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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祚轻笑:“我不怕冷,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就一会,一大家人都起身往乾清宫去赴宴,十四瞅着机会就跑到恩和跟前:“六嫂好歹在帮帮弟弟!”
五斤站在一旁做鬼脸:“十四叔喜欢小尚容,十四叔喜欢小尚容!”
胤祚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同十四说话:“别烦你嫂子了,能帮的时候绝对就出手!”他又嫌弃十四:“都干的些什么事,早早的就瞧中人家闺女,哪来的规矩?”
十四不屑的道:“六哥,这种事就你最不能说我,你跟嫂子没成亲之前,哪一件事不轰轰烈烈?弟弟我也就学了点皮毛!”
恩和被气的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胤祚追上去就打,十四早跑远了:“反正这事要成不了,你们一家子都别想安稳。”
胤祚气的跺脚:“这臭小子!”
这会他是拿十四没办法,才收回目光,五斤和桃子又缠了上来:“阿玛和额娘成亲之前有什么事?”
他是一个头两个大:“这都造的什么孽?”
恩和就只笑,早远远的躲到了德妃跟前。
进了乾清宫,在各自的位置上坐下,跟一旁的人随意闲聊,五福晋冲着上头坐着的段氏努嘴:“这才四个月的身孕就把肚子挺的那样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怀了孩子一样。”
她看上去不屑又老练,仿佛自己已经生了好几个孩子一般。
恩和便也看了几眼段氏,岁月仿佛特别优待她,进宫这几年她还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倾国倾城的样子,眼波流转就能让男子为她疯狂,一颦一笑都世间少有,宫廷这个大染缸丝毫没有改变她,她看上去依旧美玉一般纯洁无暇。
但是如此貌美的女子能孤身在后宫之中立足,她便不仅仅是有手段这么简单了。
五福晋是纯粹的心理不平衡,也只是嘴上占占便宜,恩和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得体额笑意,不应和也不反对。
又一会,康熙侍奉着太后便到了,众人跪行大礼,康熙抬手叫起,侍奉太后坐下,他自己才在太后下首坐好,众人也纷纷落座。
宴席正式开始,歌舞美酒自然必不可少,康熙坐在上首在孙子那一席上看,五斤眼睛转了一圈,蹲□子在地上猛找东西,康熙在这一席的目光停留的越久,几个孙子就越是挺额笔直,就五斤钻在桌子下死活不起来,生怕康熙看见了他。
康熙瞧见五斤那圆鼓鼓的屁股在桌子底下动来动去,没忍住嘴角多了几分弧度,威严的道:“弘曦!”
五斤猛的站了起来,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力气,一张黄花梨木的桌子瞬时就被他掀翻,发出巨大的响声,汤汤水水交了再坐的所有人一身,整个宴席霎时就安静下来了,都看向了头顶上还顶着几根黄花菜的五斤,弘时大声的呵斥:“五斤又干坏事了!”
恩和觉得自己想死的心都快有了,她的命怎么就这么苦?胤祚无可奈何的闭了闭眼,然后万分紧张的道:“五斤,哪里难受?”
所有人似乎才想起孩子有没有受伤,各家问各家的孩子,一时又乱成了团,到把五斤的过错给丢在了一旁。
桃子紧张兮兮的看着四周的人,似乎她一个不留神就会有人扑过来咬上五斤几口,胤祚和恩和拉着五斤跪下:“都是儿臣管教无方,请皇阿玛降罪!”
十四和胤禛几乎同时出列:“五斤毕竟小,难免有所疏漏,请皇阿玛饶了他吧。”
桃子也磕头:“桃子给皇阿玛做首诗,皇玛法就饶了哥哥吧。”
别人说话康熙都没表态,桃子这样说,康熙就来了兴致:“你以梅花为题做首诗,不限韵,但诗中不能出现梅花二字,只要你做的好,皇玛法就不怪罪五斤。”
孩子才六岁,这要求似乎苛刻了些,桃子却信心满满,脆生生的道:“皇玛法说话算话?”
康熙朗声笑道:“朕是君王,君无戏言!”
桃子年纪还小,但说话行事早有了一股韵味,带着一股子书卷气,不像满人家的孩子,到像出自书香世家,她缓行三步,露齿一笑,开口便来。
桃子的诗一出口,满座皆惊,康熙郑重的打量桃子:“小小年纪就有这等才华,假以时日,必定堪当大清第一才女!”
桃子有些羞涩,跪下叩头行礼:“孙女必不辜负皇玛法厚望,以后也不会是伤仲永!”
五斤闹出了那么大的乱子,不但什么事都没有,还让桃子得了个大清第一才女的称号,倒是因祸得福,让众人羡慕。
白苏美玉朝着八阿哥轻蔑的笑:“你不看重我不让我生孩子,那你倒是让别人生一个呀,也教养的如同他们家的,让皇上好好夸赞!”
八阿哥满眼阴霾,哼了一声快步走远。留下白苏美玉得意又凄凉的笑。
九福晋侍候着宜妃越发的小心谨慎,没生下一个孩子也就罢了,到如今越发不得九阿哥的喜欢,她咬牙下,便是一个像桃子一样的女儿也好!
回去的马车上,恩和提着五斤的耳朵问:“说,今儿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斤到是老实:“皇玛法要是把我叫到跟前,以后上学那个弘皙肯定又要找茬,我到不是怕他,是实在觉得跟他那种智商的人斗,太无聊了,所以才这样的。”
恩和叹息了一声,有时候真不知道,孩子聪明些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83群殴
天气渐渐暖和;胤祚打算隔天休沐的时候带着恩和还有两个孩子一起去爬香山;早上五斤去宫里读书,临走前还叮嘱恩和:“明天我要带着大福去;额娘让下头人帮着给我装好了。”
大福是五斤的大狼狗,很是威武,恩和给他理了理大氅:“这都是小事,不许在宫里惹事。”
五斤答应的很好,恩和却有一种无语望天的感觉,自从去年五斤去了宫里读书;基本上都是五天一出大事;三天一出小事;完全不得消停,总有人被五斤折腾的鼻青脸肿,然后恩和就要一脸笑意的赔罪送礼,收拾烂摊子。
恩和觉得她一定是上辈子欠了五斤什么,这辈子五斤是故意来折腾她的。
等着五斤走了,恩和就要处理府上的事,桃子则自觉的开始读书练字,勤奋的让恩和觉得要是个男孩子考个状元肯定没有问题。
两个孩子如今都有了自己的院子,桃子住的娇兰院,进去便是一拱竹桥,岸边种满兰花,穿过小片竹林,两株红梅之后便是桃子的闺房,书房向阳的一面装了大大的落地玻璃,透过花影便可见里面满满的书籍和生机勃勃的盆栽,这个女儿实在懂事,极少生事,极少有什么要求,脾气又好,下头人都个个称赞。
恩和在外头看了一会,见桃子看的认真,也不想打搅她,让下头人将点心端了进去,自己出了娇兰院,又去了五斤的济舟院,五斤的院子开阔轩郎,考虑到他以后要成亲生子,院子还带了后宅和不小的花园,五斤如今住在前院,五间向阳正房,屋外种了不少木瑾花,她转着看了看又交代下人给记着明天带上大福,才出了院子便听得人说白莲过来了。
白莲怀孕五个月,按理,五格也不当让她出来的。
恩和衣服也没来得及换,急匆匆的迎了出去,果见着白莲听着大肚子,委屈的走了进来,一见着恩和哇的一声就哭:“姐姐,五格不要我了!”
五格对白莲温柔体贴,恩和觉得胤祚对她也比不上五格对白莲,要说五格会不要白莲,恩和怎么都不信,她拉着白莲坐下,给她擦眼泪:“好好的又说什么胡话?这么大的人了都要当额娘了,便是不为自己想,难道还不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这又是出门又是掉眼泪的,要是孩子有个好歹,你还活不活了?”
恩和几句话说的白莲硬生生把一肚子的泪给憋了回去,鼻头都憋红了,那胖嘟嘟的脸颊越发鼓了起来,好像再吃什么东西,恩和没忍住笑了出来,也不同她说话,只问她身旁的冬雪:“这事我只问你,到底是怎的呢?”
冬雪也是一脸无奈:“不瞒福晋说,这事也不是怪我们爷,是太太跟前的乌苏多说了几句,说‘爷瞧上了太太跟前灵玉’,也不知怎的就被我们奶奶给听见了,哭着闹着要出门,爷一会要是回去找不见我们奶奶,还不知道要怎么着急!”
恩和问白莲:“是不是这么个事?”
白莲大抵是哭的有些渴了,端着茶碗大口的喝,恩和一问忙又放下:“姐姐不知道那个灵玉长的水灵灵的一朵花一样,我们爷平时就总爱跟她说话,这下我怀孕了,就更有机会专门找了太太要她!”她到越说越理直气壮。
恩和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白莲的脑袋:“你这是什么脑子?这种话也信?到不知道信五格?”
白莲嘟着嘴巴不说话。
恩和瞪她:“硬是让五格给惯坏了,在这样下去,以后连孩子都不及。”恩和见她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又叹气:“丫头们背地里给对方使绊子,不过是借用主子的手罢了,你怎么就信了?我不知那个乌苏是个什么样的性子,但难保不是她有心思,故意试探你,总归今儿的事情是你鲁莽了。”
白莲不是愚笨的人,也只是太在乎五格罢了,这会冷静下来,大抵是想清楚了,就有些气弱,往炕角躲了躲,讨好的冲着恩和笑。
恩和无奈的吩咐下头人去跟五格那边说:“就说是白莲出来散心,有我在不用担心,我留她用个午膳,等到下晌午了让人送回去。”
白莲这才抿着嘴笑:“还是姐姐好!”
先生在上面读书,满屋子的龙子龙孙摇头晃脑的跟着读,弘时那双跟荣安相似的眼,在前头坐着的弘历身上直打转,满眼的轻蔑鄙视之意,他低头从个木匣子里面捉出三只臭虫,咧嘴笑了笑,一伸手,给弘历放在了肩膀上。
臭虫顺着弘历稚嫩的肩膀一直跑到了他的脸颊和头上,正在读书的弘历吓了一大跳,呀的叫了一声跳了起来。
连上头的先生都被吓着了,手里的书掉在地上,看见是弘历,就有些恼羞成怒:“课堂之上岂容大声喧哗?我打你手心三十下,在让你去外头罚站,你服不服?”
弘历低垂下头,他知道除过他额娘,人人都瞧不起他,无缘无故的跑出来这么几个臭虫肯定是后面的弘时捣鬼,他不能跟弘时硬碰硬,否则最终倒霉的还是他额娘,不过就是挨打罚站么,他常会遇见的。
他才要答应,一旁的五斤站了起来:“先生不是应当赏罚分明么?”听见五斤的声音,弘历不知道怎么就有些委屈。
先生看见五斤也头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学生看见弘时给弘历身上放了臭虫,弘历才被吓的站了起来,这样看,吓唬亲手足,弘时的罪名应该更大才对,弘历只是受害者。”
弘时恨的直咬牙,这个五斤,就知道跟他作对:“先生!我没有!”
弘晖唯恐天下不乱不乱:“先生,我也看见是弘时使坏!”
先生头疼的想,这些龙孙们果真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年长的弘皙也站了起来,他眼角微挑,傲然的看了一眼五斤:“先生,弘曦上课不注意听讲,只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先生也当罚他。”
这两位的名字音相同,都不是能得罪的主,尤其是仁郡王家的这位,更是难缠,整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五斤嘴角微挑,笑问弘皙:“那敢问大哥可看见先生读书时摇头晃脑?”
弘皙哼了一声:“我只注意先生自然看的见先生在摇头晃脑。”
五斤咧嘴笑道:“弘时坐在我的正对面,我又没瞎怎么能看不见他做了什么?既然大哥要论认真不认真,我到有句公道话,论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