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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缓缓将话说完,抬头望着被春风吹得皱褶千转百回的湖面,脸上满是苦笑。
贺嘉尔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林白会突然有这样的慨叹,沉默片刻之后,娇媚一笑,轻声道:“我和小青姐,欢颜姐,还有小艺、懿兰妹妹她们四个一样,只要你在哪,我们就在哪,只要有你在身边,这样的生活就很好了!”
“……”林白听到这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今社会,人心浮躁,物欲横流,诸多女人为了金钱名利浮华之物,什么都可以抛弃,但自己身边这几个女人,无一不是冰肌玉骨,相貌秀美,但却丝毫没有那些女人的浮利之心,对自己当真是无话可说。
贺嘉尔轻笑着握紧了林白的胳膊,轻声道:“如果你现在真的有什么退隐的心思的话,咱们一家人真就在后海边买处房子,把俗世的一切抛的干干净净,就一家人在家里好好过日子,也不是不行!”
林白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贺嘉尔手背,脸上苦笑之色愈发深重。他说别人逃不了俗世的纷扰,他自己又何尝不是,还有太多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发掘出来,一环套着一环,如同没有尽头,叫他深陷其中,无法抽身。
湖风缓缓吹过湖面,然后吹到了林白面颊上,温暖湿润的气息渐渐的将他紧皱的眉头拂开。从开始到现在,自己所遇到的这一切,这些女人都不离不弃陪在他身边,即便是在他命悬一线的时候,也无一放弃,她们都如此,林白又怎敢轻言放弃!
“林白,你现在在哪儿?我在燕京城你那四合院里面,怎么找不到你们人了?”恰在此时,林白的手机突然响起,接通之后,便传来了张三疯急促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即将要发生,所以才让他如此急躁。
林白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这师兄的暴脾气这么久了,还真是一点儿没改,好容易打来个电话,一上来就跟吃了火药一样,说话一溜儿一溜儿的!
“我在后海这边遛弯儿,师兄你有什么急事,怎么着突然来燕京了?”林白笑眯眯的对电话那边不急不缓问道。
张三疯听到林白的笑声,肺都快要气炸了,急声道:“现在火都要烧到屁股上了,你小子还在这稳坐钓鱼台!我告诉你这次真是出大事儿了,你在后海等着,我马上过去!”
时间没过多久,后海湖边便出现了一个一身青衣补丁摞补丁道袍的贼眉鼠眼老道,而在这老道的身边,更是站着一个粉雕玉箧如洋娃娃般精致的小女孩儿,如果不是那小女孩儿的手紧紧攥着脏老道的手,后海边那些看稀罕的热心燕京人儿,势必要把这老道当成|人贩子!
“囡囡,小丫头,你怎么也来了?”张三疯和李青囡两人一出现,便被林白看到,当瞅到张三疯身边的那小丫头之后,林白脸上笑意毕露,急忙迎了上去,伸手摸了摸李青囡的小脑袋,接着道:“这么长时间没见,想不想二爸啊?”
“每天都在想!这次师父半夜偷偷下山,可是还是被我发现了,等到上火车的时候我才露面,不得已他才把我带了过来,要不然咱们还是见不着面!”李青囡蹙了蹙小鼻子,看着张三疯没好气道。
眼瞅着张三疯一脸吃瘪的表情,林白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自己这一生旷达不羁的师兄,这一年时间来,想必是没少被这鬼机灵小丫头整蛊取乐!
“你小子赶紧跟我过来,我有急事儿要跟你说!”张三疯冲贺嘉尔点头一笑之后,伸手扯住林白的胳膊,朝着一边便拉了过去,眉宇之间满是凝重之色。
林白轻笑道:“师兄你这么段时间没见,怎么着突然风声鹤唳起来,我怎么没感觉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难不成是你把哪家大屁股俏寡妇的肚子搞大了,想要师弟我给你擦屁股?”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张三疯瞪了林白一眼,沉声接着道:“别说你没发现,就连我如果不是别人提醒的话,估计也不会知道这事儿!你知不知道,你小子被人给活祭了?”
活祭?!华夏古时曾有过这样的传统,但凡是为官清廉或者是对人有大恩者,家里大抵会立下此人的生辰牌位,作为供奉,沐浴香火。这种事儿乃是好事,但相术中,却是有一种秘术,法理和立生祠牌位一般无二,但功效却是完全不同。
建立生祠牌位乃是为了给被供奉者增添福禄,但活祭则是集中信徒念力,对被供奉人顶礼膜拜,以此来渴求某些不可得之事!天道循环,气运想通,念力又是最为神异之物,如此便会导致被供奉者的气运崩塌,明朝之时东昌大太监魏忠贤便是被相师以活祭之法搬倒!
林白闻言一愣,脸上笑容毕收,正色看着张三疯,道:“师兄,这话儿可不能乱说啊!这些年虽然栽在我手里的人不少,但冤仇还没到那份上,怎么会有人活祭我?!而且如果有人对我做出这举动,天道气息会被我发现,可而今是一丁点的迹象都没有啊!”
“茅山下的大姑娘小媳妇儿手里边现在可都是攥着你的相片,口口声声说你是什么送子活佛,只要诚心祈求,便会得以应验!”张三疯一脸怪异之色,看着林白沉声询问道:“小师弟你难道最近就没感觉到身体和气运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林白仔细思忖了一下之后,摇了摇头,他最近除了房事上面比起之前持久许多、需求大一些之外,便再也没了其他异样,可这事儿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儿吧!
“那这事儿就奇怪了!”张三疯见状,眉头皱的越发深了许多,沉默片刻之后,抬起头看着林白,沉声道:“按照我先前得到的消息,对你做出活祭之事的极有可能是陈其灵那个老东西,而且他这次要参加国际相术大赛,等到那时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陈其灵?!林白一晃神,嘴角露出一抹冷厉笑容。他感觉张三疯的推断的确一点儿错误没有,当今世界,除却陈其灵之外,还真是没什么人敢针对他做出这么大的动作!
燕京城郊乌云陡升,后海湖面风声骤然冷冽,大幕已起,静等天下英雄入彀!
第409章阿猫阿狗
农历二月十二日,海中金,开执位!忌入宅、安葬,宜嫁娶、祭祀、开光、出行!
而也正是在这一天,国际相术大赛在开封清明上河园中一五星酒店内正式揭开帷幕。
国际相术大赛,乃是国际奇门江湖之中的一次盛会。乃是由各国奇门江湖中的领头人物出谋策划,然后以俗世力量谋划。第一次国际相术大赛召开乃是因为二战,各国之间奇门江湖冲撞不断,是以为了达到平衡,当时有人提议召开大赛,以胜者为尊!
等到后来,虽然战争已经结束,但是召开国际相术大赛这个传统却是保留了下来,每隔十年,便会召开一次。宗旨也从当初的衡定胜者为尊,转变为而今的弘扬各家文化,以此来使世人更多的了解关于奇门江湖中事,扩大自身的影响,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提升自身修为!
战争之后,奇门江湖也是元气大伤,是以从二战结束到而今,国际相术大赛办的也都算一般,动静也都不大,许多真正的大师级人物更是直接就没来参加接下来的几届大赛。扳着指头满打满算,国际相术大赛开到而今也不过是第七届而已。
不过这一次大赛的声势比起以前几届,那可真是宏大了不少。不但有华夏各个相术门派的传人,更是有许多邀请自全球各地的奇门江湖中人,欧洲来的有卜算师、星象师,东南亚的降头师,日本的阴阳师,甚至非洲那边的一些教派的领袖都亲至现场!
“这次相术大赛不简单啊!”张三疯走到酒店门口朝前一看黑压压的人群,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对林白由衷感慨道。林白年轻,对相术大赛这些事情是一无所知,而张三疯当年没拜师的时候,也是来见识过的,还从没见过像这一届这般办的这么有声有色。
林白点了点头,压低了声音道:“我之前和陈老也商讨过这件事情,据说此次是开封一位富商出资筹办的。但一位商人如何会有这么大的面子,邀请来这么多眼高于顶的相术精英。所以,这件事情的背后肯定有猫腻!”
“要我说,这事儿绝对是陈其灵那老小子搞得鬼!”张三疯朝着四下张望了一番之后,沉声道:“肯定是他对当初师弟你抢了他天相派门主,错失了先天洛书传承一事仍然心存芥蒂,所以才会摆布出来这么一个大场面来难为你,你可千万得小心!”
“管他那么多作甚,他们来一个我斩一个,来两个我斩一双,定要让他的诡计落空,没声息的居然对我下了这样的狠手,这事情我绝对饶不了他!”林白眼露凶光,冷声道。
张三疯点了点头,转头朝四下看了几眼之后,笑道:“不得不说,这次相术大赛在开封比试,倒也真是个不错的选择。清明上河园山清水秀,的确是个好地方!”
开封是华夏八大古都之一,历史文化积淀深厚,文物遗存丰富,城市格局极早。古城风貌浓郁,北方水城独特,更是体现了古城悠久的历史传统和丰富的文化内涵。而再历史上,开封凭借河湖纵横、气候温和、交通便利,更是华夏兵家历来必争之地!
城垣宏大,文化灿烂,古人曾有‘期树明霞五凤楼,夷门自古帝王州’的诗句。北宋时期,开封改名汴京,更是当时华夏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和商业中心,也是当时世界上最为繁华,面积最为宏大的都城,声名享誉海内外!
“七朝古都,哪里会那么简单。而且这开封更是世界上唯一一个从古至今,城市中轴线未曾变更过的城市,这一点儿放在眼下,更是殊为难得。”林白闻言点了点头,慨叹道。
林白话语声刚刚落下,便从他身后传来一个带着嘲讽笑意的声音,缓缓道:“什么七朝古都,什么中轴线从来没有变更过的城市。这地方比起我们首尔实在是差的太远了,要我说的话,这次国际相术大赛召开的地方就应该是我们韩国才对!”
林白听到这声音一愣,然后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笑容。缘分呐,不是冤家不聚头,自己前天才听陈老爷子说完这些韩国棒子的事情,今儿刚到开封,居然就见到了这群人。
“思密达,要是让我说的话,世界第一历史文化名城就该是你们韩国首尔才对,地大物博,人杰地灵,乃是这地球上的唯一福地!”林白笑眯眯转头,看着站在一边大言不惭,对清明上河园的布局正在品头论足的李顺载,笑语道。
李顺载闻言脸上一喜,急声道:“这话的确没错,首尔能够成为我们大韩民国的首都,自然是拥有在世界上无可比拟的历史文化气息,而且你们开封的布局,当初就是抄首尔的!”
“高丽棒子,你特么胡扯什么呢?什么叫开封的布局是抄你们首尔的!开封当都城的时候,你们首尔那地方的人我估计还穿着开裆裤漫山遍野乱跑呢,怎么着就是抄你们的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林白能忍这棒子胡扯八道,可是张三疯忍不了!
李顺载闻言一愣,然后朝着林白和张三疯看了过去。这一眼望去,李顺载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狞笑,虽然这半年来林白变化甚多,但他这么仔细一看,还是看了出来。当初林白当众羞辱他的事情,至今他仍然耿耿于怀,在他心中林白就算化成灰,他也能分得出来!
“不是冤家不聚头,李大师,咱们又见面了。”林白见李顺载虎视眈眈的望着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