦,没事。”我看了看老胜,这小子也算是对我仁致义尽了,他和洪老虎结婚肯定会请到所有认识的人,当然会有雾儿、晴子、曾怡馨,甚至连严芳都会在请之列,我若当伴郎,谁来当伴娘就是个大问题了。我突然又想到,即便今天酒店里包箱里的事不发生,在老胜的婚礼上,雾儿、晴子、曾怡馨、严芳还是会碰上,如果在老胜的婚礼上吵闹起来,那就热闹了。
我和洪老虎架着老胜下了楼,洪老虎开车带着老胜回去了,上楼回到家时却看到花儿正在打电话,见到我回来时,却赶紧把手机收了。
“花儿,这么晚了给谁打电话呢?”我道。
“没……给我爹打电话呢。”花儿道。
“哦。”我应了声道:“很晚了,快去睡吧,明天你还要去看小张。”
“我这就去睡。”花儿应了声,拿着手机转身便进了房间。
我伸了个懒腰也回房准备睡觉,却突然想起张家村连手机信号都没有电话线也没有,花儿他更不可能有手机,她刚才说的是谎话么?
我摇摇头,也没有多想,回房间又吃了两片止痛药,倒在床上不一会便沉沉睡去。
天快亮时,我迷迷糊糊的醒来时,却突然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一个紧紧抱着我的女人。
PS:感冒一直没好,只码了这么点。
第一百九十六节 196
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头侧靠在我的肩膀处,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眼里有委屈、有心疼。而我却是惊喜莫名,激动得甚至动都不敢动一下,唯恐这是一个梦,稍稍的动作便会从这个梦中醒来。
四目相对,我的眼里尽是欣喜、激动、喜悦,所有形容高兴开心的词语都表达不了我心里的那种欢喜。
她突然张开小口狠狠的咬在我的肩膀上,肩膀上传来的剧痛告诉我,她是真的咬了,我甚至听到了牙齿咬入皮肉时那种特有的声音,但这也告诉了我,这不是梦。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一点点痛便大呼小叫,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在我的肩膀上咬出鲜血,我知道她心里有怨气需要发泄,而那些怨气只有在我身上才能发泄掉。
她很用力的咬着,泪滴却一滴一滴的从脸庞上滑落,滴在我的肩膀上与鲜血融合在一起,再不分彼此。
“你怎么不叫?你不是很怕疼的吗?”她抬起头看着我道。
“是我对不起你,别说咬,就是拿刀来砍,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我道。
“死人、坏蛋!我恨你!”她说着张口又咬在我的胸膛上,这次却是没怎么用力,但依然很痛。
“对不起,是我不好。怡馨,你原谅我了吗?”我抱着曾怡馨轻声道。
“原谅你?哼,这辈子你都别想我原谅你了!”曾怡馨恨恨的答道:“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说我自己的男人病了,我却不在身边照顾着他!”
曾怡馨虽然是咬着牙说的,但我还是知道她是真的心疼我,在乎我,不然她不会回来,更不会说刚才的那番话。
“好媳妇,我就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我紧紧的抱着曾怡馨感动的说道。
“哼,我是你什么媳妇?你的那些媳妇都怀着你的孩子呢!”曾怡馨捶了下我道:“你说,你得了那么严重的病,为什么要瞒着我?!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没对我说!”
我叹了口气道:“没了,以前瞒着你的你都知道了,如今我就跟玻璃一样透明。”
“和玻璃一样透明,我看你是毛玻璃吧!”曾怡馨嗔道。
“你是怎么知道我生病了?”我问道。
“我就是知道。”曾怡馨捶了下我,突然柔声道:“老公,你怎么会得那种病,都是我不好,以前检查时就说是肝癌症状,我却一直没当回事,以为是搞错了,也没有再怎么催你去做复查,若是早点检查就好了。”
“傻丫头,这怎么怪得了你。可能是我做孽太多,老天都看不过眼了。”我笑了笑道。
“哼,你也知道你做孽太多了!你说,你打算和那些女人怎么办!”刚才还温柔得像绵羊的曾怡馨突然瞪着我道。
我抱着曾怡馨,看着天花板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就知道你会说不知道,可是她们都怀着你种,哼!”曾怡馨道:“她们都没回来,我却一天不到就自己跑回来了,说来说去还是我自己贱!”
“傻丫头,不许这么说自己。”我在曾怡馨脸上亲了亲道。
“我也不想管你和那些女人怎么办了,就这样吧。但是有一条,你不许和任何女人结婚,你要是敢和谁结婚,我杀了你!”曾怡馨认真的说道。
我苦笑道:“你看我现在还能结婚吗?”
“能!”曾怡馨看着我道:“可是你愿意只守在一个女人身边吗?如你说能,我不管你得了什么病,我都愿意!”
“呵呵,你回来我很高兴,可是我又很害怕,我现在都成这样了,你跟着我,只会拖累了你。”我轻声道。
“都是借口!我怕拖累了吗?”曾怡馨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你心里肯定放不下那些女人,算了,刚才当我没说。”
我沉默不语,曾怡馨失望的看了看我,趴在我的胸膛上,道:“天寒,天亮了我们就去医院好吗?你睡着的时候,花儿给我看过你的检查单了,花儿说你想回老家。你回老家做什么呢?你老家的医疗条件有这里好吗?如果这里也不好,我们就去广州上海。”
“不是,我只是想回家了,爸妈年纪大了,不回去看看,我总不安心。”我道:“对了,是花儿给你打的电话吗?”
曾怡馨道:“不是,是妮子。妮子说,你得了很重很重的病,让我回来照顾你,我还以为是她骗我,没想回来花儿给了我一把检查单,我才确定她说的是真的。”
我笑道:“那还真得感谢这病,不然你肯定不会回来了。对了,妮子不是回张家村了么,张家村能打得通电话?”
“我也不清楚,不过妮子说是到了她老家了,具体的什么我都没问。”曾怡馨看了看我道:“你老实说,我不在那几天,你是不是招惹妮子了?”
“啊?这话说的,我能怎么招惹她。”我道。
“哼,那她打电话给我时说你得了很严重的病时怎么哭了?”曾怡馨道。
“哭了?”我讶然,道:“妮子心地善良,我都是把她当妹妹看待,我这个当哥哥的生病了,难过不也是很正常。”
曾怡馨拧了我一把道:“你把她当妹妹,但她当不当你是哥哥!?我告诉你,你现在一堆破事,要再敢去招惹妮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看着窗外渐渐明亮起来的天空,低头看着躺在怀里的曾怡馨,突然觉得从天边照射过来的第一缕阳光是这么的美好,只是,我不知道这种美好我还能享受多久。曾怡馨在知道我病了后,不计较我做的那些荒唐事和谎言半夜赶回了家,足见她对我的情之深,此时我也就只能多抱抱她,别的,可能我什么都给不了。现在我还能抱抱曾怡馨,但同样对我用情很深的雾儿、晴子呢?我还能再抱抱她们吗?还有严芳,虽然偶尔会很疯狂,但不得不说,她对我的感情不比任何少,她如今又在哪呢?会不在我和她第一次相遇的酒吧喝酒?
看着照进窗户的阳光,这一刻我想到了很多人,那些在我生命里来来往的人,有的让我的路转了弯,有的,一直陪着我走着,他们有些人给了我伤害,有些人给了我真情,但我又给了那些走进我生命的那些人什么呢?也许,我一直在索取着,从来没有给过谁什么。
有人说,当一个人在死之前,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没有多少后悔和遗憾,但可以瞑目了,但如我真到了死那天,回头看看我走的过路,我肯定得死不瞑目,因为我有太多的后悔和遗憾,欠了太多的债。
“坏蛋,你在想什么呢?”曾怡馨轻声问道。
“没什么。”我笑笑答道。
“哦,那我去给你做早餐。”曾怡馨亲了亲我的脸道。
“嗯,不做做早课?”我抱着曾怡馨吹着热气道。
“不行!你现在得禁烟,禁酒,禁欲!”曾怡馨拍开我按在她山峰上的爪子嗔怒道。
“哦,唉,好吧。”我无奈的道。
“都这样了,你还想那事,臭流氓!”曾怡馨骂了声,起床做早餐去了,只留我一个人孤伶伶的躺在床上摆“木”字。
曾怡馨做好早餐后,把早餐端到了我的床前,我说,我还没到吃饭都下不了床的地步吧。嘴上是这么说,但我心里却感动得一塌糊涂,生病的时候有个女人在身边知暖知热,这或者就是最简单的幸福吧。
吃了早餐后才起床,客厅里扔着一个大行李箱和一把木吉他,不用说这是曾怡馨的全部家当了。
花儿已经不在家了,想去看小张了,曾怡馨把行李箱拖进房间按最初她住时的样子摆放整理好物品,叮嘱我在家好好休息后,赶着去上班了,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但我却不会再觉得房子空空的没人烟气息。
接下来的几天,日子似乎平静了,给雾儿、晴子都打了电话,无一例外都打不通,甚至连严芳的电话都是关机的,去雾儿家找她,却被水珊赶了出来,去晴子家也是一样,晴子家的管家根本连铁门都不开,我磨了半天,管家才扔来一句:小姐去法国念书了,老爷说了,以后见你都不得放你进来!严芳更是人去楼空,房子是租的,说搬便就搬走了,公司的职务也辞了,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虽然对这个结果我已然有了心里准备,但还是很失落,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在回老家前再见见她们,也许这是我见她们的最后一次。
曾怡馨还是和往常一样,上班下班,回家就照着菜谱做养肝护肝的食物,也催过我很多次去医院,但我坚持要回老家治,曾怡馨为这事和我闹过两次,但最终还是听我决定。
自从那晚老胜在我家喝醉了之后,便再没来过,因为眼看就是月底了,他和洪老虎忙着准备婚礼,还是四个老头老太要照顾,忙得团团转,但他每天必会有一二个电话打过来闲扯一通。
距离老胜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我也变得有些伤感起来,老胜结完婚也便是我离开深圳的日子,虽然我一直不适应深圳的快节奏生活,但在这里呆了这么多年,一想到就要离开了,心里多少有些不舍,更不舍是在这座城市遇到的那些人,在这里,我收获了雾儿、晴子、曾怡馨,严芳的爱,但我留给们的只有伤害;也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