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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果然是被你害的吗?”张妈一听这话,早已经炸了毛,恨不得立刻把阮阿玲扒皮。
“她本来就是狐狸精!我害的,怎么了?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吗?”她笑得更加猖狂。
“张妈!你出去!”燕喃站了起来,终于把张妈给推了出去。“你告诉我,你怎么害的她?”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以为,司徒阗知道了你害了他的玫瑰,还会饶了你?”
她冷笑一声:“我与先生八年的情分。”
“可这情分,与他对玫瑰的感情比起来,孰轻孰重?”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司徒阗对她毫无情分可言。也只有她自己抱着这一点点的奢念了吧。
“你们都不懂的……你们都不懂的……其实,啊哈哈哈,你们都被先生骗了……啊哈哈哈哈哈……”
“你说什么?”燕喃上前一步,要抓住她的衣服,却再也问不出什么。
她充满恨意地看着燕喃,扔下最后一句话:“你等着,你开心不了多久了。我会让先生不要你的!”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折腾得完全不成样子,她的身形不稳。
她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如果这样激烈的才是爱情,燕喃觉得她宁可不要。这个女人已经疯了。可是她的心中也是苦的吧。
不知为何,燕喃忽然产生了同情的情绪。可是她自己的心,不是早就在那五年里面被锻造得坚硬如铁了吗?
司徒阗,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等到他来房间里来看她,却见他一脸的风霜,见了她,却笑得如春风和煦。
他轻轻搂着她的身子,温言安慰道:“喃喃,你一个人呆着累了吧?有没有什么话要问我的?”
“没事,有张妈陪着呢。”她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不语,她却被他看得脸红起来:“你那么饥渴地看着我做什么?”那么深情,眼里像是有万千的情思。那一闪而过的殷殷期待,是她看错了吗?
可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完全打消了她的疑虑:“等忙完了手头的事情,我们就去燕子渡。等去了燕子渡,我们就离开越南,再也不回来了。”他亲亲她的头顶,“嗯,你是要去香港呢,还是要去台湾?新加坡也不错……”原来,他是想要带她去玩,她还以为她要为了今天的阮阿玲的事情来找她呢。
不是她不想问他,只是她想自己找出答案。他给的答案,她不信。
“燕子渡,我们为什么要去那里?”
“那儿啊,”他抱着她,像一个父亲抱着小小的女儿一样,“是一个很美的地方。每年的雨季,就有好多好多的燕子飞来停渡,漫天的燕子归来,游人在船上安卧,任小船漂啊漂啊,就那么望着天上的燕子飞舞。”说得燕喃的脸上也出现了向往之色。
“我第一次去那里的时候,就想着有一天要带着我所爱的人在船上没日没夜地飘荡。后来我遇见你。喃喃。你的名字中就有一个‘燕’字。这不是说,我们的相爱,本来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吗?”
他深深地看着燕喃:“喃喃,你有什么疑问,千万不要憋在心里。都告诉我。”
“司徒阗!”燕喃忽然莞尔一笑,“我想上你。我在想,能成功吗?”
司徒阗万万没有想到燕喃会说这样的话。
饶他是一个四十有二的中年男人,年轻时候也浪迹情场多年,也不曾遇到这样的场面,生生把自己的老脸给涨得通红。看到他尽力要恢复镇定却一次次破功的样子,燕喃“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他果然好玩。那么老的男人,还那么纯情?
她玩心一起,就把自己的嘴巴凑上去。舔一舔,软软的,她还要继续再吸吮下去,却被他用力抓住,声音喑哑:“你不要玩火。”
他的身体好像起了变化……如此紧绷,像一张弓一样。他身上的热力透过布料传过来。燕喃本来就是在床上,拉扯之间领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凝脂的肌肤,令司徒阗的眼神愈发幽微了起来。他望着她道:“你会不会后悔?”
燕喃微笑:“我上了你就不会后悔。”
他的额头青筋暴露,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燕喃笑得更是愉悦。
对于这种事情,她无任何的经验,这么挑逗,无非是好玩。看他的反应,果然是好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出去吧。”
什么,挑起了火,就这么让他出去?他眼里闪过一丝火焰,但迅速被他遮掩了:“我要找阮阿玲去灭火吗?”看这小妮子还淡不淡定。
“你敢!”她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子,惩罚性地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一分的疼,九分的甜蜜,
他一把扒下她的睡衣,可是最好的丝绸睡衣,却也比不上她的肌肤的细滑。他一边叹息,一边往她的身上抚摸去。她的身子微凉,他的手心滚烫,他低语:“喃喃,我要吻遍你的全身。”她俏脸一红:“你耍流氓!”她难得的脸红在他的眼里,比任何盛放的娇花都要美。
磨蹭,呢喃,她的全身在他的掌心绽放,只觉得一种空虚从身体深处慢慢升起。她是一架竖琴,需要被弹奏。她忽然感到了自己对他的依赖,若是没有他,若是没有他,她双|腿之间的空虚要被谁来填满?
这种认知令她感到慌乱,嫣红的脸像熟透的虾子,她向后闪躲,却躲不开他粗壮的身躯的纠缠。他的温度像烙铁,强硬地要在她的身上打上属于他的烙印。“喃喃,你是我的。”
她的身子早已臣服,心却游离之外。
“司徒阗……嗯嗯……司……司徒阗……嗯嗯……你,你下去……”
他像一只原始的大犬舔着她胸|前的那一抹花|蕊,直舔得她的雪白的身子陷在羽绒被子里不住地扭动,明明想要用腿缠上他精壮的腰部,却犹犹豫豫,脚趾蜷曲,却不住用自己的湿润去磨蹭他的坚硬处。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凭本能,却知道那是填补她渴望的甘泉。
“你,嘴上说不要,”他低低地笑,“可是你心中是想要我这样,还是那样?”
他的双唇带着令人战栗的魔力往下移,惊得她抓住他浓密的头发就撕扯起来:“你……你……你给我下去!”她脑海中已经是迷迷糊糊的,四肢早已无力,却在朦胧中,知道自己是不能就这么沉沦的。
忽然,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硕大裹挟着热力往她最娇嫩敏感处进来了……
“嗯……”她忍不住呻|吟……好……好舒服……
“喃喃,把自己交给我……”他在耳边诱哄,就像是对待世上最珍贵的珍宝,“喃喃,我爱你,我会好好疼你的……”
她双眉紧皱,口中却逸出了几声欢乐的吟哦。她的藕臂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可是……疼……好疼……
燕喃一个忍不住,收手,曲腿,抬脚,也正巧司徒阗沉浸在耕耘的乐趣之中,被她突袭,真的被踢到了床下!
“扑通”的一声。
她躺在床上,四仰八叉,情|潮长久不能平静下来。她刚才是做了什么?
。。/
“燕喃你要是喜欢,我还有更多的消息告诉你呢。”秦思思没有注意到燕喃的脸色突变。
“是吗?”
“那位玫瑰夫人,据说是没有男人不喜欢她的。即使是最善于嫉妒的女人,也无法否认她的美貌。可是这样的女人,却红颜薄命。有人说,她是因为红杏出墙而被司徒先生杀了;有人说,是她的情夫之间争风吃醋,她夹在中间失手被杀;也有人说,她的美貌靠毒品维持着的,终于毒发身亡……”
燕喃冷哼:“说这些话的,都是女人吧?”而且是自己爱人的眼睛被玫瑰吸引了的女人。女人的嫉妒很可怕。即使一个人死了,也逃不过她们的口诛笔伐。
可是此时的燕喃,又何尝不是真心希望,玫瑰真的是那样一个寡廉鲜耻的女人?
这样的话,司徒阗对她的爱便是脆弱而不堪一击的。于是可以抹煞她曾经的存在。可是燕喃无法遮掩现实欺骗自己。
她的身上还有司徒阗的吻留下的炽热的痕迹,可是心中却觉得很冷。
“你知道为什么黎文汯与司徒先生不大对头吗?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利益的纠葛,圈子里流传的,都是说,为了玫瑰。我想那玫瑰还真是祸水!”
“你,见过她没有?”
“没有啊,我当时在国外。要我想,肯定没有燕喃你漂亮。我在想,还能有人长得比你更美吗?”
漂亮?燕喃苦笑。根本就是相似的一张脸。
她心中开始确定,黎文汯与司徒阗是为了玫瑰翻过脸。现在,又是为了她……难道她会变成另一个玫瑰?心中生出一股寒意,秦思思却见燕喃抑郁,一定要拉她出去走走。
燕喃万般想拒绝,昨天晚上已经透支了体力了。可是秦思思不依不挠。二十五岁的女孩子,怎么还这么天真?燕喃心中复杂,口中也不好推脱。她是真心想结识这个女孩子的。虽然单纯了些,但人也很不坏。她需要一个朋友帮助她打入所谓的上流阶层。司徒阗邀她来府里做客,除了希望她陪她散心之外,应该也有这样的意思吧。
司徒阗不是草包。而燕喃。也不是温室里的玫瑰。昨晚那点疼痛,有什么不能忍的。
两人慢悠悠地在西贡的大街上走着。燕喃好久没有逛过街,上一次还是十六岁的时候,在上海,跟着母亲四处走。在遥远的西贡看着车水马龙的景象,心中不禁又是感慨起来。
西贡的繁华自然远远不如上海。三三两两叫卖的人,总给人无证经营的感觉。但是各色的小吃在腾腾的热气中散发着香味。,倒也惹得燕喃食指大动。
秦思思热情地介绍着小吃:“燕喃,你一定要尝尝这些,非常好吃呢。螺狮粉、鸡粉、虾饼、肉粽、灌肠、炸春卷、绿豆糕……哇,我常常偷偷跑出来吃哦!”她拉着燕喃就往旁边一个小摊子上走去。
所谓的小摊,实际上只是大妈挑着的两个竹篮,上面奶水、炉火、佐料、碗筷一应俱全,外加若干张小小的板凳。秦思思用越南语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声,那大妈就和善地对燕喃点点头,麻利地取出一碟圆粉条放入开水锅中烫。秦思思倒毫不避忌地拉着燕喃坐在板凳上。
真没想到,这样的大小姐,也喜欢吃这个。
“这是螺狮粉。”她夸张地吸了一口,圆圆的脸上慢慢地都是笑意。这种圆粉条云南米线要细一些,看上去白净透明,像一堆雪纱。燕喃本来没有什么兴致,看到她眉眼里都是满足,也含笑吃了几口。
果然很爽口。两人正把自己碗里的螺狮粉吃得哗啦哗啦作响之时,街上忽然喧哗起来。大妈脸色一变,夺下两人手中的碗,往篮子里一丢,手忙脚乱地收拾起篮子和凳子。燕喃还在愣怔,她已经一股脑儿收拾好摊子跑了。秦思思忙跟着跑上去。
啊呀!这个秦思思!莫不是还要跟上去给钱?
“思思!思思!”
街道一下子就空了。刚才还是熙熙攘攘的西贡繁华,一下子空空落落。燕喃一个人站在街边,眼睁睁看着军队从街上走过。
把她给包围了起来。
她本来想着,这样无头苍蝇的乱走,还不如在这里等着秦思思回来。司徒阗在西贡也算是既有势力,再怎么猖獗的军队,也不敢欺负了她去。可是眼看着军队包围自己越来越多,渐渐嗅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这些人,不往其他地方去,只围着自己,倒像是冲着自己来的。
螺狮粉酸甜的味道仿佛还残留在嘴里,燕喃觉得自己的心中有点冷。居然是有预谋的吗?
可是他们也未免小看了她燕喃。果断出手,抬腿,回旋踢,凌厉如一只失怙的燕子,她周围的几个军人往后避退着。不敢还手。却又对这个女人居然敢反抗极为惊异。他们几个惊慌失措地叽里呱啦讲了一堆,那看上去为首的军人一挥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