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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仙奇画-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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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三郎此时心念疾转,猜不透来的会是什么人?心中暗骂,却点头道: “来人并未直扑进堡,只在左近搜巡,意图还不很明白,姑娘不要轻离,待在下追他一程看看!” 话声才落,拧身伏腰,隐蔽着身形向那人影消失处掩了过去! 蓝蓉紧握匕首,依言没有移步,但却低声叫道: “林相公,你没有带兵器?把我这柄匕首拿去用吧!” 林三郎向她摇摇手,道: “不要紧,姑娘紧守堡中,不要轻离……。” 话音未落,人已疾驰奔到数丈以外。 他蹑足掩到墙边,一提气,跃登堡墙上,闪动精目,向四周察看,哪知堡外冷冷清清,竟未见有半个人影。 林三郎暗奇道:明明不是眼花,难道这人身法竟如此快捷,眨眼便失去了踪迹? 他有些不忿,便迈步循着堡墙,急急向前追寻,渐渐绕了半个圈子,依然未见人迹。 他担心蓝蓉独自一人有失,正欲返身,却见从堡中如飞一般掠出一条人影,三五个起落,便越过堡墙,疾驰而去……。 林三郎沉声喝道: “什么人?站住!” 一面拔腿便追! 那人身法好快,毫未稍停,但听得一声冷冷的轻哼,晃眼间,便奔出十丈以外。 林三郎提气疾追,一面凝神想看看那人是怎样一个人物,无奈那人轻身之术似在林三郎之上。 那消半盏热茶功夫。 不但没有看清人家衣着身体状貌,而且彼此距离越来越远,最后终于被他脱身隐入昏夜中去了! 林三郎颓然放弃了追踪,驻足审视,这一会儿时间,竟已追离蓝家堡十余里之遥,忙匆匆返身奔回堡来! 才到堡门,老远就望见墙头上并肩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蓝蓉,另一个中年男子,身穿锦缎长衫,面目极是阴沉清劬,手上拿着一柄铁骨扇,有意无意轻轻摇着。 林三郎奔到近处,突然觉得那锦衣人的眼神好熟,好像曾在什么地方见过……。 蓝蓉见了林三郎,首先扬手招呼道: “林相公,可曾追到那人么?” 林三郎拢衣腾身跃上墙头,摇首道: “那人身法太快,迟了一步,竞被他脱身逃去!” 蓝蓉笑道: “这一次饶了他吧!林相公,我来替你引见,这位是我赵师叔,也是刚才赶到不久,赵师叔人称逍遥居士,有他这柄铁骨扇,再不怕有人敢到太岁头上动土啦!” 林三郎陡地记起,原来自己初随苗森到“岭南双剑”家中,曾见这锦衣人用黑布蒙着脸,与欧阳怀今激战了十余招。 后来被欧阳怀今用“划龙点睛”手法剑伤了胁下,才仓惶遁走! 他恍然大悟,遂也笑着拱手为礼,道: “久仰赵前辈威名,今夜大幸,能够拜谒英姿!” “逍遥居士”赵梦功一双阴沉沉的眼神,一开始便凝视着林三郎瞬也未瞬,闻言只冷冷一笑,淡漠的道: “林相公是何人门下?赵某看你这身内功修为,与年龄似乎有些不很相符!” 蓝蓉接着道: “林相公的师父是隐士高人,不愿门下轻易传扬名讳,赵师叔别问他吧!” 赵梦功阴笑又道: “那么林相公又怎会与蓝家堡结识,做了堡中上宾?” 林三郎心里老大的不高兴,也冷冷答道: “在下是受蓝老前辈坚邀,才到堡中略作盘桓的!” 赵梦功顿时现出不悦的神情,回头向蓝蓉道: “你爹爹也是老昏了头,这么重大的事情,各师兄弟老远赶来计议,怎么却把个外人留在堡中,要是出了差错,谁能负责!” 林三郎听了这话,心头火起,正要答话,蓝蓉已沉着脸道: “赵师叔这话怎不去对爹爹说?咱们要不是人家林相公,连罗叔叔中毒也没人敢喂他解药哩!” 赵梦功讶道: “怎么,罗大头被谁下了毒?” 蓝蓉显然不大喜欢这位阴沉沉的师叔,只冷冷回了他一声: “请你去问爹爹吧!” 扭头招呼林三郎,径返大厅去了。 赵梦功怀着满腹疑团,讪讪地跟着踱到厅上,没多久,蓝国佐和谢凤仙等都先后赶回堡来。 赵梦功一见罗元茂,赶忙站起身来,拱手为礼道: “七师兄,您这一向可好?小弟无日不在想念!” 罗元茂似也不太喜欢这位师弟,冷冷说: “你是想念我?还是想念我那块东西?要是想念我,姓罗的托福还没有死,要是想念那东西,那你却来晚了一步,那东西已经到了人家手中……。” 赵梦功失惊道: “你是说那绿玉……?” 但他话到口边,斜了林三郎一眼,忙又咽了回去,转头问蓝国佐道: “大师兄,你们出堡追赶,可曾发现什么?” 蓝国佐轻轻叹了一声,摇摇头,却未说话。 赵梦功又旋身看看谢凤仙和广慧大师,见他们一个个也是神情冷淡,默然不语,自觉有些坐不住,讪讪笑道: “小弟还是五天前接到传讯,便连夜赶了来,这一次比不得往年一年一聚,彼此又系兄弟手足,似乎应该开诚相见,想出一个制服姓苗的方法才行。” 蓝国佐缓缓说道: “好在只有几天时间,只得各位同门到齐,自然要计议出一条可行的良策来。” 赵梦功欣然道: “小弟途中听得传言,丐帮南支帮主已经去世,吕师兄那一块东西,只怕又落在姓苗的手中了。 而且风闻丐帮新帮主也是姓苗,却是个功力深湛的老妇人,但不知这妇人又是何门何派?吕师兄是不是被她陷害?” 这些话,倒把蓝国佐等吓了一跳,罗元茂和谢凤仙等个个脸上变色,蓝蓉尤其惊讶,忙问: “这话当真么?” 赵梦功正自卖弄消息,蓝国佐突然霍地站起身来,沉声道: “各位请至愚兄书房细谈,林相公折腾一夜,也该让他休息了。” 林三郎肚里暗笑,识趣起身告辞回房。 这一夜直到天明,蓝国佐等在书房密议仍未结束。 林三郎畅睡醒来,时间已近午刻,正在房里梳洗,蓝蓉已敲门进来,笑着说道: “林相公醒啦?我来看了好几遍,都见你睡得正甜,所以没有叫你!” 林三郎连忙让坐,问道: “姑娘寻在下,可是有什么事?” 蓝蓉笑道: “正好没有事,爹爹他们整日整夜关在房里,不知商量什么要紧事情,又不许咱们知道,咱们反正闲着,不如到堡外去走走?” 林三郎心里也正闷得慌,匆匆用了些点心,便和蓝蓉并肩出堡,两人顺着河岸,缓步而行。 这条小河蜿蜒曲折,汀冬清澈,水流并不急,不时有双双游鱼浮出水面,摆鳍觅食,使水面泛起点点涟漪,夹岸垂柳,轻拂微波,竟然风光如画,涤人心神。两人慢行轻语,不知不觉行了甚远,正值心旷神怡的当儿,蓝蓉忽然用手向前一指,轻声道: “林相公,你看那边有人在钓鱼,咱们过去看看好吗?” 林三郎抬眼望去,果见十数丈外的小河对岸,有一个头戴竹笠的老年渔人,正悠然坐在一棵柳树下,斜持钓竿,临江垂钓。 那渔人衣着粗陋,满头白发随风飘拂,倚树坐着,手中钓竿却频频收提,每次收竿,总有一尾活生生的鲜鱼随竿而起,被那老渔夫收进鱼篓中。 林三郎一时也起了好奇心,和蓝蓉越过小河,轻轻走到那渔夫身后,定神看了片刻,却把他们两人齐都骇了一大跳。 原来—— 那老渔夫的钓线之上,并没有鱼钩和鱼饵,每次垂线入水,那钓线都垂得笔直,竟像以至高内家功力贯注在钓线上,穿击游鱼,然后提离水面! 他们再看看他篓中的鱼,果然一尾尾鱼背上,全有针孔般大小的小洞,显然正是被钓线点破的伤痕。 林三郎和蓝蓉骇然大惊,相互愕然半晌。 吓得说不出话来,尤其蓝蓉全未料到就在蓝家堡附近,居然隐居着如此功力的武林高人! 那老渔夫头也不回,一面忙着伸竿收鱼,一面却漫不经心的笑道: “姑娘,相公,可是要买几尾鲜鱼回去佐餐么?” 林三郎悚然躬身道: “敢问老前辈是何方高人?隐居渔村,竟有这等精纯的惊人内力?” 那老渔夫陡地扭转头,满脸迷惘地问道: “小相公,你说什么?我老头儿一点也听不懂!” 林三郎拱手笑道: “老前辈何必太客气?单凭你老人家这一手空竿钓鱼,内力直达线尖,没有一甲子苦修,岂是常人办得到的?” 那老渔夫更作不解地说道: “啊!你是说我用这法子钓鱼么?我老头儿自小便用这办法,只觉得省时省事,难道这也有什么值得奇怪的吗?” 蓝蓉见他假作痴呆,便也笑道: “老煎辈,你不用再瞒咱们啦!天下除了武林中人,谁能用没有钩饵的钓竿,能把鱼钓得上来?” 老渔夫笑道: “这有什么不能的?我便不用鱼竿,一样能把鱼弄上来,你瞧!” 他果真将鱼竿向地上一插,摆手随意折了一支柳条,抖手向河中射去,竟然应手没入水中,立刻翻起一尾半斤重的鲤鱼来! 蓝蓉抢着捞起,一看之下,不禁目瞪口呆,敢情一条半斤重的鲤鱼并不多大,但那柳条却不是从鱼腹空起,而是从鱼背射进去的。 林三郎连忙拱手道: “老前辈不必再瞒,晚辈等愿拜领尊讳大名,长志不忘。” 那老渔人哈哈大笑,收竿立起,笑道: “二位一定要拿我当武林中人,我也无法辩白,我姓黄,你们就叫我黄老头吧!” 说着,放声狂笑,迈步顺河向下游行去。 林三郎低声向蓝蓉说道: “这位黄老前辈必是隐居高人,机缘难逢,咱们何不跟他一程,得些教益呢?” 蓝蓉点头道: “好吧,咱们别让他知道,偷偷跟着他!” 两人蹑脚悄悄跟在黄老头身后,距他一丈左右,遥遥尾随,那黄老头好像并未发觉,嘴里哼着山歌,缓步行去。 但移步之间,总在数尺以上,林三郎两人迈步紧跟,才算勉强跟上! 转瞬间。 前面一片高高的芦苇阻路,那黄老头漫不经心,口里山歌不辍,却用钓竿轻轻一点地面,腾身而起,缓缓迈步竟在芦苇上飘然而行,如履平地一般。 林三郎和蓝蓉骇然止步。 皆因武术中“草上飞”甚至“登萍渡水”轻功,莫不仗恃一口真气。 同时还须以高速冲力,借力腾身,才能越草跨江,登山涉水,却从未听说过似这样一面口唱山歌,一面还能漫步草尖,恍如无事的。 蓝蓉惊道: “这位老前辈莫非练成‘蹑空蹈虚’的绝世武学?咱们还要不要跟去呢?” 林三郎略作思忖,毅然道: “我看他一派正气,绝非歹人,姑娘如不愿涉陷,就请在此地等我,在下发誓要看看他究竟居住在什么地方?” 蓝蓉笑道: “你要去,我一定跟你一块儿去,难道你不怕,我又怕什么?” 林三郎道: “好!那么咱们不要迟疑,赶快一些!” 哪知他们就只交谈了这几句话工夫,待匆匆赶进芦苇中,却左转右寻,失去了那黄老头的踪影。 芦苇中泥泞难行,林三郎用一双手扶着蓝蓉,一双手拨开芦草,寻了几圈,竟陷在杂乱的芦阵中,连方向也迷失了。 他驻足侧耳倾听,黄老头的歌声仍隐约可闻。 但当他循着歌声淌到北方,却发觉歌声似在南方。匆匆回头向南赶一程,忽地歌声又转到北方。 只听那歌声唱道: 说什么貌美娇娥红颜命。 道什么看似无情却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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