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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几口:“还是闺女知道疼人。”
五斤在外头玩,不知道又从哪捉了一直小鸟蹬蹬跑进来:“给额娘补补!”恩和看的又无奈又好笑:“额娘知道五斤孝顺。”五斤这才高兴了,把小鸟给了持觞,又一本正经的叮嘱持觞:“一定炖给我额娘吃。”
持觞笑着看恩和,见恩和颔首才道:“奴婢记下了。”
五斤觉得安顿好了自己的事情,这才满意的四下打量了几下,出了屋子,外头候着的四个小太监忙跟上了他。孩子好动但也没道理约束着他不动,但毕竟小,恩和便挑了四个机灵的小太监每时每刻都跟在身边,决不能远离,以保证五斤不出个什么不好的事情,幸运的是,到如今调皮如五斤,到也没有什么大的意外发生。
答应孩子的事情千万不能食言,恩和特特嘱咐下头人把五斤给的那只小鸟做了汤,又当着五斤的面喝了,五斤看上去又得意又高兴,坐在凳子上晃着两条小胖腿,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胤祚笑着调侃恩和:“如今你也是能享儿子福的人了!”
吃了饭又带着两个孩子认了会字,便哄着睡下了。胤祚和恩和一时无事又不想睡,便坐在炕上闲聊。
说着两个孩子的事情:“确实是聪明,尤其是桃子这孩子,对文字很感兴趣。”
恩和给枕在她腿上的胤祚揉着额头:“她一个女孩子家的,到比五斤还*看书,下晌午我坐着看书,她自己也凑过来非要看,有一些简单的,她读过就能记下,有时候自己也指挥着下头人给自己找了书看,《唐诗三百首》都背过了,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个什么样子。。。。。。。。”
胤祚听她语气里竟还有些担忧,笑着道:“你现在担心什么?咱们家就是养她几辈子都行,她只要愿意好好念书就让她去念,能当个大清第一才女又有什么不好?大不了就是不成亲么,难道我们这样的人家还护不住她?”
恩和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女孩子哪能不成亲?一天净添乱!”
胤祚笑着揉了揉脑袋,到也没跟她继续争辩这个问题。又说五斤:“他就是个学武的好料子,等明年吧,我就带着他开始练。”
恩和听的又叹息:“他那个性子,学了武也不知要出多少乱子,你可要早早的就教好。”
养儿方知父母恩,为了子女总也有操不完的心,胤祚起来揽着恩和亲了亲:“别想太多了,孩子有孩子的路要走,我们也只能尽力教好他们,至于别的,在长远一些的也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他说着握着恩和的手,放在了他的□,暧昧的在恩和耳边吹气:“你只一心都在孩子身上,也不知道安慰安慰夫君我?”
恩和轻笑,一把握住了他的火热,自己欺身而上,贴着他的面颊,妩媚又妖娆的问:“爷要奴家怎么安慰?”
胤祚咬牙立时将恩和压在了身下,一面亲吻一面回答:“爷马上就让你知道怎么安慰了!”
恩和连声音都哑了,胤祚还不放过她,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黝黑眸里只映着恩和如丝媚眼:“还有一个样子,今儿就算过去了。”
恩和觉得浑身酸软的几乎完全没了力气,只是□销魂的快感还让她不自主的呻吟出来,断断续续的埋怨胤祚:“你。。。嗯。。。。啊。。。。真。。。真。。。。嗯。。。是。。。。啊。。。。冤家。。。。嗯。。。”
79迷药
恩和的姑姑;也就是致远的额娘大寿,特意邀请恩和过去;五斤抱着恩和的大腿硬要跟着;被恩和拧着耳朵训斥:“怎么一点都不懂事?带你出去净捣乱;你乖乖在家,要是等额娘回来《唐诗三百首》你全部会背了,下回你八叔过寿辰,我就带着你去。”
恩和是铁了心的没打算带五斤;五斤摇头晃脑的躲开恩和的手;大声道:“额娘没骗人?”
恩和理了理袍子一面往外走一面道:“额娘什么时候骗过你?”
五斤觉得也是,恩和往出走他也没在跟着,指挥着下头人找《唐诗三百首》;桃子不知道在炕上摆弄什么东西,直到恩和走了才说五斤:“哥哥真坏。”
五斤撇了一眼桃子:“你要是敢在额娘跟前乱说,以后谁欺负你我都不管。”
桃子嘟了嘟嘴巴,到底不在说什么。
郭尔罗斯氏对费扬古的这几个孩子一直是一视同仁,恩和也一直比较敬重这个姑姑,她去的时间算早,郭尔罗斯氏带着长媳完颜氏一脸笑意迎了出来,就要行礼,恩和上前一步扶起了郭尔罗斯氏:“姑姑这是做什么?还见外了不成?”
恩和给郭尔罗斯氏体面,郭尔罗斯氏面上笑意越发盛了,携了恩和手向里走:“好些日子没见到福晋了,怎的没带了小阿哥和格格过来?”
一说孩子恩和的笑容也自然亲切了很多:“孩子太调皮,带过来到给姑姑添麻烦。”
郭尔罗斯氏直笑:“福晋说的什么话?龙凤胎能过来那可是福气,再说听说五斤阿哥又壮实又可*,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完颜氏在一旁笑着接口:“只盼望着福晋以后有空带着小阿哥和格格过来,让家里这几个不成器的孩子也沾沾福气,多少也健壮几分。”
豪门世家的孩子们因为养的太过娇贵,到偏偏越发容易生病,不像恩和养五斤,放羊一般,到是少有的健壮,能有一个健康的强壮的子嗣,哪个提起来都是羡慕。
众人簇拥着一直将恩和接到了后院的戏楼上,按身份,在场最尊贵的竟成了恩和,但恩和毕竟年龄有限,只找了个稍偏一些的位置坐下,完颜氏不安道:“福晋怎能坐在这?”
恩和笑着摆手:“嫂子去忙你的吧,只当我是自己人,我坐在这到也觉得松缓。”
完颜氏多少也知道西恩和,见她这样说也不在强求,行了礼退下去招呼别人。一旁的夫人们见仁郡王福晋过来,都上前来见礼问好,戏台子上的戏到没怎么看,只跟过来的人打了招呼。出去了一趟,如今的恩和行事越发多了几分大气雍容,越发豁达的人就越比别人能透出几分亲切随和,女眷们跟恩和说了几句话后都暗暗赞叹,不少也说:“不想竟是这样随和好相处的人,可见传言到底不可信。”恩和也没想到出来一趟,到是越发得了众人的好评。
又一会,宝音和伊尔木便都先后到了,这次是江离带的人过来:“姊妹三个在一起,到也能叙叙旧。”恩和笑着朝江离颔首:“嫂子想的周到。”
江离一笑:“多谢福晋夸赞。”客气中透着几分疏离。
恩和到没在意,等着江离走,伊尔木笑着同恩和说话:“姐姐可别是哪里得罪了这个嫂子。”说着看了一眼一旁垂眼坐着的宝音。
恩和叹息了一声,宝音和伊尔木成亲这么久,至今没有一个人有身孕,便是伊尔木先前还有宠*,如今在保泰越发多了起来的新人里面,也已经没了多少吸引力,宝音更不用说,往常都很少见她出门应酬,这才成亲几年,早了没了少女时的勃勃生气,一潭死水一般,看的人就觉得不舒服。
困窘的生活容易让人失去风度,伊尔木越发比先前尖锐,一见面就挑拨她跟宝音之间的关系,她那话明显就意思是宝音在江离面前又说了什么。
恩和心里清楚的明白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她只是有些想不明白,这是要有多大的仇恨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恩和没有答伊尔木的话,伊尔木到也没觉得尴尬或者不妥,恩和是大名鼎鼎的仁郡王福晋,生下了皇室仅有的龙凤胎,便是皇子福晋们都要避其锋芒,何况是她?到底是命运不同,老天没有厚*她么。
姐妹三个都很沉默,也没有多余的话说,等到开席吃完,众人坐着消食闲话,宝音过来在恩和耳边低语了几句:“你当时说,你知道些什么,我若问你就会告诉我,我去园子里的翠蕊轩等你,你知道地方的。”
她说着转身就走。
恩和垂了垂眼,最终站起来出了花厅,带着持觞朝后面的园子走去,有些事情迟早要解决,她要从宝音这里打开缺口,最终找出事情的真相。
翠蕊轩很是幽静,也有些偏僻,三面环水,另一面被翠竹包围,幼年的时候致远到常带着她过来推开窗户拿着鱼竿钓鱼,自己钓了鱼自己烤着吃,刚开始又常常烤不熟,不知道吃了多少回生的,后来才渐渐似模似样起来,穿过竹林才找见了翠蕊轩,朝着小径的一面窗户打开,清楚的可见里面的宝音坐在窗边候着,看见她才站了起来。
恩和让持觞候在外面,自己开门走了进去。
宝音见恩和进来才关上了窗户,到了一杯热茶放在了恩和跟前请恩和坐在:“你有什么话便说吧。”
恩和也不想拐弯抹角:“你有没有好好查过你为什么至今不孕?”
宝音不知为何总显得有些紧张,或者是兴奋,恩和问了这样的话也没有让她发作起来,只说:“你想说什么?”
“还记不记得,三十四年额娘生病,我们侍疾的时候额娘给我们吃的蜜饯?”
宝音微微皱眉,似乎才重视起了恩和说的话:“什么意思?”
“知道么?我当时一颗也没吃。”
宝音忽的冷笑了一声:“难道额娘会干这样的事?”
恩和自始至终淡淡的:“我还没说什么你就猜到了这上头,难道你心里没有怀疑?”
宝音一哽,不在看恩和:“无凭无据。”
“我只是想,你如今经历了这么多了,难道还没看出来?若额娘是真心疼你,你绝对走不到如今这条路,你肯定也明白,额娘什么都没教你,只教会了你如何陷害为难我,你连一个女人最起码应该会的都不会,你说,你如何在婆家立足生存?难道这些还要我说?你自己想不明白?”
琪琪格对宝音所谓的*,似乎成了宝音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依赖的东西,也许她早就想到了,但却一直不愿意承认,因为这一切一切的坍塌就预示着她所有信念的坍塌,她一定会崩溃。
她的呼吸终究急促了起来,紧紧的握着茶碗:“你到底想要怎样?”
“你难道就从来没有想知道过真相,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生母到底为何人?”
宝音震惊的转头看向恩和:“你,你,胡说!”
恩和还想说什么,忽的觉得天旋地转,一下摔倒在了地上,她闭眼的时候还依稀可见宝音那张震惊的脸,听到一声又轻又浅的叹息。
江离笑吟吟的走在前头带着众位女眷游览园子,指着一处翠竹道:“从这小径过去就是翠蕊轩,三面环水,最是舒爽宜人,咱们过去刚好去那歇歇脚。”
郭尔罗斯氏也道:“咱们在讨了江离拿手的好茶喝喝。”说的众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丫头领着众人过去,又上前打开了门,江离和完颜氏扶着郭尔罗斯进了屋子,朝着里间走:“进了里面推开窗户,还能看见荷。。。。。。”
郭尔罗斯氏的声音戛然而止,完颜氏立时转过了脸,江离眼里的哀伤一闪而过,立刻又成了决绝,捂着嘴不可置信的轻呼了一声:“天!”
后头的女眷已经跟着走了进来,看见里面的场景也都呆住了。
致远半裸的上身露了出来,将一个□的女子搂在怀里,那女子将脸埋在致远的怀里并不能看清楚是谁。
江离仿佛是失控了一般,哭着上前去拉扯那女子,女子终于露出了脸,看的江离忽的腿一软。
致远怀里搂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江离的贴身大丫头秋菊。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别人看着仿佛是被吓坏了一般。跟着的女眷似乎都才反应过来,哗啦啦一下子都退了出去。
郭尔罗斯氏觉得羞耻尴尬,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