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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忠何等人物,一眼便就看穿了马超的想法,口中当即便是一声冷哼道:“现在才想到要跑?难道你不觉得太晚了吗?!”喝声未落,刀光更急。瞬息之间,便是交织出了一方战圈,牢牢困杀马超,根本不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
被黄忠这样的高手纠缠,马超心里满是着急,可正如黄忠所言,就算马超年轻力状,战力巅峰。但是,在战斗经验上。却是大大不如黄忠来的老辣,一时之间,却是难以突破黄忠织成的战圈。
“可恶啊!”马超已经不知道,这是他此战的第几次怒骂了,但是,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气。一扭头,手中的虎头金枪全然放弃了防守,一改姿态,全速进攻,竟是想要与黄忠搏命厮杀。
眼见着马超这副不要命的架势。黄忠却是忍不住的为之两眼一眯,心中兀自为之一声冷笑,等了这么久,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马超的战力惊人,枪法更是凌厉,若然真是一对一的拼斗,实际上两人的胜负是五五开的,黄忠纵然有把握胜他半筹,却也着实困难,但是,眼前马超被怒火冲昏了理智,那么,他取胜的机会便就来了。
面对马超的豁命进攻,黄忠在奋力抵挡的同时,双眼不住的寻找着马超身上的要害破绽,终于,在马超一击怒刺之后,力气一泄的瞬间,被他找到了机会,赤血刀呼啸破空,径直突破防御,划空而出。
“噗!”沉闷声响,鲜血飞溅,剧烈的疼痛令得马超瞬间便是察觉到了自己所犯下的致命错误,可是,现在就算他想要挽回却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尽可能的避开了要害,终究还是被黄忠一刀斩伤。
“杀!”这一刀虽然砍伤了马超,但是,既然没能将之斩杀,那么,便就不算是取胜,战场之上的胜负,除了投降俘虏,那么,非得分出生死,黄忠口中一声爆喝,凌厉长刀,猛然破空。
马超重伤在前,此时此刻根本无力抵挡黄忠的逼命一刀,眼见锋芒已到近前,他心中不由得为之一声惨呼:我命休矣!
“锵!”然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传来,只听得一阵尖锐刺耳的金铁交戈之声突兀响起,迸爆的火花劲气,流转着掀动空气扭曲,生出层层气浪蔓延波散,马超惊觉瞬间,转眼看去,只见身前凭空多出了一柄长刀,于千钧一发之际,生生的挡住了黄忠的夺命一刀。
“少主,庞德救援来迟!”
马超转眼看去,只见那口救命长刀的主人,赫然正是他们马家最悍勇的猛将庞德,不由得为之大喜:“不!你没有来迟!”
若然来迟了,自己此时此刻就该已经被黄忠斩杀了吧?虽然不愿,但马超却也不得不承认,此番确是庞德救了他的性命。
“少主!你没事吧!”庞德眼见着自己总算是及时将黄忠的必杀一刀生生的给挡了下来,也是长舒了一口气,用力一挺,将黄忠的赤血刀锋拦截下来,与马超并肩而立,口中满是不忿与悲怆:“少主,韩遂老贼与太平贼相互勾结,马家军遭遇前后夹击已然大败,时间所剩不多了!我护着你撤退!”
“好!”闻言,马超心中一暖,却也是用力点了点头,趁着黄忠被逼退,掉转马头便是喝道:“我们走!”
黄忠本来还想上前追击,但是一看马超身边的庞德,却是不得不就此作罢,毕竟,他刚刚与马超一番大战,虽然取得了胜利,但是,损耗却也十分严重,光是马超一个人,他虽然有足够的取胜把握,但若是再加上一个庞德,他可吃不消了。
虽然仅仅只是一击交锋,但是,他却深深感知到对方的实力,纵然不如马超,却也绝对是能够和张郃、高览处在一个水平线上的顶尖高手,所以,黄忠虽然有些不甘心,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马超和庞德突围而去。
这时候,高览才冲破了纷乱的战局,来到了黄忠近前,他看了看马超和庞德两人离去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黄忠,不禁满脸歉意道:“黄将军,真是对不住了,要不是我来的太慢,一定可以擒杀马超那厮!”
黄忠无奈地笑了笑,口中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本已有击杀马超的机会,可偏偏庞德拦下了我的逼命一刀,看来是天意如此,不可强求!只可惜我的弓箭没有带在身上,要不然,也不会让他们就这么轻易的逃走了!”
“可惜了。”高览深知黄忠的箭术可谓是天下无双,所以,闻得黄忠言语,口中也难免为之一声叹息。
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下波动的心绪,黄忠当即梳理了自己的心神,口中道:“好了,现在后悔可惜什么的也早晚了,眼下还是赶快肃清战场,结束这场战争再说。”
“诺!”高览应了一声,连忙径直引兵往战场各处冲杀而去,解决那些还在顽抗的马家军士卒。
“降者不杀!”战争到了此时此刻,胜负早已分明,在马超等人突围离去之后,太平军就已经开始了逼降的手段,一声声的高喝,此起彼伏的响彻在战场之上。
马家军虽然悍勇,但在如此大败之下,早已经失去了战意,所以,除了少数马家的死忠,绝大多数都选择了放下兵器投降。
终于,在黄昏到来之刻,这场战争,终于步入了尾声,拉下了帷幕……(未完待续。。)
第229集:战云密布
邺城,州牧府中,袁绍死死地盯着眼前不知所措的士卒,风尘仆仆的脸上,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疲惫,一路杀出重围,奔逃至此,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只为将广宗失陷的消息传递回来。
“好了,你先下去养伤吧。”许攸淡然开口,着人引着那满身是伤的报信士卒离开了议事大厅,随即沉声道:“广宗既被攻破,太平贼的大军只怕不日就要达到邺城,我们必须早作准备。”
袁绍暴怒道:“准备,准备,都准备了这么久,到底能不能抵挡得住太平贼的大军,难道你们一点根底都没有吗?”
田丰为难道:“主公,虽然邺城内尚有十多万大军,但是,太平贼大军足有三十万众,强势压境之下,纵然邺城高大,只怕也难以抵挡,所以,想要破敌,还需另想对策,方才有取胜的机会。”
“敌军人多,但因为分兵攻打冀州各处城池的缘故,势必会分几路进兵,到时候,我们便集中兵力,逐一击破!”沮授当即沉声道:“如此一来,敌军便无法发挥人多势众的优势,我军反而能够稍占优势。”
“这样吗?也好!”袁绍有些失魂落魄的点点头道:“吾心已乱,此间事情,就全权交于诸位贤良!”
看着一脸失魂落魄的袁绍,田丰、沮授、许攸、审配、逢纪等人不由微微叹了口气,看来,界桥大战的失败,已经让袁绍有了一蹶不振的征兆,而接连不断的战事失利,更是让他心生沮丧,对于一个霸主枭雄而言。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只是眼下,也只能先渡过当前的难关,才有资格再说其他。
否则,一旦被太平军攻破了邺城,冀州的后方也再难以幸存。到时候,不单单袁绍难以幸存,他们这些出身各大世家文臣谋士,只怕也难以幸免,毕竟,打土豪分田地可是太平军一向推行的最高政策。
自太平军在青州起义以来,相继攻占了大汉王朝绝大部分的疆土,从未有过例外,但凡身上带着半点劣迹的豪门世家都受到了处置。无所的士族门阀都在太平军的屠刀之下灰飞湮灭,这是不争的事实。
此时此刻,袁绍麾下的一众谋士虽然已经有了派系的雏形,但袁绍羽翼未满,是以派系虽有,却并不明显,几大谋士之间,虽有龌龊。但值此危难之际,众人倒也能够抛开平日里的私怨。携手抗敌。
“太平贼先锋将至,不知诸位以为,哪位将军可以担当大任,领兵攻伐太平贼的先锋大军?”相互对视一眼,足足过了半响时间,众人之中。才有田丰沉声询问开口。
“大将鞠义,可担当此任!”沮授沉声道,事实上,袁绍帐下猛将虽多,但可以独领一军的人却不多。至少在沮授看来,颜良文丑勇则勇矣,但是,若要论及行军布阵,却只能评个中上,比起鞠义,是在相差太远。
“诸位先生,末将请战!”闻得沮授话语,鞠义当即踏步上前请战,眼中满是兴奋高昂的战意澎湃。
“元戎虽有智计,但勇力不足,太平贼中多精兵猛将,此战非同小可,恐元戎一人,不足以担当大任,我觉得还需要一员大将镇军!”逢纪皱眉出声道:“主公麾下,素以颜良文丑最具勇武,我建议由颜良担任主将,元戎辅之,领五万精锐,趁着太平贼先锋到来立足未稳之际出城突袭,当可一击破敌!”
“这恐怕有些不妥吧?”田丰皱眉出声。
但审配、许攸都赞同逢纪之言,三比二,沮授终究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看得出来,逢纪等人一来是在忌惮鞠义,二来其实无非是在打压他和田丰,值此大战将临、生死存亡的时刻,这些人却还在想着内斗,冀州焉能不败?!
三日后,太平军先锋已经到达邺城五十里外,先锋大将典韦、徐盛领兵五万安营扎寨,征战许久,深知邺城难以攻破,所以,他们很有自知之明的没有冒然攻城,而是准备在此等待后方萧澜的主力大军到来。
然而,还不等他们安营扎寨完成,就有探子来报,冀州城内有大批官军来袭,即将逼近大营!
“嗯?”闻言,典韦不由得为之一声沉吟,口中诧异道:“真是没有想到,袁绍竟然有如此胆色!”
徐盛却自一声冷笑,口中道:“我看袁绍可没有这个胆子,顶多也就是派他麾下的大将领兵来袭,妄图趁着我军新到、立足未稳,欲要击破我军。”
典韦皱眉道:“那我们该当如何应对?”
徐盛冷笑道:“你放心好了,界桥一战袁绍大败,麾下的将领死伤无数,有资格领兵的已然不多,这次来的,保不齐便是颜良文丑,到时候自有许将军你出面的时候。”
典韦大笑道:“早就听说,冀州袁绍麾下诸将,以颜良文丑二人最是厉害,我这就传令下去,让将士们早作准备!”
仿佛印证了徐盛的话语,不多时,冀州官军大军压境而来,领兵的果然是袁绍麾下的大将,至于他本人,自然是龟缩在邺城内的州牧府中,连个影子都瞧不见。
颜良领军来到太平军营寨门前,虽然进入了弓箭手的射程之内,却是怡然不惧,抬头看向寨墙之上,口中朗声大喝道:“我乃冀州上将颜良,祸乱天下的太平贼子,可有人敢下来与某一战?!”
“颜良将军,贼军新到,营寨都为完全建好,将士也正疲累,再遇我军来袭,士气不稳,此时正是攻击的良机,不可错过啊!”立在太平军的寨墙下,鞠义把握全局,当即对着颜良出言建议,未能得到主帅的位置,让鞠义难免心生芥蒂,不过既然已经接下了这份差事,他也没打算跟颜良抢功,反而尽力的帮助颜良查缺补漏,献计献策,毕竟这一战关乎着整个冀州的安危或者说关乎着谁主掌冀州。
“放心,我知道分寸!”颜良沉声开口,显然,对于鞠义的建议他并不十分开心,在他看来,此番征战,明明他才是主帅,鞠义却对他指手画脚的,着实令人讨厌。
鞠义还要再劝,却见太平军营寨寨门忽然大开,随后,一员虎背熊腰的丑将领兵催马迎战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