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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料,接下来的转变却令他柔肠寸断。
夏煜难以置信地看着上云高兴地奔向前,投入黑衣人的怀里,这个该死的男人也对她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夏煜恍如挨了记闷棍,只觉天旋地转。
他眼前布满红云,嫉妒让他两眼几乎要喷出火花来。难道在过去的一个月中,这男人已经乘虚而入,夺走了上云的芳心?
夏煜从齿缝中进出话:「放开她!」
他心酸地发现,黑衣男子不但紧搂着上云不放,连上云也没有挣开他的拥抱。
蓦地,黑衣入朝他大喝了一声,「小心!」
有支暗器从夏煜身后射来。
虽然已经有人出声警告,可是夏煜却恍若罔闻,直挺挺地站着,一动也没动。
依他原本的身手,纵使无人示警,也可以轻易躲掉暗算。但是此刻他却不闪不躲,呆愣地望着上云,任由飞刀从背后破风插入。
夏煜在倒下之前,目光一直紧紧锁着上云,眸底的凄苦之情,任谁看了都为之动容。
* * *「哥,你在动手前难道没有自报身分吗?」上云怨怪道。
「没有,他没问。」
「他会受伤都是你害的。」
衣上卓冷嗤道:「才怪,搞不好他自己喜欢当箭靶子。」
「他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损他,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他自己明明躲得过,谁知道会突然发起呆来?我这个妹夫脑袋是不是有问题?」他觉得奇怪地看着夏煜,「我本来要赶回来参加你的婚礼,却被事情绊住了。算他走运,不然就冲着他欺侮你这一点,不用江国坤动手,我就先要了他的命。」
「我不管!如果他有个万一,你要赔我一个丈夫!」
「拜托!」衣上卓直翻白眼,「听爹娘说,你不是已经不要他了吗?他连续上门一个多月,你连理都不理人家,最后还把他赶跑了,不是吗?」他瞥了床上的夏煜一眼,「既然你不爱他,他死了倒乾脆,省得你去烦皇上求圣旨。」
上云猛跺脚,「谁说我不爱他?我爱死他了,他不可以死!」讲到这里,她竟然有些哽咽。
她关注地看着夏煜,嘟囔着:「那个御医行不行啊?怎么他现在还不醒来呢?」
「你不是有特制的药丸吗?去拿来试一试!」他贼兮兮地怂恿。
「好!我这就去拿!」
见上云走远了,衣上卓好整以暇地坐下来,为自己斟了一杯茶,然后朝床上喊着:「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原来衣上卓早就发觉他清醒了。
「你听了多少?」
「全部。」夏煜脸不红、气不喘的承认。
衣上卓看到夏煜直瞪他,笑道:「我又不是故意不跟你讲我是谁,是你没给我时间嘛!不要瞪我了,我让你听到我妹的真心话,我们算是扯平了。」
「你是谁?」
「不是都听到了吗?我是衣上卓,上云的亲哥哥。」他还把「亲」字加了重音,免得夏煜这个醋坛子从床上爬起来宰他。
「不!你的另外一个身分是什么?」
衣上卓吃了一惊,有点讶异夏煜的直觉与判断力。
他点点头,「你的观察很敏锐,我盯江国坤那老贼很久了。」
「哦!」夏煜挑高双眉,「你就是皇上口中的「密探」?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
「这事说来偶然。几年前皇上和衣妃到江南微服出游,我刚巧就碰上了这差事。大仓号大掌柜的身分给我很好的掩饰,办起差事很方便。」
「江国坤人呢?」
「在他该待的地方。」衣上卓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你身上的暗器就是他射的,我在你倒下后将他擒获,现在他正乖乖地待在天牢里。」
他接着说:「本来就知道他一心要对付你,没想到竟扯上云儿。我刚到京城,前脚才跨进门,还没休息咧,就赶着来救云儿。也活该你有此劫,逃都逃不过,白挨了一刀,幸亏没什么大碍。」
夏煜一笑,「我看云儿那焦急样,还以为自己活不了了!」
衣上卓哈哈大笑,「你这算是因祸得福,我要回去了,你跟云儿讲一声。」他起身往外走,又回过头来说道:「小子,别再欺负云儿,要是让我知道了,绝不饶你!」
「知道啦!你恐吓病人,云儿听到了一定先宰了你。」
* * *上云拿着药走近夏煜,只见他睁着晶亮的眸子盯着自己。
「拜托!你想用这个东西谋害亲夫吗?」夏煜朝她绽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
上云先是一喜,展露笑颜道:「你醒了?」突地,她沉下脸,「你既然醒了,那我要走了。我哥哥呢?」她四下张望,不见衣上卓。
「你哥哥回去了!」
「回去了?为什么不等我?」她懊恼地嘟起嘴巴。
「咦?他回他的罗平郡王府,你的家本来就在这里,干嘛要他等你?」
「我才没有说要回来。」
她一顿足,作势要走,夏煜急得起身拉她。这一动,牵动伤口,痛得他「哎唷!」一声,又倒回床上。
上云见他扯到伤口,大惊,连忙转身要扶他,匆促间绊到了床沿,控制不了跌势,双手正巧压在他的伤口上。
夏煜疼得龇牙咧嘴,慌得上云直问:「你怎么样了?是不是很疼?伤口又裂开了是不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赶紧叫人找太医去。」
夏煜拉住她的手,「不忙,你比那些白胡子太医有用多了,有你陪着我就不痛了。」
「贫嘴!」上云瞪着他。
看着她半嗔半怨的神情,正是让他魂牵梦萦、爱到心坎里的俏模样。夏煜心摇神驰,忍不住想拉她偷个吻。
田嬷嬷却偏偏在这时候走进来,「唷!王爷您醒啦?是不是吃了王妃的药?」她笑得咧开嘴,露出缺了门牙的牙齿。
夏煜恼怒地说:「云儿,答应我,把药通通拿去丢掉。从此不准再玩这种把戏,你自己差点把命玩掉了还不怕吗?」
上云温驯地点点头。
田嬷嬷又兴趣多多地看着那药,「我来丢吧!」
「不!」夏煜大吼。这一动又扯裂伤口,疼得他白了脸。
。。/
「现在是大白天!」
「那又如何?」他的唇依旧没有离开她滑嫩的颈窝,「我要把你锁在床上,直到你替我生下一打孩子。」
上云咯咯笑着:「好!我没下床,你也不能离开,到时候皇上差人来找你,你就在床上接旨吧!」
「他这阵子不会来烦我!」
「为……什么?」上云多少被他的动作分了心,他现在正似有若无地吻着她胸前的蓓蕾。
他的头从她的双峰中抬起来,「因为我受伤未愈,还在病假中。」
「都已经……一个多月了,皇上不觉得奇怪吗?」她喘息着把话讲完。
「他会很高兴。」夏煜的头一路来到她的双股间,因而声音不是听得很清楚。
他伸手掰开她白皙诱人的大腿,炙热的舌深入她体内,极尽所能的吸吮、缠卷,有效地制止了她所有的话语。
上云咿唔了几声,身体在他熟练的挑逗下,性感地摆动起来。
他抬起身体,由她的背后拥着,双手由后绕向前,一手揉捏着她丰腴高耸的乳房,另一手则是先在她腿间的敏感处浅转逗弄,再以手掌大范围的抚摸,激得她情不自禁发出一阵阵娇嗲酥软的吟哦声。
「求我!」他低头轻轻地在她耳畔说,他爱极了她因欢愉而略带沙哑的求救嗓音。
当他的手指探进她柔软灼热的核心深处时,一波波愉悦快感迅速由她的下腹窜升上来。
他的哄诱是如此温柔得令人心醉。
夏煜让上云趴着,而后覆压在她身上,他挪动臀部,将自己的骄傲由后方深深插入。
强烈的刺激让她倒吸了一口气,她渴望他的冲刺,白热化的喜悦充斥她每一条神经。她狂野的扭动起来,体内蓄积的快感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她的反应总是如此坦白、不造作,这让他相当自豪而愉快,他为他的妻子深深着迷。他们对彼此的需求,并没有因为天天在一起而烦腻,每次的结合,总是能带给双方最震撼的感受,是一种同时超脱心灵及肉体的最高体验。
他体内的饥渴如脱缰野马般一涌而出,他缓缓抽回,再深深戳刺,对她的舞弄由缓渐急,由浅渐深,依循着天地间最美丽的节奏狂肆律动。
激烈的狂情,不断挑动两人高张的欲焰,天地间似乎除了彼此不再有其他事物的存在。
夏煜伸手到他们的结合处,轻轻触摸着那肿胀的蜜蕾,饥渴的情欲似乎再也无法忍受,上云极力扭曲着身体,她的扭动让夏煜销魂难耐,他托起上云的身体,让自己的戳刺更加深入,让彼此间的欢愉更加强烈。
她随着他的抽动挑逗地呻吟起来,笼罩在四肢百骸的舒服快感,像是璀璨的星钻,洒满四周。
闪耀的光芒,随着夏煜的动作愈舞愈快,愈旋愈急,上云整个人几乎腾空而起,飘浮在欲望的迷魂之中。
她体内的火花,在他一再的冲刺下猛然爆发,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使她喉中发出低沉叫声,她本能地用力夹紧,他在她的痉挛中,奋力最后一挺,在一波波的抽搐中,进射出一股热流,在她体内深处洒下爱的种子。
令人目眩的星星,终于在高潮顶点进出极光,随着情欲的消长,笔直落地,洒落人间。两人完美的结合,再次划过灿烂的星空,直达银河天际。
上云的手抚上他滚烫的胸前,她抬起娇美的眸子,凝视着这个让她爱到心疼的丈夫。
他正用温暖的眼眸诉说着他的深情。
「我爱你。」他的声音带着一股魅惑人的魔力。
「我也爱你。」她悄声地回应着。
* * *夏煜喜欢这样慵懒平静地拥着她,感觉生命再也没有如此充实过。
他心满意足地躺着,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上云的臂膀,有她在身旁,他的生命完整而无憾。
他开始对上苍感恩起来,以往他从不珍惜生命里的一切,他狂妄的本性让他认为一切均为理所当然。
现在,他感谢上苍让他拥有了她!
他在感恩中睡着了。
* * *「不用通报,我来过好几次,可以自己进去。」
一阵俊朗低沉的男声,隐约传进上云的耳里。
上云小心翼翼爬起,尽量避免吵到夏煜。
看着他沉睡的模样,上云不由得笑了。
他的睡容像个大男孩般天真无邪,在沉睡中他脸上的刚硬线条全不见了,唇边还带着一抹稚童般的满足笑容。
他一定是累坏了。夏煜一向浅眠,往往稍有风吹草动,他会立即惊醒,而今天他竟然没有被她的动作吵醒,上云蹑手蹑脚地绕过他下床去。
在宸和居外头守候的兴儿,乍见皇上李浩就站在跟前,吓得跪在地上行大礼。
兴儿近日养成了一个好习惯,早上无论多晚,只要王爷不出声呼唤,他绝不贸然进入。
就像此刻,虽然已经日上竿头,他还是不敢前去骚扰。同时身为王爷的贴身小厮,他还克尽职责地在门外站岗,避免外人闯入。
「皇上万岁!」兴儿颤巍巍地问安。
李浩大手一挥,「免了!我今天随意来探探,不用行大礼,起来吧!」
他一脚跨进门槛,问道:「你们王爷这时候还在床上啊?」
兴儿见皇上就这样推门进去,急得不得了,可是又不敢阻止万圣之尊,使得他在后头搔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李浩一路走进花厅,刚巧上云迎面而来。
「皇上!」上云细声细气地问安。
「上云啊!你姊姊要我问你好不好?」 「回皇上,我很好,多谢她的关心。」她仍然轻声细语。
李浩不免稍稍提高音量,「你讲话怎么怪怪的?是不是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