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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芳错了吗?错了!她错在想找一个可以温暖她,抚平她的创伤的男人来依靠,但她不该找上我,我有时是一个非常冷血,靠不住的男人。
严芳蹲在地上,伤心的哭着,一遍又一遍的问自己“我错了吗?”,我也觉得我刚才的话可能真的伤到她了。可是,难道上了床就得一定有感情吗?女人大多是因爱而性的动物,可男人却不是,至少我就不会因为和哪个女人玩过一夜情,而产生感情,否则我就是被砍成肉沫,也还不清那些与我上过床的女人的情债!
我看着痛哭的严芳,有点不忍,走到严芳身旁扶起她,柔声说:“我不是值得你投入感情的男人,你怎么这么傻呢?”
严芳扑在我怀里,紧紧抱着我说:“可能我很傻,但我真的喜欢上你了,我怎么办?你说我怎么办?我说过,我不打扰你的生活,我只要你能多陪陪我,我真的很怕孤单。”
我看着怀里这个柔弱的女人,突然觉得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被前夫利用完了抛弃了,又遇上我这么个无情无义的牲口。
或许严芳在他们公司员工的眼里,很强悍,很强势,但她始终是一个女人,是一个也需要男人呵护的普通女人。谁又能想到,一个高高在上的公司主管,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生活上却败得如此不堪?
“天寒,答应我,不要扔下我好不好?”严芳抽泣着,抬起头,期盼的看着我说。
我知道,我这一点头,可能就更没办法脱身了,可是我看不得女人的泪,看不得女人柔弱的眼神。或许,严芳真的要的不多,也只是想有个男人陪陪她,关心一下她,那么我答应她又如何呢?大家都是苦命人,就当互相慰藉吧。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严芳欣喜的又抱紧我,喜极而泣:“天寒,我就知道你不会扔下我的!”
“唉,”我叹了一口气,松开严芳,从地上捡起西装说:“上车吧,我来开。”
我回到家收拾衣服,严芳在楼下车里等我,我给雾儿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需要出差几天,让她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
雾儿在电话里问我去几天,我说还不知道,最多可能就两天,但我没敢对她说和谁一起去。
我在房间的床头柜上放了些钱,免得我要是出去太久了,雾儿会在家饿着。
我问严芳,是想先到广州,回来时再到东莞,还是顺路从东莞到广州。严芳笑了笑说:“无所谓,我又不是真的要考察什么。”
我汗,看来严芳真的是就着公事的名义把我拉了出来,让我陪她才是她的目的。
广州这个城市,我来过几次,正确的说,三年前我在这个城市流浪过,睡过火车站广场,睡过地铁通道,但我对这个城市依然陌生,它不亲近我,我也融入不了它,这里是有钱人的天堂,而我什么也不是。
我和严芳到广州时,已经是下午,在路上草草吃的午饭,本来不用这么赶的,但严芳说既然是打着考察的名义来的,总得要去厂里转转,单子她可以随时签给我。
我说,你签不签是你的事,我又不是男公关,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是靠色勾来的业务,我在公司还怎么做男人!
其实,做业务这行,要么你能力很好,能够凭空发展出一些客户,要么你的人际关系要广,若是既没能力人际关系又不广,男人的话,那趁早转行。女人没能力没关系的,有些女人便会用身体来谈业务了,这都是司空见惯的现象。人要生存,人要吃好的,住好的、玩好的,总得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这世上没有白吃的白面馍馍,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社会,只要你能挣到钱,你就高人一等,你就是姐,你就是爷,谁会管你那些钱是怎么来的!
当然,我的能力不是很好,人际关系也不行,但我有个铁哥们老胜是业务高手啊,想当初我刚进公司,在人情冷漠的结冰的办公室里,老胜主动向洪老虎要求带我这个新丁,从此就与老胜结下了很深的友情,这几年若没有老胜罩着,可能我早滚蛋了。
以前老胜常说,咱们哪天也去勾个富婆,给她包了,也用不着这么辛苦工作,最不济也得像办公室里的那些骚娘们那样牺牲色相,勾住几个富婆级的大客户,最多晚上在床上辛苦点,白天也就不用到处奔波,求爷爷告奶奶般的去拉客户了。
只是,我和老胜也就是在喝酒时这样说说,要真让我们这样干,我们是不会的。尽管我与老胜堕落放纵不堪,但这是我们的生活,与工作没有关系,但若把这上床和工作扯上关系,本质上就不同了。在酒吧胡混花钱买乐子,最多被人说是坏男人,但与客户拉上性关系,那就成了小白脸了,这与那些在酒吧坐8台的小姐有什么区别?我们的脸不白,且还有点不值钱的尊严,我们希望有钱,但不出卖自己的身体。
严芳说去东方宾馆,这地我熟,当年流浪时,我还在东方宾馆的围墙外打过地铺,没想事隔三年后的今天,咱也是正正当当的入住这家老牌五星酒店,而不是睡在围墙外面绿化树丛里了。
到酒店大厅前台订房间,一看那价格,一晚上的钱都可以租我住九楼的出租房二个月了,唉,有钱才有高享受,这话真没错。
订房间自然是我和严芳一间房,这个没得说,但我回去肯定是得报二间房的,这点钱我都掐不住,这些年还真白混了。
我开了半天车,累得要死,一到房间我就直接倒床上了,严芳到洗浴间洗澡去了,洗完澡后裹着浴巾趴在我身边,拿着她的长发拂我的脸:“天寒,晚上我们去吃海鲜好不好。”
“你说去哪就去哪,你说吃啥就吃啥,你现在是我们公司的财神,洪师太给了我八千块钱招待费,你别让我掏腰包填进去就行。”我懒懒的说:“咱命苦,出来出差,还得陪睡,都赶上小白了。”
“你这什么意思?”严芳腾的一下坐起来,“陪我几天就真的那么不情愿吗?我要不用公事的借口,你会来吗?”说着说着,严芳又哭上了。靠,怎么这么爱哭,这还有点女强人的形象吗?
“没有不情愿,你哭啥。”我搂过严芳,手不由自主的抚摸浴巾下光滑的身体。
我和严芳现在的关系有些复杂,从一夜情玩成了情人,现在又扯上了公司业务,这事越整越麻烦,我都不知道以后该如何收场。虽然严芳说,只要做情人就好,不会破坏我和雾儿的关系,但女人一天一个想法,谁知道她睡一觉起来会不会改变想法。
想到雾儿,现在雾儿正在上班吧,她若是知道她深爱的男人,这时正与别的女人在床上,她一定会很伤心吧。
想起雾儿,我又开始愧疚,她把她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了我,而我却不能对她身心如一,还和别的女人拉扯不清。我曾经答应过她,只守着她一个人,若她知道我骗了她,她可能会恨透我吧。
还有晴子,或许我真的该对晴子保持距离了,否则她也会陷进来,咱不能再害人了…
“天寒…”严芳喘息着在我耳边吹气,紧紧的贴上我的身体,奶奶的,看来我真的成神得道了,一边想着头疼的事,咱的手也能下意识的把严芳整得娇,喘连连…
眼前严芳火热的胴*体像蛇一样缠了上来,让我根本无法再想其他的,索性不想。
都说大多数女人骨子里都喜欢床上粗暴的男人,眼前的严芳就个例子,她高声叫着,让我狠狠的蹂躏她,摆弄她。这情景,不由得让我想起《唐伯虎点秋香》里的石榴姐说的那句经典台词: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来吧,狠狠的蹂躏我吧!
将军百战死,马革裹尸还!
男人不一定会死在沙场上,但很有可能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想,我这样下去总有天会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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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 冲新书榜啊,求支援!
我和严芳一通大战,累得差点口吐白沫,浑身像被抽干了一般,但严芳还要扑上来,娇1喘着:“天寒…我还要…”
老话说得好啊,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我要”,最怕听女人说“我还要”。男人的铁骨遇上女人似水的柔情,哪怕你就是钛合金制造的,也会在无尽的柔情中,化作绕指柔。适当的性/爱能让人身心愉悦,但若过度则伤身,所以古代的帝王大多都是短命的,后宫佳丽三千,不早死才怪。
但是男人天生就有强烈的征服欲,当一个女人对你说“我还要”时,你能说“我不行了”么,你要这么说,就表示你被一个女人在床上征服了,这很是伤自尊,也自己承认自己不够强壮,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
做男人很辛苦,白天要去征服世界,晚上回家还得征服女人,你可以征服不了世界,但你一定要征服你的女人。很多婚姻的失败,老婆出轨悲剧的产生,都是因为男人征服不了自己的女人,性1生活不和谐,就增加了女人出轨的几率,这种出轨与爱无关,仅关于性。
我虽然不爱严芳,但也不能让她给征服了!
华灯初上时分,我才颤着有些虚的双腿走进洗浴间洗了个澡,和严芳出了酒店到附近的一家海鲜城吃晚饭。
我和严芳找了个位置坐下,服务员递上菜单,我把菜单给严芳,让她点,我则对服务说:“你们这有什么金枪鱼、王八汤之类的先来二份。”这是公款吃喝,我当然不会给洪师太省着,老胜同志曾告诉过我,海鲜有壮阳补肾的功效,比猪鞭威力大得多,现在有这个难得的机会,自然要补补。
严芳随便点了几样,说:“天寒,要是我们能天天一起吃晚饭多好。”
我笑笑,没回答,这根本就不好回答,所以只能笑笑。
严芳看着我轻叹一声,也不再说话,气氛便有些沉闷,平时挺能说会道的我,这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顿饭就在沉闷的气氛下草草结束,吃完饭,严芳让我陪着她逛广州的夜市,严芳挽着我的胳膊走在灯光通明的街道上,一阵风吹来,居然带着丝丝细雨,严芳娇小的身体颤了颤,这种天气还穿着短裙,不冷就是怪事了。
我轻叹一声,脱下风衣给严芳披上,笑着说:“穿这么少,小心着凉了。幸好广州不下雪,否则你这会就成美丽冻人了。”
严芳披着我的风衣,笑了笑:“很暖和,天寒,你的家乡下雪吗?”
“下雪。我从家乡出来那年也是冬天,我踩着半尺后的积雪,步行着到火车站赶的火车。”我笑着回答。
“真希望能去你的家乡看雪…可是我知道这不可能…”严芳笑得有些凄凉,寒风拂动着她的长发,在这寒冷的夜里严芳显得楚楚可怜。
我轻叹一声,把严芳拥进怀里,能给她一点温暖就给一点吧,尽管我不爱她。
我和严芳信步闲走,走到东方宾馆后面的一条小街道上,这条小街两旁大多是夜市大排挡,来往的人群很多,热闹非凡。
“有烧烤的味道!”我使劲抽了抽鼻子:“走,到前面找找,吃烧烤去。”
我拉着严芳转过一个巷子,果然看到一个烧烤摊。刚才在海鲜城那顿饭吃得很闷,根本就没吃什么,又或者那种高消费的场所不适合我,咱还是习惯路边的烧烤摊。
“吃烧烤?在这里?”严芳惊讶的看着眼前支着几把太阳伞,只有几张桌子几张椅子的简陋的烧烤摊,小声说:“天寒,这卫生吗?你要是刚才没吃饱,我们回酒店,叫酒店送夜宵到客房里吧。”
“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