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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修。”她醉眼纷乱,就这么干巴巴的叫了一句。
释修下意识地轻声回了一句:“嗯?”
看见姚念恍惚的神情之后,他才逐渐地意识到,自己竟然也能这么温柔。
“你是王八蛋。”姚念吐了一口气,突然死死地抱着他的腰,就张口朝他白皙的脖子上咬了过去。
姚念的这一口可不轻,然而释修又挨骂又挨咬却只是愣了愣,便紧紧的抱着这个人,并没有吭声,用余光默默地看着姚念,突然有了一种一定要驯服这个丫头的冲动,可是又不舍得对她动粗,于是只得默默的忍着让她咬完,才开始打算趁着人醉了赶紧调戏调戏这个丫头。
刚想动手把人扣在怀里,姚念就突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百米冲刺一般的速度拿起了不远处的酒坛,晃了晃发现好像还剩下很多酒,便痴痴的一笑,扬起脖子就灌了进去,真是太爽了。
姚念打了个酒嗝,潜意识里感觉好像自己好久没有喝过这么多了,真是很痛快,光是这么想,嘴巴里就又干了起来,越喝似乎越渴,便转头看见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一个茶壶的释修,便笑眯眯的走了过去。
释修彼时是叹了口气,想趁着这姑娘发酒疯的时候给她煮一壶茶吃,让她醒醒酒,一个姑娘家,身在异族他乡,怎么还能有心喝成这个样子?也就亏得面对的是他把,要是别人,不可能这么好心。
等等,释修轻轻松松泡着茶的手突然顿了下来……为什么自己会潜意识的认为,他自己在她的世界里是特殊的呢?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姚念就突然出现在了面前,释修正在泡茶的手就顿了顿,但也没当回事,因为他并不认为一个小丫头能打搅他的秩序,他便优哉游哉的尝了一口茶,嗯……似乎还欠点火候,
姚念瞪着眼睛,看着释修泡茶,便越看越渴,释修在她面前抿了口茶的瞬间,她便觉得他嘴里的肯定是最好喝的,便一甩袖子,就将释修后花园桌子上的茶具全都扫到一边,在释修最惊愕的时候,夺走他手里的茶壶,直直往他身上凑过去。
释修还没反应过来,姚念就一点也不客气的坐在了他的腿上,他亲眼看着他收藏多年的茶壶茶具都被姚念挥在了地上,还来不及心疼,就发现坐在自己怀里的姚念明显气氛不对了起来,他这才正眼朝着姚念看去,就发现了她眼中那从未见过的氤氲旖旎,心跳就立刻加快了起来。
两人大眼儿瞪小眼儿了片刻,姚念就在释修吃惊的目光中朝他的薄唇亲上去。
温软的双唇和因为烈酒而滚烫的身体,伴着迷人的花香侵入他冰冷的心扉,立刻将他那罕见的欲火勾动起来,释修先是愣了愣,然后一股难言的狂喜就涌上了心头……
他从未对哪个人这样动情过,这么多年来,有很多女子都对他投怀送抱,可他一个也未曾接受,不是不接受,而是不能接受,不想接受。
如今想来,也怨不得他曾经的好友,说他洁身自好的不像是一个魔族之人,他那时对他的嘲讽不以为然,依旧坚持己见,可是却也认为,他这样不愿意将就的人,一生也不会遇见自己的命中注定,便只能一个人垂垂老矣,不……应该说是孤老终生。
可谁能料到,那日清晨被一个他认为是细作的人吵醒,他怒气冲冲的走进自己的后院,便看见一个一身血衣的姑娘脏兮兮的躺在自己的凉亭里,在复杂纷乱的红色花海中逍遥而立,毫无顾虑的大吼大叫,他自然生气得很。
然而他生气过后,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鲜,他怎样也想不到,临离去的时候的那回眸一瞥,他就再也对这个人移不开眼了呢?
他原以为这样的在意只是因为他活了这么久,从来没遇见过这般有趣的人,只是觉得这个人是独一无二的而已,然而她失踪的时候他的慌乱,和她对自己失望撇清关系时候的那张冷漠的脸,叫他逐渐的明白了,那根本不是什么对猎物的在意。
而是,看上了她这个人,想要她这个人而已……也亏得他做了魔界之主这么久,却独独对自己的感情这样迟钝。
释修清冷而精致的眉眼此时此刻写满了在意,感受到了自己下身的异样,便咬了咬牙忍耐了下去,然而在执着的忍耐,也阻挡不了他那从心头涌上来的喜悦。
但好在他还是有理智和能隐忍的,因为他晓得面前的这个姑娘是醉的没边儿了,便推开她,仔细看了看她那清纯的眉眼,竟觉得她此时此刻是那么的撩人,在他动情的瞬间似乎想到了什么,便立刻拉回了自己的理智,皱着眉轻声问道:“姚念,你可知道我是谁?你可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若是……若是她再回答什么姜流机,他就再没了念想,哪怕再喜欢这个人,他也得头也不回的离开。
姚念看着眼前摇摇晃晃的人影,虽然很模糊,但是却依旧知道面前这个男子是她之前这辈子都没见到的绝色,虽然她大概也晓得自己醉了,但是心底基本的感情和念想却不会被烈酒麻醉。
她勾勒着面前之人的眉眼,头一次大大方方的在心底承认,无论是这张脸还是这个人,都是她喜欢和想要的,哪怕他的防备,真的伤害到了她的心。
她这般在意一个人,还是头一次……既然如此,她又怎么会不知道面前这个人是谁?
“我知道啊。”姚念使劲晃了晃脑袋,笑着摸上了他的侧脸,指尖慢慢的抚上他眉心的花细,慢慢的拿嘴唇贴了上去,边亲吻边轻声笑到:“释修,你是释修。”
释修赤红色眼眸中隐忍的火焰在她轻唤他名字的那一刹那,便突然随着周身那绝美的花海绽开,姚念虽然醉的恍恍惚惚,却还是被他眼中的烟火璀璨惊艳的瞬间给惹得心动起来。
真是的,姚念捧着面前这个人惊为天人的脸,痴痴而笑。这世界上的景色只怕没有比此时更加美好的了。
醉则醉矣,可看清楚眼前之人的坚定,便知晓了面前之人真正的心意,他虽然对这方面并不擅长,可是至少还是能知道眼前之人说的话是否是出自真心的。
释修看了看她认真的眉眼,便难得勾起唇角一笑,身上的气势瞬间变得温柔而霸道,看着明显茫然而后退的姚念,他挑眉一笑,轻轻地咬着嘴唇片刻,就反手一扣,霸道而浓烈的吻了上去。
姚念深陷于这温柔之中,感受到自己唇瓣上的流连忘返的人,心中也是一片柔软,心底有什么自己从未触及过的情感,便笑弯了眉眼,也回吻了上去。
释修半抱着面前这人,吻却逐渐变得越发浓烈起来,他分明知晓自己现在的姿势似乎是被压的那一个,便低声笑了笑,巧妙的转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好生温存了一阵子,在唇齿辗转之间,轻声笑着问道:“你是真的喜欢我吗?”他就是想真的听见这样的话而已。
姚念睁着大大的眼睛,眼中一片温存之后的氤氲,她慢慢的眨了眨眼睛,似乎已经被眼前这个人迷得七荤八素,便坚定地点了点头。
“点头不算,你得说出来。”见她这个样子,释修就低低的笑了笑,满眼的温柔的纠缠。
姚念见他停下了动作,感觉到身体上附着的令人贪恋的温度,便立刻觉得不高兴了,就抿起了嘴,开始一遍又一遍的嚷嚷道:“没有比你更墨迹的人了你知道吗?”
“我喜欢你释修,行了吧。”姚念鼓起了脸,掐了掐他精细的眉眼,轻声嘟囔道,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释修眉眼温柔,眼睛里充满了她最贪恋的景色和温度,继续问了一遍,目光中都是旁人见不到的的悲哀的渴求:“姚念,你再说一遍。”
正文 第三百四十章 栽在了你手里
在这样冰冷而没有温度的世上,他就连母亲的爱意都未曾感受到,他以为自己的心是冷的没有温度的,然而面前怀中抱着的这个人,却说出来他今生今世都在奢望的一句话。
姚念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孤独和无助的渴求,便郑重而坚定的道:“我喜欢上你了,释修,你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听见了。
他内心此时的感觉不知道如何描述,他只想把这个女人,紧紧地融入到身体中去,这样,无论前方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事情,都无法将他和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人分开。
他俯身将人紧紧地抱在怀中,细细的吻着她的耳畔和鬓角,轻轻地抚摸着她混烫的身躯。
释修掌心的温度,几乎要让她忘却一切,只想跟这个人,在这片山水之间,永远的就这样缠绵下去。
随着温存的逐渐深入,她好像闻到了细腻的彼岸花的香气,仿佛这世界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她眼中倒映这的这个人的身影,让她感觉到,她只想和这个人永远的在一起,哪怕有再多世俗之争,她也想着为自己争取那么一回。
可是……她这回算是彻彻底底的辜负了姜流机的心意了。
对不起,你长久以来的陪伴,并没能敲开我心事重重的心扉,之前的山盟海誓也尽然不存在。
至于那些后果,哪怕再令人胆寒,她也愿意为面前这个人承受下去,因为只有面前这个人,才能教会她感激和爱恋是很不一样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死生不弃。
彼岸花的花瓣随着清风速速飞起,围绕在了这个两个人的身影之间,沁人的香气让二人彻底忘我的温存在了这片片山水之间,好像再也没有人能将他们二人分开一般。
听说,彼岸花虽然代表着死亡和绝望,却是难得钟情的花,最适合那种……哪怕死亡也不惧怕追求真心的那种人喜欢了。
……
再次醒来时,她只感觉到了浑身难以言喻的酸痛和明显旖旎过后的暧昧,她看了看空荡荡的天花板半晌,她敲了敲有些发疼的额头,便有些不舒服的转过了身。
她怎么会有这种感觉,难道真是人了,连喝个酒也不行了吗?
然而一转身,便发现了释修正赤裸着上身,拿手撑着下巴,眉眼带笑而温柔的看着她,姚念呆愣的片刻,便注意到他的肩头都是类似欢好过后的痕迹,不……不仅是肩头,包括他那白皙而诱人的前胸上都是斑驳的恩爱过后的残留。
“阿念,你还没看够吗?”释修的闷笑声音徒然响起。
姚念听见他的声音,就是一个激灵,侧身的瞬间,发现自己好像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了魔尊大人的床上。
她愣了片刻,似乎是才明白过来什么,低头向自己的身上看去,便也发现了恩爱过后的痕迹,在联想到了自己一起来腰酸背痛的场景,立刻尖叫着拽着被子往后退了几步:“你你你,我我……”
释修见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喝断片了,可是对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不可能当作没发生过,更何况自己的的确确动了心。
眼下看着这女人一脸防备的表情,心底刚生长出来的东西就立刻像是被砍了一样的疼痛和难受……你不记得发生过什么,可是我记得。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释修把被子拽到自己这边儿来一点儿,眉眼之间清淡了很多,似乎很是不高兴的看了她半晌,便像个怨妇一般的说道:“看你那个表情吧……本尊告诉你,你对本尊做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