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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的禅杖重重的砸在地面上,竟然硬生生将地面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石屑飞舞,伴着破空之声,有三枚宝轮化为虹光,竟然暗袭到了圆业面前,同时他身后也有着金属切割空气之声传来,背后还有着数道暗影,正虎视眈眈。
圆业眼疾手快,庞大的身躯转动,竟然避开了两道虹光的偷袭,纵起身躯,踏在那盘旋不止的幻空轮上,再度御起禅杖,横扫而去,将近身的宝轮尽皆砸飞。
在广善的操纵之下,五道宝轮竟犹如跗骨之躯,被圆业砸飞之后便再度逼近,除了被他踏在脚下的两轮,另外五轮宝光盘旋飞舞,化为一道五色光圈,当头便向圆业打去。
但看圆业丝毫不惧,横起了禅杖,硬碰硬的接住了对方的攻势,两方一齐发力,此时两相碰撞,并无丝毫取巧的余地,全凭着《伽蓝经》的修为高低来定胜负,圆业修为明显高过一筹,暴喝声中,五道宝轮被对方禅杖打得齐齐飞出。
眼看广善便要落败,他一咬牙,出掌便是猛击地面,呼喝声中,平日里所习学的法术已然发动,原本被击飞的五道宝轮一同消失在地面之上,下一刻,广场中圆业所站立的地面猛然凹陷了下去,震动不止,广善的法宝竟然变化为层叠的巨石,自地面之上突刺而起,正是他平日所苦练的奇门仙术‘御岩术’。
圆业大惊失色,已无退路,被不断隆起的巨岩高高抛起,狠狠的摔在了场外,下方弟子,彩声雷动,罗汉堂中,早有数名弟子近前扶起,归到本队中去了,只听得场中那获胜的广善面带喜色,大声说道:“承蒙师兄退让,若不是师弟我日夜苦练仙术,便输给师兄了。还有哪个师兄弟愿意讨教?”
他这一问,场下反而有些失声了,这广善修为不弱,掌握的御岩术又甚是厉害,一般的弟子还真的没有上去挑战的,千叶堂首座惠清面含微笑的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弟子,显然也是十分满意。
然而广善此举却激怒了罗汉堂中一些血气旺盛的弟子,顷刻间罗汉堂便又有一名修为精深的弟子上前接住,那弟子使动一把大力铁铲,与圆业一般走的是刚猛的路子,但是定力却差了些,被那七道诡异莫测的‘幻空轮’纠缠得心烦意乱,一拨接一拨的攻势令他难以抵挡,最终败下阵来。
广善连败两名罗汉堂弟子,这让一向以精英著称的罗汉堂有些难以接受,几名僧人商量着准备一拥而上,但是却被规矩所制,不能上前赌斗,千佛大会之中,但凡弟子斗法严禁一拥而上,若是触犯了大会规则,那么便会有损罗汉堂的声誉。
但是好汉架不住人多,广善虽一时没有敌手,可是法力终究不支,在连续打倒了几名弟子之后便是败下阵来,接下来的混战可是令人大开眼界,各种奇异法宝,怪异仙法层出不穷,然而众弟子们却没有人能支撑得了几轮鏖战,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了,光是败下阵来的各分堂弟子便占了一大半,王平所在的般若堂却没人出战,慧能看在眼里,也毫无办法。
当日午时,伽蓝峰上掌管伙食的僧人便在这广场上分发了饭食,众人草草吃了,以便迎接下午的激斗,有一些早早被淘汰的弟子却还是不肯走,难得有机会观看这么一场激烈的斗法,各堂中首座忍不住乘着空隙对弟子们大肆指点起来,以便他们在实战中积累经验。
下午的比斗更加激烈了,大多修为精湛的弟子们都明白,只有在大会到了最后的时候才是夺魁的最佳时机,所以他们都在等候,淘汰的人越多,他们就越有利。
只见场中一名俗家弟子被罗汉堂的僧人打得倒飞而出,直接摔在了场外,被身后的弟子们背下山去,那罗汉堂僧人眉头扬起,高傲的看着般若堂诸弟子,眼神中的傲慢不言而喻,般若堂多为俗家弟子,从辰时到下午还是无人出战,他忍不住心生得意,放声大笑起来。
“这人如此高傲,看不起我们般若堂,首座,弟子想上去与他一斗,决不能让他看不起我们般若堂。”大师兄郑学礼有些受不了对方的冷嘲热讽,向慧能请示道。
“好,你去吧,我们般若堂上下也只有你能上去与这厮较量,我看那罗汉堂的和尚法力高深,你切要小心应对。”慧能点头说道。
“是,弟子一定全力以赴!”郑学礼整了整衣衫,手提金刚杵,走进场中,对那僧人失礼道:“般若堂弟子郑学礼,前来赐教,请念同门之谊,多多承让。”
“哼,偌大的般若堂,只有你一个有胆量的吗?那就来吧!”僧人一脸高傲与不屑,看着郑学礼,如同看着一只即将被踩死的小蚂蚁,冷笑着说道。
十余个回合,对方的《伽蓝经》修为高深莫测,郑学礼不能抵敌,败下阵来。就连手中法器也是被那僧人所夺去,那僧人狂声笑着,将那金刚杵掷在了般若堂众弟子面前:“怎么了?偌大的般若堂,几百弟子,没人敢上来迎战吗?一群废柴,就凭这样的堂口,将来怎么应对魔教进攻?简直便是千佛塔的耻辱!”
那根金刚杵,没了宝光,插在泥土里一动不动。
慧能面色铁青,握着拳头,一言不发,若是不在这千佛大会上,他肯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口出狂言的弟子,不过此刻掌门以及长老、首座各位都在,自己如果出手教训这个僧人,只会让别人说他般若堂无能,但偏生自己门下的弟子还没有能与对方一较高低的人,所以他只能强行忍住心中的一股火气。
“你怎么可以这样,大家在一起和和气气的比试,你怎么能公然侮辱我们般若堂呢?”
一个稚嫩的声音响彻全场,那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走上前去,弯腰拾起了郑学礼的法器,将之交还给了它的主人,随后,他走了上去,直面着那个狂傲的罗汉堂弟子,郑学礼惊愕的看着那个站在他前面的身影,他没想过,这个叫做王平的弟子竟然敢挡在他前面。
“哦?小家伙个子不高,但还妄想替师门出头吗?来啊,我便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那僧人狞笑着,一把将王平瘦弱的身躯拎了起来,贴着他的耳边说道:“就凭你想超过我,再练一百年吧!”
“是么?”王平忽然笑了:“那可不一定。”
……
☆、第十九章 夺魁
“师弟,你疯了吗?就连大师兄都不是他的对手,你上去岂不是去送死?”赵凡大声的叫喊道,却不见王平回应,他已经决定的事情,谁也没法阻拦。
“就凭你想超过我,再练一百年吧!”那僧人见王平不过十六七岁,竟敢这么对自己说话,当真是容他不得,呼地一拳,正面打在了王平的胸口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然而,怪事发生了,僧人用力一拳,正打在王平的胸口,而后者好像没事人一样浑然不觉,那僧人暗自吃惊,这一拳他谅及王平年幼,只用了四成力道,然而拳头到处好似击中了一大团棉花,远处看台上,空智吃了一惊,问身边的空相道:“掌门,这王平怎能毫发无损的接下一拳?他并未用什么真法护身,而且也没有闪躲,这却是何故?”
空相眼尖,指着他衣下露出的一块银色衣角,说道:“那王平是贴身穿了什么护身的宝贝,一般的攻击却是无法伤及他的,我曾听闻魔教之中,有一件奇宝唤作‘星陨宝衣’刀枪不入,水火不烂。此宝定是那魔教妖女为了报恩,从而送与他的。”
“哎,这孩子,等一下大会结束,我定要去问他好好谈一谈,以免他被魔教妖女乱了心智。”空智叹息道,他对王平最是熟悉,却不愿看到那个天生质朴的少年被人误导,从而堕入魔道。
“该死的,再接我一拳!”一拳未打倒王平,那僧人不再留手,运起真法,用十成十的劲道一拳打出,以他罗汉堂的身份,竟然一拳收拾不了这个毫不会仙法的混小子,他心中无名火起,这一拳他含恨而出,竟使出了全力,眼看王平受了这一拳不死也得残废!
王平敢当众出面与那僧人相斗,全是凭着唐梦嫣赠与他的那件‘星陨宝衣’,让那僧人打上几拳,知难而退了便罢,可是这一拳之威,自己可是万万承受不起的了,心中转过无数条念想,可是这个当口,他再也无法逃脱,只有拼着硬受一拳。
“意沉气海,调动真气集于胸腹之间,要快!”耳畔传来空智的声音,却是他以《伽蓝经》真法传音入耳,广场之中只有王平一个人能听得见。
生死关头,再不容他细想许多,只有按照空智所说去做了。当下拼命调动真气,死守于胸腹之间,那僧人全力一拳,硬生生的击在王平胸口,只听得一声惨叫,紧接着,那场中生死相搏的两人里,有一个庞大的身影倒飞了出去。
却是那名僧人自身,此刻他用来打王平的右臂已然折断,整个人狼狈不堪的倒飞而出,重重的倒在了场外的空地上,口中兀自惨呼不止,罗汉堂众弟子忙去施救,但见那僧人的右臂已然寸寸断折,但偏生没人看得出王平是如何将那僧人击飞的。
原来,王平听得空智传音,仓促之下不懂得如何收纳真气,硬生生将气海里大半的真气都挤了出来,凝聚在胸口,他体内的真气丝毫不亚于二流高手的强度,那名弟子与他相差甚远,他发拳击打王平,却不知对方的真气数倍于他,非但没伤到王平,反而将他自身的力道给反震了回来,这样一来,就相当于僧人以十成十的力量回击了自身。一条右臂,几乎被震废,同时他也败给了王平。
“这……这王平的内气如此深厚,却是怎生得来?”空智大惊失色,适才他以灵觉探查王平身体,竟然被对方浑厚的真气逼了回来,自是大惊失色,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少年身上,竟然有这么多的秘密不为人知晓。
“老衲亦曾探查过此子体内,他体内的内气真乃沛不可当,且中正浑厚,应当是我佛门真法所锤炼而成,此子能在入门短短一年内练成如此境界,当真是奇迹,莫非是那‘金莲’的功效所致?”空相喃喃说道:“阿弥陀佛,你继续传音与他,让他应对接下来的挑战,老衲倒要看看,此子到底修炼到了何种程度。”
王平在瞬息间便震飞那僧人,又断了他右臂,众弟子无不骇然,他心中愧疚,道:“对不起啊,这位师兄,我不是有心有意这么做的,等大会借宿了,我会亲自拿一点净尘潭水去登门谢罪,再帮师兄好好接骨疗伤……”
“臭小子,你手段好狠啊,断了我师兄的手臂,还敢在众人面前装得一脸无知相,我今天便要为我师兄报仇!”一名罗汉堂僧人抢步而出,手中执着一块琉璃色的钵盂,念动咒语,那钵盂迎风涨大十倍不止,将王平扣在了其中。
王平身在其中,只觉漆黑一片,不能见物,只听得钵盂外,那僧人的声音传来:“我这法器夺天地之造化,其中自成空间,我今日便要用这法宝收了你,为我师兄报断臂之仇!”
“不要慌乱,凝神集气,沿经络循行使真气走至少商穴,出拳打破钵盂!”空智的声音使他安定了下来,王平听闻空智传音,当下稳定心神,深深呼吸,凝神运气。下一刻,对着黑暗中的某一处猛然挥拳击出,只见一股庞大的劲道猛然自王平拳中涌出,如同狂涛巨浪,爆发出的劲力瞬间便将钵盂摧毁殆尽,一片片残片在空中飘落,王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