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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不禁问道:“既然你没认出他来,那又是怎么知道他在的?”
十三说:“你奶奶说的,她不至于骗我们吧?”
我说:“既然这样,那就错不了了。”
然后十三又对我说:“何远,你有没有想过这支队伍本来就是何家组建起来的,两支都是,一支打前锋,一支备用,以确保万无一失。”
我看着十三,然后问道:“你是说烟儿有事瞒着我们?”
十三点点头,补充道:“或许是认为有些事我们暂时还不能知道。”
与十三重新碰面我还是有些莫名的高兴的,虽然在魏大梁城的时候对他有过诸多怀疑,可是看到他重新出现在面前的时候那些疑虑却统统消了,甚至对于他为什么会突然消失又突然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不敢去问他,生怕因此得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答案来,让我重新对他怀疑起来。
可是我不问,他却自己说了,而且这让我意识到,这又是一桩无头悬案。
他告诉我说那一日在尖碑石林里,他被人打晕了,但是说到打晕他又改口说是迷晕的,可是他却又不确定,总之他只知道自己莫名地晕了过去,至于怎么晕过去的,他自己也不清楚,而且他说他所有的记忆都在那时候戛然而止,后来究竟发生过什么,他根本不知道,他说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后来才得知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洛阳,而且出现的地方,竟然是何家。
我问他是不是檀花苑,可是他却摇了摇头,他说不是檀花苑,是一所大宅子,但是具体的光景他记不清了,他只记得烟儿和他一起见了猴子,后来就住在了旅馆里,再没有回过那个地方,到了现在,那个地方只剩下了一个影儿一般的影像,就连外貌轮廓都已经记不清了。
我听着十三的描述,心里面竟然有些莫名地发冷,这事怎么莫名其妙地和何家就扯上关系了,魏大梁城之行明明没有何家的参与,难道是我想错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十三忽然对我说:“何远,有件事我可一个人都没说过,而且现在想来这究竟有没有发生过我也不敢肯定,但是心里面就是存了这样的一个疑影儿。”
我问:“什么事?”
十三说:“我醒过来的时候,似乎有人一直在床边看着我。”
我说:“兴许是何家的人在照看你,这有什么的。”
十三听了却急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在床边盯着我,一动不动的那种,你能想象吗,就好像你睡着了,有人在一直几乎贴着你的脸在盯着你看的那样。”
我听了心里面也是一悚,这诡异的景儿还真是让人有些恐惧,我说:“会不会是你看岔了?”
十三说:“非但没有看岔,我还真真切切地记住了那样貌,只是那时候我神志不清晰,不知道这是梦里的还是真实发生的,但是这事却是深深地记在了心里,何远,我从没有这般怕过,由此,我想到了一个十分荒唐而且不可思议的猜测。”
我问:“什么猜测?”
十三说:“在你睡觉不自觉的时候,会不会也有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你身边然后这样一动不动地盯着你,或许你猛然睁开眼睛就会看见!”
第二百一十章 意外
我被十三说得猛吸一口凉气,心虚道:“十三,你别胡思乱想。”
尽管我嘴上这样说,可是心里面却并不这样想,因为这样的事我不是没有经历过,或者具体地说不是我没有怀疑过,因为有时候在刚睡醒的时候我的确感到似乎有人就在我身边盯着我,就如同十三说的那样,只是因为长久不去想这些事的缘故,所以现在有些淡忘了,但是现在听十三这么一说,这些模糊的记忆忽地就从脑海深处窜了出来,让我情不自禁地打了好几个冷战。
因为自从我童年开始就睡得很不安稳,连父亲也说过,小时候正是因为我经常在睡眠中惊醒从而啼哭不止才和爷爷一起住,而我内心深处历来都知道自己最怕的是什么,从没有改变过,那是一个暗黑的影子,就在床边,甚至到了我很大的时候,我依旧会因此而忽然惊醒过来,只是没有十三说的那么夸张,会有人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盯着你,但是那种忽然醒来的感觉的确像是房间里有人一样。
我问十三:“那你看见的那人长什么模样?”
十三想了想说:“好像不是一个人,我觉得倒有些像陶俑或者雕塑什么的,那种质感很清晰,我能确定。”
我问:“这事你有多少把握确信无疑?”
我却看见十三摇了摇头,他说:“何远,若不是我相信你,我是不会告诉你这件事的,因为我根本就不敢确定我是否真的见过。”
连十三自己都不敢确定,那么这件事就更显得蹊跷了,其实蹊跷的地方还不在此,更大的蹊跷之处是十三醒过来之后为什么会在何家?似乎这件事绕来绕去最后又绕到了这点疑问上,似乎也是现在最关键的问题,在我们的魏大梁城之行中,何家扮演了什么样的身份?
就在我想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听到原本静谧的林子里传来一阵骚乱,然后我看见有一个人从树林里忽然钻了出来,尽管是在这深山野岭的,但是却一点也不影响他奔跑到极致的速度,我也只是在树林之间恍惚地看到了他的一点身影,但是只是一眼,我就觉得这个奔跑的人影很是怪异。
而无疑的是,整个队伍的骚动就和这个人影的出现有关。
我们进来的这座山叫哀牢山,确切地说是哀牢山的一部分,据说在深山里面有一个寨子,穿过寨子就是失落已久的哀牢国,具体的情况我并不清楚,这些都是猴子事先和我说的,他说那个寨子曾经是哀牢国的后花园,叫七里堆,而七里堆背靠一座大山,那座山属于哀牢山的一部分,被当地人称之为阎王山。
而无疑,七里堆就是我们的目的地,而阎王山则就是终究目的地。
只是按照形成来讲,这里距离七里堆还有很远的距离,因为我们休息的时候猴子和我说过,我们还需要走一天才能到七里堆,我大致算了下,这里是山里,一天的路程应该还有二三十公里,按照山头来讲,应该还有六七个。
所以这个人影的出现的确让我们所有人都很意外,引起一定的骚乱那也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为了不引人注目,我们走的不是通往七里堆的山路,而是专走没有人迹的地方。
真是越躲越见鬼,我们拼命地不想撞见人,可是却偏偏撞见了,那么撞见了就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于是在这个人影出现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伙计得了猴子的命令追了过去。
我只看见这人影迅速地在树林间一闪而逝,这两个伙计也跟着就立马消失在了树林里。
见此情景我不禁想这样追进去是不是太过于鲁莽了,于是往猴子他在的地方来,而这时候猴子正召集大伙聚在一起,似乎要跟着追上去。
虽然说这样的一个人出现在这里确实古怪,可是也不至于就这样放下了正事全部追上去,可是我还没张口发表自己的意见,就听见烟儿说:“我们分成两队,一队人留在这里,一队人去追那个人,看看是什么来头,这样也好以防万一。”
出乎我意料的,竟然没有一个人反对,我看看烟儿和猴子,心里琢磨着这事似乎有古怪,看他们这样郑重其事的样子,难道是我想得简单了不成。
而且就连我身边的十三也是缄口不言,我越发觉得古怪起来,我想着这些的时候烟儿和猴子已经在分人,我们本来就只有十多个人,除去追上去的伙计,这里刚好剩下十个人,猴子说他和烟儿只能去一个,这样的活儿自然是他去,烟儿留下来,而为了能够管住剩下的人,十三假扮的何家三爷也留下,而我则被猴子点着和另外的三个人去追那些人的踪迹。
在猴子点到我的时候,我看见烟儿的眼神看向了我,然后又看向了猴子,烟儿这一个眼神分外凌厉,似乎像是洞穿了什么一样,我似乎知道他心里怎么想,同时我听见十三在我身边小声地说了一声:“猴子这是挟天子令诸侯呢,看来你的身份他已经一清二楚了,他不相信我们,所以让你和他一伙儿,以防我们轻举妄动。”
为了不引人注意,我没有去看十三,自然也没有去看猴子,只是得了十三这样的提醒自己对眼前的形势就更加明了一些,也好让自己有个准备。
猴子将人点完,迅速地安排了一下,我们各自将家伙从包里拿了全副武装,然后就由猴子带着往刚刚这人消失的地方追进去。
在我临走的时候,烟儿对我说:“你要小心一些。”
我她点点头说:“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自己也小心。”
说完我的眼睛瞟见留守的人中有一个人正冷冷地看着我们,那眼神的冰冷和凌厉像极了薛,我心里一个咯噔,然后问烟儿道:“那个人是谁?”
烟儿看了一眼盯着我们看的那人,然后说道:“他叫六柱,只知道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土夫子,据说是猴子费了老大劲才请来的。”
我留意了他一眼,心中猜测着这人会不会就是薛,因为他们的眼神实在是太像了,我说:“你留意着点,我看他和薛怎么这么像。”
烟儿不禁再看了一眼他,便没说什么,然后我就和猴子的这一队人缓缓进了林子里去。
追上去的伙计一路上都很迅速地留下了记号,而且这地方都是杂乱的杂草,几乎没人走过,所以即便是追上去的伙计没有留下记号也能从杂草被踩踏过的痕迹追上去,我们这一队人我除了只认识猴子,其他的三个人都不认识,而且一路上我们也只是专心地在追赶,也并没有人说话,气氛略略显得有些沉闷。
这山里面的树林也并不算茂密,阳光稀稀拉拉地能从树缝之间透下来,但是尽管如此,这里却弥漫着一股莫名的阴冷,即便阳光照在身上也显得有些冰冷的味道。
而我们这一追就已经追到了山头,站在山上往下看去,只见稀稀拉拉的树林之间音乐露出一些简单的房屋模样东西来,我们几个人相互看了看,脸上都有些不可思议的样子,我也觉得奇怪,难道这里有一个寨子?
为了弄清楚,于是猴子说下去看看,只是还没走几步,我们所有人就在杂草上看到了不一样的颜色,而这沾染在绿色上的,是鲜红的血。
再接着,我们顺着血迹就找到了一具尸体,而这却是追上来的两个伙计之中的一个,看样子大约是猴子专门培养出来负责追踪的伙计,不想其中一个就这样死在了这里。
一时间我们所有的注意力又被这具尸体所吸引,当我看见的时候,也觉得有些惨不忍睹,这尸体的眼睛大大地瞪着,嘴巴张到了不能再张大的地步,只是与他这张脸极不相称的是他的身子,因为他的脸明明面向我们,可是面朝我们的身子却是脊背。
很显然他被扭断了脖骨,头颅已经彻底转了180°,才出现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般诡异的模样。
我说:“看来这可是一个凶残至极的人。”
猴子却说:“兴许并不是一个人,你看他的手掌!”
说着猴子抬起了尸体的手腕,我只看见这伙计的手掌竟然发青,特别是手指指甲的部分,竟然已经完全黑了,猴子的手相当灵活地在他的身上探寻着,似乎是在寻找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