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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六家,都是晋陵郡有家有户有产的武学世家,子弟也很多。这时,基本上全部倒向了官府,虽然铁骑会的势力也相当庞大,但是这是无可奈何地事情,毕竟权衡一下,就知道胜负如何了。
虚行之迳自来到最上方的椅子坐下,全部的人员,都不得不站在那里,等候命令。虚行之扫过,见有男有女,数目也在上千之数。当下就笑地说:“你等忠勤可嘉,来人啊。记录下名号。入得吏册,此战如胜。各位可补吏职,至于你等六人,王上也必有赏赐。”
六家家主顿时容光焕发,虽然人人知道对战铁骑会死伤必不可免,但是对这等庞大的家族来说,只要有特权,有田地,有官府地支持,死一半族人都是肯得,毕竟以后就是几代几世的繁荣了。
随行小吏,分成六批,一一记录六族的名单,无论男女,都录其中。
等这批人都已经登录,虚行之却还是默然不动,六家家主都不由有点怀疑,面面相觑,但是又不敢问来。这时,夜已经深了,突然之间,一道虚实难分的人影飘了进来。
众人顿时吃了一惊,因为在出现之前,人人都没有感觉到任何痕迹,但是望了过去,又各自目瞪口呆。
这个少女,看上去也只有十七八岁的模样,乌黑青丝,雪白肌肤,穿着一身白裙,腰间束着丝质腰带,高耸地酥胸将白衣顶起,纤细的腰身摇曳生姿,裙下露出一双小腿,赤裸玉足若隐若现。
虚行之虽然早知情报,但是也是第一次见到此女,顿时生出从未有过的惊艳感觉。
她的美丽确是与别不同,美得使人屏息,像是只会在黑夜出没的精灵。带着种纯洁无瑕的天真气质,眸中迷离,似内蕴无尽梦境。
但是她虽然就在眼前,却总是似乎有一种虚无缥缈,似在非在的特质。
虚行之顿时惊醒过来,“啪”的一声,弹响了指甲,顿时把六大家主都惊醒过来。
这六人,都是高手,一旦清醒,顿时大惊,如鱼网般撒开,把这个女子团团围住,并且“铮”的一声,各自拔出武器。
这个少女只是别转娇躯,轻摇臻首。
顿时,围着她地众人都生出要向前倾跌的可怕感觉。仿佛她的立身之处,变成一个无底深洞,若掉进去地话,休想能有命再爬出来。
如此厉害的魔功,众人连在梦中也没有想过,已经凝聚地劲气,有如石沉大海,一去无回,都不由脸色一青,倒退一步,竟然受到了一些内伤。
虚行之心中大凛,目光扫过,见得自己地下属,都已经恢复,毕竟是军中精锐,久见生死,心志坚如钢铁,心中大定,沉声说着:“小姐,你在干什么,想对本官示威吗?还是想杀官造反?”
说着,后面二十人,已经各持弩弓,黑光透出杀机。
幽幽一叹,她的天魔功已到了第十重境界,收发由心,可刚可柔,千变万化。除了恩师阴后祝玉妍达到十一重外,古往今来阴癸派虽能人辈出,但从没有人在她这样年纪修至这种境界。
虽然她有把握,在二十副弩弓下,也可杀人示威,并且全身而退,但是以后阴癸派,势必立刻受到株连。
只可怕地是,邪王石之轩,得了邪帝舍利,这一年来,已经全部恢复,并且还有精进,魔门之中,除了祝玉妍,基本上大部分已经表示归顺。
如果杀官造反,不但激怒了杨宣凝,无数兵将,大批高手,足够将十个阴癸派都斩尽杀绝,而且邪王石之轩也会出手,祝玉妍实是孤掌难鸣,必走上败亡之路。
偏偏阴癸派与慈航静斋敌对已经上百年,虽可能短暂合作,但是全派去北方发展,却万万不可。
这些思考一转而过,她不由叹息的说:“虚大人和我派。也有一些渊源,何必如此见外?唐王要行大事,小女子只是应命而来。我已经召回了恶僧和艳尼二人,以及其中弟子。并且控制了四成铁骑会,封锁了消息,虚大人要杀任少名,就在此夜。”
虚行之默然,他也不敢对再露出官威。毕竟此女虽然才十七八岁,但是离宗师只有一线,稍等几年,就立刻是一代宗师,宗师只要没有后顾之忧,和你打游击战,那连王上都要头疼,何况是他?
而且,王上还有其它的旨意。当下凝望着她起伏有致的动人酥胸,说着:“既然如此,是本官过忧了。”
说完。他立刻站起,冷哼的说着:“起兵。立刻攻向任少名。”
城内景色别致。河道纵横,以百计地石拱桥架设河道上。人家依水而居,高低错落的民居鳞次栉比,因水成街,因水成市,因水成路,水、路、桥、屋浑成一体,一派恬静、纯朴的水城风光,柔情似水。
但是此时,数千兵甲蜂拥而出,夜中人人闭户,不敢有任何声音。
任少名这时,虽然还建了铁骑会,但是却没有能够占领一郡一城,因此,他住在了一个大住宅之中,住宅早已经摸清楚,主要分前后两院,前院设置三座两层高地重楼,以复道回廊和假山鱼池分隔。
但是铁骑会虽然号称上万,真正战斗人员,也不过五百之数,大兵才到住宅附近,顿时就被发觉,虚行之还没有赶到,就已经听见了杀声。
“哼,也好,省得本官多费口舌。目光所望,只见住宅区,杀声镇天,铁骑会的核心,多来自外族,个个善战,见得大兵压到,反激起凶性,反冲过来。
“放!”二十弩弓对准着对方,一批批射去,只见弩弓所向之处,抵抗地敌兵纷纷惨叫,扑到在地,根本无法反抗,看的诸人是心中生寒,真不愧是国家镇压武林的第一利器,二流三流的人,根本无法正面抗衡。
冷哼一声,鬼魅一样的穿入,所到之处,那些抵抗者,纷纷倒跌丧命。被击中者,无论伤在何处,都是五脏震碎而亡。
“厂督?她这意是?”心腹孟江异光闪烁地说着。
“让她去,任少名和阴癸派合作多年,并且涉及外族,因此这些秘密必须被扼杀,王上也不想暴露,因此让她去杀了任少名,切断线索。”虚行之顿了一顿,他又说着:“姑且不说武功,此女是王上所要,你等可别自找死路。”
南下清洗武林,大批的武林夫人小姐之类,都变成了手下的玩物,这些家伙已经得了甜头,但是这少女,可不是他们能够动的。
孟江顿时大惊,扑的跪下:“多谢厂督提点,多谢厂督提点。“如不是念在你忠心耿耿,办事得力的份上,本官岂会多言,直接把你砍了。”虚行之冷然说着,就在这时,只听轰的一声。
气动交击,形成一股涡漩,直冲而上,一处房屋炸开,二人都落了下来。
正是和任少名。
任少名脸上抹过一丝红,又敛去,显是受了内伤,又强行压住,他哈哈笑的说:“想不到小姐,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不过,想杀我,没有这样容易。”
一边说话,一边运聚全身功力。
耳朵立时传来方圆十丈所有细微响音,连虫行蚁走的声音都瞒不过他,周围大军地包围,已经全部知道,他立刻生出退意。
仰起俏脸,似嗔非嗔地横了他一眼,叹的说着:“你已经是强弩之末,就让我彻底留下你吧!”
突然之间,往前疾冲,速度几与鬼相当。
任少名怒吼一声
“蓬!蓬!”劲气交击。
任少名“砰”的一声撞在一处墙上,顿时墙身炸开,他脸上血色尽退,又跳开,就欲翻身出逃。
眸子,亮起蓝色光芒,整个人突然之间,变成团虚影,瞬间跨越空间,任少名反手,拼死一击。
“蓬!”地一声,落到地上,吐出一口血来。
而任少名,却从半空中落下,落到地上,再无声息。
虚行之上前,看了看,的确已经死了,当下笑地说:“小姐果是厉害。”
咳嗽了一下,她低沉地声音温婉动人,说着:“这下虚大人就放心了吧?”
虚行之双目神光闪闪的扫视四方,示意周围地人员退出,然后望向她那楚楚纤腰,才说着:“这事已经了断,不过小姐天生丽质,吾王已经知道,什么时候,去见王上,献上你的身体呢?”
先是露出一个甜蜜娇柔的微笑,目光又投向尸体,露出迷离而若有所思的神色:“王上既然要我,那我怎能推辞呢?只是在与师妃暄决战前,必须保留纯阴之质,还请王上稍等一段时间。”
虚行之半点不好意思的神情也没有,说着:“如此最好,切让王上等久了。”
王者对天下女色任取任夺,本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第二卷 一刀转战三千里♀
―第一百零七章 … 大势已成当化龙―
天气逐渐转冷,在第一场大雪降临之时,二份捷报传来。
首先是李靖自竞陵出兵,与三千之数,对战当时控制巴东郡的蛮首,临阵斩将,俘获五千人,占巴东郡。
接到消息之时,已经是上午,点点雪花,徐徐飘降,填满整个天空,整个河水与上空,均被浓得化不开白皑皑的冬雪笼罩,茫茫一片。凝视着雪海的至深处,杨宣凝的意识慢慢收回,一股前所未有的喜悦,涌上心头。
等收回了精神,杨宣凝缓缓转过身来,他望了望跪在地上的女官,取下手上奏章,取来,一读,然后又说:“请裴侍郎前来见寡人。”
此中宫殿,层层叠叠,石之轩就立在人造丘陵之下,负手而立,在大雪之中,飘然如仙,听到了召唤,石之轩上来,等女官退下,他先不说政事,双目闪耀着深透不可测的精芒,宛然洞穿一切的注视着杨宣凝,然后才轻叹的说着:“想不到啊想不到,王上竟然已经摸到了宗师的边缘,体味那不可测的天地之力,成为宗师,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千古之下,宗师者可所谓代代不绝,但是帝皇成为宗师者,自古不过二三人者。”杨宣凝闻言,双手按栏,低首俯视整个江都,目光落在了雨雪深处,笑的说:“寡人也得舍利元精,夺天地之造化,成古今难得之道体,精气之盛,十倍于人,又得传国玉玺之助,岂会不得宗师?”
又笑的说:“这场雪触动了寡人心灵内某一境界。眼下寡人得到了很多东西,但又若一无所有。寡人在想,是否真有命运这回事?”
石之轩伸出手来。一点点雪落到他的手上,变成一滴滴水珠。如同徐徐开放的花朵,美得让人心醉,他失笑的说着:“原来了空真是王上所杀,真是杀戮决断,世所难见。玉玺和杨公宝藏,都在王上手中,我真地相信有天意了。”
又沉吟的说着:“我以前,虽敢称武学天下第一,但是我不通佛道二家望气查命的密术,以前从不相信有命运存在,可是在经历这么多事故后,我再不敢遽下断语。但是自我吸取了元精,大幅度提升自己地精气神后。我感觉到了一些平时感觉不到的东西,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闻言,杨宣凝心中一惊。他低头望下去,下这么一阵雪。城市换上雪白地新衣。所有房舍见雪不见瓦,而长街中积起的雪。却被足印车痕所掩盖。
阵阵排演音乐之声,以及女声歌唱,从下面的殿堂上传来,配合这雪白苍茫的天地,份外使人幽思感慨,神驰物外。
“李靖的奏报,你看了没有?”杨宣凝转移地话题。
“已经看了,作的还可以。”石之轩平淡的说着,的确,夺一郡,在此时此地,又算得了什么大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