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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看懂?”薛四叔平淡的看过来。
“额。”其实看的加脑补的基本明白了,似乎参与了封印“她爹”这事儿的几家都陆续被灭了门,还有两家直接成了历史,但是现在留存下来的几家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威胁,如今“她爹”越狱了,再不知情那就只有等着上砧板了。
祝青青非常激动:“诶你们一般遇到这情况会怎么办啊?!”
薛四叔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许久缓缓道:“拿你泄愤。”
“……”目瞪口呆,“卧槽!”
“哼,骗你的。”薛四叔竟然疑似微笑的转头看屏幕了!
没等祝青青从风中凌乱恢复过来,那头薛四叔已经聊开了,这次人突然多了起来,他依然言简意赅,但是那一群人似乎都非二笔网络党,qq群聊天都跟会议发言一样你一言我一语,不仅有逗号,还有句号!话多了竟然还分段,各种衔接词,虽然但是,不但而且的,除了那个晋南萧初会有点颜文字,这q群界面简直让花里胡哨党祝青青不忍心看!
祝青青斟酌着问:“那个,四叔啊。”
“说。”
“这q群里聊天的,都跟你差不多年纪吗?”
薛四叔想了想:“差不多。”
“我去,你们平时不上网聊天么?”
“有什么好聊的。”
“……”新番啊游戏啊比赛啊电影啊八一八啊……好吧二次元给三次元跪了。
刚想到这,就听到俞悦一声惨叫:“卧槽周明涵你个逗比居然卖劳资我鄙视你啊贱人!”
周明涵:“嘎嘎嘎嘎嘎嘎!”
“……”
左边不带断句的爆粗顿时完爆了右边学术氛围浓厚的网聊,祝青青觉得自己快精分了。
这头,薛四叔聊天进展极为缓慢,他大致讲了一下薛毅“发现”祝青青的经过,然后又简单讲了一下白天和晚上的查探结果,紧接着q群里其他人就开始大段大段的分析视频里看到的每个细节,什么这个阵阵眼像a家的,但是形似b家的,a家很久不出世不知道还存不存在,c家善于博采众长会不会是c家什么的。
甚至有个阵有个曲线多了个弯还有没有用都被一顿争论,路过不知情的一看绝对会以为是某个写论文的博士在和实验室的同僚讨论专业话题。
祝青青打了个呵欠,开始玩自己的游戏,再过一会儿天又要亮了,真是颓废的一晚上。
等到包夜结束,薛四叔那儿还是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通宵的熊孩子们却已经血槽蓝槽皆空,累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相互搀扶着一步一点头的上山回寝室,这回俞悦看祝青青坐在薛四叔旁边那小媳妇样,问都没问她回不回寝室,只是无言的拍了拍她肩头,小声叮嘱了一句:“自重。”
祝青青:“哦……诶!不是应该是保重吗你有没有说错?!”
俞悦惨白着脸:“没说错,把持住啊,这质地的汉子吸干一个少一个……”
祝青青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所以你最终还是成功想歪了!”
俞悦已经累得快吐了,强撑着吐了祝青青一句:“妈的,我说的是吸血,你以为□□啊?就凭你!”
“……快滚!”
第21章 我……骗……
薛四叔给祝青青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
总裁的脸,美队的身材,小哥的战斗力(貌似),世外高人的气质……中老年妇女的时代气息,看起来应该跟小学生一样标准的作息……说通宵就通宵的魄力!
不是说通宵多了不起,而是他看起来就不像个能网吧里通宵的人,他那气质就是应该傍晚批示了一叠公文然后穿着真丝睡衣在kingsize上看会儿报纸睡觉的人,然后他现在这样面不改色的在乌烟瘴气的网吧里坐了一晚上,还是一动不动的盯了一晚。
等小伙伴们全走了,薛四叔还没见要停下,今天是周末,祝青青也找不到事儿做,干脆给薛四叔和自个儿又续了费,又坐在了电脑前。然后继续发呆。
薛毅到了中午才打了电话过来,沙哑的声音:“喂,你们……出去……开房啊?”
祝青青对着电话都要笑了:“难怪你给我打啊,这话你敢跟你四叔说么?”
“说什么?”薛四叔耳听八方。
“他说,你跟我……”这话被薛毅掐断在一连串别别别中,祝青青更鄙夷了,“你是不是男人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四叔才是你爹……”
“卧槽你懂什么,他就比我大那么三岁,打小我就跟他屁股后头跑,多少架他帮我打的,多少作业他帮我做的,四叔也就喊喊,我心里他就我亲哥!长兄如父懂不懂,别说爹了,比爹还亲!”
祝青青目瞪口呆:“你跟我说干嘛。”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那个,我四叔不是在旁边?”
“……在旁边啊。”
“那他听得见不?”薛毅压低声音。
祝青青被娱乐了:“敢情你指着通过我表忠心啊?你怎么就幻想出我开了扩音呢!”
“我这不是觉得他听得见嘛……四叔,四叔你听得见吗?!”薛毅呼叫。
薛四叔果然听得见,伸手拿走了祝青青的手机,使得祝青青深感自己手机隔音太差,可下一秒她就庆幸了。
四叔刚拿着手机喂了一声,就听到薛毅的哭声:“四叔,你是不是跟我爸说了啥啊,他怎么还是冻我账户了,这不科学,我没干坏事儿啊!”
“我没说什么。”四叔诚恳地道,“我就让他冻你账户。”
薛毅那头半响没声儿,许久才凄凄惨惨的问:“为,为什么……”
“告诉他你去鬼混,还是让他冻你账户,你选。”
祝青青窃笑,她这才想起,薛四叔来的那天,她在网吧通宵,而薛毅却是在夜店,绝壁四叔那时候发现薛毅在夜店“鬼混”,表面不动声色装无所谓,背地里却已经“代替你爸爸教育你”了,啊哈哈,四叔坏得让她心旷神怡呀!
薛毅抉择了半天,哭丧着:“都是死路一条……”
“所以如果需要钱,接下来还有半个月,我可以再支援你五百,如果你手头可以的,我就不管了,以后什么时候解冻你的账户,让你爸来问我。”
“我可不可以现在就让爸来问你。”薛毅声音无限谄媚,“四叔我发誓我再也不出去鬼混了!你看我都把鬼都混来了我再混我就要做鬼了!”
“噗!”祝青青喷了,她好像真的是某人鬼混遇到的啊哈哈哈哈!
薛四叔不动如山:“近几天会有很多同僚过来,你招待,办得好,我考虑。”
“……四叔你是不是想逼我干活才设了这个套儿?”薛毅非常警觉。
“不是。”
“是!”
“不是。”
“就是!”
薛四叔不再纠缠,把还在吱哇乱叫的薛毅扔给祝青青,祝青青接起电话,用掩饰不住幸灾乐祸的同情的语气说:“可怜孩子,认命吧,别再鬼混了!遇见真鬼还是搞大妞的肚子,怎么想都是出人命的事儿啊,你四叔也是为你好!”
“祝青青你能别蠢么?除了我你哪找个冤大头给你买鸡吃……喝!我没钱了你等饿死吧,还有房钱呢,现在爷没钱了,你还不还?!”
祝青青闻言当场就想给四叔跪了,四叔此计妥妥的一尸两命啊!
“四叔,四大爷,您能别这么狠吗,要不您先借我几百块……哎哟说实话要不是非得喝血我的花销真是怎么都不可能要沦落到问人借钱的地步,我这就去想法子赚,您先支援我一下,成不?”
四叔却不为所动:“如果在没有人资助的情况下你就无法不伤人生存,那么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知道我该自力更生,我不可能求一辈子包养,但我现在还没适应过来……”
“那就去适应过来。”薛四叔这边q群里跳出几句话,这个人说三天,那个人说一周什么的,他看了一眼,对祝青青道,“三天,你有三天的时间拿出你作为一个不与人类为敌的独立吸血鬼的姿态来,否则,等他们来了,我也帮不了你。”
“谁,谁来?他们?”祝青青看向q群。
“对,来看你,和那个洞。”
“三天……我至少得证明自己有财力供应我毕业前每三天一次的鸡血吗?”没有经验的祝青青感觉自己智商跟不上了。
“……你自己看着办。”同没经验的薛四叔。
“我最讨厌做数学了!”祝青青抱头呻吟。
薛四叔疑惑:“跟数学有什么关系。”
“你想啊,我才刚大三,还有一年多才毕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管在不在家,总不能让爸妈知道我偷喝血吧,这样想,我得准备起码……我去,一只鸡多少钱?”
祝青青惊悚的发现,她打小没自个儿买过鸡,最近喝的几只鸡,还全是薛毅买的,所以她糟践了那么多鸡……还不知道鸡身价如何!
鸡啊,撞上我你也忒冤啊!
她感叹着,又打电话给薛毅。
“你又干嘛?!”薛毅警惕的声音。
“问你下啊,一只鸡多少钱啊?”
“不知道。”
“啊?你买的你不知道,难道你偷的啊?”
“大概……六十?我就直接递一百啊,他们找多少就是多少。”
“喂有你这么败家的吗!?”祝青青悲愤了,“行,那就以防万一,算六十吧。”
“你在干嘛?”
“算我活到毕业要多少钱。”祝青青老实回答。
“哦。”
“哦,你就哦了?没点表示?”
“表示啥,你问我四叔要表示去!”薛毅怒挂手机。
祝青青继续唉声叹气,打开电脑的计算器开始拨键盘,嘴里念念叨叨:“算还有两年,三百六十五乘以二,七百三,算我三天喝一次血吧,除以三,两百四十三点三三三三三……唔,然后,额,一只鸡还是算五十吧我应该不用太大只的,乘以五十……卧槽!”
薛四叔瞄了一眼,淡定:“还行……”
“还行啥,小一万啊!哪来这么多钱啊!”祝青青快哭了,“我自个儿攒剩下的钱还剩一千七,就算别的都不消费光买防晒霜……也不够啊!”
薛四叔沉默了,明显他是不会徇私的,薛毅刚倒大霉,也绝对不会伸出援手,祝青青顿时觉得自己快被和谐了,妈的她成为吸血鬼以后想过被neng死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忍不住吸人血,也可能是因为被当成怪物,还有因为喝不到血饿死…………绝壁没想到过是因为穷啊!
这尼玛不是土豪还不让过啦!她周围就没几个同学手头流动资金上五位数的!就算世界之大偏偏让她撞上最穷的学生群体好了,可这不是她的错啊!她就是这个阶层的啊!
“不知道这时候问爸妈讨要他们没收的压岁钱有没有可能成功……”祝青青能想到的和自己有关联的巨款只剩下这个了,她每年压岁钱都上缴,爹妈美其名曰代管,事实上她从没问过去向也不指望要回来过,现在这个想法看起来正常,但实际上无异于痴心妄想。
她爹妈问起为什么,她怎么回答?
爸妈我变成吸血鬼了有个相关部门说如果我没有买两年鸡的存款就neng死我?
……祝青青真希望在听她解释的那一刻她爸妈能够开脑洞,否则她真的只有跪下了……或者……
“四叔如果我说我怀孕了要做人流,你说我爸妈是会直接打飞的过来抽死我还是心痛万分给我汇一万块钱?”
薛四叔终于震惊的端详起祝青青来,许久才做出严肃的分析:“我们会很省事,反正你不是死,就是有一万块。”
“而且死的几率比较大……”祝青青喃喃自语。
“而且死的几率比较大。”四叔肯定。
祝青青陷入呆滞中,浑浑噩噩了许久,才缓缓站起来,颇为疲惫地道:“哎……让我想想……”
“还有,你不能借。”薛四叔突然道,声调很冷酷。
“啊?”祝青青还没反应过来,其实她刚才就没想到借钱,这一听顿时不好了,有些怒,“不借,没地儿赚,不能骗,你这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