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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雾儿相信你!”雾轻轻的说。
恋爱中的女人是盲目的,一个女人是非常容易相信她所爱的男人说的话的。有的女人经常被男人拳脚相加,还心甘情愿做小姐养男人,也许这在别人眼里是不可理喻的傻,但在那些女人眼里却不是这样,她只知道自己在爱。同样,有些女人明明知道男人在骗她,但她依然选择相信谎言,也是因为爱。爱情,很盲目,男女都一样,关键是谁爱得多一点。
“雾儿,你累不累?现在都十一点多了,累了就睡会。”我柔声说。
“嗯,我趴一下,这几天都没睡好。”雾儿说完便准备趴在病床边睡觉。
“傻丫头,趴床边会着凉的,上来,躺我边上。”我笑着说。
“不行!胜哥说你动了手术,碰到你伤口怎么办?”雾儿摇摇头说。
“没事,我就做了个小手术,不碍事。”我往里面挪了挪,拉着雾儿说。
“不要了,这里还有别人在呢。”雾儿回头看看对面床的老头,不好意思的说。
“别人?那对面的老头?别管他,那老爷子晚上睡着了就像死了一样,再说都熄灯了,他就是没睡着也看不见!”我拉扯着雾儿。
雾儿说不过我,脱了鞋,轻轻的爬上病床,靠在我身边躺上,我拉了拉被子给她盖上,雾儿的手轻轻的搭在我的胸口。
“天寒。”雾儿在我耳边轻轻的叫道。
“嗯?”我应道。
“我的工作可能没了…我都几天没上班了…”雾儿歉意的说。
“工作没了就没了,没了再找。就是不找,我也不会让你饿着的。”我安慰雾儿说。
“嗯。”雾儿应了声,声音里充满依赖与信任。
我的雾儿又回来了,感谢耶稣、感谢佛祖、感谢丘比特…
失去后,才会明白,有些人我们丢失不起,失而复得后才会明白,有些人可以爱一辈子。
这几天雾儿可能没睡好一个觉,很快就在我怀里沉沉睡去,小手紧紧的抓着我胸口的衣服。
第二天早晨,我悠悠醒来,雾儿早已起床,坐在床边看着我。
“雾儿,这么早就起床了?”我笑着说。
“还早呢,医生都来查过房了。”雾儿轻笑着说。
“雾儿,你笑起来真好看。”我痴痴的看着雾儿说。
“傻天寒,”雾儿露了个好看的笑脸,“我去打水给你洗脸,看你这脸脏的。”
雾儿端着盆出去接热水去了,对面的老头又瞪着灯泡眼看着我,说:“行啊,小伙子,哄女娃娃的本事不赖,哄了一个又一个。”
“嗨,我说老爷子,什么叫哄了一个又一个?”
“嘿嘿…你昨天白天哄住一个,晚上又哄住一个,有些老头我当年的风彩啊。”老头嘿嘿笑着说。
敢情这老头昨晚没睡着,把我和雾儿的话都听了去,这为老不尊的老家伙,没事偷听小青年说话干什么。
“老爷子,你这就说差了,这个才是我女朋友,昨天白天那个是我同事。”我说。
“你们什么关系我就不知道了,也不关我的事。不过,我现在就知道,你的麻烦来了。”老头笑得有些幸灾乐祸。
“什么麻烦?”我不解的问。
“你们聊得很开心嘛。”晴子抱着一束花,笑吟吟的走进病房向老头打招呼:“大爷,你好啊。”
“好,好,大闺女你来了。你们聊,我有点犯困,先睡会。”老头笑着和晴子打了个招呼,又朝我挤挤眼,闭上眼装睡了。
我现在才明白,老头说的麻烦是什么了,这还真是麻烦,大麻烦啊。
“天寒,你发什么愣啊?”晴子笑着把花放在床头,坐下对我说道。
“啊?没…晴子,你怎么这么早来了,不用上班吗?”我掩饰着自己的不安,问道。
“你住院住傻了吧,今天是双休啊。”晴子笑道。
“哦…”原来今天是双休,我恨双休!
“傻样,我帮你打水给你洗脸。”晴子笑着弯下腰到床下找盆子:“哎,盆怎么不见了?”
“那个…不用…”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那盆不是让雾儿拿出去接热水了嘛。
“天寒,水接来了…”门口,雾儿人未致,声已先致。
你能想象两个女人站在一个男人的两边无声的对视的情景吗?你如果是被夹在两个女人敌对、像刀一样的目光中的男人,你会想些什么?
求红票,冲榜啊,不然二个女人就要火拼了。
第三十六节 总有人要受伤
其实,我现在什么都没想,因为我的脑袋变得像桶那么大,脑子里全是糊糊…
“你好,你是?”晴子率先开口。
“你好,我是天寒的女朋友!”雾儿应道。
“女朋友?!”晴子脸色变得很难看,眼睛盯着我,眼神中满是忧怨与愤怒。
雾儿也盯着我,眼神中满是信任和期盼。
我只觉得嘴唇发干,眼神空洞,该来的终于来了,唉…
“是。”我最终点了点头,努力的挤出笑容:“我给你们介绍下…这是…”
“不用了!”晴子冷声说:“我有事,先回去了!!”
“晴子…”我苦笑着叫道。
晴子身子颤了颤,停住脚步,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对不起,晴子…
晴子身子晃了下,捂着嘴快步跑出了病房。
“唉…”雾儿叹息一声:“她喜欢你!”
“我知道,雾儿,其实我和晴子只是同事关系…”我苦笑着向雾儿解释。
雾儿笑了笑,说:“天寒,不要解释什么。我知刚才那女孩喜欢你。但我爱你,这几天我想明白了很多,胜哥说得对,喜欢就去争取,我会让她们一一走出你的世界的!”
我再次惊讶,短短几天时间,雾儿变了太多,温柔中的带着不可掩饰的坚定。
“洗脸吧。”雾儿柔柔的笑了笑,打湿了毛巾,拧了拧,在我脸上轻轻的擦着。
“看你脏的,水都成墨汁了。”雾儿笑道。
正说着,我的电话响起了铃声,我和雾儿的眼睛都看着床上手机的屏幕,“严芳”两个大大的字在屏幕上闪烁不定。
电话一直响着,我没接,雾儿也没说话。电话响了几十秒被系统自动挂断了,病房刹时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正当气氛有些沉闷时,电话又开始响…响得我有些不知所措。
“接吧…”雾儿低低的说。
“算了,不拉了。”我看着雾儿笑笑。
雾儿看了看我,没有出声,叹息一声。
对面的老头微微睁开眼,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转头继续装睡。
“天寒,饿了吧,我去给你买吃的。”雾儿沉默了会,抬起头笑着说。
“嗯,你自己也去吃点,这几天你一定没吃好睡好,都瘦了。”我拉着雾儿的手说。
雾儿出去买早餐了,病房里又剩下我和那老头,很安静。今天把晴子伤了,唉,我好像成了个祸害了,到处伤人……
“小伙子,别愁眉苦脸的,感情这东西就是这样,像刀,控制得好什么问题都没有,控制得不好就伤人伤己。”对面床的老头撑着身子爬起来说道。
我苦笑了下,说:“我现在就是祸害,见谁伤谁。”
“小伙子,我看刚才这两个女娃娃都不错,知冷知热的。但你得定下心,选择了谁就专心对谁,另一个就不要去招惹。不过,你们现在的年青人哪,都花得没谱了,叹…”老头叹息着说。
我靠在床头,也跟着叹息一声。伤害晴子不是我的本意,但还是伤害到她了,可是,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像网络小说里的那样,照单全收了?这可能吗?这不是笑话吗?韦小宝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的来的。
对面的老头只住了几天便也院了,电梯女孩来接老头时,依然对我冷眉竖目,看来我在她眼里色狼的形象已经生根了。这几天里,我倒和那老头聊得很来,老头告诉我,他姓曾,老家在四川,到这个城市来看望女儿的。
老头出院了,病房也没有谁再住进来,雾儿没了工作,也就整天在医院守着我,其间老胜隔三岔五的来看看看我,和我吹吹牛。洪老虎陪老胜来过两次,算是表达她个人以及公司的关心。晴子再没有来过医院,我也曾想给她打个电话,但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也就没打,好像和晴子间一下离得好远,生疏了起来。
我背着雾儿向老胜问起过晴子,老胜摇摇头说:“晴子转了部门,到了采购部,整得像个工作狂人。”
我无奈的摇摇头,也许晴子再不想见我了吧。
严芳自那天打电话来我没接,后来给我发了短信,说是要回国外总部一趟,为期一个月左右。
日子就这样平淡的挨到了我出院,老胜和洪老虎开着车来接我了。
“哈哈,老子活着出来了,又是好汉一条啊!”我站在医院门口高呼一声,惹得进出医院的人纷纷侧目。
“天寒,你叫那么大声干嘛,别人看着我们呢!”雾儿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叫得意忘形?这就是!要叫唤回家叫唤去,md别让人以为我来接了个神经病!”老胜靠在车头上翻着白眼说。
“切,这不是高兴吗?!”我搂着雾儿的腰说。
“行了,行了。哎,老寒,今儿个你出院,咱们晚上庆祝庆祝,地儿我都选好了。”老胜说。
“行啊,你掏钱给我庆祝,今晚得狠狠灌你一通。”我高声笑道。
“病刚好,不许喝酒!”雾儿佯怒。
“额…媳妇的话肯定得听…要不少喝点?”我凑近雾儿的脸悄悄说道。
“不行!一点都不许喝!”雾儿伸手在我腰间拧了下。把头扭向一边。
“你们两个要打情骂俏回家去!我们还有公务在身,赶紧上车!”老胜又翻翻白眼。
“屁个公务,就是羡慕!哈哈哈”我笑骂道。
“哎,这话说得我就不爱听了,哥哥我现在也是从了良的人了,想要个儿子怎么滴了!”老胜没好气的说。
“咳咳,”洪老虎瞪了老胜一眼,恨不能用眼光将他杀死。但她的脸竟然红了!
想不到,一向淡定的女强人也会有这幅面孔。也许再强势的女人都会有温柔的一面吧。在人前,她气势凌人,高高在上,给众人展现一个女强人的面孔。只有在他的面前,她可以放下所有的骄傲,在自己爱的男人面前展现自己的温柔。
一阵笑闹,洪老虎开着车把我和雾儿送到我们住的小区楼下后,心急火燎的开着车回公司了,据说要去见一个重要的客户。
我和雾儿回到家,雾儿翻出一些衣服对我说:“去洗洗先,你都好多天没洗澡了,都有些怪味。”
“哈哈…这就不男人味…”我笑道。
“去你的男人味,少胡扯!快去洗洗,我去做午饭。”雾儿伸手戳了戳我的脑门说。
“谨遵夫人法旨!”
我就在客厅里脱了个精光,穿过一条裤叉冲进卫生间,淋了水打上沐浴露,一搓一层白泥,估计再有半个月不洗澡,身上的泥都可以挡风挡雨了。
洗完澡,感觉身体都轻了几斤,爽得不行。我出了卫生间,看着雾儿扭着动人的身体在厨房忙活,心里的火就燎上了。
生病住院十来天,身体早闷了一股子大火了,我悄无声息的走到雾儿身后,猛的一把抱住雾儿。
“啊!”雾儿惊叫一声:“天寒你做什么…”
我未等雾儿说完,就吻了下去,双手也不老实起来。
“天寒,你想干什么…正做饭呢…”雾儿媚眼如丝,娇1喘着说。
“做饭不急…做喜欢做的事先…”我一把抱起雾儿出了厨房冲进房间。
火热的身体,无尽的纠缠,也许很久没有要了,这次非常持久,直到雾儿有气无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