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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曾怡馨伸出一只手轻揉着我的脸庞:“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现在还忘不掉他,过段时间好吗?”
我脑子混乱了,我什么时候喜欢她了?这哪跟哪啊?!
“我……”我想解释一下刚才其实都是下意识的行为,不是喜欢,但看着曾怡馨有些歉意的眼睛,我怎么也不敢说出口,如果这样说了,说不定她马上会在我的老二上来上一拳曾氏老拳,蛋肯定得破。
换成谁都会大怒不是,我没有喜欢上她,却刚刚差点把她给那啥了,摆明了只有色1情没有爱情嘛,估计揍我都是轻的。
曾怡馨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生气了,柔柔的对我说:“天寒,我真的还忘不了他,而且我现在身子也不舒服,再过一些时间吧。”
我彻底呆住了,其实我就是无意识的占了占便宜,更深层的东西我根本没有去想去,可是却让曾怡馨误会我喜欢上她了,看她这样子,怕是我已进开始进入她心里了,这不是什么好事啊,严芳的阴影让我现在都后怕着呢,可是现在偏偏不能解释,也不敢解释。
“睡吧,明天还要上班,乖。”此时的曾怡馨比我见过的任何时候都温柔,拉着我躺在她身边,我的手却是再不敢碰她。
可能是由于我刚才将曾怡馨的身体摸了个遍,此时的她也不是那么的害羞,拉着我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她则紧靠着我慢慢的睡去。
这一夜我抱着曾怡馨再不敢乱动,脑了里更是一团麻,我知道可能麻烦又要多一个出来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曾怡馨已经不在床上了,我伸了伸懒腰,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自己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全脱了,只剩下一条四角裤支着一个大帐篷,我怎么想也记不起来昨晚什么时候把衣服脱了,好在我总算记得曾怡馨的好朋友还没走,不然我肯定会以为昨晚我们那啥了。
捡起掉在地板上的睡衣拿在手里,也没打算再穿起来,就穿着四角裤出了房间,客厅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杯牛奶二根油条,却不见曾怡馨的人影,想是去上班了,也许昨晚同睡一床的事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也没叫醒我就先出去了。
我洗濑完毕后,回到客厅将桌子上的牛奶一口喝了,拿起油条咬了几口觉得没味直接扔垃圾筒了。
早上到公司时,老胜居然回来上班了,正趴着李思青的桌子前说着什么,逗得李思青红着脸咯咯的笑不停,估计老胜又准备拱李思青这颗白菜了。老胜这狗日的半点不长记性,那头还有个卫艳没摆平,这头又想勾搭新来的李思青了,总有天他会比我还惨!
我也没兴趣去打扰老胜拱白菜的雅兴,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开了电脑弄我的资料,对面的小张还是不见人影,估计可能正伤心着,脑袋被绿了,任谁都得发狂。
正准备干活,桌子上的电话“铃铃”的响了起来,本以为是哪位客户这么大清早的来电话谈业务,却原来是洪老虎打来的,让我上她办公室去一趟,大清早的也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我扔下手头的资料,向洪老虎的办公室走去,经过李思青的办公桌前,老胜还趴在桌子上张着大嘴使劲的瞎扯,眼睛却一直停留在李思青的胸前,李思青却丝毫未觉,时不时的说几句“真的呀?好有意思哦。”搞得老胜越说越起劲口水乱飞。
我悄悄的把嘴靠过老胜的耳边:“老虎来了!”
老胜一个激灵,腰杆马上挺得笔直,回过脑袋目光四下乱扫,却只见我一脸嬉笑,当下不快了:“老寒,不想活了,吓唬哥!”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就站在老虎窝前面泡妞,小心回家跪搓衣板。”我翻了个白眼。
“天寒,早上好。”李思青笑着和我打招呼,我点点头回了一句早上好,正想问问她做得还习惯不,老胜却一手勾着我的肩膀把我向茶水间拖,说是有事和我聊聊。
“聊什么?”我心里一紧,暗道不好,八成是卫艳昨晚把我和她互动的事给说出来了,要不大清早的老胜还想和我聊什么。
“就那事,你懂的,”老胜冲我笑了笑,低声道。
“我不懂,哎,别拉我,经理找我有事呢,咱们回头再聊。”我怎么看老胜的笑都有些狰狞,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连忙推脱。
“经理找你?大清早的找你做什么?谈公事,谈私事?”老胜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老寒,我给你说,咱俩是兄弟,要是颜颜问起我上哪去了,你就说我本来想回大连的,但后来家里的事解决了,我就在半道上下了车没回,懂不??!”
“我靠,你这不是让我和你串供嘛,这种瞎话我可不会说。”我紧崩的心一下松了下来,看来老胜还不知道我与她的小情人互动的事。
“擦,你说的瞎话还少吗?我帮你说的瞎话还少吗?!”老胜瞪了我一眼:“你要是乱说,你一出门我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串供可以,全聚德!”
“你妹!肯德基!”
“当我是十六岁的小姑娘啊,全聚德没得商量!”
“狗日的老寒,吃,就知道吃,吃死你!”老胜无奈的骂了一句。
第九十二节 92
“嘿嘿,串供费脑子不是?谢谢胜哥。”遇上这种事,不宰老胜都对不起自己。
我走进洪老虎的办公室,洪老虎便将一把报表扔在我面前,到是没有问我老胜无故失踪二天的事,但脸色却铁青:“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和客户沟通的,上海的二个大客户这个月出货这么少?我们是做批发还是做零售的?!你让我怎么向上面交待!”
“经理,这事怪不了我,上海那边突然说我们报价太高,他们是想等过了年再观望观望,他们不提货,我也没办法啊。”我解释道。
“据我所知,上海的这二个客户正在与其他公司接触,你马上去一趟上海,不管怎么样都要拉住这二个客户。”洪老虎冷声道。
“哦,那好,明天我跑一趟上海。”快过年了,还让我跑上海,你妹的,看来这个年要在上海过了,心里千般不爽,脸上却不敢表露出来,打工的想不低头都不行啊。
“不用等明天了,下午就去,我帮你订好机票了。”洪老虎缓和了下语气道:“天寒,快过年了,忙一点是正常的,辛苦你跑一趟吧。”
我点点头,说,没事,做着这份活就要做好不是。
我刚出洪老虎办公室,守在门口的老胜就一把抓住我将我拖进了茶水间,紧张的问我:“她问你什么了?怎么说的?”
“让我出差,上海。别的什么也没说。”我郁闷的答道。
“就这事?没别的了?”老胜一脸的不相信。
“没别的了,有烟没有,烟抽完了。”我一屁股坐在茶水的间的椅子上伸出二根手指在老胜面前晃了晃。
老胜将一盒烟扔在我手上,摇着脑袋喃喃自语:“不正常,一点不正常。”
我点起一根烟长吸了一口,道:“什么不正常?哪儿不正常了?她要问也是亲自问你啊,你失踪二天问我能问出什么来!”
“可她也没问我啊,今早上也不搭理我,你说会不会她查觉到什么了?”
“这我哪知道。哎,你怎么从卫艳的手里逃出来的?”我问道。
“哄呗!你是不知道昨晚上和卫艳大战了五个回合,好不容易边战边哄才哄住她,今早起来我的腰差点断了,真要命。”老胜叹着气,脸上却有些洋洋自得。
“行了,哥回去收拾行李了,快过年了还要出差,你妹的,这才叫命苦。”我掐掉烟头,拍拍身上的烟灰,出了茶水间。
老胜在后面跟着,道:“老寒,我跟你一起去上海,正好出去避避卫艳。”
“行,你自个去和你家颜颜说吧,她同意你去就最好不过。”我无精打采的回了一句,径自回我的办公桌收拾东西去了。
过了一会,老胜苦着一张脸过来对我说,洪老虎不但没同意他和我一起去上海,还狠狠的训了他一顿,估计晚上回家还少不了解释这二天失踪的事。
收拾东西,老胜送我到电梯处,我说,老胜别送了,千里送君终须一别,哥走了,你自求多福吧,过年公司吃年夜饭时记得帮我多吃点肉,公司的肉不吃白不吃,哥去流浪了。老胜白眼一翻,把公事包扔我怀里道:“你安心上路吧,别说替你吃肉了,如果你遇上空难挂了,我还会接收你的财产和你的女人,替你花钱替你打1炮。”
我张了张嘴,差点想说,我己经在你小情人那打过炮了,幸好我没说出口,要真说了,什么后果我都估计不到。
进了电梯,一路向下,我靠在电梯的钢壁上,正想着怎么样才能最快的搞定上海的客户时,电梯却突然停了,我抬头一看数字按键,正好是8楼,电梯门一看,就见拧着一个包的晴子站在外面。
晴子也没想到我一个人在电梯里面,不由得怔了一怔,迈出的步子不自觉的收了回去,呆呆的看着我。而我此时也怔怔的看着她,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在电梯门快要合上时,晴子连忙伸手按了一下,表情木然的走了进来,站在电梯的另一边,再也不看我,仿佛我就如空气一般。
晴子穿着一套白色的职业套装,长发随意的挽起,一如当年我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个样子,可是那晚在她家所发生的事,让我明白,人终会是变的,而让她改变的始作俑者却是我。
从8楼到一楼,平常下去最多一分钟,而此时我却觉得时间无限漫长,晴子如终静静的站在一旁,背对着我,我其实很想再和她说说话,可是我又找不到开口的理由。这些天我想了很多,也许那宋胖子出现在她家,并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样,当时我也是气极了,才没有给好解释的机会就狠狠的骂了她,我想,现在只要晴子开口说话,解释一下那晚上的事,哪怕是随便编个谎话,我就相信她。
就在我们彼此的沉默中,电梯终于到了一楼,晴子临出去前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淡淡的,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那种冷淡让我很难受,也许,我和她真正的陌路了。
我叹了口气,出了公司,准备打辆车回家收拾一下行李直接去机场,就在我站在马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却看到吴恒在公司大厦旁边的花店挑着花,选的全是玫瑰。
“你妹的,这货还真不要脸,还想来哄骗晴子!”我气得肺都要炸了,低声骂道,掏出手机给老胜打了个电话,让他赶紧下来,老胜问我怎么了,火气这么大。我说,正准备和人干架呢,怕打不过,叫你下来帮忙。
“打人是犯法的,你等着,我肚子里也有火,正好发泄发泄,对了,要不要去仓库找条麻袋棒球棍什么的?要不要拿菜刀?”老胜有气没力的说道。
“操,没空和你开玩笑,哥是真想揍人!吴恒知道不,就是把晴子卖了的那货!”我低声吼道。
“操,你等着,我这就下来!”老胜说完便挂了电话。
此时吴恒抱着一大束玫瑰出了花店,路走得四平八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英俊得没谱的脸上笑容灿烂,不了解的人谁都不知道这仪表堂堂的货心里却是阴暗无耻之极。
吴恒抱着玫瑰进了公司大厦,站在一部电梯前等电梯,想是直接上8楼找晴子,我在他后面不远的地方看着,越看越想上去踹他几脚,但看着他1米8几的个头,我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是等老胜下来一起上胜才保万无一失,虽然我胸口的怒火差点都烧得我冒青烟,但并不等于我就失去了叛断能力。
“叮”的一声,吴恒边上的电梯开了,手里拿着一个大号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