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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兵却是组成血肉的长城,拚死顽抗。
酣战多时,日渐落山,苗海潮脸色铁青,他的一千部队已经在屡攻不下下伤亡近半,当下发了狠性,穿着重甲,持了一把长刀,亲自登上一架云梯猛攀而上。
周围的箭楼顿时明白,连连发射,意图扫清这片区域的敌方箭手,但是敌方箭手虽然纷纷中箭翻倒,大声惨叫,但是还有零星人等,对着攀爬中的苗海潮发射,苗海潮大声
声震全场,举刀相格。
虽然连格数箭,但是还是身中数箭,不过盔甲在身,得以入中不深,只见他迅速快速,直扑而上,后面他的亲兵,更是舍身忘死,直跟而上。
转眼之间,冲了上去,刀光所到,墙上数个士兵轰然而倒,苗海潮猛然翻身而上。
就在这时,城下上万人,一齐喝采,使人震耳欲聋。
苗海潮长刀所到,见人便斩,手下没有一合之将,而他的亲兵有蜂拥而上。
就在这时,城上突然之间发出一种有规律和节奏的异音,这是一种战鼓,随着战鼓,一批敌军蜂拥而上,顿时,苗海潮所在地点被包围住。
“敌军投入预备役了。”张宣凝冷然说着,眼睛一眼也不闪地直望上前。
眼前城上厮杀,血肉横飞,所有的一切,无论权力、富贵、美女,在这一瞬间,都已经消去,就只有赤裸裸的刀锋和生死,心中不由奋起万丈豪情。直欲上前,身在其中,体会生死一线的那最浓烈的境界。
但是转眼之间,他哑然失笑,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思想,来到这个世界快四年了,自己终于融和到这个世界,有着武者地觉悟,而不仅仅是那种安全主义者。
不过。就算在这个世界,自己身为主君,也不应该亲自上阵了,却见苗海潮如猛虎出柙,在敌人的刀戈剑海内来回冲杀,敌人纷纷倒毙,鲜血直喷飞上半空,这时他身边的亲兵,已经只剩数十了。
苗海潮战到最后。见得人越来越多,也知道不好,不得不向后退去,周围的亲兵拼命上前,为主将获得生机,苗海潮跳下城墙,在云梯上一点,就要落下,突然之间,一根长矛蓦地破空而至。闪电一样直刺而下。
显是郡中高手的攻击。
凡是见得的众人,都一瞬间闭住呼吸,却见苗海潮在空中大喝一声,硬生生一格,他在空中滚个跟头,却还是落在地上。
张宣凝舒了一口气。这时根本不可能号令苗海潮下来,因为一旦号令,整个攻势就中断了,就会给予郡兵喘息之机,现在他能够自己下来,就是大幸,胜负是兵家常事,自己不会傻到责备于他。
“继续攻击,分批上前,不要有任何停滞!”张宣凝发出号令。
已经疲倦的一批退下。往后撤去,让新力军作新一波的强大攻势。
这时,城墙内外,已经尸骸遍地,这几个时辰,惨烈的攻城战,已经使数千人伤亡。
只有身临其境,才知道这种现象极为惨烈,事实上。一般这种规模地攻城战,一天伤亡二千人就了不起了。围城而战几乎是半个月,甚至几个月地事情。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说张宣凝军经过严格训练,在军令下前赴后继,而郡兵又极为顽强,才能出现。
日落山头,广阔的城野火光点点,漫无边际。
战鼓号角齐鸣,马蹄车轮声,响彻天地,攻城战斗继续不息。
随军的李淳风一直没有说话,直到此时,才沉声说着:“东阳郡内的情况很不正常,一般情况下,郡军绝无这等抵抗之力,我怀疑是正巧遇到了隋军精锐调遣而到这里,才有这样的硬仗可打。”
就在这时,夜中吹来一阵狂风,吹得各人衣衫飘扬。
张宣凝仰首望天,只见乌云疾走,徐徐的说着:“我也如此想,我们连扩三郡,朝廷不能没有反应,虽然江都郡到会稽郡,被隔离了,但是朝廷也会绕路调遣军队,包围于我,别说围剿歼灭,至少先必攻击于我,使我无法再扩张,现在我们正好遇到了。”
顿了一顿,他又冷笑的说着:“我有一个感觉,等会要下大雨,虽然冬雨很少,但是今夜肯定有,而且,如果我退兵的话,不但攻打东阳郡前功尽弃,甚至可能很可能重重地吃个亏。”
李淳风身体一震,望向夜空:“主公地意思是?”
“敌人有援军。”
话犹未已,豆大的雨点照头打来,由疏转密,不片刻变作大雨,数万火把,大部分熄灭,只有受到保护地一些火把还亮着,张宣凝冷笑的说着:“继续攻击,我们看不见,他们也看不见!”
“主公,夜战极不易,而且,冬雨淋着,士兵都会生病。”李淳风不得不提醒着说。
“哼,调我近卫军骑兵,负责警戒,五十里之内不许有其它军队靠近,其它军队,跟我继续攻击,我中军亲自上。”张宣凝咬着牙,发出了命令。
在雨水之中,还没有战斗的最后一批中军五千人,轰然而上,发起了夜战。
整个天地都被雨点包围,显得特别狂暴和冰冷无情。雨水从张宣凝的
洒下,每根头发,每点衣服,都在淌水,寒冷直透心
幸亏这时是十一月,还不算太冷,也幸亏这里是南方,温度到底不一样,如果在北方,这样的情况根本无法继续作战。
张宣凝眼见最后一批生力军冲了上去,目无表情,如果连这批军队也无法破城,自己就连夜退兵,直到离会稽郡最近的永康县城。
因为自己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冬雨战斗的后遗症。起码必须半个月才能修养好,这还是准备好各种各样过冬物资地情况下。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南门厮杀之声响起,猛然之间,南门竟然大开。
“是袁斌,他终于动手了。”
“骑兵,跟我冲上去。”张宣凝当机立断,策马直冲。这时剩余三百亲骑,立刻跟了下去,直扑城门,策马的速度是何等之快,三百米距离,只有二分钟而已。
赶到了城门,只见城门战的真烈,到处是尸体,包围地有近七八百人。而中间拼死抵抗,守卫大门的人,只有上百了,眼见骑兵冲来,他们连声欢呼。
张宣凝在门口停下,就算在这个时候,他还谨慎从事,不肯入门,而三百亲骑冲入,一时马蹄冲奔的声音。震动着整个战场,刹那间就冲开了重重敌军,而穿透而出。
这时,其它军队虽然因为夜色,耽误了,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不断以数百规模涌入,张宣凝顿觉压力大减,眼见大批军队涌入城中,就知道此城已下,不由大笑。
声震城门。
城门一破,顿时城内大乱,拼杀到现在地郡兵斗志瓦解,军心顿时崩溃。张军一波又一波的杀了进去,没有多少时间,甚至其它三门也破开。所谓土崩瓦解之势,便是如今的景象了。
这时,是谁都明白,大局已定,因此郡兵纷纷出现了投降的势头,没有多少时间,在南门一处扫清楚了,在重兵的护卫下,张宣凝登上南门的城楼。
“命令。凡弃刃解甲者,一律免死!”
“命令。各部骑兵都出,注意截击残敌,不要让他们趁夜潜逃。”
“命令,立刻清理出房屋出来,烧水,制姜汤,治疗伤兵,并且准备干衣服和食物。”
“命令,我近卫军,立刻进入最强警戒状态,随时准备应对外来地袭击。”
一边的李淳风听着,前三道命令,是非常正常的,第四道命令就实在是谨慎之极,哪怕这时有军正巧前来,趁着攻击,也无济于事了。
这时,冬雨寒冷,城又破了,郡军上下皆已没了战意,听得张军劝降,果然纷纷弃甲归顺,只有少数反抗,还在据牢固点而继续战斗,不过基本整个郡城,就已尽入张军掌握之中。
这时,全军上下,一一归队,换衣服,喝姜汤,同时,还必须派出人员,清计缴获、收容俘虏,重新部署防务,这些事情,起码要忙过今夜,甚至明天一天。
才过了片刻,就有报告前来,说发觉了敌军,张宣凝连忙上前,发觉外面大概是一千人,但是清一式都是骑兵。
此时城上有遮盖地点的城楼,火把多多,映得兵器烁烁生辉,更添杀伐地气氛。
见得城市已下,而且城中战斗已经基本平息,再加上近卫军七百多骑骑兵,和一千甲兵严阵以待,这支军队没有攻击,徐徐后退百米,又不退走。
张宣凝望着他们,冷笑,说来也奇怪,这支军队后退之后,没有多少时间,大雨就慢慢转小,没有多少时间,甚至露出了月亮来。
“如果我军迟上半个时辰,或者没有警备,你说这一千骑冲营,会有什么下场呢?”张宣凝问着。
“我军虽有三万,这时都已经疲惫不堪,再加上伤亡大概六千之数,虽然有纸甲,日后可以康复四千士兵,但是此时,已经不能作战,如给这一千骑兵破军而入,只怕全军崩溃,三万军一夜瓦解。”李淳风严肃的说着,然后向张宣凝说着:“如果此城还在战斗,就算中军警备,也要受到巨大损失,主公英明神武,深掌生死存亡之机,得大气数,大机运,臣心服口服,天下必是主公的天下。”
张宣凝哈哈大笑,然后说着:“给我尽快摸清楚城中情况,再给我查知,这支队伍到底是谁,怎么来的。”
“是,主公!”李淳风应着。
就在这时,下面骑兵出来一员大将,上前喊着:“我是罗士信,你是何人?城中秦琼,是否被你拿下了?”听了这话,张宣凝顿时目瞪口呆。
♂第二卷 一刀转战三千里♀
―第六十七章 … 得将―
琼,字叔宝,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以勇猛彪悍著隋朝来护儿部将,后随张须陀讨伐李密。兵败,张须陀战死,秦叔宝归裴仁基部下,又随裴投降李密,得到重用,被任用为帐内骠骑。李密失败后,投降王世充,后同程知节等人一起投唐,被分配到秦王李世民帐下。
罗士信,张须陀属下一员战将,勇武过人,因一举击溃齐郡长白山王薄、左才相、孟让等率领的农民起义军而成名,颇受张须陀器重。后随张须陀镇压李密领导的瓦岗军,兵败,张须陀被杀,罗士信随同裴仁基等归降瓦岗军,被授以总管之职。瓦岗军失败后,不久,率所部千余人降唐,被拜为陕州道行军总管。
这些信息立刻记起,张宣凝从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这二将,按照历史来说,他们二人都是张须陀手下勇将悍将,张须陀战死后,归于裴仁基,一起投靠瓦岗军,怎么会来这里呢?
想到这里,张宣凝立刻说着:“原来叔宝兄在城中,难怪让我吃了一个好大亏,传令下去,如是有将是秦琼者,先不要杀了。”
这声音清晰,立刻传到了周围所有人的耳朵中。
李淳风当然知道应该怎么样办,他恭谨的说着:“是,臣这就亲自去办。”
说完,他就下了城门,带着数骑,向里面而去。
果然,在月光下,听了这话,罗士信脸色一缓,罗士信和秦琼,都是齐州历城人。二人是同乡,又同在张须陀手下作战,关系当然不同。
张宣凝见此,一笑,然后就从南门而下,令人开了城门,出得城门,直在平地上与之对看,大军等在后面。只有二十个亲兵上前,张宣凝笑着拱手作礼:“士信兄,等叔宝兄过来,有段时间,何不过来说话,这样也清楚一些。”
如果没有防备,罗士信一千骑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