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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星傻眼道:“啊!就这个啊?”
“不然你以为还有什么?对了,西门明晚七点准时到港!我忒忙,挂了!”说完,也不等宇星再说什么,东方那边就收了线。
宇星揣好手机,叹道:“熬吧!”
好在此时斯克就守在会场之外,会场内部各个角落的状况他的灵觉感应随时能照顾到,所以宇星倒也不担心会有什么突发状况难以应付。
“嘿,黄皮猴子!”
一个声音从宇星背后传来,宇星没理。
“嘿、嘿!”
宇星仍没理,反而侧靠着墙,闭目假寐。
脚步声传来,跟着一只手搭上了宇星的肩膀。
宇星倏然伸手,一抓一拉一扯一翻腕,只听“嗖”地一下,一个体壮如牛的彪悍黑人从他肩侧上方飞过“啪嚓”一声摔在了十几米外的地上,跌晕了。
做完这一切之后,宇星侧着头,眼睛余光瞟向斜后方,淡淡道:“我他妈最讨厌有人跟我动手动脚了,请问还有事吗?”
他身后还站着两彪汉,一黑一白,身高都在190以上,体型比宇星刚摔出去那位更壮。
见宇星望来,白人忙摇手道:“没、没事!”
那黑人却道:“嘿,小子,你弄伤了我的同伴,必须得受到惩罚,如果你不接受的话,我会好好教训你的。”
这话一出,宇星马上了解到这黑人脑袋里装的一定是大便。
像这样安保齐全的大型会场,监控镜头肯定不少,刚才地上那黑人对他动手动脚的画面没被拍下就有鬼了,既如此,身后这黑人又凭什么让他受罚呢?难道……凭拳头?
宇星正想着,那黑人已经凑到了他身后,猛然伸手摁住他的肩膀,恶狠狠道:“不要以为你……”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
宇星抬肘快速地在他腰眼上一磕,黑人便大张着嘴,捂着腰侧,缓缓地倒在了地上。这还是宇星鉴于周围的环境,手下留情之故。否则,仅凭这一下,就能要了黑人的命。
软倒在地的黑人表情痛苦,一直处于剧痛状态,仿佛被眼镜王蛇咬到一般。
“嘿!你对他做了什么?”白人急忙跑过来,想把同伴扶起。
宇星伸手拦住了他的动作,冷冷道:“你们找我做什么?”
白人用蹙脚的中文磕绊地解释道:“我、我们只是想找你玩扑克三、三缺一!”
“真是这样吗?”宇星根本不信,这种理由只能用来哄小孩子罢了。
迎着宇星不太友善的目光,又想了想他轻松撂倒两名同伴的恐怖实力,白人和盘托出道:“真、真是这样…不过他们想从你身上赚些外快!”
这样的理由宇星还是不信,盘问道:“你们也是随行的保镖?”
“是是是”白人赶紧承认,不等宇星再问,他就掏出了身上的通行证递了过去。
宇星看了一眼,通行证是真的,道:“基德,就你一人有通行证吗?”
白人基德指指俩黑货,道:“他们也有,我找给你看。”说着,他忙跪在地上,在两黑人间爬来爬去,掏摸他们身上的通行证。
不到半分钟,基德就把俩黑货的通行证送到了宇星眼前,他之所以如此勤快,完全是因为宇星干净利落地放倒了俩黑人所造成的。在基德的印象中,还没人能一个照面就干掉自己的两位同伴。
随便看了看,确认通行证是真的后,宇星便示意基德将后一个黑人(卡尔顿)扶起来。至于昏迷掉的那个黑人(德奥),宇星走过去,用脚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研磨了一下。
“啊”
德奥一声惨叫,恢复了意识。
这样叫人的方式,令基德和卡尔顿心有戚戚焉。
“就你们仨这身手,应该是被保护的对象,而不应该是保镖。”
宇星哂道“赶紧滚蛋,看着你们就碍眼!”“嘿!小子,你之前摔了我,刚才又踩了我的手,你必须得向我道歉才行。”德奥显然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仍是一副大局在握的样子。
“哇哈哈哈哈哈哈”宇星突然爆笑起来。
基德和卡尔顿被他笑得发毛,连连冲站在对面的德奥打眼色。
德奥却仍不知死活道:“小子,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呵呵,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们的老板是谁?可以告诉我嘛?”宇星好不容易才收住笑道“能鼻佣你们这三个极品蠢货的老板想来也一定极品!”
到这时候,德奥要是还听不出宇星是在拐弯抹角地骂他,那他就真是蠢如猪了。
面子一丢再丢的德奥终于按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声怒吼,猛然挥拳,向宇星的脸上搠来。
闪身,出脚。
也没见宇星有什么大动作,德奥的身体便如同败絮般被抛飞,腾空而起,再一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德奥爬在地上,痛苦哀嚎着。
宇星刚才用脚扫在了他的小腿肉上,却顺便带到了他的胫骨,虽然只是很轻的一下,但疼得他以为自己的腿断掉了。
“德奥,你没事吧?”
基德和卡尔顿瞄了瞄宇星,见他没有表示,忙上前把德奥扶到廊椅上坐好,帮他查看腿上的伤势。
由于德奥的惨叫声过于夸张,附近巡逻的警卫人员已经注意到这里的情况,正在向控制室报告情况,并向这边靠拢。
宇星见状,走到三人身前,淡淡道:“以后你仨看到我最好绕道走,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听见了没有?”
三人如呆头鸟般齐刷刷地点头。
宇星却在此时双手倏地一动。吃亏不小的三人如同惊弓之鸟,整齐划一地猛向后闪,一下把廊椅挤得翻了过去。仨货也站立不稳,几欲摔倒。谁知宇星的手只是在衣领上捋了捋,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从容地转身走了。
会场外面,驻港部队里三层外三层地守护着,一般人想要靠近都不可能,更别说搞事了。而有了斯克的照拂,异能者想要潜入会场,机会无限趋近于零。所以一上午,除了那仨没事找事的外国货,啥大事也没发生,宇星过得很是无趣。
好在中午一点过后,柳淼琛就离开了会场,赶去出席第一个慈善宴会。
路上、席间也没什么大事发生。
下午三点,柳淼琛赶往第二个慈善宴会的举办地。
因为实力的原因,从机场开始,童冠就叫宇星负责跟车。对此安排,宇星并未反对。
防弹车内。
一直没主动说过话的柳淼琛开口道:“金上校,不介意我叫你小金先生吧?”
“叫我小金就行!”
柳淼琛笑道:“那好,我就叫你小金吧!反正看你的年纪,可能还不如我女儿大!”
宇星奇道:“柳先生,你女儿多大了?”同时心里暗付,「怎么没听童叔提过?」
掰了下指头,柳淼琛道:“算起来应该有二十四了吧?是二十三还是二十四,我也记不大清楚了。”
宇星无语,哪有当父亲的不记得自己女儿年岁的,那这老子也当得太不称职了。
“那我肯定没你女儿大!”
“噢!?那你多大?”
“我十九!”
“这么年轻!?”柳淼琛吃了一惊“真是年轻有为啊!”
“过奖。
柳淼琛又问:“你这么年轻,怎么不多读读书,反而这么早就为国家出力了呢?”
“哈哈,柳先生,你这次可猜错了,我本来就是京大的学生,今次算是临危受命吧!”宇星笑道。
“啊!也就是说你肯定会回京城对不对?”柳淼琛喜道“这实在太好了!那我可得求你帮个忙!”
宇星马上警惕起来,道:“是什么事呢?”
“别紧张!只是帮娄送件礼物而已!”!。
第一卷218决定慷他人之慨!
宇星撇嘴道:“柳光生,我的身份你想必知道,即使我愿意帮忙送礼物,那也得看看是什么东西才成!”
柳淼琛点点头,表示理解,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古董表,道:“其实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块古董表罢了。”
宇星没伸手去接,精神力在那表上一扫而过,其内部结构立刻纤毫毕现,确实是块老式的机械手表,里面并没有这样那样违禁的东西。
“这块表不像是牌子货揪”
柳淼琛笑道:“确实不是!生产这表的表厂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倒闭了。不过这表对于我来说,纪念价值远大于它的实用到这里,他的眼里流露出缅怀和怀念的神色。
“既然这样,你还是留着它为妙!”宇星道。
柳淼琛讶道:“为什么?”
“我贵人事忙,未必能帮你完成你的心愿!”宇星说这话时一派风轻云淡的样子。
柳淼琛一眼就看穿了宇星,道:“那我把表送给你如何?”
“那更糟!”宇星哂道“对于柳先生你来说,这块表或许很贵重,但对于我来说,它一钱不值,你要是真给我,我回头就把它扔了也说不定。”
柳淼琛听到这话,不置可否,硬把表塞进了宇星手里,道:“扔了也好,这样也许能断了我的念想!”
宇星当即随手一扔,然后把空无一物双手亮给柳淼琛看。
柳淼琛一愕,急道:“表呢?”
“扔了!”
“你怎么能”话到这儿,柳淼琛旋即反应过来这是在防弹车里,车窗也没开,表怎可能被扔。不过由此可知,宇星是真不想帮他送表。
“好吧,请把表还我!”柳淼琛叹了口气道。
宇星道:“表不就在你上衣兜里喽!”
柳淼琛马上去摸上衣口袋。
没有!
“里面!”
他又摸内包,表果然在。
柳淼琛拿出表来细细看了看,惊奇地问:“你怎么做到的?”
宇星笑道:“呵,只是一个小魔术,见笑了。”
没想到柳淼琛一下鸡动了,自说自话道:“这魔术好,这魔术好,到时候你偷偷地把表变到”他忽然打住,再次把表硬塞到宇星手里。
面对柳淼琛如此无赖的动作,宇星也不好再驳他面子,只能无奈道:“说吧,这表要我给谁?”
谁知柳淼琛却转移话题道:“小金,等下的慈善宴会,你陪我一起进去,如何?”
“没问题!”
宇星立刻答应了下来。因为陪柳淼琛参加慈善宴会的这事本来就该由童冠和他轮着来,之前一次是童冠,接下来自然轮到他了。
“等宴会完了,我会告诉你把表送给谁!”柳淼琛的老脸上露出了个神秘的笑容“相信到时候你也应该会乐意帮我送的。
听到这话,宇星真猜不透这老男人打的是什么算盘。
车很快到了浅水湾别墅区。
宇星愕道:“这附近就是下面一个慈善宴会的举办地?”
“怎么?你觉得很意外?”柳淼琛笑道“老实说,在酒店里举办宴会,我不太喜欢,刚才那次算是我还了别人的人情这一次嘛,老吴说在家里办个宴会,我是他老朋友,当然要给他这点面子喽!”
“老吴!?”
宇星纳闷,这吴姓人士他倒没听童冠提过。
柳淼琛忙解释道:“就是船王包老爷子的二女婿,吴正刚!”
“呃……”
等进了吴家别墅,院内早已停了多辆豪车。
从车上下来,宇星遥遥地给童冠等人打了个手势,便陪着柳淼琛进了别墅。
柳淼琛确实没有撤谎,他跟吴正刚是多年老友,一听管家报说他到了,吴正刚亲自携妻女来迎。
“哈哈,老吴!”
“哈哈,老柳!”
俩中年男抱在一起,两下里眼圈不自觉就红了。
跟着,吴正刚的妻女也一一跟柳淼琛拥抱致意。
“小金,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不想显于人前的宇星不得不走入圈中,向吴氏家人一一打了声招呼,算是认识了。
吴正刚道:“老柳,你一向不喜小辈,怎么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