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就是在这时,才能轻易了结,日后哪怕倾数万人,死上无数高手,也杀不得了他。
“这事,寡人知道了,就不必禀告给李统领了。”合上了首级盒,杨宣凝这里指的是李淳风,他身为唐王,自然有办法绕过虚行之和李淳风,关键时直接控制锦衣卫和厂卫。
“是,臣受命。”那个百户恭谨的说,然后就告退。
杨宣凝解决了一个心腹大患,心中大喜,他放下笔,今天还是他婚礼,就不必再继续工作了。
宋玉致今天,很早便起身了。
宋家派来的侍女,早早选了五重衣,上面龙凤都有,是龙凤同和袍。
等穿着完毕,与铜镜而看,衣裙灿烂,此时,还没有束发,只见黑发浓密到腰,当真是艳丽无双,雅致端方,果有母仪天下地风度。
一时间,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以后自己,就处于九重宫阙之中,虽然现在说九重宫阙还嫌早一点,但是七重宫阙还是有的。
心中一叹,又见八个十二岁的小侍女,明眸皓齿地,这是陪嫁的女子,点燃了新的香料,一时间,整个房间飘着香气,似幽似兰,慢慢的渗入衣服和肌肤,这样地香气,才不露半点烟火气,若有若无。
而中间一个夫人,虽然看起来很丑,但是却露出怜爱的神色,在为她束发。
“母亲大人。”这一句话一出,不禁泪眼婆娑,话说,宋缺由于梵清惠的缘故,因此娶丑女为妻,这丑女,虽为宋家主母,实际上不受重视,一生虽然衣食无忧,但是真正得了多少家庭温暖,就可想而知了。
看见母亲,虽然是宋玉致,在这个时候,也不由伤感而起。
她记起杨宣凝前几日,和她闲聊时说的话:“我如为女子,必不嫁天子王者。”
“为什么?”
“天子以天下为家,王者以国家为家,要得什么女子没有?如果单论女色,还真迷不了,你见得历史上,天子王者一旦多情,国家就有难,桀、纣、幽王、夫差,是沉于女色,还是沉于感情呢?”
“再说,天子娶妃,多有政治因素,平衡后宫也是正理,一旦太过偏爱某人,那其它受冷淡的妃子其情何堪,而她们的家族,又生何想?如有子女,更是惶恐中生出杀机来,所以,你我相敬如宾,白手协老,举案齐眉,感情安稳,帝后相谐,就已经是古今不遇地大福了。”
宋玉致忘记不了他说这话时地眼神,淡漠有之,怜悯有之,怜惜有之,爱意也有之,地确,身为天子,再难以心易心,和一个女子有着真正的爱情,实是国家之祸,绝对会从后宫辐射到朝廷,又从朝廷辐射到天下。
心中不由一颤栗。
才穿着打扮完毕,外面就是一片人声鼎沸。还有着铁甲地声音,以及大将的喝声——是王上迎亲的队伍来了。
沿途已经用藏香熏绕,母亲拿出锦帕,覆盖她的面上,又有人请她持着如意,沿途而走,其实锦帕还可透光,朦胧之间,见过无数侍女、近卫、官员的贵夫人,以及迎亲的礼部官员。
才入得凤舆中,有二侍女赔同,却听见有人在车外低唤自己小侍女的名字,小侍女下了车,不一会神色甚为欣喜的回来,只是一张丝卷,她不敢去掉锦帕,但是可向下透着一线光而看。
“今世你我有缘,万望帝后相谐,以后数十年,彼此不负此恩。”
丝卷上,正是杨宣凝的字迹,在这个时候,还记得给她这张丝卷,可见此时所想所说,的确是真心实意。
心中顿时大定,却又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滋味,竟然落下泪来。
杨宣凝并非无情,只是为天子者,与如为永恒者一样,都只有自己的感情方式而已,不能随世人而动。
“起驾。”
一声令下,沿途丝竹音乐之声不绝于耳,循着规定的路线入宫。
百姓也跪拜在道路二边:“娘娘千岁,千千岁。”
直到了宫门,这时,为了这次婚礼,专门修饰了大门,见此凤舆而到,大门轰然而开,直露大道。
虽然这时,宫殿还不成样子,但是体制已经有了。
只有正宫,才可从正门而入,这是皇后(王后)的唯一特权,其它诸妃,一日不是王(皇)后,就永无这等荣耀待遇,只有从侧门而进。
等入大道,于内宫前,贵夫人引其下凤舆,内侍和侍女,跪拜二边,行大礼。
而殿前,杨宣凝会亲自迎接,持其手而上台阶,直到入内,这同样只是皇(王)后的特权,当自己的手,被一个坚定而温暖的手握住时,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想法,只有跟随着上前踏步。
一阶,二阶,三阶,四阶,五阶,六阶,七阶。
此时为王,还无九阶。
“王后,立住了,还要受得夫人等朝拜呢?”耳边传来了他低声的笑声:“至于其它诸妃的拜见,明日等拜了社稷祖宗后,再接受不迟。”
拜社稷祖宗,这同样是王(皇)后的特权,也就是向历祖历宗承认其正妻,名列于天家族谱之上,宋玉致不由一阵恍惚。
这样的荣耀,难怪后妃争夺如此激烈,自己就要亲身涉入了吗?
等跪拜之后,杨宣凝松开手,等贵妇率女官引至入内,执珠灯导引,进入喜床上坐好,以后又有诸多礼仪。
而此时,杨宣凝见得下面,庭院之中,绿树葱郁,不由微笑。此时,是何年?
♂第二卷 一刀转战三千里♀
―第九十二章 … 财大气粗千古一帝―
广登基后,下旨修筑他曾任总管的扬州城,改官名为扩城廓,广兴宫殿,修植园林,又在城北依山傍水处,建有归雁、回流、松林等“蜀冈十宫”。
不过最宏伟的是另行在长江岸边建设的临江宫,时常都会到那里观赏长江的美景,但是此时,他虽然仍旧在可俯览长江的殿台处饮酒,却半点兴趣也没有。
裴矩入内,只见禁宫守卫森严之极,显是杨广有了宇文家的教训,现在控制起来相对森严了,他穿廊过道,长江水流澎湃的声音,隐隐夹着乐曲悠扬之声从前方宫阙连绵处传来。
宫内守卫处处,哨楼均有人站岗,个个虎背熊腰,眸中精光流露,这等禁卫,只要超过五百,杀宗师也可以了,前提是宗师不逃亡。
在大殿门口,却见得一人,只见此人长得斯文俊秀,年在三十五六间,这就是内侍郎虞世基。
别人可以看不起虞世基,但是裴矩却不敢于如此,此人虽然武功不高,但是性恬静,喜愠不形于色,博学,善草隶。受炀帝器重,专典机密,参掌朝政,可以说,是一等一的人才,只是日后数次劝谏均不纳,又见大臣相继诛戮,惧祸及己,遂唯诺取容,不敢逆帝,为时人所讥而已。
“茂世?何事在外等候?”虞世基和他一向是好朋友,因此裴矩以他的字来称呼,以表示亲热
“弘大,圣上在召见薛世雄,命我等在外等候。”
弘大,是裴矩的字,裴矩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说着:“圣上果是不同了。”
如在以前,二人必可陪同接见,但是现在,事不泄于旁人,杨广似乎又恢复了当年晋王的风采和作风,都是如此严密阴毒。
虞世基点头应是。
没有多少时间。就又有一近侍出来,说着:“圣上召见二位大人。”
裴矩和虞世基,就进入内,殿中光线不好,但是杨广虽然脸色苍白,眸中却有神,头顶高冠,穿着龙袍,还是威仪自生。
而薛世雄跪在地上。眼有点红,似是哭过,但是又满脸振奋。精神抖擞,显是大是欢喜。
杨广往阶下瞧来,就对着斐蕴笑道:“斐卿家来了,你等三人都是朕现在最亲信之臣。还望你等同心协力,同度难关。”
显然,上次宇文家的事情,给他不少刺激,使他恢复了几分原本的本色。
斐蕴忙上去说着:“圣上放心,薛大人率三万精兵前来护驾。圣上自然高枕无忧。宇文家实不足为惧。”
杨广露出一丝冷笑。又叹地说着:“朕知道,朕的禁军。都是关中之人,长期远戍,离开家乡,今他们难以忍受,宇文家因此趁虚而入,掌了不少兵权,拉拢了不少人等,但是现在朕要回关中,更是得了军士之心,应了他们的意,宇文家也不得不顺从,今有薛卿回来,更是不足为祸,等朕日后回到了洛阳,再处置不迟。”
顿时,斐蕴和虞世基面面相觑,而薛世雄立即叫绝叫好,大赞圣智高明。
斐蕴上前说着:“圣上是天下之主,毕竟有大义在,而且圣上南征北讨,军功盖世,现在顺应军心,返回洛阳和关中,就算宇文家想谋反,也无人听他,只是回路还有一些时日,容他们多活几日而已。”
“圣上,自圣上宣布还都,禁军士气大镇,人人归心,原被宇文家控制的六万禁军,已有多位将领表示服从圣上旨意。”虞世基也自笑着说着。
“好,朕有十三万大军,都是精兵,看李密小儿,敢于挡朕之路?”杨广冷笑的说着。
“圣上,何时起军?”
“天下已事急,明天就起军,长安已急,虽然朕已多派使者,旨意关中各郡,说明朕不日回去,要他们守郡,想必一时间关中不会落,但是也要争取时间,一旦朕回得洛阳,再回长安,看关中,到底是谁的天下!”这句话,说地的确有信心,隋朝在关中经营数十年,杨广禁军又是关中之人,一旦回去,说不定关中立刻臣服于他的脚下。
李阀这时,绝对没有可能在关中,直面杨广正统的权威。
说到这里,他冷笑淡去,又问着:“杨宣凝那面呢?”
对这个杨素的孙子,他是又恨又欣赏,对他也产生巨大的恐惧,只是现在,根本无法与之对抗,虽然二方面军队差不多,但是实际上,归心是箭的禁军,已经不堪在南方作战了,只有二利才好。
“圣上,他已经集兵十万,直逼宣城郡,现在杜伏威和沈法兴正联军,正在对峙,圣上北上,至少杜伏威和沈法兴,不成问题。”见杨广露出复杂的神色,斐蕴又说着:“只是,为防万一,臣认为,还是留兵五千在江都,以防不测,圣上有独孤盛、司马德勘、薛世雄三位大将,应该足够了。”
这是很明显的道理,北上未必成功,如果全军出城,那后路也没有了。
杨广当然明白,他若有所思地说着:“斐卿说的是,北上,就不带宫女和诸妃,文官也大部留下,这城,就由斐卿守之。”
带上宫女妃子,那军队都会拖累,这时当然不可以,斐蕴早知道他会答应,因此低头说着:“臣遵旨。”
而在这时,会稽郡中,杨宣凝正接见大臣。
“禀告王上,会稽郡中,工部已经发觉了巨大的铁矿和铜矿,臣已经派专人探察,地确是巨矿。”鲁妙子禀告的说着。
“是啊,现在私铸成风,以代替旧朝五铢钱,但是此币质劣,逐形成米、布等日
格大涨,令人束手无策,虽然暂行丝帛为货币,但是推行不易,需要尽量投入一批开元通宝稳定物价。因此铜矿实是大善。”虞绰说着。
“王上,但是现在人人授田,又抽调大量壮丁为兵,民间实无多少余力,而开矿造钱,人少极多。杨广当年曾在武陵等十二个县内开辟二十多个金场,役民达六十万,死伤无数,却只采得五十多两黄金,废地百里。采矿之官,变成民之贼,未见其利,先见其害,此时。王上还是不可大兴役。”魏征连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