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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仲之间,身法了得之人,怕是会吃亏不少,私下便将这七星步法相赠,要之好生修习。
孙悟空那时上可至三十三重天境,中可游普天四海周山,下可去十八层阎罗狱府,跳出三界之外,不染尘世之中,通晓周天之事,识得漫天神佛,自是心高气傲,对着七星步法更是不屑一顾,佯装应了镇元子所言,却将所赠卷法,扔到一边不曾观看。
此后西行之路渐险,一路之事又多,果真应了镇元子之言,对阵金翅大鹏鸟、九头元圣都吃了不少暗亏,只是那时孙悟空心急师徒四人安危,早去寻人来助,若非今日见这心法,怕是也想不起这七星步法。
且不论明月山众人修为如何,便有此种功法,想明月山与万寿山也有得丝丝缕缕关系,早听五庄观小童清风明月说起,镇元子座下九徒四十八弟子皆是成道真仙,莫非这处仙府,便是其中一脉?
若寻得此间传道之人,凭自己与那镇元子交情,或可恢复自己自己修为也说不定,便是不行,至那万寿山上,吃得一两枚草还丹(人参果)也可省不知多少修炼年岁,此番大妙,寻不得三星洞祖师门生,寻这镇元子也是极好!
孙悟空念之大喜,忙把青卷揣在怀中,急忙奔上前去摇晃雷洛:“牛鼻子老道醒醒,醒醒!”
雷洛睡得正酣,被孙悟空搅了清梦,心中自然烦躁,一手将猴子推开:“你这猴子忒得无礼,不在园中好生修行,前来烦我作甚!”
孙悟空心急镇元子之事,自不管雷洛厌烦:“莫要睡了酒鬼!俺老孙问你,你等学法何处,道传何人?可知万寿山五庄观镇元子?”
“你这猴子,烦也不烦!”雷洛起身,一手把猴子推开,“什么万寿山五庄观,什么镇元子?你这猴子,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成!”
见雷洛不似说谎,孙悟空依旧不愿死心,暗下道凭明月山众人修为,怕也见不得与世同君,想这山中,是镇元子门下所收也说将不定:“你且告俺老孙,教你师尊名讳。”
“师尊?”雷洛眉眼一皱,又翻身道,“没有师尊,我三人便是明月山开山之人,哪有师尊!”
“屁话!你无师尊,如何学得七星步法!”孙悟空怒道,一手拉住雷洛衣叫,“说!你与镇元子如何关系,又从何处学得万寿山道法!”
雷洛心中火起:“你这猢狲太过无礼!你且看清,这青卷上所书乃是缥缈烟雨,非你是所说狗屁七星步法!什么镇元子,什么万寿山!你若不愿在这山中,自行离去便是,贫道自不求你!”
言罢,雷洛起身便走,原地留得孙悟空发愣,莫非明月山真与万寿山无丝毫联系,可这七星步法又如何来讲?不过一问而已,雷洛又如何生得这般怒火?难道他也与自己一般,被师尊逐出师门,不准言语过往?
孙悟空越想越是皱眉,再去问雷洛,却不想那雷洛被问得心烦,直把猴子绑了,挂在果树之上,只到夜里方才将之释开。
孙悟空修为不如雷洛,自被弄得毫无脾气,时至夜里,孙悟空见问也问不出如何东西,也懒在再与雷洛争讲,便将七星步法拿出来看,所谓七星,便是北方天罡北斗,其形若勺,遥指北极紫微星。
七星步法便依天罡北斗形位,演化而得,修炼此法,需解北斗星位,照星走位,按其勺柄为始,站立之处为零,其后七星分一到七之字数,落零位,左脚拖地前趟,至一位,右角拖地乃行,至二位,如此向前,左脚落三、五、右脚到四、六,左脚踏七,右脚也至七位。
此番行法,未修之人,当是别扭至极,孙悟空便持七星步法卷谱,也觉难行之至,方至七位,便得左右双脚一别,直摔在地上。
一旁九尾狐望之大笑,孙悟空面上一躁,便得骂道:“你这小妖好生无礼,偷学俺老孙修炼不说,还敢在此耻笑!”
言罢,孙悟空便扑过去,九尾狐看得真切,起身一跃,便是丈远之外,回首摇摆长尾,炫耀得兴起!
这可恶小妖,来日若逮到你,定要让你好看!孙悟空自知追不上九尾狐,只能心中发狠,回首不管它,再照青卷所写,扭转身子,左脚踏行一、三、五,右脚落二、四、六,反行而走,待左右双脚至七,在行回转,循环而行。
幸得园中清净,夜深也无人来扰,孙悟空沉心练行步法,虽多尴尬丢人之事,极尽狼狈之情,倒也无第三人看到(九尾狐、雷洛暗中观察,暗暗表示开心)。
练将一夜,孙悟空不觉进步,反觉这七星步法越走越得困难,越行越觉难为,心中自是疑惑,自己练那八九七十二般变化,也是一夜便通,如何这小小步法,便行如此麻烦!
莫非是自己练法错误?还是自己记错,这功法真是那什么烟雨缥缈?孙悟空想也想不明白,索性弃了青卷,直躺在青石之上,倒头便睡。
翌日辰时稍晚,九尾狐将孙悟空舔醒,正见昨夜地上,落北斗七星之状,只得每个脚位之上,皆有一块青石做垫。
“两手置胸前,十指尖向上,掌心相对,两臂左右相开,两手立掌向外推,推至八成,两手转掌,掌心相对,向中间挤压,至两手相触,两手再将推转。”一旁处,雷洛早将立于对面七星位上,口中念法,其形乃行。
孙悟空望之不喜,昨日对雷洛埋怨,早得一扫而光,身子一挺,跃下石来依雷洛之法而行。
“一无混沌灌我形,站零位,左脚拖地向前趟,两掌开合稳呼吸;禹步相推登阳明,左脚踏步入一位,右脚拖地向前趟,两掌开合定气息;天回地转履六甲,右脚踏步入二位,左脚拖地向前趟,两掌开合去积虑;蹑罡履斗齐九灵,左脚踏步入三位,右脚拖地向前趟,两掌开合凝心神。”
“亚指伏妖众邪惊,右脚踏步入四位,左脚续前向右移,两掌开合稳心气;天神助我潜身去,左脚踏步入五位,右脚从后向前趟,两掌开合定真气;一切祸殃总不侵,右脚踏步入六位,左脚斜上向前趟,两掌开合落乾坤!”雷洛边行边言道,“回转身姿,左脚踏步入七位,右脚拖地到七位,转体立定,照归原位。”
第二十五章 寻仇,大圣斗方元
孙悟空跟随雷洛走这七星步法一遭,便觉神清气爽,丹田之处微微红热,似是凝真气之状,至此才终是明了,昨日练习太重行法,反而未重凝神呼吸之法,是以无有所得。
终究自己太过急功,才至易事难成,便依昨日练法,怕得一世都将无成,孙悟空心中念想,对雷洛感激之情亦生,当下稽首行礼:“多谢道友指点!”
雷洛嚏鼻,将得酒葫芦一甩,仰头灌上一口:“若你真心道谢,便将那望川崖那蜈蚣予我泡酒,你这猴子一张嘴,便想空手套白狼白学东西不成?”
“你倒是个实诚之人!”孙悟空一捂裤囊,便得笑道,“俺老孙说说罢了,你这道人如何当真?”
“就知你这猴子小气!”雷洛大大咧咧道,又得饮上一口好酒,扔出一黑道袍,“贫道本就邋遢,不想你这猴子,也是如此邋遢,快将这衣服换了,免得与我丢人!”
“俺老孙乃是美猴……”孙悟空说着,便习惯性要抖头上插翅紫云冠,可得手伸将上去,心中才觉不对,环顾周身黄金锁子甲、藕丝步云履哪里还能寻到,只是一身破烂衣裳,全然似个乞丐。
孙悟空叹息一口,亦是摇头,手拿黑袍,打个稽首便往林中而去,雷洛见他如此,亦是得摇头,这猴子真是疯疯傻傻,太过不羁人物。
稍时,孙悟空置换衣物出来,见雷洛去了旁处,也懒得去寻,只在原地温习七星步法,不觉得时至巳时(sì,上午九时至上午十一时正),腹中稍有饥渴,本想去寻果子来食,却不想园中喧闹之音忽起,正见雨禅领三五道人至此:“你这畜生还通人事,竟还在此学起我门下步法,真是奇哉,怪哉……猴子,非是本少爷瞧你不上,你可知晓,这所行功法为何?可知这七位名字如何?”
似雨禅这样走狗嘴脸,孙悟空见得多了,当下也不想来理,一旁众道人见他如此,自以猴子胆怯不敢言语,俱是纷纷大笑:
“这猴子,怕是大字不识几个,如何晓得我教心法!”
“这猴子倒也好样,不但学人穿衣,还将会搬来石铺路,大掌教果真圣明,早看出这猴子合适摆弄花草!”
“哈哈哈……猴子,莫说我等众师兄弟,未曾提醒与你,偷吃这山中果子,可是要挨板子!”
众人言罢,皆得哄堂而笑,孙悟空心中火起,面上依旧一副云淡风清之状,当下收了身法,直找笑得最欢那人,一拳直打去!
那人本以猴子认怂,不敢言语,却不想他忽然出手,当下眼中一黑,直被打翻出去,众人一愣,便要起身相迎,孙悟空一步凌空,双腿横飞而下,正得“嘶嚎”声起,顿落道道惨叫。
九尾狐在旁看得气氛,也忙跑过来相助,爪若疾风身若闪电,所过之处人脸上,皆留下三道爪痕,孙悟空白一眼雨禅:“若是寻仇,也找些厉害人物,如此还丢了俺老孙颜面。”
雨禅早知猴子厉害,自是早有准备:“非是本大爷瞧你不上,而是怕真来了帮手,你不是对手。”
雨禅言罢,双手一拍,身后便出一麻衣大汉,此人身宽体盘,身高九尺有余,一脸络腮胡子沿至胸前,手中正提一柄丈高狼牙大棒,行走之间,便似山丘一般:“猴子,莫说本少爷未予你机会,你若将方元战败,你我恩怨便一笔勾销,若是战之不过……哼哼,今日小爷便要了你的性命!”
方元大吼一声,手起狼牙棒便砸,孙悟空见来人不善,自是不敢大意,忙得就势一滚,移至青山石旁,一手提了芒桑棍,凌空便砸!
方元手挑狼牙棒,正挡在玄武棍前,再将一顶,孙悟空手腕顿得一颤,直抖得虎口发痛,直退开数丈之外。
这怪物好大的气力,孙悟空暗摇发抖右手,单手拎棍,呼啸横扫而下,正听“嘭”得一声闷响,砸在方元腿上,却不想自己身子一抖,直退数步方才止住身形。
方元大笑:“猴子,你这棍子,如何轻柔瘙痒一般?”
这怪物破糙肉厚,真似狗熊一般,一棍不见效果,自身却受震颤不少,孙悟空咬牙,起身直迎而去,芒桑棍一撑,身子凌空而起,飞起便是一脚,这一脚落得瓷实,正中方元胸前。
方元一笑,身子一弓,直得胸口一颤,孙悟空便若飞石一般,身子直砸出去,正听“嘭、嘭”声响,直砸断了数棵果树,猴子才将止住身形,此下胸口疼得厉害,腹中血气直得翻涌而下。
孙悟空咬牙,直把冲到嘴边心血活生生又咽下去,借芒桑棍支撑,勉强站起身来,方元大笑,手中抡起狼牙棒,直似山岳般轰将而下,所落之处,便起一声轰响,炸起层土无数。
方元大笑,一手拉起狼牙棒,乱砸而下,拳怕少壮,棍怕力盘,孙悟空见那棒来势甚凶,忙得一跃,攀岩到旁边树上,心中暗道,这怪物力气忒大,自己又无捆妖索一类法宝,怕是难以败他。
“猴子,你若再躲,我便将这园子平了!”方元大叫,手持狼牙棒横扫而下,直把数棵果木直砸而断,“哈哈哈……猴子,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