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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有些促狭的望着他,淡淡道:“而且我提醒你,不单是林白有杀你的能力,我也拥有同样的能力!一名审判者也许杀不了林白,但是我想一名审判者应该能很容易杀了你们这些人吧?”
话音乍一落下,站在桌前的那几人面色登时一寒,眼眸中露出戒备之色,警惕无比的望着凯撒,其中有几人更是将手向着腰间摸去,显然腰上还带了配枪!
但对于这些人的动作,凯撒就像是没有觉察一样,只是冷眼旁观,轻笑不止,似乎根本不把这几人的威胁当一回事儿,而且完全笃定他们根本不可能开枪动手。
“住手!”果然不出凯撒所料,就在气氛完全僵持下来瞬息后,单先生突然抬手,制止了桌前那几人的动作,然后脸上冰冷的神情迅速转化成热络之色,笑眯眯走到凯撒身边,伸手揽住他的肩膀,道:“凯撒,你就不要跟我开玩笑了,你来这里,究竟是要我做什么?”
“单先生是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的确是很轻松。”凯撒闻言之后,轻笑一声,然后抬手轻轻拍了拍单先生的肩膀,淡淡道:“据我所知,现在林白正在医院进行一项极为特殊的术法,容不得任何人打断,而我的建议,就是让你过去打断他。只要打断了他,李开泽就不会苏醒,我们以前制定好的计划,就能够继续完美的进行下去。我们就依旧还是盟友。”
“我用什么理由去医院,去打断他的术法施展?”听到凯撒的话,单先生眼中虽然露出一抹喜色,但神情却还是有些为难,显然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手段。
“这就不是我所能管的了,我只是一个提建议的人。”凯撒轻笑一声后,向着屋内扫视了一眼,而后缓步向着屋外走去,等走到屋门口的时候,突然转头,似笑非笑的望着单先生,轻笑道:“单,我想你明白一个道理。现在唯一能够帮你的就是我。我希望你以后最好还是多想想这个道理,我不希望再看到像今天这样的一幕。”
话说完之后,根本不给场内这些人任何反应的机会,凯撒便轻笑着向屋外走去。
“该死的玩意儿!”等到凯撒走出屋门后,单先生那几名原本严阵以待的手下显然松了一大口气,但看到他们老板那如阴霾般的面容,当即变幻神情,破口大骂了几声后,然后转头有些试探的对单先生道:“老板,咱们要不要听这洋鬼子的?”
“不听他的,难道听你们的吗?”单先生握紧了拳头,重重一拳捶在会议桌上后,冷然向几人看了眼,寒声道:“给我准备车,跟我去医院走一趟!”
“老板,我们这么贸然过去,该用什么名头?”听得此言后,几名手下面面相觑道。
“用什么名头你们不会想吗,难道我养着你们是白养的?”单先生闻言后,向着几人破口大骂了几句,似乎是想要把胸中的积郁尽数宣泄出来一般,而后大踏步向着屋外走去。
欲望就像是一个巨大而又华美的泥沼,只要你的双眼被它华丽的外皮诱惑,踏入其中,就会深陷入泥沼的牵绊中,不管你究竟愿意不愿意,都只能在泥沼的牵绊下,硬着头皮前行。
与此同时,布鲁克林区一个穷人聚居地内,一个阴森的有点可怖的小屋子内,灯火突然开始剧烈的闪烁起来!而且那种闪烁,更是带着某种诡异的规律和力量。
不仅如此,随着这灯火的闪烁,在墙角处的一块如雾气般的人形阴影,也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仿佛是随时都有可能被这闪烁的灯火将其带走!
“有人在进行引魂之术!”就在这异变发生的瞬间,屋内那张铺着厚厚鸭绒被褥的铜床上,陡然有一个金发碧眼,看上去美艳无比的女人从其中跃起,而后双眼警惕无比的望着墙角的那块阴影,而后那雪白的面庞上陡然笼罩了一层阴影,寒声自语道。
没有任何迟疑,那女人急忙翻身坐起,而后伸手咬破了指尖,将指尖那殷红如宝石般的血滴,向着墙角那黑影便甩了过去!血滴乍一碰触到阴影,室内登时便有一层厚重无比的灰黑色雾气蒸腾而起,将屋内的一切尽数笼罩在其中!
不仅如此,随着这血滴的甩出,那如人形般的阴影躯壳周围,更是有一层淡淡的红色光华闪烁!而就在这光华生出的瞬间,室内原本闪烁不止的灯火,骤然变得平静下来,仿佛那层笼罩着阴影的红色光芒,已经将这阴影的气息尽数封堵,不叫外界牵动分毫。
“不好!”就在这红色光华出现的同一瞬间,远在上东区那家私立医院的林白,眼眸骤然一凛,眼中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寒声道:“竟然能想出以己身鲜血,来封堵以至亲之血牵引神魂的手段,果然有两把刷子!但这血脉之情,是能那么轻易隔断的吗?!”
话音落下,林白陡然掐动印诀,随着他的动作,只见李开泽病床周遭点燃的那些蜡烛,灯芯陡然暴涨,烛火更是冲天而起,吞吐的火焰足有尺余长!
璀璨的烛火,只是一瞬间便将室内照耀的通明一片,只是那种明亮,并不是白炽灯闪烁时如阳光般的明亮,而是鲜红如血的光亮,仿佛在这瞬间,屋内已成了一片血海!
笃!笃!笃!但就在此时,病房门外,却是突然传来一阵急促无比的敲门声!
第1794章破局
“该死,是什么人?!”听到这犹若雨点般,一声急促过一声的敲门声,林白眉头登时拧成了个疙瘩,转头对屋外沉声道:“福伯,拦住他们!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让他们进入这个房间半步!一旦他们冲进来,秋水马上就会有性命之虞!”
“姑爷,你放心吧!就算是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绝对不会叫任何人进来!”听到林白这话,福伯神情骤然一凛,抬手将林白他们所在的房门反锁上之后,疾步向着门口走去,然后透过猫眼,想要看看站在屋外的究竟是什么人,又怎么会来的如此之巧!
“开门,赶快开门!福伯,你在里面做什么呢?我知道小姐回来了,公司好多事情都等着有人来处理,你让小姐出来,我们有要事要跟她商量!”福伯刚一靠近门口,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声,仿佛那人对屋内的情势已经无比明了一般。
“单经理,小姐和姑爷做了一天的飞机,旅途劳顿,已经睡下了,你下午再来吧!”听得这声音,再透过猫眼朝外看了眼后,福伯向着屋外沉声接着道:“而且老板现在正处于修养期,这里又是医院,你这么大吵大嚷的算什么话!”
只见此时此刻站在病房门外的一行人,除却此前和凯撒进行过密谋的单先生及其手下之外,又能是何人!只是此人如今面上一幅惶急神色,若是不知道他心里面真正打算的,说不好真就要给他这幅尊容给哄骗过去!
“开门!赶快给我开门!我有急事要见小姐,耽误一分钟,就会给公司带来天大的损失,你担待的起吗?”听到福伯这声音,门外的声音略一停顿,而后又急促呼喊道。
“就算是天大的事情,现在你们都不能进来!”听得这话,福伯虽然心中也有些紧张,但想到此前林白的交代,登时沉声道:“你们要是真有急事,就跟港岛打电话,让老爷做决断!要是只想见小姐,就在外面等着,等小姐起来了,我告诉她,然后再让你们进来!”
说着话,福伯更是突然抬手,把这道房门也马上反锁了起来。
听着锁栓哗啦哗啦的声响,屋外的一行人登时焦灼起来,其中一名手下重重的捶了一下门后,转头望着单经理,沉声道:“老板,那老东西把门反锁了,咱们怎么办?”
“福伯,这件事情李嘉程老先生也不能做主,只能由小姐来处理,而且还关乎到我们和黄集团美国分部的生死存亡,你通融一下,让我们进去见小姐一面吧!”单经理脸色阴晴变化片刻后,刻意做出一幅惶焦灼的模样,然后温声对屋内的福伯恳切无比道。
“不管是天大的事情,你们现在都不能进来!”福伯闻言后,以身子紧紧顶住门,斩钉截铁道:“单通真,如果你真的是在为小姐考虑,就听我的,在外面等着。”
“该死的老匹夫!”听到福伯这声音,单通真脸色登时阴沉到了冰点,暗骂一句后,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看着几名手下,沉声道:“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把门给我撞开!”
那几名手下闻言相视一眼后,朝后退了几步,然后并成一股,向着房门便撞了过去!
咣当!这几名手下都是单通真招募来的退役军人,一个个虎背熊腰,力气那叫一个大。几人撞到门上,登时便发出一声巨响,而紧靠在门口的福伯,更是被震得跌倒在地。
“再撞!”脸色阴沉的向着那扇已经摇摇欲坠的房门看了眼后,单通真一摆手,寒声道。
话音落下,那几名手下登时并成股子,又朝着房门撞击而去!轰隆,一声巨响之后,房门登时应声倒下,直接砸落在屋内,震起股股烟尘,搞得室内狼藉无比。也亏得福伯见势不妙,从地上爬起后便急忙后退,否则的话,怕是整个人都要被房门给拍在下面。
“谁让你们进来的!”没有任何迟疑,福伯疾步冲到林白他们所在的那个房间门口,以身子死死的护住房门,冷眼望着单通真,沉声道:“单通真,你真是长本事了!大少爷只不过是昏迷不醒,你就敢来撞医院的房门,我真是想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
“福伯我已经跟您老说了,我是有急事要见小姐。你为什么拦着不让我们见,到底是你心中有鬼,还是我们心中有鬼,这朗朗乾坤,自有人见证!”听到福伯的话之后,单通真目光紧紧盯着福伯身后的房门,面上做大义凛然状,对福伯指责不已。
“老东西,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开!”听得单通真的话,他那一干手下嘴上也开始不干不净的骂了起来,“要是再碍大爷们的事儿,小心把你的狗腿打断!”
“你说什么?!”听到这一干手下的话,福伯面颊登时胀得通红,呼吸也变得粗重如牛,死死的盯着那手下,沉声道:“你说谁的腿是狗腿?单通真,这就是你教出来的人?”
“老东西!看在老板的面子上,我抬举你,叫你一声福伯,但你不要倚老卖老,真把自己当成个东西!你以为你是什么,你不过是李家养的一条狗罢了!”听得福伯的话,单通真也不再伪装那么多,直接撕下脸皮,寒声道:“你这条老狗要是识相,就给我乖乖滚到一边去!不要跟条疯狗一样在门前汪汪叫,再敢拦阻,小心我宰了你这条老狗!”
“好!好!好!”听得单通真这话,福伯怒极反笑,连道三个好字,他在李家这么多年,素来被李家尊重,从来没有被当做下人来看待,如今竟然被人称为走狗,这如何能不叫他愤恨,当即冷眼望着单通真,寒声道:“单通真,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就是欺你这条老狗又能怎样?!”听得此言,单通真大笑不止,冷眼向福伯扫了眼后,向着他那一干手下一摆手,狞笑道:“都愣着做什么,都给我上,把这条老狗扯开!”
“不管是谁,今天想进这个门,除非把我的老命给拿去!”见那一众人气势汹汹的向着自己冲来,福伯双手死死的扒着门框,发白的指节骨高高凸起,足见信念之深。
在李家待了这么多年,他早已把李秋水看做是自己的血脉至亲,如何肯让她出现分毫意外,更不用说林白还说了,如果房门打开,打断了他的施术,李秋水就会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