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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海峡相隔再无见面。你总以作品掳获我们,本人却深藏英伦,难得天赐我这次机会,看在昔日你我友情之上请务必答应。随信附上我用你画作设计的推广明信片。稍后发出展览的正式邀请函。”
信上的字迹圆润细腻,信纸的设计也透露着优雅和别致,落款处的签名更是洋洋洒洒:“永远忠于你的艾斯维尔里昂”
利塞尔叹了口气折起信纸,她确实很久没有和艾斯维尔联系过了,他们是在一次法国学习和交流研修会上认识的。艾斯维尔里昂是个很健谈的法国人,笑起来的样子就像法国影星让·杜雅尔丹的更年轻版。她还记得他聊起艺术畅想来能说整整一个晚上完全不想睡觉。
那时他俩的关系有逐渐拉近的趋势,如果不是利塞尔在刻意保持距离,毕竟法国人总是很浪漫,艺术家们更是火花四溅。她并没有想在麻瓜艺术界发展,仅仅是去交流,在艺术方面麻瓜界发展迅速表达自由大胆,而巫师界更看重给巫师们画画像,很少以个人另类独创成就出名。
正如博伊斯所说:“我们画像世家正如奥利班德家族的魔杖生意是循规蹈矩的,退居幕后的,不过我们要更加低调和中肯。”
后来特别是因为斯内普回来了,她几乎没有再去过法国,只是听说艾斯维尔里昂去了美国发展。如果不是因为她对自己魔力衰退的预计,然后开始逐渐转向麻瓜艺术界包括画展和收藏界,恐怕他们很难会再有联系。
从信封里倒出那张明信片,是不久之前的一次画作,多彩而变换的线条诏示着作者明快的心情,那时也正是斯内普“意外”回来后他们定居时期的杰作。她想起那时候他俩愉快的日子,一起装修房子,讨论他们生活的规划。只不过现在计划都赶不上了新的变化。她这两天下定决心,已经决定了要接受这次露面的邀请,至少在她未来变成哑炮前,她需要自己一直维持在麻瓜艺术界的名声再增多一点,以确保她离开这里后还有点经济基础来继续生活。
在她翻看信件的同时,哈利已经用了幻身咒躲在距离不远处的灌木丛里,他得到斯内普的消息后便提早在这里晃悠了。只是在徘徊观察,踟躇未敢轻易行动。
哈利看到利塞尔在河边逗留并掏出信件,他立刻找到一个比较合适的位置后就给自己的眼睛施了一个窥视咒,试图看清信件上的字句。不过令他费劲的是由于在利塞尔背后他只能看见信上前几句的内容,和那个奇怪的开头尊称。他刚刚来得及把那个陌生的名字记住,就看见利塞尔拿出了那张十分吸引人注目的明信片。
只见利塞尔把那张明信片放在手心,手腕一弹,小小的卡纸就悬在了空中。哈利开始还以为那是一种抽象派的线条描绘手法,他曾在达利美术课本上看过毕加索的画作。但令他吃惊的是,那小卡纸在利塞尔修长灵活手指的指挥下开始旋转、分散和幻化,伴随着精灵般闪烁的星光,画作中的线条也变换起来,从每个角度都能构成一副新的图像,隐约中变换的景物还有在风景中出现的人像,这立刻就让哈利联想到了魔法照片,人们在定格前后都可以拥有一个动作。甚至如果展示的时间够长哈利确信这将展现一个不长的动态故事情景,而他逐渐看出那画里有着斯内普的影子。
正在哈利津津有味的沉迷于这样一种,对他来说是完全全新体验的绘画工艺时,突然利塞尔手腕就像受到了冲击一般垂了下来,那张明信片刷的一下如断了线的风筝脱离掌控般直接砸向了水面,甚至连她手里一并散落的信都已经顾不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随着湍急的溪水被带着卷走。
利塞尔的脸色变的煞白,刚才恬静的表情因呼吸不畅而慌乱起来,她大口的喘息着,但能到达肺里的空气却远远跟不上需要。每次试图站起来但都是徒劳失败,最终俯在了水边。她艰难支撑着靠在石头旁边,一手捂着心脏的位置,另一只手颤抖的在口袋摸索着。
等哈利为眼前的突变反映上来时,利塞尔已经呼吸困难到眩晕了,他焦急的从灌木丛里站起来,顾不得那么多立刻冲了过去,毕竟作为一个格兰芬多这算是他的本能。哈利扶住利塞尔的肩膀,焦急的呼喊起她的名字,同时抽出魔杖绞尽脑汁考虑先用哪种治疗咒。
“药。。。药。。。”利塞尔的手指已经拿到了口袋里的药瓶。她也顾不上哈利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在她眼前早已经因为缺氧模糊了视线。
哈利迅速的接过那个颜色诡异的瓶子给她灌了下去,眨眼之间魔药就发挥了效果,至少她看起来立刻平静了下来,并且能够顺畅的呼吸了。哈利拿着魔杖在掂量是先用安抚咒还是斯内普教的测试咒而不产生副作用,或者怎么同时使用不被发现。不过这些他都多虑了。当下平稳的情况也就维持了那么一两分钟,利塞尔手里的瓶子刚离开嘴边没多远,她更是完全顾不上对哈利说谢谢,又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直到变成一种干呕的趋势。
哈利完全没了主意,不知道这是喝魔药的正常反映还是副作用,反正在他喝魔药的经历里全都是恶心的味道从没有好过过,于是他只好轻轻拍打利塞尔的后背期望能起到一定的缓解作用。然后把一个小石头变成了杯子舀起溪水给利塞尔。
好一会过后,利塞尔感激的接过杯子,深呼吸后才开口说话:“谢谢,这很感谢,如果没有你我还要那样子折腾至少半个小时。现在,你可以安心把魔杖收起来了,这种情况通常没什么合适的咒语只能忍着让那劲过去。你就这么举着是很不谨慎的行为。”
“如果你不介意我能否问问你这是怎么了吗?”哈利用利塞尔递给他的纸巾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顺势坐在她对面一块比较平坦的碎石上,听了利塞尔的话收起魔杖,关切的问道。
利塞尔虽然虚弱但是眼神却并不含糊,她像是估量了一下才缓缓的开口:“多年前心脏生病留下的旧疾,刚刚的情况看着可怕但并非致命,只是咳嗽起来相较以前更厉害而已。”
哈利点点头,却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说法,心脏发病起来绝对能够致命,哈利确定她刚已经呼吸困难了。
“你并不奇怪我是巫师?或者我可以假设你一开始就知道了?知道我是谁?”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哈利用的是陈述的口吻。
利塞尔轻轻的笑了起来,看着哈利一本正经的样子反而完全放松了下来。“我开始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我现在知道你是谁了。你的额头出汗了。”
哈利大惊不过暗暗隐藏没有失色,但为了谨慎他还是低头用手抓了一下刘海,这才发现他擦汗的纸巾真的沾掉了他的粉底,他的闪电疤战后已经淡了很多,而且通常用来遮挡印记他用的那种粉底是防水防脱的。而这纸巾是利塞尔刚给他的,他就连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又被摆了一道,果然傲罗训练不适合他,哈利有点丧气了。
“那么我们现在算是正式认识了对吗,波特先生?”利塞尔慢慢恢复的脸色让她逐渐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静美但此刻更多了几分精明和调侃。
哈利虽然已经料定了斯内普让他来探查这主意根本就会以失败告终,但还想到是他还彻底过早暴露了自己。他只好诚恳的对自己的姓氏点点头,不过他也要申明一下:
“我相信既然你能直接说出我的姓氏那你也知道这在当下的意义,所以你也可以放松对我的警惕和防备了吧,我真的是这里的过路人啊。”哈利说。还用了0。1秒的时间反思了一下是格兰芬多真的猎奇心过盛这不好的习惯,还是他本身招麻烦的体质又加深了。
为了哈利那种颇受打击却还要挽回自己的呆样子,还有这种根本就是想知道更多还假装自己路过一样,利塞尔在心里觉得这年轻人比以前传闻说的有意思多了,至少比斯内普最不带讽刺的“中肯“评价可爱不知道几百倍了呢。
“当然,我当然相信你,年轻人都喜欢旅游,谁又不是呢。哈利,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吗?”哈利点点头,利塞尔站了起来,哈利也紧跟上去扶着她,毕竟对刚才的一幕现在还记忆尤深。不过利塞尔轻轻道谢推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就像刚才她并没有因为异样而停下休息,他们好似在林间漫步偶然碰见,悠闲前行,神情自若。
“走吧,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哦对了!别忘了你掉落在那边草丛里的笔记本。”利塞尔率先向前走,脸上堆满了笑容,不用想也知道身后收拾好本子跟上的哈利,小懊恼小郁闷小慌乱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是非常非常非常的抱歉,这几天乱七八糟的忙,但又全是那种混乱的事情,所以没有完整的时间好好码字,零零散散的才完成了这章。本来我就更的慢,还让大家等久了真的好抱歉。
☆、第 10 章
From the poet Rumi:“Love is garden。 If you can’t smell the fragrance; don’t e into the garden。”这是我第一次收到、第一次去读一本诗集。鲁米13世纪的波斯诗人,“爱是一座花园”我一下就喜欢上了这句话,他就像麻瓜世界的邓布利多,他们都是传播爱的精神导师。
——《我的旅途和回忆录》
斯内普在回家的路上就有种预感,而且他通常是一个预感很准的人:巨怪波特并没有按约定出现来找他那么说明那家伙一定出状况了,他真是又高估了傲罗跟踪技术的水平,或者他已经忘了利塞尔的反追踪水准,毕竟当年黑魔王那事波及范围挺广的。
果不其然,当他推开自家大门时就敏锐的发现了客厅里显眼的树麻雀酒吧饮品,两人份。斯内普在沙发上放下自己的外衣,顺势低头,其中一杯饮料里的酒精味瞬间冲进他的鼻腔,虽然酒特别淡还疑似混入大量柠檬汁企图遮掩,但这些都是骗不过一个魔药大师的鼻子。他毫不犹豫的端起杯子把液体通通灌进了下水道,然后径直走向后院。
“哦,哈利魔法画像当然和照片原理不一样,无论麻瓜还是巫师刚开始都不接受照相,因为传言说照片上的影像是吸走了照相人的一部分灵魂。但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啦。”利塞尔夸张的抖了一下,但没有停下手下的画笔。
“而其实画像才是真的存放了一人的灵魂?”哈利惊讶极了或者是惊吓,那这么说岂不是和魂器一样了!
“哎呀,别动坐好,继续看左边。”利塞尔发出指示,她好久没有画人物了(除了斯内普但那家伙没耐心主要是害羞的要命),而刚才和哈利一起并排走的时候发现这家伙的侧脸还是挺有画点的。“当然不是灵魂啊,只是意识和思维方式和一些专业魔法处理,就像使用冥想盆之前你可以抽出你的记忆。孩子你在霍格沃茨是白呆了吗?那里可是存储着很多画像啊,特别很多有名气的巫师。”
“哦,对成为画像他们也只记得生前的一小部分事情。”哈利挠了挠后脑勺,转回脸蛋,乖乖坐好。
“是啊,这也就是不是所有的巫师都会有画像。”利塞尔轻轻的说“除了贵族家族的族长,传统要求,还有就是那些有过某些特殊贡献和价值的人,保留他们的意识旨在延续知识或技术的传承。还有就是这方面的画师只能是专业的。”
哈利点点头,他立刻就想到了邓布利多的画像,老巫师说过他不能给他指示,因为他只是过去不是未来。然后他继续沉默的盯着不远处台子上一株他没见过的植物看。剑一般的叶丛中孤傲的独立着一支花茎,花茎上挂着一串串的花朵却全都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