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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长指点了点小公主的唇,笑道:“小公主,祸从口出啊。”
她抬头对上他已变得狠戾的眼眸,心已经凉成了一片。
今日的他依旧威风凛凛,却与昨日那温润如玉的样子判若两人。
萧婳一脸防备地看着他,向一旁移了移。
半响,沈越嗤笑了一声,用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低声道:“给朕躺下。”
小公主读懂了他动作里的羞辱,她拿着一双水波潋滟的双眸死死地盯着他,一动不动,以作抵抗。
沈越没有耐心和她继续玩下去,伸手直接给她按到床榻上,三下两下地撕开了她的嫁衣,轻车熟路起拽下了她的亵裤。
沈越一脸哂笑地对着她道:“来,自己把腿分开。”
小公主终于怕了,她转身就要起身。
沈越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他瞬间扣住了她的脚踝,往回一拽。
挣扎无果,他将她的双手双脚桎梏在床头和床尾,长指开始不停起地摩挲着她的敏感处。
萧婳在他身下,就如那濒死的蝴蝶,除了能一颤一颤地残喘,什么都做不了。
沈越站在她身侧,俯身道:“真瘦,朕都能摸出来你的骨骼。”
萧婳死死地咬着唇,她是东央的公主,她绝不会当着他的面掉一滴眼泪。
小公主这隐忍的模样,不知怎地,倒是让他更加有了兴致。
他弯腰轻轻点点地吻了上她的唇,而后又在她耳边轻轻道:“你和她一样,都是一副虚伪至极的面孔。”
他的手持续地拨弄着她,再次开口问她:“公主昨日的热情去哪了?”
萧婳闭上了眼,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没什么好挣扎的。
与其挣扎着让他多了趣味,还不去彻底变成一条死鱼好了。
沈越看出了她的意图,但是却绝不会让她得逞。
此时烛火刚好熄灭,屋内变得一片漆黑,特别适合沈越为所欲为。
饶是沈越再厌恶东央的女子,他也不得不承认,她是真的美。手如柔荑,肤如凝脂,腰如约束,肩若削成。
所到之处触手生凉,还有那阵阵芳香。她是绝世的佳人,美到了骨子里。
沈越本没打算在她这儿做过多的停留,却硬是被她逼的整整一夜未离开。
她是他第一个女人,自然是用尽了他的粗莽与冒失。
沈越平生第一次醉倒在温柔乡里,他也不知她会疼,所以尽是可着自己的兴致来。起初,他还能听见她隐忍地呜咽声,到了后来,她哼唧哼唧着就没了声音。。。。。。
这一夜,有人过的快,有人过的漫长。
天刚蒙蒙亮,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倾数洒在了她的身上。浑身斑驳的青紫,还有那尚未干涸的血迹,晃地直接让沈越停了手。
他,做了甚?
他只想吓唬她,只想羞辱这个从东央来的女人,可他没想真的伤她。。。。。。
沈越匆匆下了床,为她宣了女医官,自己却不忍回忆那场面,率先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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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婳是被一股清凉地感觉弄醒的,她刚睁眼,就看到了一个略为高大的女人在给她上药。
小公主不禁“啊”的一声,立刻卷起了被褥,哑着嗓子道:“你是谁?”
谁知那女人突然一脸怪笑,然后阴阳怪气道:“皇后娘娘,臣乃是南疆排名第一的女医管,特意奉陛下的命令来给您上药的。”
萧婳被折磨了整整一个晚上实在有些崩溃,她的手朝门那一指,厉声道:“我不需要,你出去!!”
那女官几不可闻地“嗤”了一声,继续阴阳怪气回道:“哦,那臣先退下了,娘娘您慢慢自己恢复吧。”
萧婳捂着被子,整个身子在被子里不停地颤抖。。。。。。在她以为自己终于重获清净了的时候,她又听那女医关嘟哝了一句:“哪长的好看了,两条腿细的与那竹筷子一般无二,陛下怎地就将初恩给了她?”
63。萧婳篇4
第六十三章
那女医关走后; 萧婳蜷缩起了身子,看着四下无人; 终于还是低声啜泣了起来。
原来,那日骑着白马来接她的人; 是假的,陪她看七彩祥云的人; 也是假的。
小公主想不明白自己怎就着了他的厌恶,于是她给了知一一整袋的金叶子用来打听消息。
东央与南疆; 处处有着不同,唯一让萧婳感觉道熟悉的,便是这金子的用处。
这金子当真好命; 在哪儿都受人喜欢。
几番波折,到底还是让萧婳打听出来了。
原来这沈越的母妃叫良妃,是个东央早年流落过来的贵族之女。老皇帝见她长得千娇百媚,便直接纳了她为妃。良妃没有根基; 在宫内处处受人挤兑,于是她就想了个“别样”的法子来争宠。
她平时里见不到旁人,能利用上的; 就只有沈越一个。于是后来,老皇帝只要一去别人宫里; 她就折麽沈越。不是给他下药,就是让他他撞的头破血流。
总之; 一会儿说十六皇子病了; 一会儿又说十六皇子淘气了。良妃这法子; 百试百灵,从来有过纰漏。
但是她却好似从来没想过,他这亲生儿子心里该有多恨她。
他恨她在他父皇面前永远是一副端庄大方的慈母形象,也恨她在背后把亲儿子当作争宠的工具反复利用。
沈越成年后,便开始对良妃避而不及,渐渐地终于过起了相安无事的日子。可是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就在沈越被封王的那天,良妃突然被朝中大臣曝出,她乃是东央的细作。
此等言论一出,立即在朝中掀起了千层浪,沈越便成了其余皇子嘴里的饭后谈资。。。。。。
再后来,良妃就被处死了,死相有些残,听说是七窍流血。
接着,沈越就这样,顶着细作之子的头衔,一直活到了他登基的那天。
老皇帝有十六个儿子,十个死于他的刀下,四个与他无冤无仇的被封了王。
还有一个死敌,逃之夭夭,被沈越一直忌惮。
南疆人心狠手辣,杀一个,便会屠满门。可想而知,老皇帝又有多少个孙子死于他的刀下?
萧婳摇头叹息,怪不得沈越多年以喜好男风自居,估计。。。。。。是怕仇家找上门,不想留后吧。
事情打听清楚后,小公主这边倒是没了动静,可惜,这打听良妃的事儿,最终还是传到了沈越的耳朵里。
沈越听闻后大怒,先是派人将知一捉走,随后又独自去了一趟月宫。
知一是被士兵架走的,饶是萧婳怎么解释,都没能阻拦住这南疆的近卫兵。
沈越怒不可竭,他无法忍受任何人用手段去打听他的禁忌,更别说是这位东央来的公主。他拿起了随身的鞭子,一脚踹开了月宫的寝宫,准备好好抽她一顿。
萧婳的眼红红的,像个受惊了的白兔。她刚一抬眼便看到那人凶神恶煞地拿着粗鞭站在她寝宫门口,于是她吓得腿都软了。
不行,她不能怕,救知一要紧。
小公主站直了身子,率先开口道:“陛下,知一去做都都是我让她干的,您要罚就罚我,不要罚她。”
沈越剑眉一挑,睥睨着她道:“哦?那朕要她死,你要不要替她死?”
小公主不服气,她急急道:“你们南疆滥杀无辜,这根本不是死罪!”
沈越没想过她还敢顶嘴,倒是多看了她一眼。
在沈越眼里,东央的人都一样,除了假高尚,便是真虚伪。今日,他便要撕了公主这层皮。
他派人在月宫支了一个长杌子,又叫了两个近卫兵将那名唤做知一的宫女抬了进来。
他坐在一旁,抬手对那两个近卫兵道,“五十个板子,不许停。”
小公主看着被牢牢按住的知一,心想着都是自己连累了她,于是想也不想地就扑到了知一身边。
沈越长指杵着下颚,对小公主道:“你若想替她,也可。”
知一慌忙道:“公主不可!”
萧婳是真的不怕死,若是这五十个板子真能要了她的命,她今日便替知一受下了。
小公主迎风而立,眉目如画,坚定地冲着沈越道:“陛下能否答应我,待我替她受完这刑,陛下就派人送她回家!”
沈越眼皮儿都没抬,便点了点头。
他死都不信,一个公主会为了一个丫鬟付出性命都在所不惜。
知一的嘴被人捂住,随即就被替换了下来。
萧婳趴在那长杌子上,拿出手里的帕子,咬了上去。
沈越啼笑皆非,甚至都想起立为这公主鼓掌了。
这公主简直比他那母妃还要更胜一筹!
受刑的人从一个丫鬟换成了皇后,在一旁行刑的近卫兵倒是率先迟疑了。
沈越闭目养神,见还未听到那求饶声,便沉生道:“给朕打,不必手下留情。”
那板子很厚,击打在肉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可谓算是穿云裂石之声。
这样一板子下去,便是五大三粗的壮士,也得疼上月余,不必等五十个板子,十个就能将人拍成肉浆。
这第一声下去,立即惊的沈越抬起了头。
他如何也想不到,她不但抗下了,还一声未吭。。。。。。他错愕之间,近卫兵抬手又打了第二下。。。。。。
沈越大惊,立即拔高了音量道:“住手!”
知一挣脱了那近卫兵的手,哭喊道:“陛下!公主乃是千金之躯啊!若不是韩妃娘娘被人害死,闵皇后又视她为眼中钉,公主怎会被送来和亲!公主自幼善良,连只兔子都舍不得杀啊!公主对您没有一丝一毫的恶意,陛下您为何如此狠心!”
知一哭得确实是失了理智,但不可否认,她这段话,讲的极好。
字字句句戳在了沈越的心上。
她先道出了萧婳自幼丧母又被他人所害,而后又道出了这场和亲是皆是因被迫才不得不来……
沈越攥紧了拳,是了,这小公主根本不想勾引自己,她与他母妃,是完全不一样的……
沈越不信人心,但却相信立场。
她本能在东央当个无忧无虑的公主,如今却是被迫前来和亲,说到底,这倒霉之人,应是这公主才对。
沈越心下一沉,顾不得其他,上前一把将她抱起,随后又宣了太医。
好在,那第二个板子还是放轻了力度,以至于没有伤及根本,若是再迟一些,怕是这小公主会被生生拍吐了血。
沈越皱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他心想着,这女人还不足他一半重,怎么就连求饶都不会?
他看着她几乎没有血色的唇,从心底弥漫出了一丝他自己也道不明的愧疚之心……
*
此番以后,他除了日日会亲自往小公主的月宫送药以外,便是再也没为难过她,也没有再提过那打探之事。
沈越每次来送药,萧婳都会支起半个身子谢恩,他叫她免礼,她也不从。后来沈越自己也想清楚了,这公主,八成是不愿见到他。
三番五次地接触下来,沈越便像中了邪一般。
白日里他不是回想着初次她见到自己时撞了头的模样,就是回想着在断崖头时她那熠熠生辉的瞳孔。
梦里是她,醒来便还想见她。
甚至在他用膳的时候,好似都能闻到她身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