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人一个。”
恩和看着不远处跟着白苏美玉却并不过来跟她说话的白莲,笑了笑。
恩和正要说话,一旁传来了吵闹声,她寻着声音看过去,便见着歇斯底里的白苏青玉和沉默不语的白苏墨玉。
恩和看了一眼荣安赶了过去,白苏青玉还在喋喋不休:“一点规矩都没有,走路也走不稳,好端端的你撞我做什么?现在好了,茶水泼到你的衣服上了,你又反过来怪我!”
白苏青玉用帕子慢慢的擦着衣裳:“湿了便湿了,不过一件衣裳,不用大惊小怪。”她这话似是给一旁的丫头说,又似是在给白苏青玉说,白苏青玉一听,又吼了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要脸…。。”她竟然作势要上去打人,便是恩和这样以前名声实在不怎么样的,也没有蛮不讲理到这种地步。
恩和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好好你要做什么?”
恩和的语气一点都称不上和蔼,侄子的满月宴哪里容得下外人这样扫兴。
白苏青玉大抵听说过恩和的事迹,一看恩和拉下了脸,心里先怯了,还要胡搅蛮缠,恩和已经转头看向白苏美玉:“还要劳烦美玉格格多劝劝她。”
白苏青玉是真的害怕白苏美玉,看见白苏美玉那一点都称不上和善的眼神,所有的气焰顿时都没有了,慢慢的退到了角落里。
众人见恩和三言两语就化解了纠纷,便又重新说笑了起来,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恩和拉着白苏墨玉的手:“是我没有招呼周到。”
白苏墨玉深看了一眼恩和,才道:“这跟恩和格格没有关系,不过是家里的丑事。”
恩和见她不欲多说,也就只点了点头,让丫头带着白苏墨玉去了她的院子换衣裳。
直到走远,白苏墨玉的大丫头青莲才低声道:“实在看不出这个恩和格格是个什么意图。”
白苏墨玉抿嘴:“不要乱猜,我看咱们还是想的太多了些,只怕她只是好意。”
青莲若有所思。
恩和后面又去看了一次安哥,孩子眉眼长开了不少,确实瘦弱,眼睛依旧没有睁开,奶娘抱着喂奶他也吃不了几口。
让众人没有想到的是,恩和站在安哥跟前的时候,孩子哼哼唧唧的慢慢的睁开了眼。
消瘦了不少的王氏念了一句阿弥陀佛,一时竟流下了泪,就是琪琪格也当场红了眼睛。王氏拉着恩和的手:“好妹妹,你是我们安哥的贵人,只盼着你以后能多来看看他。”
宝音心里极其不舒服笑着道:“嫂子是太高兴了,不过是凑巧罢了。”
王氏不冷不热的道:“怎的别人就没有这样的凑巧?”
因为宝音才使得王氏早产,两人说不上势同水火,但也已经相差无几。
宝音尴尬,又去看琪琪格,没想到琪琪格一点要出言劝阻的意思都没有。
恩和也没想到有这样的事情出现,她虽不喜王氏,若拒绝又实在显得没有人情味:“嫂子不嫌弃就好。”王氏见她答应又是满口称谢。
也不知怎地,这事就传了出去,流言这东西真的很难想象,传到后面就变成了,恩和格格是观音童女转世,先前顽虐,但如今开了慧眼,不但知书达理,温柔贤惠,且周身福气,见者都得好运……
恩和在空间里听见胤祚说这事的时候,差点笑岔气:“这都是什么跟什么?怎么就传成了这样?”
很多事情有过第一次,之后就变的顺理成章了起来,比如牵手,比如接吻,胤祚凑到恩和跟前,先将恩和满脸都亲了一遍:“这是好话,别人*说就让说去。”
看见恩和胤祚总是能从心里就透出一股欢喜,欢喜的不知该怎么办,就只满脸的亲,亲又似乎亲不够,就反反复复的亲,恩和被他涂了一脸的口水,气的又踹了他一脚:“你是属什么的?!”
胤祚大笑,抱着她又给她用袖子擦脸:“我这不是看见你高兴吗?”
恩和嘟了嘟嘴,胤祚立马转移话题:“没几天就要选秀了,怕不怕?”
恩和摇头:“不怕。”
“千万别怕,我在后面会帮你打点,到时候他们不敢为难你,就是后面复选的时候我也有办法让你跟安分的人住在一起,不会出什么意外。”
恩和咧嘴笑:“有你我自然就不怕了。”
恩和一句话说的胤祚腰板挺的笔直,笑意爬满眉梢眼角:“这话说的我*听!”
恩和搂着他的脖子直笑,一会才想起问他:“是不是你整了白苏美玉?”
胤祚一怔:“娘子何出此言?”
恩和拍了拍他:“是或者不是?”
胤祚想都不想道:“你问我,我自然只说实话,就是我整她的!上次咱两掉下悬崖,那个你勾引着我私奔的传言就是从她那散播出去的,用心太险恶了!不借着白苏国公的手收拾收拾她,她只当这天下没王法了!”胤祚没说,若不是因为白苏家跟郭尔罗斯家交好,白苏美玉的下场就不会好成这样。
恩和听说往常受宠的白苏美玉,因为郊外十里堡庄子的事情被白苏国公直接送去了家庙。不过白苏美玉也是个厉害角色,十里堡出了一眼温泉,白苏美玉为了一眼温泉,将三十多户人家囚禁15日,不但又打又骂还不给吃饭,硬生生的把一个庄子的人给逼走。
这事情还是王氏偷偷告诉她,叮嘱她千万不要外传。
恩和眯眼看着胤祚:“有件事我一直觉得奇怪,好端端的白苏美玉为什么要针对咱们?”
胤祚一哽,揽着恩和的腰,语重心长的道:“咱呀不能什么事都喜欢想个三层四层的,那多累?有句古语叫‘难得糊涂’,你想想,这话说的多有水平,糊涂一点生气少,糊涂一点想的少,这样一来不就是…”
恩和挑眉一眼不错的看着胤祚,胤祚就渐渐说不下去了,停下来看着恩和:“这也不是个啥事,就是那个白苏美玉是我额娘以前给我相看的福晋,她估计自己心里也清楚…”他转而又立马道:“不过你要相信,我对她绝对没有半点心思,以前没有,现在有了你更不可能有,在我心里没有一个人能比过你!”
恩和被他这模样又逗的笑了起来:“你以后要是胆敢对哪个姑娘起心思,我一定不饶了你!”
恩和看着模样凶悍,胤祚却偏偏就吃她这一套,只觉得心里无比的熨帖,揽着恩和又给恩和“洗”了个脸。
作者有话要说:
22选秀
荷叶端了一盘子的新鲜水果摆在了凉亭里,恩和躺在凉椅上看了一眼就嗅出了空间的味道,知道必定又是胤祚送来的东西,也不知是不是老天在弥补对她上一世的亏欠,空间里的东西确实好的出人意料,这才多点时间,已经养的她先前的伤全部好了,且身体比以前灵敏了太多,平日里自己练的功夫到是越来越有模样,就是记性都好了不止一星半点,看书都快能过目不忘了。
她摇着手里的侍女团扇,问一旁的持觞:“四季楼的帐看完了?”
“看完了,奴婢看着账本是没有问题,这个月进项有三百二十五两,银子也送过来了,奴婢已经造了册子,收好了。”
持觞办事恩和从来都放心:“在给四季楼一百两的银子,让我奶兄给送过去,就说,若还要在扩张,只管去做就是了。”恩和的奶兄张成,是谢嬷嬷的长子。
持觞忙应了一声。
天气一天比一天炎热,恩和也懒懒的不想动,每天也不过看看书,打打拳,又让人去费扬古给她的庄子上看了一次,不过是个郊外半山腰的庄子,规模不大,却十分隐蔽,派去的人找了整整两日才找见,里头说是修整的很有些异域风情,并不像京城的庄子。
恩和到是生出了向往之意,但进宫选秀就这一两日了,平日不管事的琪琪格也开始给姐妹三个制备首饰衣物。外面露脸的事情,琪琪格从来不会亏待几人。
谢嬷嬷也不同意她出去:“格格一心选秀,庄子上的事情嬷嬷给您安排好,让张成这几日就带人去收拾整理,保管等格格选秀完了想什么时候进去就什么时候进去。”
也是,选秀之前一点差错都不能有,因为如今一心向着胤祚,对选秀的事情恩和也认真了起来,穿着花盆底来来回回的练了几天,又把以前学的规矩都捡了起来,就好像又成了上一世的那个恩和,端庄大气又透出别样的恣意。
六月初一初选,一大早,恩和和宝音伊尔木只梳着一条辫子,穿着通身的青色衣裳,素颜站在琪琪格面前,听琪琪格的教导。
花一样的姑娘们,虽说前所未有的素淡,却也是前所未有的清新靓丽,说不出的别样风情,但恩和身上与众不同的气息,以及细腻无暇的肌肤还是在三人之中脱颖而出,琪琪格微微失神,半响才严肃的道:“出了这个门,你们就是伯爵府的面子,做事都要三思而后行,进宫之后你们姐妹三人要相互扶持相互帮助,万不可堕了伯爵府堕了你阿玛的威名!可都记下了?!”
恩和三人都应是。
琪琪格将三人的着装打扮扫视了一遍,才微微点头:“去吧,万事小心。”
大热天的姐妹三人一辆马车,到底还是热了些,但都未涂脂粉,到也并无大碍,伊尔木一面擦着额头的汗一面同恩和说话:“姐姐看起来,到是一点都不热。”她一面说着又细细的看恩和的脸,觉得那肌肤近了看,完美无瑕到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白腻细嫩到让人不自主的去触摸,又无形之中有些自惭形秽。
她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姐姐是怎么保养的,怎么这几日肌肤一下子好成这样了?”她这样问,宝音也看了过来。
宝音这几日有些上火,脸上出了痘痘,虽说是吃药下去了,但不免还是留下了痕迹,跟恩和一比,相形见绌。
恩和看着两人灼灼的目光,淡淡的道:“我一天吃什么做什么下去稍微一打听就能知道,有没有刻意保养妹妹应该心知肚明,人跟人不一样,大抵我就喜欢这两日的节气,脸蛋也就跟着光洁了。”
恩和说的倒也是,伊尔木有些失望,转而又问起了别的事情:“姐姐进宫选秀,六阿哥就没为姐姐安排安排?”
她的目光闪烁,好似很是期盼恩和说出胤祚完全没有理会恩和一点都不重视恩和的话一样,大抵这样她的嫉妒才能少几分。
恩和不屑于说假话,但也不屑于跟这些没有心胸没有气量的人一般见识,她还嫌在这些人跟前炫耀,脏了胤祚的情谊,便只道:“有没有妹妹后面就知道了。”
恩和卖关子,伊尔木又失望了起来,大抵确实是热的难受,后面一路上姐妹三人都没怎么说话。
秀女们入宫选秀,先要在宫外“排车”,由本旗的参领、领催等安排次序,一般根据满、蒙、汉排列先后的次序。往往最前面的是宫中后妃的亲戚,分别依年龄为序排列,鱼贯衔尾而行,车树双灯,上有“某旗某佐领某某人之女”的标识。
入宫只能坐骡车,费扬古家安排好的三辆骡车已经等在了宫外,姐妹三人下了马车依次坐上骡车就要过去排队。
小范子已经等了老大一会,看见恩和上了骡车,才颠颠的跑了过去:“车上可是恩和格格?”恩和掀起帘子:“怎的?”
小范子忙道:“六阿哥派奴才过来引着格格排车入宫的。”
这个胤祚说过,恩和便只点了点头,一旁别人家的格格们听见这声音,都有些羡慕的微微掀起帘子向外看,伊尔木在骡车里听见哼了一声,宝音愤愤的捏紧了手里的帕子。
小范子引着恩和的骡车,一路一直排到了镶黄旗的最前面,镶黄旗的参领只顾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