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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试,帕克和埃姆自然不肯下太多筹码,不过两人依然各下了一百万的闲
众赌客并没有像之前那样跟风,而是处于观望
巧玲左右看了看,并没有急着下注,反而暧昧地倚在宇星肩膀上,跟他咬耳朵道:“老公啊,咱们押什么?”
宇星淡淡地回了两个字:“随便”
“那好,那这次我押庄,四十万”说着,巧玲推了四十万的筹码到庄家那儿
宇星却捻起一万块筹码丢在左边台的“和”上,道:“我小押一把,还是和”
众赌客纷纷跟风押和,筹码大概下了有三百万的样子
“买定离手,请闲家开牌”荷官道
帕克【度】发动,翻牌
一个九一个J,九点
埃姆【影手】启动,翻牌
一个四一个五,同样是九点
男荷官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这个当庄的牌面要想赢,除非是和,可一旦开出九点打和的话,他赔的钱比赚的还多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怀疑宇星是否跟俩鬼佬是一伙的
况且,男荷官也看出来了,这台面上有高人,开什么牌,完全轮不到他做主,想到这,他开牌的手都有些微微发颤了
不过想归想,牌还是得开
“开庄家七点,闲赢”荷官长出一气
“切——”
周围赌客一片不满之声,瞬间走掉了一半以上
巧玲也好失望,眼巴巴地看向宇星道:“老公,四十万就这么没啦?”
“是呀”宇星点头,“所以说赌博害人嘛”
俩鬼佬同样是极度不爽,他们虽然赢了钱,可荷官坐的庄却没什么损失,还小赢了一百几十万,不比他俩的少那种有气也撒不出的感觉实在憋屈同时,他俩有点琢磨不透对宇星的实力,到底是高手呢还是高手另有其人
想到这,俩鬼佬扫了眼赌桌周围或坐或站的其他赌客,多少有点疑神疑鬼
监控室里的柳眉也开始有点拿捏不准了,反而是雷斌悟到些宇星的盘算,笑道:“阿眉,你还没看出来宇星在布局么?”
“布什么局?他头一把就赢了那俩鬼佬近两千万,人家已经怀疑上他了,想走随时能走,他不趁机赢钱反而还输,算什么布局”
柳眉一脸的不爽,可她就是这样,脑子里少根筋,所以说混到头也就是个大姐大,永远上不了台面,若非雷斌就喜欢她这一根肠子通到底的憨劲儿,她早被宇星扔渤海里喂鱼了
雷斌抿嘴笑道:“那俩鬼佬来咱们赌场找茬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话说到这,他还转头瞥了老王一眼
老王羞愧地低下了头
雷斌续道:“……以他们的赌术到哪儿都能赢钱,所以说他们最想的不是赢钱”
这话让老王微松了口气
“那他们是为了什么?”柳眉奇道
“他们想看着赌场赔钱……”
“这跟他们赢钱不是一个意思么?”柳眉问,“呃,不对……他们赢不等于赌场就会赔”
“是的,他们赢不等于赌场就会赔钱……所以他们这么做的最终目的是想看着我难受”雷斌说到这眼中已是精光闪闪
柳眉这时也完全省悟了过来,喃喃道:“莫非姓金的一早就看穿了这俩鬼佬的心思?”说到这,她自觉后脖梗发凉,继续与宇星唱对台戏的心思瞬间熄了一大半
雷斌似乎知道自己媳妇在想些什么,提醒道:“阿眉,宇星只是看在我以前对他好的情份上才不与你计较,你往后切不可再‘姓金的姓金的’挂在嘴边,不然哪天这人情淡了,那可就……”
话没有说明,但柳眉就是肠子再直也听得出来雷斌是何意思,不过她仍嘴硬道:“我就叫他姓金的怎么啦?难道他不姓金吗?”未完待续)
第一卷717逼!
嘴上是这么说,其实柳眉已经把雷斌的话听进了心里。
老王算是寓所的老人了,见雷斌俩口子有闹起来的迹象,便及时插嘴道:“老板,要不要再安排几个人却帮这位金先生布局啊?”
“不用了!”雷斌沉声道,“宇星自有他的想法,咱们冒冒然加进去,打乱了他的部署就不妙了。”
柳眉冷哼道:“我倒要看看他的本事。”
赌桌上。
宇星小俩口落座后的第三把牌已发下。
俩鬼佬果如雷斌所揣测的那样加大了注码,各六百万闲。比起头一把,虽不算多,但已经超过了台面限红的一半,算得上是重注了。
吃了一次亏的赌客们纷纷自个儿下注,不再跟风,下庄下闲的都有,更有下和搏一把的。
宇星和巧玲这把却只是小下了一万,赌庄赢。
“开!”
“左闲九点,右闲八点,庄六点!闲赢!”荷官喊是这么喊,暗地里却汗流浃背。这一铺又输出去一千来万,实在是有点盯不住了。
「要是有个人把庄接过去该多好啊!」荷官心想。
其实这百家乐不是不能接庄,而是荷官收到赌场高层的指示,不能把庄让给俩鬼佬,所以他才一直坐庄,对各式注码无论大小照单全收,自然而然他就成了台面上出赌金最多的那个,连庄也就顺理成章了。
第四把牌很快发下。
连续试了两把之后,俩鬼佬见那高人再没出手。心反而更悬了,略微收敛下了铺小注,各五十万买闲赢。
看到这一幕,宇星眼内精光一闪,把剩下的近两百万筹码全推到了庄上,淡淡道:“全下了!”
对此巧玲毫无异议,有几个聪明的赌客马上掏干净身上所有的筹码。也都押到了庄上。
至于剩下的人,不是押闲押和,就是观望。
“买定离手。闲家开牌!”荷官做了个‘请’的手势。
帕克【速度】发动,翻牌。
他期望中的九点并没有出现,反而开出一个三一个五。八点!虽是天牌,却不是最大,并不保险。
埃姆在同一时间启动了【影手】,翻牌。
结果同样令他失望,一个二一个六,也是八点!
牌一开,他俩霍然往向宇星。
宇星却连眼尾也没有扫他们一下,反而做了个手势阻止荷官开牌,问道:“这局我通吃通赔,下把能接庄吗?”
这话一出。俩鬼佬脸色大变,可此时加注已来不及。
荷官心头大喜,表面却不露声色,为难道:“先生,我得请示一下。”说罢。假模假式地询问起监控室的意见来。
没多一会,他答道:“我们经理说了,中国人接庄可以,外国人不行。”
这话引得周围赌客发出一片哄笑,俩鬼佬却怒不可遏,差点没站起来当场掀了赌桌。
宇星似看穿了他俩的心思。火上浇油道:“要是坏了我接庄的赌局,甭管你是英伦人还是米国人,可都要损一赔十喔!”语气虽轻描淡写,但其中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味道。
俩鬼佬再度色变,他们虽在雷斌的赌场里赢了不少钱,但今天身上就只带了三千万赌本,两人清晰地预感到,如果真乱了赌局,宇星铁定会让他们赔足几千万的。
这一刻,帕克和埃姆才发现了宇星的犀利。
“开牌吧!”
宇星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俩鬼佬耳里却犹如重锤,令他们的脸色极度难看起来。这声音仿佛在宣告庄家的胜利,可宣告胜利的人从头到尾甚至连闲家的牌面是什么都没瞄一眼,能做到这一点的相信除了上帝就没有别人了。
“开,庄九点,庄赢!”
荷官的声音彷如从至高的虚空中传下来,帕克和埃姆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异口同声地惊呼道:“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宇星接口道,“现在是老子当庄了,你们俩外国老杂种要玩就玩,不玩就滚你爹的蛋!”
俩鬼佬都算得上是中国通,虽然听不懂“滚你爹的蛋”是啥意思,但‘滚’和‘蛋’加一块的意思他们还是懂的。最可气的是,宇星还骂他们是杂种。不得不说,米国人就是乱,这俩货的的确确是杂种,还不是两种人混血,是多种人混血的那一型。
真是婶可忍叔不能忍,两人当场就怒了。帕克更是用中文一字一顿道:“老、子、我、今、天、跟、你、卯、上、了!”
宇星嚣张道:“凭你们俩也配?发牌!”
荷官迅速发好牌,道:“请下注!”
埃姆仍保持着一丝清醒和冷静,扯了一下准备下注的帕克却没扯住。此时的帕克已是气冲斗牛,冷笑道:“两千万,买闲!你有这么大本跟吗?”
赌注之大,一下就把这张台的限红给封了顶,其他赌客就是想跟风下注也不可能了。
宇星骚骚一笑,道:“我跟!”顿了一顿,又道:“另外我再加两千万,插花外赌这一把庄赢。”
这时候已经是两家对赌,要是不跟,连牌都不用开,帕克就会直接输掉刚下的两千万。
想了想自己的私人账户上还有一千来万,帕克硬着头皮道:“跟!”
“你疯啦?”埃姆吼道。
帕克瞪眼道:“你难道没看出来吗?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和他之间在争,而是米国人和中国人在争,腌的是蛋?”
埃姆一下没了话说。
“既然这样,哪家先开都无所谓,就我先来吧!”说着,宇星就想伸手去揭底牌。
“慢着!”帕克出声阻止道,“还是我们两个先开。”
宇星满不在乎道:“随便!”
帕克和埃姆对视一样,暗中施展特技,双双翻开底牌。
又是两个八点,而非他们所期望变换出的九点,这让俩鬼佬几近崩溃。
“现在该我开牌了吧?”宇星又伸出了手。
“等等!”帕克叫道。
“又怎么啦?”宇星不耐烦道。
“你退远点,不许碰牌,我找个人帮你开牌!”帕克无厘头道。
宇星玩味一笑,指了指俩鬼佬面前已经亮出的牌,道:“你凭什么?”
帕克当然明白他已经亲手开了牌就没理由阻止宇星也亲自开牌,可到了这时候,他肯定宇星有问题,即便不是那变牌的高人也与高人有某种隐秘的联系,所以他开牌的话,他们俩就是一个输。这样的事绝对不容许发生,尤其是牵扯到米国人和中国人的时候。
“莫非你心头有鬼,所以才不敢让其他人帮你开牌?”帕克激将道。
(明天补更)
第一卷718还真是大使馆的!
宇星根本不吃帕克这套,笑道:“你都自己开牌,我手又没断,当然也自己开喽!”
这话很没气势,帕克更觉得宇星心虚。
古语云,华山一条路。此时的帕克已经被逼上华山,除了赢就没有别的路可走了,所以他前所未有的偏执起来,抓住一点点自以为的可能性就想逼宇星就范。
这种偏执,普通人很难体会得到,只有那种怀有轻度的隐性精神病人才会出现这种状况,而这种隐性精神病人,其中一大部分做事都比普通人成功,很少或从未尝过失败的滋味、一旦彻底失败或即将面对彻底失败,都会出现某种程度上的偏执。
虽然埃姆提醒过他,虽然他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告诫自己,但帕克仍跟宇星作了赌,这就是偏执。事到如今,他怎么可能不抓住宇星的“弱点”?
“你怕啦?心虚啦?”帕克冷笑。
“我怕?我怕什么?”宇星差点没笑出来,眼神中却不经意地掠过一丝慌乱。
帕克很轻易地捕捉到了这丝慌乱,顿觉有机可趁,连忙大声道:“你们〖中〗国人做事就是这样,明明心头有鬼,还死撑面子!”
这话惹得周围赌客一片不满之声。
宇星心头冷笑,暗地联络上玉琴,叫她帮忙查帕克和埃姆的资料,面上却是一副死硬到底的模样,道:“你们外国人自己开了牌,还想高要求我们〖中〗国人不准亲手开牌?大家说有没有这样的道理?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