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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有时候看戏还要隔着远一些啊。要不然引火烧身可就不美了。
令白彩感兴趣的当然不是那没一点儿新意的春、宫图啦。
而是接下来的事情吗。后续什么的啦,以及这件事能否在天启引起广大范围的轰动啦——这样的……
不知道故事会怎么发展下去呢?
事情也的确如白彩所料,轰动了整个天启。(某人偷乐中(≧▽≦)/)
天刚蒙蒙亮,巽王殿下房间里就传出了数声尖叫。
“啊!!!!!!!!!!!!!!!!”
白彩觉得那个女子可以去飙高音了。去唱个青藏高原啥米的绝对可以一炮而红。
一人带头,其余女子也是不遗余力的尖叫了起来。
白彩黑线:你们是在比赛吗?
听说,巽王殿下被人发现时,衣衫不整(要是整齐就怪了),七窍流血(也没那么严重就是鼻血直飚),身上青紫一片好像是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一看就让人忍不住唏嘘同情再洒几滴热泪啥米的。
大清早的。白彩也饿了,就在茶馆要了杯热茶几道早点。
然后,听着茶馆里的书生唾沫横飞的说到激动处,然后赞道:“也不知是哪个狼子野心的居然敢刺杀巽王殿下!”
白彩无语,广大人民群众的脑补能力也是赞了啊。明明就是个由两碗大补药引发的血案,却偏偏被想成什么刺杀?再说了,就巽王那小身板。真有什么刺杀。能落的个囫囵才奇怪了。
不过,说成是刺杀也总比那啥强啊,要是还原一下。啧啧,白彩想,司马霆估计要气的仰倒!
司马霆到没有气个仰倒,他现在要被气死了!
刚听到从月栖湖里传来的“噩耗”。他还为自己这个小弟弟着实担忧了一把。
后来,知道真相的司马霆眼泪掉下来。呵呵呵呵哒……
“整个大胤皇室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你还有脸回来!”司马霆恨铁不成钢的指着自己躺在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弟弟,恨恨的骂道。
巽王眼底发黑,面色苍白,此时整个人都是怏怏的。是时候,他能活着回宫并聆听他皇兄的教诲。估计也是他司马家祖坟上冒了青烟儿了。
“阿霆,你就少说几句吧。瞧着孩子。怎么几天不见就成了这个样子啊。”钱太后捏着小手帕擦着眼角的泪珠,巽王虽然不是她所出。但是也是自小养在她身边的。
巽王母妃刚生下他没几天就走了,先皇就把巽王抱到了她跟前。
虽然钱太后更偏着自己亲儿子一点,但是,对巽王也是很好了。
“哼!朕倒是宁愿不见。”司马霆背着手,黑沉着脸,整个寝殿加上侍者也就是六个人。
司马霆扫了眼在巽王跟前伺候的人,“你们就是这么伺候着你们主子的?”
司马霆对这个弟弟是真心疼爱的,年纪小,文治武功也不成气候,对他的皇位也没有什么威胁。养着个闲散人他自然是乐意的。只是,这也太不成体统了。
巽王自小跟这个哥哥亲近,骨子里也没有什么“我哥现在是皇帝啦我是臣子啦”的意识。本来他现在就是头昏脑涨,整个人昏沉沉的累的不行。他皇兄还在这嘟囔嘟囔的。
当即就恼了,也顾不得自己现在身娇体弱,撑着身子。冲着司马霆嚷嚷道:“我已经很困很累了,你就不能让我睡一会儿再教训人吗!”
说完,也不管司马霆脸色如何,自己扯过被子蒙在头上,呼呼的睡了起来。
司马霆:“……”
钱太后:“……”
“皇帝哎,巽王他还小,你就少说几句吧。”钱太后叹口气,不断捻着手腕上的佛珠,“哀家也管不了那么多。要不,把巽王送到护国寺关门念几天经。”
司马霆扶额道:“可别,把人家好好的佛门圣地给扰的一团糟。”
他对自己这个弟弟的破坏力是有信心的,对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的胆子也有信心。他绝对敢在护国寺花天酒地!
司马霆招来太医,详细的问了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被人从妓、馆里捞出来,还半死不活的,说出去真是给司马家丢尽了脸面啊!
“好歹也是月栖湖。”钱太后劝慰道。
司马霆一听,月栖湖再高档,它也是妓、馆走不脱的!不过,母后这话,说的也太是时候了。
司马霆负手而立,月栖湖是小皇叔的产业,小皇叔又是长怡姑姑一母同胞的弟弟。这里面的糊涂账,他也是知道些的。
太医抹了把脸,心里暗自叫苦,这可该怎么说!说是巽王殿下药磕多了?估计,皇帝陛下会直接把他拉出去斩了咯。
可是,编谎话,他又着实不会,要是被皇帝陛下给看出些端倪,治你个欺君之罪也是能够的啊。
可怜的太医决定实话实说,“这个,微臣方才给巽王殿下诊脉,巽王殿下身体并无大碍。”
“这个就好。”钱太后一直沉着的脸方露笑颜。
司马霆问:“还有呢?”
太医恭敬道:“巽王殿下只是补药喝多了,虚不受补而已。”不过,经过一夜的鏖战。巽王殿下也应该将身上的火给泄了个够吧?
“补药!?”司马霆咬牙,要不是顾忌着身为皇帝九五之尊的威仪,他恨不得立即就冲进巽王寝殿将他暴揍一顿。
才十九岁的人啊,就开始吃补药了。你平时到底是有多勤恳啊!
司马霆不需要个跟他争皇位的弟弟,但是,也看不上整天眠花宿柳的弟弟!
深吸一口气,司马霆大步走进寝殿。扭头吩咐不远处的苏和(苏公公),“把朕的马鞭拿来!”
苏和的速度很快,司马霆一直用着顺手的那根马鞭被呈了上来。
司马霆粗粝的指腹不断摩挲着马鞭柄,自登基以来,他就很少用这个马鞭揍过人呢。
没想到啊,现在要揍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弟弟。
司马霆拿着马鞭并没有刻意去瞒过钱太后。
钱太后皱着眉头,昔日娇艳的容貌上早已刻下了道道皱纹。她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年轻了。
现在唯一盼着的就是儿孙满堂,承欢膝下了。
“去吧,巽王得个教训也是好的。”钱太后不断捻着手腕上悬着的佛珠,叹息一声道。
不多时,大殿里传来巽王杀猪似的哀号声。
掐准时间,钱太后走了进去。“陛下,这样就好了,再打下去,人就没了。”
巽王现在身体本就虚弱的很,又被司马霆给抽了一顿。真的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母后,母后……”巽王仰着张嫩脸,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个没完。
钱太后看了眼趴在地上的巽王,心里叹息一声,扶起巽王,点了点巽王额头。“你啊,这次真是闹过了。哀家现在准备礼佛七七四十九天。若无要事,就不要再来烦扰哀家,哀家要替大胤皇朝祈福。”
“你这孩子,什么时候能长进长进?”钱太后看了眼脸色青白的巽王。到底也是疼他。把自己手腕上佛珠给摘下来戴在巽王手腕上。“好歹也是大师开过光的啊。沾沾佛气也是好的。”
说完,直接越过巽王。走出了大殿。
钱太后这意思是让司马霆自己看着办。这一年里,母子俩没少发生分歧。钱太后也看出来了,自己这个儿子是有大志向的。仅仅要他守着祖宗基业是不可能的。
她啊。还是礼佛祈福比较好。
再这么下去,恐怕那母子之情都不知道还能剩下几分。
在皇室里,母子之情,兄弟之情本就薄弱……
司马霆目送钱太后离去,一双凤眸像是淬了毒的刀剑一样狠狠地射向巽王。“你,越发的长进了!”
司马霆横刀立马的坐在软榻上,巽王也不敢起来。唯一一个可以替他求情的人,也走了。他现在只能指望着他皇帝哥哥看在他身体虚弱的份上网开一面。
巽王可怜兮兮的替自己辩解:“皇帝哥哥,我也只是一时好玩了些啊。以前您也不是没有说过什么吗。”
司马霆哼道:“那以前你也没被人从妓、馆里面抬出来啊。”
“那是小皇叔的产业,里面不是信得过吗。”巽王道。
司马霆不怒反笑:“信得过?也就是你会说出这种话来。”
巽王牙一咬,反正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么,死道友不死贫道。“皇帝哥哥,我没有那么没有分寸。大补药什么的,我往常是不敢多喝的。”
“朕可记得是两碗来着。”司马霆淡淡道。
巽王继续道:“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皇帝哥哥你要明察!”(未完待续)
☆、227 老板跟员工
陷害?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司马霆冷冷一笑,猪吗?他这个皇弟不是猪,那他就是咯?
“一定有人想要谋害我啊!皇兄!”巽王见司马霆不说话,在心里更加的肯定了这个猜测。
巽王再接再厉的继续跟司马霆说:“皇兄,一定是有人想对我意图不轨!妄图对我大胤皇室不利啊。您一定要明察啊!”
你能说些有建设性的话么?司马霆越发的肯定跪在自己脚下哭啼的这个皇弟脑子是被门夹了。要不然,就是大补药喝多了。是药三分毒吗。再者,这么年轻,虚不受补,也是有道理的。
司马霆对自己比弟弟长几岁却不怎么喝补药的自己很满意。
果然,大补药是不补脑子哒。
“你以为要是真有人想要谋害你,你会毫发未伤的站在朕跟前?”司马霆指着巽王问道,他是真想把巽王的脑子拆开来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些什么。一堆草吗?( ̄_; ̄)
当然,司马霆打量了几眼巽王,也不能说是毫发未伤。至少伤到了内在啊……
不过,以巽王的智商,司马霆心里啧啧了几声,还真是不用费力就能行刺的了。
不得不说,大胤皇室出了个巽王,也是百年难见啊。
这么说吧,要是忠王礼王他们到月栖湖,肯定是明着暗着布置不少人。
巽王倒好,除了侍女就是内侍,也是奇人啊。
不过,就今天的事,司马霆还真不认为是有人来行刺巽王。
一句话。要想真行刺,直接往大补药里扔些鹤顶红就成了。
“皇兄,您一定要严查昨天月栖湖里到底有什么人!说不定他们就是冲着您小弟我来的啊。呜呜……一定要给小弟揪出来了啊。”巽王一想到自己再也不能在月栖湖无忧无虑的快乐的玩耍了,心里就非常的失望伤心。简直一比那啥……
“这个啊……”司马霆当然查过,但是,他就是愣是找不出一个可以对巽王心怀不轨的人!
司马霆冷冷道:“月栖湖有什么人!你应该比朕更清楚吧!”
巽王一听这话,也忘了嚎哭了。心里说。是哦,他可比皇帝哥哥清楚的多啊。
“可是,说不准有什么人混进去了呢!”巽王仍是死咬着不放。
司马霆不想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好了,你先回去躺着吧,朕忙得很。”
有谁混进去了?司马霆想了想,哦。是有个。白彩跟姬满在月栖湖见面,白彩貌似是给姬满看了些好玩的东西。
不过。司马霆想不出白彩有什么理由去针对巽王。
再者。白彩要是真想要巽王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司马霆敢保证,巽王能活到现在绝对是白彩手滑了。
当然,司马霆是不相信白彩手滑的。所以他也不相信这件事的始作俑者的白彩。
当然,月栖湖每天都会迎来不少的新的客人。
司马霆也不想去怀疑什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