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话语第一条说的乃是名望,第二条说的乃是善心,第三条讲的乃是最根本的富贵。华夏古语有云,‘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试问天下什么人能够保证自己积攒下的钱财,可以让子孙后代四代无忧,而且这里面除却金钱之外,一命二运三风水四阴德缺一不可。
这声音似从极远之地传来,又像是在心底发出,这种飘忽不定之感,以及言语中传递出的信息带来的极大诱惑,叫萧老板心底思绪翻涌不动!无论这里面的哪一桩,对身为普通人的他而言都可谓是惊天动地,如何让他不动心?!
做还是不做,虽然这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但在萧老板心中却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那么长!从林白等人解决莫愁湖上的事情之后,他便知道这些人不一般;从何少瑜的态度,更是能看出这些人定然非富即贵,而且极有可能是位于金字塔最上端的那层人!
富贵险中求,是死是活只能赌一把!一线天堂,一线地狱,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是什么!
“这些我都要,所以我答应你们!”萧老板缓缓抬头,眼中满是鲜红血丝,哑着嗓子道。
第665章你看到了什么
看到萧老板的表情之后,林白明白,无论自己接下来说出什么事情,恐怕他都会不假思索的应承下来!而事实证明,他的确没想错,萧老板几乎没把林白的话听完,就不假思索的开始拍胸脯打包票,而且还一幅生怕答应慢了,让林白等人反悔他们之前开出条件的模样。
俗话说的好,九层之台,起于累土。林白所要做的计划能否成功,并不仅仅是在于他的计划是否完美,而是在诸多外部条件能否得到满足的情况之下。
简单在胜棋楼四周以罗盘勘测了下位置,确定好怎样布局,林白便和陈白庵等人回了住宿的酒店,一方面向燕京城几女调动钱财,另一方面则是要知会刘老爷子一声,看能不能在这上面使上点儿力气。毕竟想在金陵市区动土,还真不是一件什么简单的事情。
而且不仅如此,想要布置阵法需要的东西还有更多,比如用来承载天地元气的玉石之类。林白此次图谋极大,是以需要的玉石极多,而且还是那种品质极高的方可,是以没有什么耽搁,鲁燕赵便乘坐飞机匆匆赶回缅甸,准备从自己的翡翠矿脉产地中分出来些许。
张三疯、沈凌风和陈白庵三人也没闲着,整日奔波于牛头山和莫愁湖两点一线之间,堪舆地脉,确定两者之间的三元风水局不会有任何纰漏之处,尽力将阵法对普通人的影响规避到最小范围,同时对金陵市阴煞的程度也做一个确定。
而刘经天则是被林白给支回了燕京,一则是需要他向老爷子表述一下这边的事情;二来则是林白和几女的私产大部分都是真金白银,而且来路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想要变成活钱,还需要这个燕京城的老油条去找那几个国行的头头脑脑们商量一二。
当然这段时间跑得最欢乐的非萧允萧老板莫属,林白等人给他许下的那个愿望实在太过诱人,是以萧允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莫愁湖畔那些老百姓们被他忽悠的欣然同意此事,而后他又在市委大院进出几天,居然给林白找了个和金陵市市长约谈的机会。
当萧允将这事情告知林白的时候,林白心中对于这萧老板的认知便又多了几分赞许。虽说萧允在金陵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毕竟只是个升斗小民,金陵市商人不下十万,哪个不想有和市长一晤的机会,但独有萧允能做到,这就说明此人在为人处世上还是很有一套的。
约谈的地方就在萧老板的公馆之内,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林白便急匆匆的乘车赶了过去。毕竟现在自己是在人家的地盘上,提前过去等待这份薄面也还是要尽量给的,若真是嚣张得不像话,即便这金陵市长现在答应了自己的条件,也难保事后不会阴奉阳违。
在公馆内等待的时间并不算长,一辆挂着市二号牌照的红旗轿车便停在了公馆门前,车子一停稳,那司机便急匆匆下车,拉开了车后门。这司机虎背熊腰,面颊上满是刚毅之色,而且身上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铁血气息,明显是从部队里退役下来的高手。
“江老板,您这一来,真是叫我这蓬荜生辉,里面请!”萧允堆着笑,急忙迎了过去。他这声招呼打得有讲究,不叫市长,而叫老板,这样不但显得低调,而且更亲近了些。
江市长听到萧允这话后,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然后朝一侧的林白望了眼,笑眯眯的伸出手,道:“我以为萧老板嘴里说的奇人是谁,原来竟然是小林你,早知道我就提前过来了。”
话语根本没有那种我是市长,你是小老百姓的气势,要多平易近人就有多平易近人。这话一出口,让萧允不禁一愣,看这架势,好像这位江市长和林白之间私交颇深。但越是这样,他便越是好奇,有着这样的关系,怎么林白不出面,而还要让自己牵头。
其实别说是他,就连林白自己刚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边都有些怪异,但转念一想,林白却是想到了为什么这江市长会如此和自己说话。
原来他和这位江市长早在林景行那小子的满月酒上,贺老爷子邀请过去的座上宾,也可算是贺家派系中的后起之秀,只是当时人数实在太多,是以简单招呼声后,就没再多说什么,所以今日再次见面的时候,才会觉得有些陌生。
“江市长客气了,您日理万机,能抽出时间来一趟就已经算是够给我们面子了。”林白笑眯眯的急忙握住了江市长的手,但眼珠子却是不动声色的朝江市长面上望去。
这一眼望去,林白却是小小吃了一惊。这江市长耳白过面,也就是说耳朵之色看上去比面颊还要苍白些许,乃是一幅万中无一的清贵之相。拥有此相之人,不但名声响亮,而且事业爱情均能够长线丰收,而且大多清廉自持,不做那同流合污苟且之事。
萧允这么多年经营生意,对金陵市这些头头脑脑的喜好早是摸得一清二楚,这江市长没有什么嗜好,惟独喜欢饮上两杯清茶,吃些小点心。是以将最好的茶叶沏好茶水,将那些从夫子庙弄来的小点心端上后,便自觉的退了下去,将包厢交给了林白和江市长二人。
“当初匆匆一别,我还没有做个自我介绍。鄙姓江,单名一个流字。”江市长饮了一口茶之后,笑眯眯的看着林白道。说句老实话,对于林白这位刘家的外孙,贺家的孙女婿突然跑到自己地头上,而且还要搞什么开发的事情,着实有些好奇。
难不成是这年轻人想要在一步登天之后,学燕京城中那些纨绔,借着家中权势,利用这些关系,在外面做些赚钱的事情。想到此处,江流打算等等要探探林白的口风,若林白真是那种人,自己就找个借口把他搪塞过去,省的他给贺老爷子珍惜了大半辈子的脸面上抹黑。
“按照贺老爷子的辈分上,我就冒昧叫您一声江叔。”从面相上林白已经看出江流是一位人直口快之人,是以端起茶杯举了举,没再犹豫什么,开门见山道:“想来莫愁湖这边的事情,萧老板都已经跟您说了,不知道江叔您对我的打算,意下如何?”
听到林白这话,江市长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苦笑。这家伙还真是直接,上来就如此直白的开口,颇为对自己的脾气,不过就是不知道他要干这件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
“胜棋楼更是一处名胜古迹,文物价值非同凡响,对金陵民众也有不一般的感情。”江流看着林白听到自己的话后眉头微微皱起,不由得加重语气道:“看在贺老爷子的面子上,我也不妨直白告诉你,我希望你能够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来打动我,否则,我拒绝!”
果然是清贵之相,就算是明知道自己是贺老爷子的孙女婿,可也还是一丁点的情面都不讲,一定要自己能够拿出一个合理的章程。虽然被他说的话不好听,但林白心中对此人的好感却是大增,而且觉得自己有必要在贺老爷子面前多提提这个人。
“理由很充足,但可惜我不能说,但是我能保证,这件事情老爷子也一定会同意。”林白放下茶杯,盯着江流的双眼,正色道:“我可以保证,我会将拆迁胜棋楼这件事的影响范围压到最小,也会找到华夏最好的古建筑复建师来帮忙,一砖一瓦都不会损毁。”
诚如林白所说,在来之前,他已经确定了龚育之会过来帮忙,他相信这位老学究的本事,一定能够让复建之后的胜棋楼完美如初,不会有半点儿瑕疵。
“贺老允许你胡闹,但是我不能让你在贺老脸上抹黑。所以我还是需要一个理由!”江流闻言犹豫片刻之后,盯着林白沉声问道。
这人性子还真是犟,林白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指着包厢窗外,对江流道:“江叔,你从这窗外望出去看到的是什么?”
“我看到的自然是莫愁湖,还有市郊的山脉,这些只要是明眼人应该都能看得出来吧。”江流听到林白这话一愣,虽然不知道林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一五一十道。
林白摇了摇头,道:“你看到的是山水,但看在我眼中的却不是山水,而是气脉风水。有些事情我不能说,是因为江叔你现在还不能接触到这些层面上的东西,但我只问您一句,这段时间内,难道您就没听到在金陵市附近发生异常之事的传闻么?”
江流沉默以对,诚如林白所言,最近在金陵市内,确实有不少这方面的传闻,甚至连他自己在来这公馆的路上,尽管在车内,却也还是感觉冥冥中像是有一些阴冷气息在不断朝着自己侵袭一般,那冷气和空调的冷不同,不吹皮肤,直入心扉。
“我只能说,我所做的这些事情就是为了解决这些传闻。”林白轻轻敲了敲桌子,然后站起身,轻笑道:“其实这件事情说白了,不管是江叔您来,或者是其他人过来,我的说辞都是一样。您放心,我不会让您难做,批文我会找人做;胜棋楼我也会完美复建。”
江流默默无言,他发现虽然自己眼中满是这个年轻人带笑的面容,但却根本看不透他。
第666章一夜破五例
窗外风清月明,莫愁湖面上莲叶青翠,莲花馥郁,端的是一幅赏心悦目之景。
纵然林白离去已久,杯中茶水也已经变得冰冷,再没有清香滋味。但此时此刻,坐在包厢中,面对这十亩莲花的江流却是没有丝毫观赏风景的心思。他的一颗心,此时均是被林白之前的那番话给彻底打乱了。难不成一切,真已经到了颠覆自己认知的地步?!
他不明白,公馆内的萧允也一样不明白。不过萧允不明白的是,这日理万机的大市长,怎么着就这样待在公馆内,不声不响,甚至连林白突然的离去,都没有表露出半点儿情绪。
而江流的司机也是一样不明白,从他开始给江流当司机的时候,便知道这位市长大人,可不是什么闲得住的人,往常晚上这个时候,都是在家中书房内批阅文件,这个习惯已经雷打不动的坚持了有五年之久,这还是他第一次破例。
虽说身为司机不应该打探领导的事情,但他此时真有些好奇,到底那个年轻人是说了什么话,才会让江流在公馆中耽搁了这么久,甚至连固定了这么多年的规矩都不惜打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夜色阑珊,莫愁湖畔霓虹灯起,但不知为何,这画面落入江流眼中,却是多了一丝阴森冷漠之感,就连那五彩光芒都有些苍白