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陪她喝酒的多,本身我和她就是在酒吧认识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喝了酒后会干什么,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
今天谁也不能阻止我回家吃饭!我心里突然说道。
严芳接连打过来四次,我都没接,后来她给我发来一条短信:电话都不接我的,明天我去你们公司找你!!!
短信后面连打了三个重感叹号,看来这女人又发疯了,我就知道,惹上这么个女人会麻烦多多…
短信我也没给严芳回,她若要明天真去我们公司,那就去吧,像她这样要强的女人绝不会在公司里当众找我麻烦的,她丢不起那个脸,而我则无所谓。
经过一家手机店时,想想雾儿可能明天就要上班去了,给她买台手机联系可能会方便点。我走进手机店,左看右看,和卖手机的砍了二十分钟价,买了个便宜的山寨机。手机嘛,有基本功能就行了,太好也没多大用途,关键是我倒想买好的,问题是我口袋中没几个钱,想买好的人家也不肯卖不是?
我回到小区爬上九楼,正遇上君琪下楼,我什么也没说,侧了侧身子,让君琪下楼道。
君琪走到我面前停了下,轻声说:“天寒,我们能聊聊吗?”
我本该拒绝她的,可我却没有,甚至想都没想就点头了:“好,那就聊聊。”我说完上了顶层,君琪跟在我的后面。
楼顶上的风很大,吹得我的思绪都有些乱,我不知道怎么了,现在和君琪还有什么好聊的?还是我心里对以前念念不忘?
去tmd的念念不忘!
“你想聊什么?”我看着眼前这个在寒风中有些发抖,我曾经深爱过的女人说。
“天寒,你能原谅我吗?”君琪看着我说。
“怎么又是这句?如果你想聊这个的话,那我先回去了!”我突然又有些火起,转身下楼。
君琪突然从后面抱住我的腰,哭着说:“天寒,我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重新开始?你认为这还可能吗?陆君琪,我的心早已被你当初的绝情撕成碎片了!”我冷冷的说。
“我知道,我知道当年不该背弃你,我现在知道错了,这一二年我一直在后悔,一直在找你,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还是见到了你,天寒,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君琪哭着说。
“一直在后悔?一直在找我?你把我还当以前一样蠢,会相信你的话吗?!你不是结婚了吗?你丈夫不是我,是别人,从前你背叛了我,现在还要二次背叛,背叛你现在的丈夫吗?!”我大声的质问道。
君琪似乎怔了下,抱着我的腰的手松开了,说:“我离婚了,我们可以重新开始的…”
我突然想放声长笑,真tmd好笑,离婚了就来找我这个曾经被她当垃圾一样踢掉的前男友,她当我是什么了?我就是一条狗,也绝不是那种可以招之既来,挥之既去的狗,何况老子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好了,陆君琪,你离婚不离婚,这都与我现在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想知道这三年里你经历了些什么,我们不可能再回到过去了。”我淡淡的说完,转身下楼。
“天寒!你会后悔的!”君琪在我身后喊道。
呵呵,我会后悔?我tmd吃错药了才会后悔!我挥挥手,头也没回。
“我得不到的东西,你屋里那个女人也别想得到!你曾经是我的男人,谁也别想占有!”君琪发疯似的吼道。
听到这句话,我真想冲回去给她一巴掌让她脑子醒醒,曾经是她背叛了我,现在她和别的男人离了婚,又跑来说我是她的男人,她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这女人疯了吗?这是那个我曾经深爱过四年的女人说的话吗?她还有脸跟我说这话吗?
我心里对她的恨也在我听到这句荒唐透顶的话后,消失怠尽,从在这一刻起,她在我心里真正的成了一个陌生人,我从不恨陌生人,当然也不会对一个陌生人有任何感觉。
“谢谢!”我轻声说了这么一句,不再理会身后哭得撕心裂肺的君琪,有任何停留的下了楼,回到自己的家。
我回到家时,雾儿还正在厨炒菜,听到我开门的声音,拿着锅铲从厨房走出来,脸上有点不自然的说:“回来了,天寒。”
“回来了,今晚吃什么?我老远就闻到香味了,馋死了我了。”我笑着说。
“红烧鲤鱼,粉蒸肉,还有青椒炒肉片…你先去洗洗手,马上就可以吃了。”雾儿见我做出一幅馋相忍不住笑道。
“我家雾儿最能干了,嘿嘿,我马上洗手。”我笑着挤过雾儿身旁,到水池里洗了洗手,雾儿拿过一条毛巾,帮我擦了擦,脸红红的。
我把几样小菜端到客厅,总感觉少了点什么,雾儿从厨房走了出来笑着说:“你是不是在想,少了点酒?我给你买了,在电柜下面呢。”
“嘿,还是雾儿好。”我嘿笑着从电视柜下面拿出两瓶啤酒,用牙齿咬开了,给雾儿倒上一杯,剩下的我就对着瓶子喝。
正吃着饭,雾儿给我夹了块鱼肉,低着头突然问道:“天寒,你是不是觉得雾儿是个随便的女孩?”
我一怔,看来这丫头还惦记着上午的事呢,难怪我回来时看她脸色有些不自然。
“雾儿。”我轻声叫道。
“嗯?”雾儿抬起头看着我。
“雾儿,你在我心里很圣洁,真的。只是你可能也猜到了我是怎样一个男人,我觉得我真配不上你。”我认真的说。
“不许你这么说!雾儿知道,你肯定看不起雾儿,才这么说的。”雾儿举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
我心里苦笑,我怎么会看不起她?其实她不知道我是看不起我自己。
我站起身来,走到雾儿身边蹲下,握着她的手说,:“雾儿,你错了,是哥怕给不了你幸福。”
“你能的!只要你想给!雾儿要的不多,只希望你只属于雾儿一个人!”雾儿看着我的眼睛说。
看起来什么都顺从的雾儿,终于表明了她的态度,也许自她昨晚发现我身上有严芳的香水味后,她心里一定想了很多。雾儿也是一个女人,女人都不会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喜欢的男人,既使再温顺的雾儿也不例外!
雾儿定定的看着我,她在期待,期待我点头,期待我给她一个承诺!
我想如果现在我不点头,可能就会马上失去她。
失去她?!
我心里咯噔一声,我不知什么时候早己习惯了有雾儿的日子,如果真的失去她了,我该怎么办?
我重重的点点头,先答应先吧,最重要的是,我知道我不能失去她,晴子和严芳那,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知道我这样是在玩火,但我不玩又能怎么样?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雾儿离去?
我想,我既使不再去酒吧勾女人,我还是那样不堪,只是从此以后从寻欢的酒吧,换在三个女人中不停的转了,转错一下都不行。
雾儿见我点头,眼泪就掉了下来,我知道那泪对她来说是幸福的泪,可她不知道,蹲在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却满腹纠结。
我和雾儿都喝了很多的酒,喝到后来,雾儿抱着我哭着说,今天是她最幸福的一天。
酒喝得太多,总会有些意外发生的,特别是像我这种一天都离不开女人的男人,上午我已经努力的控制住了,但酒后,我就不一定能控制住了。
当雾儿一声惨叫传进我的耳朵时,我才发现,我已不知什么时候和她交融在一起了,雾儿在沙发上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
第十八节 求红票,求评论,求、求、求!
有人说,2。14、七夕、圣诞节,在这三个节日里,是女孩们最容易失身的日子,其实不然,女孩喝了酒后,才最容易失身,而且连黄历都不用看。
当然,男人喝醉酒后,身边又刚好有个同样醉昏昏的女孩,那百分之八十的男人也会失身,所以酒能乱性之说,便源自于此。
雾儿的那一声惨叫声,只是让我的头脑短暂的清醒了瞬间,便再次迷失在强烈的欲*火中,什么都不记得了,唯模糊的感觉到雾儿紧紧的抱着我的头,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夜深了,全世界可能都安静了下来,时间也似乎静止了,客厅里除了我和雾儿的呼吸声,就只有电视柜上的小闹钟还滴嗒滴嗒的响着,告诉我和雾儿,地球依旧转动着。
酒醒过后,燥动的欲*火也消退了,我才惊然发觉,我身下的雾儿,早已泪流满面,我们身下的血迹鲜红刺眼,像一朵绽放的玫瑰。
“雾儿,对不起…我,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看着满脸泪水的雾儿,自责得无地自容,我最终还在她这张洁白纸上,划下了一片殷红。
“天寒,你能对我说‘我爱你吗?’”雾儿伸手摸着我的脸,轻轻的说。
“我爱你。”尽管我已很多年没对女人说过这三个字了,有些生疏,但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对雾儿说了,我想,我应该是爱她的。
“天寒,你真好…”雾儿把脸贴在我的胸口哭着说。
其实我不好,就这么把雾儿给占了,唉。
“天寒,我有点冷。”雾儿轻声说。
我抬起手,轻轻的为她擦干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那我抱你到床上去吧。”
“嗯。”雾儿把头埋在我的胸口下,应了声。
我准备爬起身来时,雾儿却紧皱了几下眉头。
“很痛吗?”我柔声问道。
“嗯,有一点点…”雾儿满脸通红,闭着眼睛轻轻点头。
我小心起身,抱起雾儿到了房间的床上。这间屋子租了这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躺在这张床上睡觉,雾儿像只小猫一样倦在我的怀里,也许刚才折腾得累了,没一小会,雾儿便沉沉睡去。
第二早上,我醒来时,雾儿早已经醒了,躺在我怀里静静的看着我,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想什么呢?”
“我觉得我现在好幸福。”雾儿又向我身上紧紧靠了靠,巨大的山峰压迫在我脆弱的胸口上,我才想起昨夜我们都没穿衣服就睡了。
是男人都知道早晨自己是个什么状况,我被雾儿火热的身体一撩,尤如天雷勾动地火,西门庆遇上小金莲…呸…不对,西门庆和小金莲是奸夫淫妇,我和雾儿可不是,应该是妲已遇上纣王,额,也不对,妲已和纣王是妖妃暴君……不形容了,反正就那意思。
我被雾儿火热的身体一挤,顿时元神出窍遨游太虚,手不由自主的握住那巍巍大山,对着雾儿耳边说:“要不我们再幸福一次?”
“不要!你就多抱我一会不行吗?”雾儿脸红红的,一口拒绝了。
如果在昨晚前,雾儿对我说不要,或许我就会真的老老实实,现在事已至此,不管我觉得自己有多配不上雾儿,雾儿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也就是自己人了,对自己人有时就不能太客气,我再次爬上去的时候,雾儿红着脸说:“轻点,还有点痛…”
我突然觉得这世界很美好,并不因为我得到了雾儿的身体,而是她让我感觉到了久违了的真情。
时间就在我和雾儿飞扬的激情中,到了七点,雾儿拿了外套帮我穿上,细心扣上西服上的扣子,给我打了领带,像妻子一般的送准备上班的我到门口。
“雾儿,电视柜上有部手机,给你的。老胜说中午带你去超市面试,到时我给你打电话。”我临出门前对雾儿说。
雾儿乖巧的点点头,我忍不住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下,才转身出门。
我到公司门口时,正碰上走路有点打颤的老胜低拉着个脑袋向大厦里走。
“喂老胜,怎么这么没精打彩,毒瘾发作了?”我在后面叫道。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