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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玉梅那关元阴经膀胱三|穴上,轻轻的滑了几下,直到他碰及一丛小小撮的荫毛处,林三郎几乎气结,他以为这是在做梦。 那玉梅姑娘已沉醉了,女人是经不过男人这么样的抚摸,更何况玉梅心中早已有了林三郎。 就在林三郎的手滑过那一小撮“草坡”的时候,玉梅口中忍无可忍的低叫:“三郎……唔……” 这是要行功呐,如是行房就不一样了。 两小听黄氏的话,就在洞内相拥一起,他们以脐眼相接,那林三郎千方百计的把内力缓缓不断输到关元,再经阴途自脐眼冲进玉梅的脐眼中。 那玉梅有感觉,心中发热难启齿。 林三郎有冲动,但他咬牙在苦撑。 一双男女脱衣抱压在一起,既不能享受男女之爱的夫妻敦伦,又必须那样的抵触一起,这不是妙事,这是叫人醉不醉的强压欲火,林三郎的下面就蠢蠢欲攻。 这光景还不是一半个时辰能完功的事,需要三天,三天如此,这二人有得抱的了。 玉梅渐渐有了反应,她的反应是精神奇佳,林三郎发现这光景,他心下自然高兴。 玉梅在自觉|穴道轻松中,忽的抱紧了林三郎,男女之间到了此时,那就是天塌了下来也认了。 林三郎终于得了甘露,他愉快的忘了他是谁。 玉梅道:“我本就爱你的,现在我把一切全都给你了,你……以后……” 林三郎点头道; “你对我这番厚情,我终生也不会忘记!” 玉梅将粉颊轻轻揉着林三郎的下颚,小鸟依人般偎在他的怀中,如醉似痴低语道: “你会一辈子跟我好吗?会不会再爱上别的女人?你不知道刚才我有多难过,要是你真的不要我,我会死在你面前……” 林三郎此时感触万端,长吁一口气,将飘荡的灵魂重新收回,轻轻拂着玉梅的秀发,低声道: “别胡思乱想了,能得你这样的妻子,这一生还有什么可求的? 快将心静一静,咱们早些行功吧!” 黄氏依在洞口,听到这里,不禁也暗赞道:“难得!难得……” 夕阳衔山,一日又尽,洞中语声沉寂,只有低低的呼吸声音,不时飘出洞外。黄氏这才松了一口气,也静坐行功调息起来! 转瞬间,过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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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三日午后,玉梅三处|穴道已冲开两处,二入神凝气通,非但不觉困倦,反而精神奕奕,默默运功合力冲击那最后一处“三焦” 俞|穴,黄氏独坐洞口,不时侧耳四处倾听,竟比洞中疗伤的两人还要紧张。 蓦地,忽闻一阵低微的“沙沙”足声由远而近,不多久已到了谷中! 黄氏心头一震,赶忙退进洞口,凝神倾听,发觉那来的竟不只一人。 忽然一个激动的声音说道: “咦!这树旁是谁用筋条编结的大网?莫非果然有人在谷底居住么?” 停了片刻,另一个阴沉的嗓音说道: “那小畜牲说得不错,若非有人居住,谁会结这大网,看来那贱人当真未死,而且就在这附近!” 黄氏听这嗓音,登时大骇,原来那声音她最熟悉不过,正是自己的弥天仇人——程尧。 她心中既怒又怕,皆因此时玉梅疗伤正在紧要关头,自己将血换赐林三郎之后,已与凡人无异,万一被程尧发觉这个山洞,那可怎么办才好呢? 想到这里,她不由心中狂跳,尽力依壁闭住呼吸,不使有些微的声音被他查觉。 陡然又听见神拐姥姥沉声叱道:“既然知道那贱人就在近处,伯度,还不快搜!” 刹时足音纷纭,显然程尧等人已开始左右搜索! 不多一会,一阵足音到了洞外,钢拐“叮叮”连响,不断地敲击着地上每一丛草丛,每一块石块,渐渐已移到洞口…… 黄氏屏息而待,手心不断泄出冷汗,暗忖道:这老贼婆双耳最灵,此时玉梅疗伤正在紧张关头,要是被她听到呼吸声响,事情就难办了! 心念未毕,果然这瞎眼婆子的脚声在洞外停步…… 黄氏骇然大惊,忙探手从地上抓了两块石头,紧紧扣在掌心,凝神而待! 停了片刻,那瞎眼婆子忽然发出一阵阴侧侧的笑声道:“在这儿了!你们快来。” 哪消片刻,孙伯度和程尧都先后赶到洞口,瞎眼婆子横拐立在洞前,沉声叱道: “姓黄的贱人,还不滚出来,躲在洞里,便能逃过一死么?” 叫骂了几声,黄氏在洞口哑口不答,那瞎眼婆一顿钢拐,便想抢进洞去,孙伯度慌忙探手将她拦住,沉声道: “姥姥且慢,这洞口低矮,要是被那贱人伏在暗处突施暗击,岂不上她恶当!” 程尧道: “娘不要冒险过去,待我用冷香丸赶她出来,孙兄请用小石替我指引洞口!” 黄氏在洞中忙塞了两粒解药在口里,同时抖开衣袖,准备逐赶迷香,不使侵击到洞里的林三郎和玉梅。 突然一缕劲风激射进来,黄氏闻风辨位,翻腕接住,乃是一粒石子,紧接着那第二缕疾风划空而入,黄氏抖袖一卷,将那粒“冷香丸”兜住,反手向外一弹,那业已溶化的药丸随风四散,弥漫在洞口 程尧正在全神倾听洞中动静,不料陡听身后响起一声冷叱,叫道: “那一位可是翠屏峰上程前辈吗?” 三人齐吃了一惊,霍地旋身过来,孙伯度一抬头,只见数丈之外立着三名蓬头垢面的老年叫化,其中两人合抬着一乘简陋的藤床,床上盘膝坐着一个首如飞蓬的奇丑怪妇。 那老妇人满脸全是层层叠叠的疮疤,一双腿红肿宛如猪尿泡,虽然盘膝而坐,红肿的小腿仍然隐隐露出衣襟! 孙伯度并不认识那奇丑老妇是谁?但却一眼认出另外三名叫化,正是丐帮南支中三位辈份最高的长老! 那手横打狗棒的洪长老大踏步前移几步,拱手道:“前面可是孙兄?” 孙伯度道: “正是在下,洪兄不在江南持掌贵帮单子,却怎的到这荒山野谷中来?” 洪长老道: “孙兄同行之人,可是隐居大洪山翠屏峰上的程前辈?” 程尧满脸不悦的道: “是又如何?你们潜进大洪山,寻程某何干?” 洪长老用手一指藤床上的老妇人,说道: “洪某等已在大洪山中寻了好几日,欲烦程前辈妙手回春,替敝帮新任帮主疗治腿上毒伤。” 程尧微诧道: “丐帮吕帮主曾与程某有一面之识,不知贵帮何时又换了新任帮主?” 洪长老道: “敝帮前任吕帮主已不幸丧命,新任帮主仍吕帮主同门,洪某愿替二位引见!” 程尧脸色一沉道: “程尧与贵帮新任帮主缘吝一面,目下更有要事在身,恕无暇代为效劳!” 这话一出,三名丐帮长老登时脸上泛出怒容,那藤床上的丑妇人忽然尖笑数声,缓缓说道: “程兄不必拒人千里,苗某对本门吕师兄遇害一事,知之甚详,只是不愿公诸天下,免引起丐帮同门与程兄为敌,何不把你那解毒药丸分赐一粒?两家了却仇怨,永结盟谊之好!” 瞎眼婆子在一旁听见,心头蓦地一动,横拐跃上前去,厉声叱道: “住口!吕一真早离了大洪山,你别想含血喷人,故定人罪。” 那丑陋老妇格格笑道: “瞎眼婆子你倒推得干净,你与令孙女合力毒害吕一真,又用化骨丹将他尸体化去,只当这件事做得神鬼不知,却不料我苗森早已洞悉经过,休想再瞒天下人耳目。” 瞎眼婆子听了“苗森”二字,顿时又是一震,惊忖道:闻得林三郎的师父叫做苗森,怎么这新任丐帮帮主又叫苗森,难道吕一真说的都是假话? 其实她不知道这个苗森正是林三郎那心狠手辣的师父,只因误吞了变性的奇药,由男变成了女人,阴差阳错,竟做了丐帮帮主! 原来那日洪长老三人将林三郎逼落悬崖之后,仍然不肯死心,在峰顶一再搜索,发现了苗森隐匿的山洞,洪长老当先提棒抢进洞中,只见一个蓬头妇人,卷卧在洞底,浑身血污,状如死尸,洪长老不知道这人就是自己的死对头,一时大意,便伸手替他拍开了|穴道:问道: “你可是程家佣妇?因何躲在这山洞里?” 苗森假作叹了一声道: “我被吕一真点了|穴道,丢在洞里已好几天了……” 洪长老一听大惊,忙问道: “当真?你可知道那姓吕的现在哪儿么?” —苗森故意呻吟两声道: “他必是去追一个姓苗的去啦!” 洪长老更加信以为真,大声向洞外叫道: “孙兄李兄,你们快来,咱们把这佣妇弄出洞去,这人必知吕帮主的去向!” 哪知待孙李二人走进洞来,三人合力扛抬苗森,费了许多气力,却扛他不动,李长老不耐道:“你们别拉扯,干脆由我来背她出去!” 苗森等他靠近身边,忽然骈指如戟,闪电戳在他腰侧“章门”|穴上,紧跟着双掌疾挥,腾身而起,横挡在洞口,嘿嘿笑道: “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硬撞来,三位长老可识得苗森某人么?” 洪长老和孙长老齐吃一惊,错掌问道:“你是苗森?” 苗森嘿嘿笑道; “一些不错,你们如果要命,就此尊我为丐帮帮主,苗某手底超生,不予杀害,否则要想出这石洞,势比登天述难?” 两人机伶伶打了个寒颤,他们明知不是苗森敌手,沉吟片刻,洪长老忍不住问道:“你……你怎么忽然变了女人?” 苗森狠狠一错钢牙道: “老夫被劣徒陷害,误食了程尧的变性毒药,落得这般模样,正愁无法寻到劣徒,吕一真早被程尧害死,你们如肯举我为主,就是生路,不然我先将你三人毙了,自去寻那叛徒算账。” 洪孙二人私议一阵,拱手道: “苗前辈武功机智,自然足以当得帮主大位,但如吕帮主未死,却叫我等无法对丐帮弟子交待,不知吕帮主死讯,可是真确的么?” 苗森笑道: “这个你们尽可放心,吕一真已被程尧毒害,尸体亦被化骨丹化为血水,咱们只要寻到程尧,此事自然大白。” 孙洪二人愤然道: “既如此说,我等宁愿公推苗前辈继位丐帮帮主,只求苗前辈能代吕帮主报复血仇,不使丐帮名誉,折辱在大洪山中。” 苗森点头道:“这有何难?你们去准备一张藤床,三人抬我离开此地,咱们不但要寻程尧,更要搜查我那孽徒下落,苗某还有几件重要物件,尚在他身上。” 孙洪李三人齐声应诺,果然用树藤制了一张藤床,抬了苗森各处迫寻林三郎下落,这时候正值林三郎二次上山来寻苗森,一前一后,刚巧错过,后来林三郎黯然离开大洪山,苗森却正率领丐帮三名长老离翠屏峰,到峰下去找寻林三郎的尸体去了。 他们一行四人,一人提棒开路,轮流抬着藤床,沿途搜寻,行得极慢,费了几天功夫,待他们找到谷底,远远望见程尧等正堵着一个石洞叱骂咆哮,苗森预先叮嘱三人道: “咱们先礼后兵,要他交出解药之后,再提吕一真的事。” 洪长老认出孙伯度,应声上前,这是前情,表过不提。 再说瞎眼婆子心念一阵疾转,不由怒道: “就算是我杀了吕一真又待如何?我既敢杀他,就不怕你们丐帮寻仇。” 洪长老勃然大怒,打狗棒一摆,跃了出去,厉声叱道: “瞎了狗眼的婆子,你也太把丐帮的人看扁了!洪某是对你客气,尊你们一声前辈,你不要不识好歹,出言无礼!” 瞎眼婆子气得浑身乱颤,两脚一顿,嗖的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