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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下的一个小兵。
“甚好,甚好,都表现地不错,李百药呢?”
“禀主公,李大人还好,上表愿意归降主公,这是表文,让我一起带来。”
“甚好,甚好,实是大好,立刻按照军功赏赐,恩,林宝护愿意投靠我军,就先授千人统领,带余部到会稽,恩,命李百药立刻来见我!”顿了一顿,已经有了主意:“魏先生,我就任命你为建安丞代理,只等郡内平定,立授正职,如何?”
“恭喜主公取下建安郡,主公一见我,就委于重任,臣真是惶恐之至,只是臣本是不入流之官,初到就晋升如此,实是不敢当,李大人是本是建安丞,臣愿意辅助于他,如此,臣才敢受命。”听了这话,魏征也不由一阵晕眩,建安丞啊,在没有太守在,就是一郡之主,虽然有个代理二字,但是也实际上差不多是凭空跳上十几级了,真是飞黄腾达,不过,他毕竟已经三十六岁,老到经验了,不想在体制内竖敌,当下就推辞地说着。
现在才二郡三郡,因此太守其实是不必地,可以直辖,等日后有了五郡,就要开始设太守了,只是那时就要称王,索性一起办了。
本来张宣凝的意思是,李百药调为永嘉郡郡丞,而魏征任命为建安丞,日后先升为太守,再调入中央,现在给他这样一说,他也觉得自己莽浪了一些,提拔的太快,当下沉吟了一下,说着:“那任你为郡主薄,先辅助李百药,恩,李百药也先不必见我,先平定了郡内政治再说。”
“是,臣恭谨领命。”这次,魏征就毫不推辞了,他深深的拜了下来,算是接了命令。
♂第二卷 一刀转战三千里♀
―第六十五章 … 关键―
业十二年十一月十日
张宣凝准时从睡梦中醒来,他披衣而起,自有侍女上前穿衣洗脸,一切都已经完毕,出了庭院,就看残余的月光照耀在庭院之上,微眯起眼睛,直向上看着天空。
转过一个院子,来到了总管府的人为的十米小丘陵上,眼前豁然开朗,虽然说这个土丘并不高,但是这个时代根本没有高楼大厦,所以一望无际,顿时心旷神怡。
丘陵上有一个亭子,这时,已经天蒙蒙亮,霞光东方,隐约之间大量的紫气腾飞,当下张宣凝不敢怠慢,深深对着朝阳紫气呼吸吐纳,这是道家养气采光之术。
等到太阳已升,才停了下来,当下将吸得的紫气纳入元海,徐徐图之,张宣凝才回到了庭院中,稍微吃点东西,就去到前面官府大堂去办公,此时,正差不多是【辰时】的开端,按照规矩,这里办公,是辰时开始。
已经见到了大批官员上得政事堂,陆续不绝,见到了张宣凝,都行跪拜大礼。
到了政事堂,自有一批甲士亲卫,随同而行,各腰悬长刀,张宣凝用眼扫了一下,见得这时,官员都来了,虽然建了吏、户、礼、兵、刑、工、商七部,但是实际上,主干人员还是缺了点,不过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等再过一年二年,称得王来,上下都全,自然无论中央还是地方,都整顿运转了。
到这个时代,才知道上朝时间,并不是后世熟悉的凌晨三点到五点就上朝。
其实,凌晨五更上朝,是朱元璋为了勤政。而创造出来的,既然皇帝都要五更(五点)临朝,那起床,就要凌晨四点甚至三点了,特别是要经过漫长路途到宫殿的官员,更是要提前。
到了清朝,有点必须肯定,那就是皇帝经常凌晨三点就要起床,皇子也要三点起来读书——其实在张宣凝看来。这纯粹是牺牲身体的行为,这样长期搞下去,身体不坏才怪!
当然,假期也是一样,在汉代,官员在每五天之中可以有一天不办公,这个假日称为“休沐”,直到现在隋代仍然奉行这一个假日。
不过南朝梁朝曾经规定每十天之中才仅有一次的例假。记得后来唐朝奉行这一个规定。这些假日称为旬假或旬休,在每月地十日、二十日和每月最后一天为假期。
而为了所谓的勤政。明清时代再进一步削减假期,直到完全废去这一类假日的规定。
五天休息一天,对官员来说,就实在太宽容了,毕竟是公事,特别是现在军情紧张,更是如此,那可能如此耽误,所以,张宣凝和李播经过讨论后。规定辰时初(北京时间七点正)上班,下午申时末结束(下午的五点)
并且规定十日一休,休息日安排人员进行轮流值勤,以备不测。
除了这些休假外,未来也准备规定节庆的假日,现在只规定冬至各放七天。中秋节放三天,到了日后,再规定其它,但是新年,规定放假十天。
虽然在乱世,但是人情还是不可少,官员的探亲假、儿子行冠礼、儿女婚礼、父母亲去世、亲身受业的老师去世,等等,都要安排,这些是李播的考虑的事情了。
重要事情。照例由各主事者禀报,足足用了二个时辰,大体上这些事情,除了特殊地事情外,必须提前交上公文与政事堂和张宣凝,早已经考虑过,已经讨论过,现在就是当场作出决定。
张宣凝一边听着,一边玩着一把如意。由于早就已经讨论过了,大体上当场作出决定。由印玺官,以及李播签署,就可执行,当然,这印玺,雕刻的是“吴州总管印”,传国玉玺根本不会拿出来。
等诸多事情都完成,就是午时开始了(上午11点),结令休息,各个官员散去,中午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
等众人离开了,张宣凝说着:“先生,还有虚先生,以及贤弟,都和我一起到内房去吧,我们先吃了中餐再说。”
虚行之和李淳风应着,虚行之这时,掌得厂卫,现在已经晋升到正六品厂卫统领了。
张宣凝又对着侍从说着:“叫里面的人,等我们一到,就自行开宴。”
说罢,张宣凝就向里面走,而甲士亲卫,紧紧随在张宣凝后边,这些人都手持长刀,身穿重甲,又配有弩弓,安全上不成问题了。
这时,倒也没有讲究什么食不言,那是儒家盛行后的规矩,三人都是核心人员,当下就笑着用膳,但是也不过是普通,用完了就是了。
等转移到了书房,四人都入了座,李淳风就开始禀告军情了:“东海人杜扬州、沈觅敌已被右御卫将军陈棱击破之。”
“恩,被击破了。”张宣凝淡淡的回了一句。
“扬州石龙被宇文化及亲自领兵擒杀,其家族和弟子族株,据说是为了长生诀,并且已经献给了圣上,圣上大喜,赏玉如意。”
“恩,我也知道了。”拖到了现在,石龙才被擒杀,其实有时间的话,早就可以安排未雨绸缪了,只是最近军情极其紧张,布局大事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为了区区一本长生诀而专门动用宝贵的人力物力呢?
派点人注意,已经了不起了,长生诀而已,除了那二小强,没有人能够修炼,隋炀帝也不可能例外,再说,长生诀固然了不起,不过,达到宗师的人,又有几人修炼四大奇书了?
“宇文化及同时率禁军,杀竹花帮主殷开山,其它帮众也被绞杀,苏爷一家,由我方人员保护,已经突围而来,桂锡良和幸容也在其中。”李淳风又禀告地说着,这些人其实根本不重要。无非是和主公有点关系而已。
“恩,苏爷来了,我亲自设宴,就赐他国士爵,世袭不替,赏田1000亩,住宅一座,黄金一百两,安排宣凝平淡的说着,在他的制度下,太子超品,大王超品,郡王是一品,公是二品,侯是三品,伯是四品,子是五品。男是六品,国士爵相当正七品,已经是无比优待了,这也是突出实干的官员的品级。
并且预计,日后还有二次晋升,一次是他称王时,提拔成男爵,一次是他称帝时,提拔成子爵,子爵位比五品。日后与一郡太守相当,世袭不替,已经足够偿还当年苏爷对他地恩惠了。
“至于桂锡良和幸容,问他们一声,愿意当官的,先当正九品县尉和从九品司曹。愿意从军的,就当二百五十人之正副屯长。”
周奉现在已经是三千人之将,高占道是水军大都督,而桂锡良和幸容现在只能从这九品开始慢慢爬,这就是从龙早晚的分别了,无非一念之差而已。
现在这些家伙,已经根本不在眼中,处置完了,就已经是了,他只问了一句:“你觉得竹花帮。现在还保留着多大实力?”
“主公出自竹花帮,夺三郡自立,深为圣上忌恨,这次是下了大工夫,几乎一网打尽,竹花帮包百有、左丘弼、童长风、颜和等其它各堂正副堂主,都被杀尽,四堂之中,唯有沈北昌(竹花帮风竹堂堂主)、骆奉(竹花帮风竹堂副堂主)保留着一些实力。邵令周虽为竹花帮军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他所在的实力多在总堂,因此总堂灭亡,这个军师也有名无实了。”
“也就是竹花帮实际上已经完了?”
“是,真论实力,所剩不过十之二三了。”
“恩,我知道了。”张宣凝徐徐地说着,表示这件事情就此了结,不必再讨论了。
“主公,下面是大事,请容我细细禀告,九月中,鄱阳人操师乞率众起义,林士弘为其臣,十月,操师乞攻下鄱阳郡,自称元兴王,年号天成点。接着,贼军又攻下了浮梁、彭泽等邻县,势力扩大到三万,并且向豫章郡进发!”李淳风禀告的说着:“圣上大恐,已经派遣了治书侍御史刘子率兵往讨伐。”
“主公,操师乞已得鄱阳郡,如再得重镇豫章郡,立刻有与我军分庭抗礼之势,还请主公速速决断!”李播严肃的说着。
“先拿地图来。”张宣凝说着,一声令下,顿时就有近侍取来地图,观看上去,只见现在鄱阳郡离着张宣凝部,只隔了东阳郡,看了看,就沉声说着:“刘子何人也?”
“刘子系彭城人,曾任南朝齐的殿中将军,善战,有谋略,其下兵员也足,不可小看。”李播回答地说着。
“恩,圣上江都被杜伏威和李子通拦截,必须绕一大圈才能近击江南,就先由刘子和操师乞战吧,我方立刻要取下东阳和逐安二郡,无论刘子和操师乞谁胜谁负,都必须趁火打劫,这次由我亲征。”张宣凝看了地图,冷然说着:“如果时间来不及,也要先取下东阳郡,此战得胜,不但东阳和逐安二郡落入我手,鄱阳郡和豫章郡都会因为先战而空虚,直落我手,这时就可称王了,贤弟,东阳郡有无内应?”
“有,有袁斌一族,正好内应。”
“此何人也?”
“林士弘,好武功,通谋略,操师乞出身农民,性情豪爽,武力也过人,平素就有一些子弟,而当时鄱阳郡内,有个名叫袁斌的人,一直与之作对,操师乞和林士弘起事后,此人以防御兵乱为由,倡义聚郭内居民相保守。此人甚通军事,颇精武艺,城防工作实际上由他负责。但是毕竟组织太迟,抵御贼军失败后,现已逃入东阳郡,据说他家没有来得及逃亡地族人,已被操师乞杀之。此人还有数百人跟随,和我方一接触,就愿意投靠我军,可作内应。”
袁斌和操师乞,他听也没有听说过,但是他的手下林士弘却是知道的,记得无论在历史上,还是这个世界,都是在豫章称帝。“楚”,因此豫章郡是肯定要攻下的,既然是林士弘称帝,而非是操师乞,那肯定操师乞死了,无论是战死还是内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