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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子事。” 霍豹道:“敢情她母女二人也太大胆了,天大的本事也抵不过黑风口几百人吧,为人出头要有把握,别把沙家也拖累,没得死子人她们……” 忽的,舱内传来嘿……的一阵冷笑声。 大伙一听,便知道那是中年女人在发冷笑了。 船老大伸伸舌头摆摆手,立刻走回后船尾去了。 罗元茂对霍豹道:“九师弟,咱们是免不了要淌浑水了。” 霍豹道:“师父叫咱们下山闯江湖增见识,可好,差一点丢了衡山派的威风,未出师先受制于人了。” 罗元茂道:“九师弟呀,你以为咱们到时候出手不出手?” 霍豹道:“干了!” 罗元茂点点头,道:“我也这么想,习武之人所学何事,不就是行侠仗义吗?” 这师兄弟二人一商量,便也把心安了。 沿着丹江往上游,距离黑风口还有七里半,那地方有个急流弯,什么样的船到了这地方,船上伙计就得上岸来拉纤。 霍豹与罗元茂加上另外两个船家也一样的到了这地方便上岸去拉绳子。 就听船上的老大逐敞开嗓门唱起来。 船老大唱的是拉船山歌,其实不叫山歌,应该叫水歌,这玩意在长江上游入川的行船人唱的最悲壮。 只不过这位船老大的声音也不差,他唱,岸上的拉绳人还得和唱,还真的有板有眼。 就听那船老大唱道: “嗨!山有山来水有水哟,山山水水到天边!” 岸上的拉绳人回应:“山山水水到天边哟,嗨呼嗨!” 船老大再唱: “嗨!河上船来河面行哟,山水养我两家人。” 岸上回应:“山水养活两家人哟,嗨呼嗨!” 船老大又唱: “喂,河面行船千里路,兄弟岸边把汗流。” 岸上也回应:“兄弟岸边把汗流哟,嗨呼嗨!” 船老大再唱: “喂!拉过这一段艰辛路,前面酒馆去喝酒,大姑娘持壶等在门口哟……嗨……” 岸上人也回应:“嗨,兄弟们拉纤加把劲,别叫姑娘她久等哟,嗨呼嗨,嗨呼嗨,嗨呼嗨……” 嚄,就这最后的唱词有力量,几个人一口气便把大船拦过这道七里湾,于是—— 于是前面横着一道高山。 船老大在船上呼叫:“老二,快把旗子取来,咱们把白旗升上桅杆去。” 这是有安排的,果见一个伙计取来一面白旗升上去,那船帆也拉满了。 就在这时候,果然有了反应,是的,这高山的山后便是大寨子,几百个山贼既啃山又吃水,他们水旱全吃定了,那叫天刘被人叫成叫天驴便是这意思。 在北方有一种驴,好吃懒干活,脾气也大,有时候不高兴,站在地上不动了,主人再是鞭抽打,它也不动,驴脾气犯了谁也没办法,而且叫的声音似哭。 叫天刘最讨厌别人把他叫成叫天驴,山寨上的人吐字不清,把他叫成叫天驴,准定挨他的揍。 有人不叫他的外号,便直呼他寨主爷! 现在,有一条小舟划的快,迎着双桅大船过来了。 那小舟上有人在大叫:“往河边往河边,他娘的,还不快落帆呀!” 双桅大船的帆,“唰”的一声下帆,那船很快的往岸边冲流过去,便见划来的小舟也贴上大船。 小舟上跃来一个汉子,他的手上拎着刀。 船老大迎过去,抱拳笑笑,道:“各位爷们辛苦了。” 那人已认识船老大,他点点头,道:“又是你呀,寨主爷这两天脾气不太好,你们要多小心了!” “是,是!” “我看看,船上都是什么人?” 他提刀走近罗元茂,耸着鼻子,冷叱道:“你真丑,娘的,也只能干苦力。” 再看看霍豹,不由又叱道:“哪里冒出的丑鬼,三分半像人样。” 霍豹想发作,罗元茂示意他忍下了。 那汉子提刀走到后舱门,他低头只一看,不由得长长的“噫”了一声,笑道:“奶奶的,你船上不是太丑就是太美,美的赛天仙,丑的叫人厌。” 船老大笑道:“也是为了沙大少爷的,咱们没有带多的人,免为山寨上添麻烦。” 那人手一挥,道:“岸边下锚吧,娘的,还是有银子好,这么多人为他一人忙,下辈子再投胎,老子要问问阎王爷,是投有钱人家还是穷人,若是投有钱人家,老子干,穷人免谈!” 船老大笑问:“不干你干啥?” 那人一愣,道:“干啥呀,娘的,我怎么会知道。” 船上几个也笑了! 便在这时候,从后舱走出那母女二人来。 那人眼一亮,立刻迎过去,他哈哈笑问:“银子带来了吗?” 程家大小姐道:“带来了!” “多少?” “叫你们永远也花不完。” “哟,那是个大数目呀!” “是呀,如是换成银块,那得大车拉!” 那山贼舌头也伸出来了! 双桅大船距离岸边两丈多处下了锚,小舟把程家母女二人接上岸。 程小姐很注意罗元茂与霍豹二人,她冲着二人冷然的一瞥,令霍豹大为不舒服。 罗元茂却冲着程小姐点点头,道:“姑娘,我二人也要一齐去?” 程小姐已上岸,回头道:“你二人在船上等。” 罗元茂道:“等?万一……” 原来他担心这母女二人回不来,他与霍豹又服了那劳什子的摧心丸,死了多冤呀! 霍豹也叫道:“不行,我也要去了!” 提刀的山贼一瞪眼,叱道: “山寨上欢迎漂亮的,山寨不欢迎丑八怪。” 忽见中年女人回身,道:“叫他二人也一齐来,人多好壮胆。” 罗元茂与霍豹二人也笑了! 这二人并肩跃上岸,看的几个山贼齐瞪眼。 提刀的走上来,道: “看不出你二人还有两下子吗,一跃就是三丈远。” 罗元茂道:“出力气的人总是会两手,是不是?” 霍豹道:“就是没有用过刀。” 他此言一出,几个山贼也笑了! “咻”声起处,半山坡上一支响箭射向高空,那响箭的呼啸声十分刺耳,刹时间从山腰处又是一支响箭升上高空,就这样一支接一支的直到大山后面。 就在两个山寇在前引路下,程家母女与罗元茂、霍豹四人相继直入山谷中。 这时的深山看上去比之衡山又荒凉多了! 霍豹便有些想法,因为这儿深入五里不见人烟!
第二章 千毒屋里出美人
前面一片山隘,狭道荒径难分辨,插天老树遮日光,阴森森的树后面,忽见人影晃动,只因前面两个喽兵带路,一路顺利的来到一处草屋外。 那间草屋边挂有牌子,牌子上写着三个大字:“招待所”! 别以为这有些荒唐,天下荒唐的事太多了,山贼设置招待所,那是为了方便有人送银子上山来。 为了保持山寨的神秘性,果然有必要设立招待所于山寨下。 不但设了招待所,而且在招待所服务的人员还有两位大脚女子。 那当然为的是对女性的服务方便,这更表示山贼也知道尊重女性呀! 如今来了程氏母女二人,立刻由茅屋里跳出两个大脚女人来迎接。 为什么是跳出来的,那当然是有原因的。 那茅屋前面高台阶,下台阶快了就如同跳,当然也为了欢迎呀! “哟,你看看,看看来的两位大婶小姐呀,真漂亮!” 另一人接道:“湖北云梦出美人呀,老的妙女的俏,个个长的赛天仙,男人哪个不喜欢呀……” 这二女正说着,立刻又一齐瞪大了眼,一副吃惊不迭的样子,因为她二人看到了不漂亮的了。 不漂亮的,那当然是发觉罗元茂与霍豹二人了。 吃惊中,一个大脚女人道:“我的天,你看看,你瞧瞧,哪里冒出两个小鬼王,长的这副鬼模样,还以为云梦的男人像潘安,吓坏我大脚柳了呀!” 另一人也呼叫:“嗨,你二人唱花脸不用打扮呀!” 罗元茂冷冷道:“别说爷们长的丑,不偷不抢是好人,哪像你们呀,女人也落草为了寇,娘的!” 霍豹道:“奶奶的,老子今天叫你们知道丑人的功夫有多高。” 不料一个大脚女人发了泼,她粗话一堆出了口: “什么功夫呀,操,床上功夫怎么样?你是老二粗?还是能持久,功夫呀,老娘两腿使个劲,挟断你的命根子,你小子信不信?” 来的程家母女火大了! 那中年女人叱道:“你们这是迎嘉宾?” 两个大脚女人一愣,茅屋内传来哈哈笑,几个喽兵出来了。 有个头目在招手,笑道:“进来坐,进来坐!” 程氏母女二人走进茅屋里,罗元茂与霍豹二人也要跟进去,却被三个喽兵挡在台阶前面。 霍豹叱道:“为什么不叫我们进去?” 喽兵答的妙,道:“草屋不是阴司呀!” 霍豹不明白的道:“什么意思?” 喽兵三个齐声笑,那喽兵还解释:“因为草屋只住人,鬼才会去阴司。” 霍豹一听把自己与七师兄二人比喻鬼,火大了:“操你娘的,且看谁往阴司走!” 罗元茂吼道:“九师弟,咱们大树下凉快去,看好戏这才刚上演口内!” 几个喽兵也不理会他二人了,一齐拥入茅屋里。 此刻,只见两个大脚女人招待程氏母女十分周到,又是茶水又是烟,又是水果又是糖点的,全摆在一张四方老旧木桌上。 别看木桌老旧,上面铺的那张白被单可是新的。 那中年女人也开了怀,她对大伙几个男女喽兵,笑吃吃的道:“坐坐,都坐下,大伙一齐来吃喝,只叫咱们吃,那就没有意思了。” 果然大伙围一桌,为什么如此热络?因为程氏母女二人太美了,单只看也叫人看不厌呀! 大伙正吃着,中年女人突然,道:“怎么没有酒?” “还不行呐!” “为什么?” 一个大脚女人道:“那要等二位见了咱们当家的,才会由当家的吩咐摆酒席。” 中年女人一笑,道:“你们当家的什么时候来?” 那个胖嘟嘟的头目开口了:“咱们招待你们吃过歇过,由我带你们到山寨,当然,也得瞧瞧你们这一回带来多少银子呀!” 中年女人道:“那个沙成山沙大少呢?” “哈哈,他呀,他舒服的住在山寨上,放百二十个心,他等着回云梦呐!” 中年女人道:“这里是见不到他了?” 又是一笑,那头目道:“庙小神小无法招待他呀,我的婶婶大少奶!” 中年女人忽的站起来,道:“走,带咱们上山寨。” 头目手一摇,道:“别慌别忙呀!” 中年女人道:“我们已吃够了。” 头目手一伸,道:“带来多少银子?” 中年女人道:“到死你们也花不完。” 头目与几个喽兵嘴也张大了,大家不出声,但却是个个笑靥开了怀。 头目未把手收回来:“拿出来咱们瞧瞧呀!” 中年女人道:“你们不够格,叫天驴才够。” 头目眼一瞪,道:“大婶,我们老实对你说,这儿要验关,验了关才带你们上山寨。” 中年女人道:“如果我不拿呢?” “那你们别想上山寨。” 中年女人冷冷道:“你们怕什么?咱们只有母女二人与门外的两个伙计呀!” 那头目摇头,道:“不是怕,干咱们这没本生意,老命早已交付上天安排了,怕?这是规矩,犯了小规我这小小头目担待不起。” 中年女人转而对女儿,道:“那就听他们的吧!” 只见这程小姐落落大方的自怀中摸,摸呀摸得这几个男女喽兵直瞪眼,等着看她二人带来多少钱。 “哗”的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